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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眼珠转移过来，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你不也，不像你了么？”
苦笑……
那么在你眼中我应该还是以前那个嚣张轻浮的少年吗？我遇到什么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吗？
不过一年多，我不仅身体，连心都累得要死不活了。要怎么样？我该怎么样……
“我们，不都一样么……”视线再次转移到天花板，慕轩有些疲倦的说道，语气里是深深的无奈。
“……呵”
有着不凡家族背景，有足以保护自己能力的你，会体会我的心情吗？
我曾经陪着某人疯，可他痊愈了，我却真的疯了。
三番两次被信赖的人背叛，失了尊严，失了家人，失去了一只狗。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的无能。
除了看着，除了接受，无力改变任何事实。
这样的我们，能一样吗……
怎么可能。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啊，那你为什么不用上次威胁他那招呢？”
“……用不了，他不会愿意的，这个我敢肯定。”
“为什么？”
“恩……”沉默思考了一下，下定决心一般，才继续说：“因为你对他来说，比那个人重要吧。”
我冷笑，问：“哪个人？”
苍煌？哈？饶了我吧，我比他重要的话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老大，玩笑也不是这样开的。
“恩，早该料到你不信的。不过……你放心，就算不在你身边，我还是会照顾你的，直到你不再需要……”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呢，不过还算中听。
我厚着脸皮笑。
当时并没有考虑到，他说的不在我身边是什么意思。
或者我只是很单纯的，并不介意那些事，所以不会发现到，他说的失去自由代表什么。
直到接到阳芷打给慕轩的电话。
“他出去了，你呆会打过来。”对我说出去办点事情，很快就回来。之后他就出门了，我可不敢跟。
“我是找你的。恩……听起来，你过得不错。”
“恩恩，确实如此，也多亏你，谢了啊。”那是，要不是她帮我摆平那件红事，我这会还不知蹲哪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才说，“听我说，你不会想谢我的。”
“……”
“我是为了轩，才把你带来的。而现在，你正好能发挥作用……去温焰那吧，换回东西……”
“……”
“否则，再过一个月他就会彻底失去自由，就好象你那个时候一样，一辈子……”
“……”
“我给了你自由，那么，你现在就当还的……要知道，能救他的人，只有你了。做点有价值的事情，好吗？”
全然没注意到慕轩已经回来了，可他一进来就接过电话挂掉。
我愣了，傻忽忽的说：“哟，这么快。”
“她说了什么？”那啥表情？啥语气？生气了？
……为什么生气？
“发呆去了，没注意听。”我无奈的笑了笑，当然是唬他的，我耳朵这么灵……
“……！”死死的瞪着我，似乎不相信我说的话，但又找不到证据来反驳我。
当时也没考虑什么，总觉得就不该让他知道。
因为我觉得阳芷的话，很有道理……
毫无意义的人生，也让我做件有意义的事吧。
当还的也好，怎么都好。
最重要的是，能帮慕轩。
他还有很多东西，而我，什么都没有，就我废人一个。
忍心吗？将还在幸福中的他打下地狱。
而我已经在地狱了，没关系吧……
“喂……”慕轩叹了口气，终究是无力的看着我，“别想那些……”
“……别想哪些？”怪了，你是我肚里蛔虫吗？
“你只要为自己活就好了，可以吗……”
静静看着眼中略带悲伤的慕轩，我扬起一个自信的同样让他安心的笑，把他搂进双臂，说“我发誓会为自己而活……”
你呢？为谁活着……
“恩……”他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点点头。
“轩……”我也像个大人一样摸摸他的头。
“什么？”
“我们，做 爱吧。”
平静地看着猛抬起了头的慕轩，他先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带着点质疑，可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温和的笑了笑，问：“好不好？”
眼里的质疑渐渐转换为欣喜，扑的就过来……
死板地脱掉了衣服，主动攀上去脱他的，却被夺走了呼吸。
堵住的嘴发出一丝不情愿的呜咽，这并不是说欲擒故纵什么的。
只是，那段时间这个嘴里吃了太多不干不净的，现在觉得跟人接吻会把别人也弄脏了似的。
当然，本身就脏的人例外。
慕轩的吻技很好，不像以往一般强势，轻勾着舌苔，描绘着唇齿，跟恋人一样。
沉醉，形容的就是这种感觉吧。
像是怎么也不够，吸取着嘴里的津液，我只好维持着姿势去脱他的衣服。
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我压在他身上，看着他因长时间亲吻而显得湿润嫣红的唇，玩味的说：“老婆，你怎么变得这么媚气了，说，瞒着我跟谁鬼混去了？”
听了我的打趣的话也没生气，反而露出一个更加惑人的笑，说：“你猜……”
说完还恶意的咬一下我的嘴，舌头舔上我的脖子。
我也不示弱，反咬他的脖子。
他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漂亮，没有丝毫赘肉，但又不显得瘦弱，很漂亮的肌肉，很难想象这样的身体是怎么将人揍飞的。
手直接探下去握住他半□的□，□起来。
然后支起上身，坐在他腿上，握住□往后 穴里面推。
虽然已经被扩张到不必润滑也可以直接行事的程度，可很久没有碰过的干涩后 穴还是因为填满了东西被撑得生疼。
“前戏都懒得做了么？”冷冷的，嘲讽的话语，是从慕轩口中说出来的。
接着还未来得及回答他，整个人就被翻下去，换我被压在下面了。
而他的利器还在我体内，慕轩先前乖巧的样子一瞬间失了踪，换上副从来没对我使用过的冰冷面孔。
“怎么……了？”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不是，是太不一样了，我试探地问。
“我知道的，你还是想去，对么？”
“慕轩……”反驳不了，真的。
“呵呵，你真的很不了解我。”低下了头，金色的头发遮挡住眼睛，隐藏着本就看不清的一丝情绪。
“啊！！”他一个挺身，将□完全送进去，强烈的动作使得我失声叫出。
而那个声音中，夹杂得更多的，竟然还是快感。
我的身体早就是这副德行了，没说的了。
可慕轩是怎么了？
“你认为这样很伟大吗？”一边猛烈撞击着，一边愤怒地问我，“我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考虑过？恩？？？”
“……呜啊……轻点…啊啊啊…”回答他的，只能是这让人羞愧的声音。
60
变质的友情 。。。
“我就知道的，为什么无缘无故对我这样，原来在打坏主意……”缓缓抽出自己的□，一脸自嘲的笑。
“不是什么……坏主意……”对你来说怎么可能是坏事？
自由，难道不来得更重要吗？
“值得吗？”身体停止了节奏，双手一起抚上我的脸，苦笑，再问了一遍，“值得吗？”
“……”我只是深深的喘息着，不懂他问的是什么。
那两只手慢慢移动，到我的脖子上，突然使劲掐住，凶狠地问道：“我不准！你看看我！看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这么丑恶！你还要为我去换那个东西吗？那个人只会伤害你！！他是疯子你知道吗？”
人是本能的动物，我一边想着，如果他掐死了我，该多好。一边却用力地去掰他的手，即使显得很无力。
“放开……”严重却氧，我感觉自己面部整个发红，说话的声音都是挤出来的，“你激动什么……我又不是为了你……”
手松了，我大大的出了一口气，然后剧烈咳嗽起来。
因为那段时间无休止的呻吟跟叫喊，我的喉咙变得相当脆弱了，这样一整，真是难受得要死。
可是我不介意了，我已经，不想站在灯光下，唱歌了。
“你说…什么…”
“呵呵……我这样说吧……”维持着两体相连的姿势，我平静地抹了抹脖子，叹了口气，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平静说道：“我不想骗你，也没办法再骗自己，其实我一直一直都忘不了他。”
终于说出来了，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我不是没恨过他，我曾经恨得想宰了他，可是再次遇见他的时候，我的扭曲也好，愤怒也好，恨意思什么的全都崩溃了。只是觉得委屈，很想跟他诉苦，告诉他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我希望他能够对我产生歉意，还有怜惜，一点点都好，让我觉得自己不是那么的低贱的……”
“他，打断了你的腿……”
就像是没听见一样，我自说着自话，“那种，在他身上能够体会到的欢愉，痛苦，大起大落的情感，每天都有很强的感情波动。这是，跟你在一起完全感受不到的，因为我总是跟着感觉走，你知道的，虽然这样说很抱歉。”
“他甚至把你送人……”
“所以说这样我还能够惦记着他，这不是证明我有多死心塌地吗？我就是犯贱了，开始他跟你要我的时候我还挺开心呢，可是我想着，总不能这么没面子就回去吧，毕竟他对我做的事情，可是非一般人能够忍受的啊……在他面前，我什么都不是了，只知道自己有多卑微，那接近于一种憧憬。你也说我不一样了，是的，我变样了。”
没错，我以前憧憬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自己。
可是我现在打心底了看不起自己。
我不知道慕轩是什么样的表情，虽然看不到，可是隐隐觉得心疼……
不是窒息的难受，而是撕裂般的疼。
因为下腹竟然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上面，如果不是我高估了自己，那么我想他应该是在哭吧。
为我哭……
是不是太傻了？我们明明没有约定过什么，没有经历过情人般的温馨时光，我只不过是你这么多兄弟中，跟你感情最好的一个。
你怎么就陷得这么深了？
我们都是本能动物对吧？有太多的相似，可对温焰有感觉的同时，也是因为感动于他对我做的那些事。
而我从不曾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