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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略:(脸红羞涩)我喜欢……
和弦:(黑线)你到底要说几遍。
艾略:(脸红羞涩)那你倒是给个答案嘛~
和弦:(黑线)我已经拒绝你了!!!
艾略:(微笑)抱歉我不接受你的拒绝。
和弦:(淡定)抱歉风太大我没听清。
艾略:(微笑)恩,我决定了对你来说果然不能用普通的方法呢。
和弦:(疑惑)哎?你说什么?哎,你扯我衣服干嘛?喂!你手往哪里放啊!
艾略:(微笑)果然还是生米煮成熟饭好了,首先,让你了解一下人生最快·乐·幸·福·的事情,然后……拒绝一切反抗举动,驳回所有否定意见,你,绝·对·是我的哦。
和弦:(怒)混蛋我是直的!我对男人的身体才没有兴趣!
艾略:(微笑,舔唇瓣)会让你有兴趣的,会让你有很·大·的兴趣哟!
往下请大家自由的——脑补。
作者有话要说:= =看, 我让安得到福利了——话说回来有两位姑娘过生日呐……好吧,在这里我就不点名了,下次更新的时候,我就更新番外篇。
cp是安x和弦,不过我先说明,只是无责任番外,大家别联想到正文上去——咳,其实我是无节操的all和弦,只是更加支持1vs1而已。
潜。
31、番外:安x和弦(倒v) 。。。
舞台上,穿着得体黑色晚礼服的女子,正有条不紊的拉着一首曲子。
音符如同有魔咒一般,被那女子用最完美的技巧演奏的出神入化。
那首曲子如此悦耳,以至于听在安布罗斯耳里是如此的……让人烦躁。
安布罗斯不耐的反复看自己胸口的怀表,越发觉得脖子上的领结让他喘不过气。
已经八点了……那个人应该已经做好晚饭等他回去……但是现在他却要该死的在这里听一个不知所谓的讨厌女人拉他最喜欢的曲子!
没错,他最喜欢的就是这首曲子。
他还记得自己在那个人满十八岁生日那天,把这首曲子,当做了礼物送给了那个人。
而那个人,也把这首曲子,当做自己的十六岁生日礼物,送还给了自己——就在学院里最大的舞台上,那个人独自站在上面,微笑着拉起这首曲子。
但是遗憾的是从那以后这首曲子就广为人知,几乎学院里的每个人都会拉上一段——让原本最喜欢这首曲子的安布罗斯非常的愤怒。
这明明是独属于自己和那个人的曲子,任何人拉这首曲子都是玷污——他原本是想要这么昭告全世界的,但是那个人却摸了摸他的脑袋,用他最喜欢的声音安抚他。
“为什么要生气?”那个人微笑的样子,一如既往的让周边的空气都灿烂起来:“他们拉起这首曲子,就像是在祝福我们的爱情,不是很好么?”
……可是……明明是我送给你一个人的……
“可是我想听到他们拉这首曲子,因为是你写的,因为是你送给我的,”那人转身,拉开窗帘,推开窗户,让清晨的阳光和空气在房间里流转:“我想让,更多人,更多人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你爱我,知道我爱你。”那个人说着甜言蜜语,一点也不害羞。
——他总是这个样子,说着这样的能让人上瘾的甜言蜜语。
安布罗斯想起来那个人的话语,忽然觉得,舞台上的那个女人,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但是……忽然间,更想念他了。
安布罗斯不耐烦的站起身,也不顾正在演奏会途中,还有周围的宾客的惊呼,径自出门——他一点也不在乎明天的报纸会不会写上什么‘天才作曲家安布罗斯·沃伦德中途离场,对年终演奏会不屑一顾’之类的头条。
反正,就算他的名声再差,再烂,也总有人求着让他当评委,当老师,当嘉宾,也总有演奏者想用千金换取一首他作的曲子。
总之,现在他只想见到那个人而已。
刚走出会场,他就拿出手机给那个人打电话。
耳边传来了机器猫的音乐——那个人生冷不忌,就算是山歌或者口水歌,他都能听的津津有味。
“怎么了?”那个人的声音响起,像往常一样,语速适中,语调上扬,欢快又真诚,让人觉得那个人在很认真的同你说话:“不是让你结束了再给我打电话的吗?”
“已经结束了。”安布罗斯不着边际的撒着谎。
“这么快?”
“恩,举办方出了一点差错。”安布罗斯淡定的把罪过全部推倒举办方身上——反正那个人就算看见了明天的报纸,也一定会选择相信自己的话。
“那好吧,你快点回来,饭菜已经好了,”那个人也高兴起来,催促他快些,又加上一句:“艾略也在,贝尔也来了,很久不见,你一定想他们了,快点回来。”
说完,那个人就挂断了电话,只传来忙音的‘嘟嘟’声。
“…………”那两只狼!
安布罗斯只觉得心中刚平息的烦躁又瞬间燃起——而且有点火上浇油的趋势。
几乎是用飞机的速度开着那辆保时捷——估计未来的几天后会收到不少罚单——不过都无所谓。
他和那个人很早以前就在一起住了。
理由是‘没有你的话我的胃病一定会再犯’,然后把那个总是爱担心的人拐到一起同居。
那个人把安布罗斯照顾的很好,几年间从来没有犯过胃病——即使隐隐作痛,那也是因为看到了艾略或者贝尔。
那两个人几乎是安布罗斯最痛恨的人。
一个是那个人最亲密的学长,一个是那个人放在胸口的好弟弟。
关键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不知道‘距离产生美这个道理’,总是勾肩搭背的让安布罗斯怒火中烧。
艾略那个混蛋,总是在那个人看不见的角度对安布罗斯示威挑衅,而那个人一回头,就又变回翩翩贵公子。
贝尔也从以前的懦弱胆小,不知道什么时候蜕变成现在的‘披着弱小猫咪皮的黑豹’,用自己的先天优势——那张看起来就柔弱的脸,博取那个人过剩的同情心。
想到这两个人就越发不爽的安布罗斯带上车门,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门的时候,门忽然从里面打开。
是那个人。
黑发黑眼,长相虽然算不上好看,但是总会让人觉得舒服,而且看久了,就会变得说不出的顺眼——和几年前比起来,少了青涩,却更加让安布罗斯移不开眼。
“欢迎回来。”那个人很高兴,笑着接过安布罗斯手里的钥匙,随手挂在门边的墙壁上,然后退了一步让安布罗斯进屋,自己关上门。
像往常一样,仅仅是几个字,就让安布罗斯觉得
“和弦……”
“什么?”和弦偏头,接过安布罗斯刚脱下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恩,没什么。”其实是想说那两个人走了没有。
“饿了没有?”
“还好,”安布罗斯抓起那个人的手:“好凉……”
“因为刚才去阳台把花都搬回来——今天真的挺冷的,幸好让你多穿了一件。”和弦说着,就想把手收回来,但是用力抽,却没能抽出手指。
安布罗斯把那个人的手指握在手心,细细摩挲:“下次等我回来,让我来搬。”
“好啊。”那个人从善如流的答应,但安布罗斯却知道,如果有下次,他肯定还是自己忙活着搬上搬下。
那个人的手指有些粗糙,因为总是爱自己亲自做家事,而且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拉琴上——总觉得如果这个人别这么勤劳就好了。
和弦干脆不再挣扎,任安布罗斯捂热他的手,拉着他去客厅。
客厅里空无一物,没有贝尔,也没有艾略。
“艾略,贝尔,他们走了?”
“恩,你来之前的二十分钟走的,”和弦遗憾的道:“真可惜,你没见到他们。”
其实也不怎么可惜……
安布罗斯其实很想这么说,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说出来的话,和弦一定会说他没有同胞爱。
和弦拉着安布罗斯在沙发上坐下。
“怎么样?今天的演奏会?”和弦问:“如果不是今天我些事情要做,也一定会去听的。”
“……不怎么样。”
“哎?不是说有很有名的美女演奏家到场吗?”和弦一提到美女就两眼放起光来,让安布罗斯看的牙痒痒,恨不能咬一口解气,但和弦却没注意到安布罗斯的不满,继续道:“我可是期待好久了,电视上看的时候就觉得很美,真人一定跟更漂亮!而且她的技巧真的很好,音感也很出色,还有……唔!”
被亲了——正确的说,是被咬了。
带一些泄愤以为的亲吻,咬住了和弦的嘴唇——然后变了味儿。
直到和弦几乎喘不过气,用力推开安布罗斯。
“安!”
“……不许想别人。”
“……呃……”
“不许对我以外的人感兴趣,就算只是欣赏也不可以。”
“知、知道……”
“不许看别人。”
“喂!怎么可能不看!”
“那就带上墨镜再看!”
“……我说你啊……”
“你是我的。”
“……”
“是我一个人的。”
“……”
“任何人都别想和我分享你。”
“你……”
“艾略不可能,贝尔不可能,那个女人更加不可能。”
“喂……你想到哪里去了……”
“……”
“我不过是对那个演奏家的演奏技巧很感兴趣,很难碰见那么完美的演奏技巧。”
“没有你的好。”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我说……”
“音感也没有你好。”
“噗……”
“反正……”安布罗斯轻轻眯起翡翠色的眼眸,瞳孔里倒映出和弦的模样:“和弦你只要有我就好了,我也只要你就可以了。”
“……呼……人是群居动物,只有我们两个人是无法存活的哦。”
“不……如果真的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才是完美的世界……”
“……我说你啊……你就不怕总是对着我会腻吗?”
“不怕,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的。”
“真的?”
“当然。”
“……果然还是算了,安,总是对着你,我怕我会腻。”
“………………和!弦!”安布罗斯气急,再次恨恨咬住和弦的嘴唇。
和弦被扑倒在沙发上,再次被吻的气息不顺。
“你不满意我的脸吗?居然会觉得腻?!”
“好!好了!只是开玩笑嘛!”和弦大口喘着气,用力推开安布罗斯。
“可是……”
“好吧好吧,我发誓,我就算再对着你这张脸一百年,也不会腻的——你舒服了?”
“……哼。”
和弦哭笑不得,伸手抱住安布罗斯的脖子,轻轻用脸颊磨蹭那个人的耳朵,他发现,这个举动,总是会让安布罗斯消气。
果然,安布罗斯慢慢的恢复原本的淡定模样。
“安……”
“恩?”
“明天一起去踏青吧。”
“都已经深秋了,再过几天说不定就会下雪……”
“那就去泡温泉,”和弦不怎么在意的道:“反正,我只是想和你两个人,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呆着而已。”
“怎么了?”
“恩,忽然间,就很想尝试一下,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感觉,”和弦轻笑:“怎么样?要不要去?”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