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娆的香气。
但是毕竟是个擅长控制自己情绪的男人,短暂的迷惑后,他冷笑一声。
“回答我!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不知道……”
屈辱抽…打着他的身体,他想要松开抓着脚踝的手,却因为李岳成威慑的注视,失去了勇气。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的留下来了。
对于他的无能,李岳成只是生气地一个耳光打过,他哭出声了,哭声让李岳成再一次地愤怒,男人的手掌伸过来,扳住他的下颚。这是暴力的前兆,李碧琼感觉到下颚的骨头几乎都要碎裂般的痛。
“说,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情!”
李碧琼全身都在发抖,但是他更知道李岳成的可怕,他唯有紧闭嘴唇,用力地摇头。
“快点回答我!”
被冰冷的眼神注视着,李岳成的威胁下,李碧琼身心都快要崩溃了,脸颊因此血气尽失,纤嫩的双肩颤抖着,发出即将窒息的喘息。
“真的不愿意回答吗?”
李岳成笑了,他点燃已经单纯作为装饰的烛台,精制蜜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远处,传来春雷的轰鸣。
他的手放低了,火苗带着即将炙烤身体的狂热,突然窜起,李碧琼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
他想要逃开,可是他全身僵硬,不敢动。
发抖,面无人色。
仿佛为了补偿他此刻的屈辱般,从刚才就不断地折磨着李岳成理性的花香,突然浓郁了。
李岳成感到无法压制的火焰正在窜起,因为眼前这个畸形的弟弟,欲…火正在奔放。他的手抖了一下,滚烫的蜜蜡瞬间滴落在李碧琼的花…茎附近,虽然没有灼伤身体,李碧琼还是紧张得全身一缩。
“……饶了我吧,大哥……呜……呜呜……”
哀求着,茉莉花瓣般白嫩的臀瓣,簌簌发抖。
李岳成放下了烛台,略带粗糙的手指径直的探到蜜…处,抚摸着,以手指确定着弟弟陌生的部位。
薄红色的花瓣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指碰触,李碧琼扭动着身体,发出娇嫩的呻吟。
“呜……住手……住手……求求你,往手……”
“不喜欢这样吗?”
恶意的反问,手指加重了对淡红色花瓣的搓揉,从未经历过这异样的对待的李碧琼再一次流下屈辱的眼泪。
“……请……请您不要……不要再羞辱我了……”
李岳成没有理睬他,手指猛然插入紧闭的花…茎之中,那部位并非为女人和男人结合准备,手指的进入让李碧琼发出苦痛地呻吟。
“啊!”
他扭动着身体,已经再也不能保持左手抓住左脚踝,右手抓着右脚踝,叉着腿,跪坐在沙发上了,他想要逃开,从摇曳的灯光下面目狰狞的兄长身边逃开。
但是没有机会了。
在他松开自己的脚踝的同时,李岳成的手抓紧他纤细的脚踝,而后膝盖顶入,被迫叉开腿容纳手指戳入的李碧琼痛得失声尖叫。
“好痛!”
“看起来这个部位不能当女人使用。”
扫兴地叹了口气,李岳成再一次端起烛台,看见烛台的火苗,刚刚经历的恐惧复苏了,李碧琼转过身想要手脚并用的爬走,但是暴力也在此刻降临,男人只要一只手掌就轻易地将他双手扣紧,而后,噩梦般的,一直都敬仰的兄长,手中的烛台缓缓地低落,蜜蜡滴落了。
“不要!”
嘶哑地喊着,李碧琼再也忍受不住地哭喊着,祈求停手。
但是热蜡还是不留情地滴了下来,流进花…茎内,连用于排泄的私…处也没有逃出热蜡的充溢。
“……呜呜……唔……不要……我……好痛……”
双眉紧蹙,李碧琼颤抖得全身痉挛,再也无法忍受如此屈辱和痛苦的他,承载睫毛上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流下来。
看见此情此景,毫毫无怜悯之心的李岳成吹熄了蜡烛。
但这不过是更多的痛苦开始的前兆。
手指伸到下面,挖走填入的蜜蜡,被火热弄得不得不张开的蜜…处轻易地接受了手指的进入,指甲转动着,蜜蜡剥落,咬紧牙关忍受的李碧琼全身颤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
手指抽…走了,暂时松了口气的李碧琼抬起头,却因为兄长的下一个动作,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拉开衣服,拿出了男性…象征!
“……别、别碰我!”
即使不懂这意味着什么,李碧琼也源自本能地畏惧,他身体往后缩,想要逃亡,但此时的他,任何一个动作都只能更强烈的煽动男性的情…欲。
从未感到如此饥渴的李岳成一巴掌打上去,打得身体纤弱的李碧琼眼冒金星,但他还是不放弃地试图逃开,李岳成索性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抬着头,又是几个巴掌。
嘴唇破裂渗出鲜血,李岳成松开他,无力的身体颓败的倒在地板上,李岳成分开了他的腿,刚刚被蜜蜡进入的部位已经恢复为处…子的纯洁,只是那里到底还是炙热的,手指稍微探了一下,虽然不能分泌液体,却也被蜜蜡调…教得有些柔和了。
他注视着因手指而绽放的花蕊,一边握住自己的分…身。
“啊……住手!”
双腿被打开的李碧琼挣扎着,哀求着,李岳成却是确定位置的拨弄着蜜…处,男性的硬…起已经在花…唇上。
“如果是前面的话,你或许会怀孕的。”
喃语,仿佛为了让自己的行为更具备道德感一般,李岳成放弃了前面窄小的花蕊,转而抵住稚嫩但到底比花蕊稍微多一些韧性的蜜…穴。
“求求你,住手……”
无视。
腰杆猛地一挺——
啊!
炽热的坚…挺一口气撕裂了尚未成长的蜜处,并且毫不留情地往深处进发。从未经历过这种苦痛的李碧琼大脑停止了思考,好一阵子才恢复正常,被撕裂的痛苦超越了其他任何的思考内容,他无助地流下眼泪。
李岳成生硬地贯…穿了他紧张的根…部,抽…送着,每一次挺进都会激发李碧琼痛楚的尖叫,这声音让他隐秘的欲望得到满足,于是享受着,持续地抽…动着。
每一次的冲击,都是对身体的极端凌…辱,并不知道兄长在这种行为中得到快感的李碧琼不断地流着眼泪,他将这归为体罚,最严苛的体罚,是他隐瞒身体的畸形应有的惩罚。
“啊!啊啊——我以后再也……啊……痛……啊——”
哀鸣着,窗外春雷滚滚,正是一场及时好雨。
不知不觉间,天空已经发白,从深红窗帷的缝隙透出了一缕阳光。
孩童的身体无法忍受这般激烈的折磨,早已无力抵抗只是躺在地上被动承受的李碧琼被翻过身体,李岳成再一次从背后进入他的身体。
“……啊!”
虚弱得快要丢失知觉的李碧琼,因为这连续的痛苦,再度发出哀鸣。
好在这似乎是结束的意思,在短暂地冲刺和撕裂之后,半昏迷状态的李碧琼感受到男性深深插入的坚…挺拔…出带来的近乎愉悦的轻松。
已经结束了。
鲜血从大腿内侧流出,腥气弥漫着书房,李碧琼睁开空洞的眼睛,看见的是李岳成整理衣领的冷漠背影。
“还能起来吗?”
“……”
“一会有人送热水进来,你洗个澡,伤口记得擦干净,晚上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如果有人问起你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时候,就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伤了。”
“那……”
“学校那边会有人给你请假的!”
冰冷地交代着,仿佛躺在地上双腿都是鲜血和精…液的人只是块破布般的不屑,整理完衣服的李岳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被留下的李碧琼好容易凝聚了气力,捡起还干净的绸裤,艰难地套上。
屁股很痛,看着李凝碧荡秋千,坐在草地上的李碧琼却只能坐在一边,心里居然有些不是滋味。
为什么屁股会痛,好像是被大哥打了,但是他用什么打自己,却记不清了。只记得那鞭子很奇怪,寻常被打屁股都是屁股痛,可是哥哥打了以后,痛却是在身体里面。
李碧琼到底还是太年幼,也太过单纯。
这种行为究竟具备了什么含义,仅仅十一岁的他并不知晓。在男女之事上一知半解,于性的欲望更是如白纸般陌生的他,单纯地将这种行为归为体罚的一种。他恪守着沉默的诺言,虽然那件事情之后的连续半个月都因为下…体撕痛坐立不安,却倔强得不愿意让任何人看见伤口。
那件事情在还不知晓成人世界的险恶的他心中,并不是多么严重,感觉就像小时候偷葡萄吃,被佃户家的大黄狗追着跑了半个山坡一样,甚至带着一丝狡黠的快乐。
因为——从那一次以后。他开始得到大哥偶尔的关注了。
虽然很微少,虽然不能和李凝碧的万千宠爱相提并论,大哥到底还是记得他这个弟弟的存在了,至少那件事情以后的第二天,李岳成将给李凝碧做生日礼物的西洋玩意拿出来的时候,也给李碧琼那边送去了几个漂亮的小玩具。
因为惩罚太凶狠,于是大哥也有些怜惜我了?
李碧琼单纯地想着,他早已习惯了被大哥当做不祥物漠视的生活,但内心深处他到底是个渴望被关爱的孩子,被他一直仰慕的大哥。
21
21、天使的诱惑 。。。
李岳成走到秋千架旁,曾经留学法国的他对西洋人的东西很是喜欢,所以新开的花园也装饰得中西合璧,有中式的亭台楼阁,也有西洋的暖房玻璃屋,人工湖中的小岛上,西洋裸…女捧着水瓶站在太湖石底座上,碧水倾泻,珠玉纵横。
他为李凝碧推着秋千,秋千荡得很高,被高高荡起的李凝碧惊喜地叫着,层层叠叠的纱裙在风中飘飞,宛如将要飞翔。
小凝已经开始变得像个女人了,李碧琼嫉妒地想着,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原本和自己一样高瘦的李凝碧,身体逐渐褪去青涩,干瘪的身材有了圆润,胸前,被白纱裙的丝带紧紧箍着的胸部,是如春桃般娇小的隆…起。
因为她是被大哥宠爱着长大的,而自己,只能躲在角落里面看他们快乐。
嫉妒的感情在心中疯狂滋长,他也想要关爱,也想得到大哥的疼爱,哪怕那种疼爱是用身体的剧痛换来也不要紧的。可是大哥一定不会爱他!他还记得大哥第一次看见他畸形的下…体的冷漠,他是丢尽李家的脸面的肮脏孩子。
玩得尽兴的李凝碧从从秋千上下来,她接过丫鬟手中的花环,自己戴着一个,手上拿了一个,走到李碧琼身边。
“小琼,这个给你。”
“谢谢。”
这温柔让刚刚还幻想着针对姐姐的险恶的念头的李碧琼为自己感到可耻,李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