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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成年了好不好!
我黑线,把自己手里的鱿鱼丝塞到小猫咪的手里,小猫咪害羞的脸红,默默的接下。
老水手领着我们在附近休息的地方坐下,趁着自己在兴头上,开始给我们吹嘘他年轻时的经历。
大战巨型乌贼,智夺海底珍宝,深海峡谷探险,新物种发现记,红发海盗枪战,海底白鲨突袭……
小猫咪听的满脸崇拜,两眼放光,巴掌大的小脸激动的通红,即使有厚重的眼睛遮着,也不难看出他有多么相信这些故事,而且深信不疑。
……这孩子到底有多单纯啊喂。
于是老水手看有人捧场——不包括我——说的更加起劲,讲的眉飞色舞,情到浓时唾液横飞。
比如他现在正讲到自己是如何从某个国际大毒枭手里骗来一艘巨型豪华油轮……
“……喂,太夸张了吧。”我连忙打断,害怕他带坏小猫咪,万一小猫咪真的信了,那怎么办……
我看一眼小猫咪,心理祈祷小猫咪千万别被老头子给骗到也到海上当船员才好。
老水手瞪眼:“怎么是夸张!老子是写实派!”
“……那你骗来的船呢?在哪里?”
老水手得意的一挑眉毛:“小子你真呆,你脚下踩的不就是!”
“……骗人!”
“切,老头子我才不会晃点人。”
“……我不信!”
“你不信也是事实。”
“……”我承认我被吓到了,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吐槽他。
“嘿嘿!”老水手笑的猥琐,继续道:“小子,你就接受事实吧!”
“……原来……”
“恩?”
“原来这艘没品位的船是你的……”我黑线。
果然,把船其名玛丽莲梦露什么的,而且还把这船刷成骚包的金色……果然是只有这个老头子才干的出来的猥琐事情。
老头子怒,一个板栗敲过来,敲的我抱着脑袋嗷嗷叫。
疼疼疼!手、手劲儿好大!
小猫咪紧张的看着我,伸手帮我揉被敲疼的地方。
“死小孩你懂什么叫品味啊?!”老头子怒。
“难道品味就是把所有的东西刷成金色么?!”我也怒。
“金色就是王道啊啊啊!”老头子又敲我脑袋。
“疼!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本来金色就是俗不可耐……喂喂都说了不要动手动脚的疼疼疼!”
“可恶你应该知道心血被你糟蹋了的我更疼啊!”老头子继续努。
“什么心血啊还给船取名玛丽莲梦露你个老不羞!我也怒的继续反驳。
“混小子敢鄙视我的信仰!?”老头子不依不饶继续敲我脑袋。
“哇哇哇!我错了别敲了啦!”我躲的狼狈,最后扯着小猫咪落荒而逃。
结果远远的跑开了居然还能听到老头子在我身后的怒吼。
……我决定三天内都不来看他,寂寞死他。
真是的,原本是看一个老人家孤孤单单,所以特地来陪他的说。
我摸摸被敲的满头包的脑袋,带着小猫咪回到图书室。
“你们的关系真好……”小猫咪满脸羡慕的看着我。
“……喂……你……”你真的觉得那是关系好吗?
小猫咪坐在我身边又继续问道:“你们一定认识很久了吧?”
“啊不,”我揉揉脑袋:“昨天才认识,聊了一两个小时。”
“昨天才认识?”小猫咪瞪圆了眼睛,羡慕的道:“真好……阿弦,好像没有人会不喜欢你。”
“哈……是……是吗?”我黑线:“不是啊,我偶尔也有很不拿手的类型的人。”根本没办法相处的那种类型。
我看到就头疼的人,不是没有。
看到我就讨厌的人,也不是没有。
好在我们就像是同极的磁铁,会互相排斥一样,遇到对方就会自觉地的绕着走,所以倒也不会起什么冲突。
“恩?什么样的人?”
“啊……恩,就是那种,骄纵,自大,好像全世界都应该围着他转的那种……”想了想我又添加到:“对了,还有那种,全世界只剩我一人的那种。”
小猫咪头上冒出问号。
“呃……就是……就是……好像全世界只有他最凄惨,没有任何人能了解他的痛苦,拒绝别人,也拒绝自己,好像高傲的很,偏偏比谁都自卑。”
我打个颤:“前者只能说是讨厌,后者……我简直无法忍受。”
小猫咪点头,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不过无所谓啦。
我伸手摸摸他的脑袋。
“好了,我该回去了。”听老船长说故事,居然听了三个多小时。
小猫咪露出失望的表情。
“下次再约你,记得把时间挤出来就好。”我笑。
他轻轻点头,脸上的失望少了许多。
“啊,对了,今天几号?”
“今天是八月九日……”
“……啊,只剩……”我掰掰手指:“一个星期了。”
“一个星期?”
“还有一个星期,就上岸了啊。”
“……啊。”小猫咪反应慢半拍的想起来:“好快……”
“是啊,好快,”我挠挠脑袋,道:“上岸之后估计能见到的次数就不算多了……我还不知道自己会被分到哪个学院呢……”
“你是音乐系,应该是德亚里分学院……”小猫咪又低落下来:“我是油画系……”
“绘画比较出色的是纯女子的莎莉里分学院学院……你总不会被分到女子学院的,说不定我们会同一个学院呢?”我想了想道:“算了,到了岛上才会知道吧,学院分配仪式据说很古怪,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呢。”
小猫咪悻悻的应了,目送着我出图书室。
于是走到一半快要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
我记得……只有同一个学院的人,才能住在同一间寝室吧。
“电线杆那家伙……”居然直接就开口向拉姆叫兽申请寝室……难道………………
我头疼的摸摸太阳穴。
“我……被内定了啊……”
总觉得像是走后门一样。
我默默的叹息,刷下手里的门卡。
嘀的一声,门向内打开。
我理所当然的看见小少爷坐在客厅内餐桌上优雅的用餐,刀叉晃动,闪着寒光。
我干脆的坐在他对面,捏着他一口没动的牛排,努力吃掉。
……小少爷脑门上有巨大的井字闪现。
我无视,继续啃。
小少爷看我没反应,冷哼一声,也不和我计较,继续吃东西。
我啃完牛排,满足的给了满分的评价。
“这个厨师做的还真不错……”
小少爷不理我,继续吃东西。
“就是八分熟我有点吃不惯,记得下次我要全熟的……”
小少爷脑门上又跳起来青筋,但还是勉强压下去,不理我。
我叹气,这孩子忍耐力这么惊人……到底是在什么环境下练出来的。
我又道:“对了,下次我要羊排不要牛排了……牛排吃着容易塞牙,还是嫩嫩的小羊排好……最好切好了再端上来,别一整块送上来,自己动手切多麻烦啊……虽然我是直接啃,好像没什么大碍,可是给客人的感知度不好嘛……你说对不……”
“……和!弦!”小少爷牙咬切齿的叫着我的名字,估计是忍耐到极限了。
“干嘛?反正你也不吃嘛,浪费了多不好,给我,算是救助贫民啊……”我大言不惭:“况且,你根本不爱吃吧,还要他们送来,要知道,你这一客牛排就够我吃上两个多月的餐馆,够一个贫困的学生一个学期的书本费,够一个老年人两个月的生活费……难道等你放凉了然后倒掉啊,再说,你反正不在意嘛,你那么挑食,这种货色看不上眼也是正常,无所谓啦,充其量就是长不高……”
“……我、我知道了……”他皱眉。
“什么?”
“……我会改掉。”他扭过头,不去看我。
“改掉什么?”
“……挑……挑食。”他声音窘迫,结结巴巴的。
我达到目的,满意的笑,摸摸他的脑袋。
“这才乖嘛。”
他瞪我一眼,脸上表情复杂,但是耳朵却微微的红起来——这是小少爷害羞时候的表现。
作者有话要说:挖鼻,船长爷爷是个猥琐的家伙。
然后,和弦君悲剧的被内定了。
最后,小少爷的挑食毛病要改一改才好。
潜。
13、上岸 。。。
“……我、我知道了……”他皱眉。
“什么?”
“……我会改掉。”他扭过头,不去看我。
“改掉什么?”
“……挑……挑食。”他声音窘迫,结结巴巴的。
我达到目的,满意的笑,摸摸他的脑袋。
“这才乖嘛。”
他瞪我一眼,脸上表情复杂,但是耳朵却微微的红起来——这是小少爷害羞时候的表现。
我忍不住道:“如果到时候你和一个学院就好了……如果分在不同的学院,一年半载可能也见不上一面了……”
他愣了愣,脸上神色又些古怪,像是有些微的失望,但是紧接着就掩去,撇开头:“我无所谓。”
“可是我有所谓啊,”我叹气,不在乎他嘴硬:“你又倔又傲气,被欺负了都不知道还嘴,要是我不在,也不知道你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不用你多事,我不在乎。”小少爷抿唇,面色平静,似是真的不怎么在意。
我立刻一个板栗敲过去,看见他捂着额头,满眼水汽的看着我,才满足的吹吹手指关节:“你这小鬼,怎么这么不讨人喜欢。”
他咬着下唇,被我的话说的有些难过,但面上还是死撑着,冷哼一声:“谁要你喜欢!”
“你真的不在意?”
“不在意!”
“怎么可能不在意,”我毫不犹豫的反驳:“你这家伙那么骄傲,被人骂做废物,心里不舒服是肯定的……要是不满,就发泄出来,也好过一直憋在心里,我们也不是瞎子,你一直黑着脸我们也不是看不出来,到最后,还不是你周围的人受着你脸色?”
小少爷抿唇不说话。
“要记得,如果有人对你好,你要百分的还回去,要是有人对你坏,你就更要千分的敬回去!”
小少爷还是不说话。
“算了……说多了你肯定嫌我啰嗦……不过,下次要是受了气,就来找我发泄,我肯定不嫌你啰嗦。”我伸手摸摸安的脑袋。
安看我一眼,又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啊,对了,上次你生病发烧的第二天……我回来的时候还看见你哥哥了……是你哥哥吧?拉尔学长。”那个长的不算好看,但是却有着让人安心的气息的人。
安终于有了反应,却是微微皱眉:“你见过他了?”
“恩,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呃,至少看起来是这样。”而且还是个恋弟狂。
“……是吗。”他只是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淡漠的神色,好像对自己的哥哥并不关心。
我叹口气:“你啊,下次对拉尔学长好一点吧,他真的很关心你。”
安冷哼一声,不说话,只是继续吃自己的午餐。
我则是吞了一块牛排已经饱了,回到房间吱吱呀呀的,对着湛蓝的海面拉起了小提琴。
安似乎并不讨厌我拉的小提琴,也不嫌我拉的难听,于是,就这么度过了一个还算悠闲的午后。
时间比我想象中过的更快,一个星期,竟然好就好像是一首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