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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他们还要做什么,但是就算懂了也不可能逃。
当李岳成的手抱着李碧琼的上半身,将他抱在怀中的时候,李碧琼连呜咽的声音也不能发出。男人的气息压制着他的思考,他只剩下惊恐了。
嘴,被捂住了。
赵先生开心地分开他的腿,挤进还残留着自己的精…液气息的双腿间,再一次地玩弄。不能发出声音的李碧琼惊恐地转头,他想知道大哥为什么这么做。
最初的时候确实什么都不懂,只将一切归类为体罚,但现在的他已经明白这半年来李岳成持续不断地对他做的事情意味着怎样的侮辱,他接受着大哥的侮辱,将一切都作为他必须承受的体罚。
但他从未想过这份耻辱会有变异的一天。
大哥对他的亵玩,意味着李岳成的心中,他是个肮脏的生物。可——即使是脏东西,李岳成也到底给了他李家小少爷的外衣,不曾让他沦落为玩物。
若……此刻,若是李岳成根本没有喝醉酒,是借着酒意和朋友亵玩自己的身体,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将自己当做最卑微的……
李碧琼的心中想过一个词语,他不敢抓住那个词语,唯独不安萦绕心头。
大哥,你可以否定我,可以对我做体罚的事情,甚至侮辱我的尊严,可是,你不能……不能把我当做……当做……供给朋友使用的……娼……妓……
恐惧,全身冰冷的恐惧,被大哥当做娈…童亵…玩的事实让李碧琼一天比一天的惶恐不安,他的心是脆弱的,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更加害怕。如果此刻的胡思乱想意味着某种意义的真实——
李碧琼不敢再想了。
自己是个畸形儿,是个让李家视为耻辱的畸形,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保持着低调和沉默。可是他也有他的尊严,他毕竟是李家的血脉,是比仅仅继承了父亲的血的大哥更加纯净的李家人。
大哥,你可以贬低我,可以辱骂我,可是殴打我,甚至体罚我。可是你不能剥夺我的身份。我……我不是……不是……娼……
散不去的恐惧抓紧他的小心脏,他快要窒息了。比身体被陌生人侵犯更加的害怕,他绝望地张开嘴,咬住捏着他的嘴和下巴的大手掌。
这是徒劳无功的行为,却是小小的他能做到的最大的反抗,用力咬着,被打也不怕,直牙齿咬得发痛,口腔弥漫鲜血的腥气。
可惜他还是太小了,幼兽的啃咬在成年男子的力量前显得微不足道,感觉到痛的李岳成轻松地掰开他的嘴,将印了牙印的手拔出,李碧琼绝望的闭上眼,等待更多的体罚。
预料中的巴掌并没有降临。
相反,正在双腿…间肆意蹂躏的赵先生也停止了动作。
李碧琼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还在大哥的怀里,李岳成正看着他,是他从未享受过的温暖注视,不掺醉意的注视,温暖得好似做梦。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被赵先生玩弄的时候忍住的眼泪扑棱棱地滚下来,他想像个普通孩子一样赖在大哥的怀里哭泣,却担心此刻的温柔是个转瞬即逝的梦,于是含住滚到喉口的哽咽,垂下头,默默流泪。
但另一边赵先生显然还没有意识到空气中细微的改变,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李碧琼,突然抓住和他的手臂差不多粗细的小腿,一用力,隐秘的花朵暴露在光中。
“居然是个双性的畸形儿,难怪玩到中途李兄舍不得了。这可是极品,难得的尤物。”
他开心的吹着口哨,手指沾了唾沫伸进李碧琼的双腿之间,试图确定那狭窄的秘缝能否容纳他的进入。李碧琼嫌恶地蹬着腿,他的反抗自然再一次博来赵先生的亢奋,他兴致盎然的凑上去,想要亲吻那绒毛尚未长起的部位。
“……不要……不要!!”
尖叫着,李碧琼已经顾不上也许会惹来李岳成的不快,只是不断地蹬腿以及尖叫,而他的反抗也让赵先生的暂停,他抬起头,看着李岳成。
“李兄,看样子这孩子被你宠坏了。”
“他不是娈童。”
李岳成淡漠地说着,李碧琼从未见过这种神情的兄长,没有感情,却能让人连心脏都感到冰冻的寒冷,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如果平时面对的是此刻的大哥,他提出的任何命令,自己都不敢违抗。
显然,眼前的这个人也感受到了他的冰冷,有些害怕的缩了下脖子。
“原来是怪我不告而自取,当着你面动你的禁脔。李兄,兄弟心里有数,吃了你的东西,自然会回报。比如这次的生意……就可以再多给你两个点的分成,别那么小气,好东西不该是一起分享吗?让我们一起进去,做一回真正的兄弟!别不相信兄弟的话,双…龙是感觉有点脏,可那味道……保证尝了一次再也忘不了。”
可能是说到了诱人处,他已经蠢蠢欲动。甚至不等李岳成回答,赵先生便凑过身将娇小的身体抓入怀中,竟直接要将李碧琼弄到床上去。
可惜李岳成拦住了。
“我没兴趣,那种事情。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这里的晚上不是很太平。”
“可是——”
赵先生试图争辩,却到底因为李岳成面色凝重,也不敢再说什么,放下已经吓得全身僵硬的李碧琼。
李碧琼无力地跪坐在毯子上,嚼着泪,一脸委屈看着李岳成,李岳成却连个正眼也不给他,只不断地催促赵先生离开,自己也抓起外套穿上。
于是,赵先生穿好衣服的同时,李岳成也已经收拾停当,提议送他一程。
赵先生没有拒绝,显然既是朋友又是生意伙伴的两人还有些私下的事情要交谈,也许那些内容和今天晚上的交易有关。
李碧琼不多说话,自己是多余的,若不是多余,便是他们交易的内容的一部分。
等这两个人都披上裘皮出去后,李碧琼已疲惫不堪,他本想爬上床睡觉,却因为那噩梦,最终是拖着沉重的身体裹了毯子缩到床脚。
好在房间温暖,虽然全身都是痛,但到底是疲倦不堪,抱着膝盖靠床脚坐了些时间,居然也马马虎虎地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男人的手臂抓起了他。他惊醒,这只手很冷,刚刚浸过冷水,手掌的水还没有擦干,落在暖暖的身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但这是再熟悉不过的手,是李岳成的手,是他不敢挣脱这只手。
“干嘛?缩在床脚睡!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责骂着,李岳成将他拖进被窝,按在怀中。想到才因为剧痛难忍咬了李岳成的手掌,李碧琼此刻不免担心被打,但是战战兢兢地等了很久,也没有预料中的掐或是打,头顶处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大哥,睡着了吗?
他小心地动了动身体,抬起头,手指摸过李岳成的嘴唇,也没有任何反应。
果然是睡着了。
看着胡渣没有刮干净的下巴,李碧琼做了件一直想做但是不敢做的事情——吻上去,这是从未得到过的亲吻,只能在此刻乘着李岳成睡眠的时候才能做的事情。
又一次有哭的冲动,莫名其妙的暴力,莫名其妙地殴打,为什么大哥你这么讨厌我,因为我的身体畸形吗?可是我也不想畸形,我不是故意的……
我想要的只是个正常的家,爱我的哥哥和姐姐,我……
趁着李岳成的沉睡,李碧琼放心大胆地将身体凑近,贴着兄长的下巴,贴紧了,沐浴在他的气息里,沉入睡乡。
早晨,天刚蒙蒙亮,李碧琼因为脸颊处有潮湿的柔软,小心肝再一次颤抖,惊惶中睁开眼睛。
是李岳成,他正看着李碧琼。
难得地倾注了爱意的注视让李碧琼全身都不自在,他扭了一□体,这才褪去了不安。
“大哥——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李岳成显然有些吃惊,没有意识到他会主动这样表态,但在短暂的惊讶后,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你很乖,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能说出去。再睡一会吧,看你脸都是通红的,额头也火烫,怕是昨天太勉强,烧着了。只是要记得,如果有人问起今天为什么发烧,就说是被我拉着喝了点酒。”
“我知道。”
身上还残留着暴力的痕迹,那个赵先生下手不知轻重,昨夜心情悲痛,还没有觉得怎么,现在清醒过来,稍微动一□体,全是麻酸。
李岳成想必也是知道昨夜的丑事关系太多,对李碧琼更加的温柔,不仅软言抚慰着如惊弓之鸟的李碧琼,丫鬟送热水进房间的时候,还反复交代了丫鬟照看李碧琼的细节事情。
因为李碧琼的脸颊烧得通红,额头也热得烫手,李岳成思量再三,决定打发人去镇上的西药房买些退烧药和消炎药。谁想刚刚叫来下人,还没讲清楚事情,福伯便急冲冲的跑来,说是镇上出事了,要老爷立刻去主持局面。
于是李岳成只得将买退烧药的事情吩咐给福伯,让管家给李碧琼在先生那里多请些假,交代完毕便戴着文明棍和西洋礼帽离开了。
很久以后,李碧琼才知道,那天确实出了大事,刚刚和李家签了十万大洋的合约的赵先生,离开李家后不久,就被强盗杀死了。
那凶手下手狠毒,赵先生的头皮被削掉了一块,全身财物扒得干干净净,连镶金牙齿也没放过。可惜赵先生离开李家和李岳成分手时已经是深夜,警察局的人调查了几个月竟没有找到一点人证或是物证,偏生赵家和李家都不好得罪,每天催着进展,无奈之下警局只好抓了些小瘪三流民凑数交差,但是赃物一直没追回。
李碧琼自然不知道赃物去了哪里,年幼的他也确实相信警察局所谓的流寇作案的说法,但是再经历了更多的事情的以后,回想那一天的细节,却有了蹊跷。
记得大哥回房的时候,手是冰冷的,带着洋皂的味道,可以确定李岳成刚刚洗了手,用冷水和洋皂细细的反复的洗手。而在长大的他的认知中,每当李岳成这么细心的洗手,都暗示着大哥刚刚杀了一个人,或是亲自下手,或是指使别人——杀人!
但那都是很久以后才觉察到的事情了。
25
25、难堪的真相 。。。
前夜的事情让他身体疲倦不堪,打发了嘘寒问暖的丫鬟后,他拿起棉巾,蘸着热水,擦洗身上的淤青。
一点点的擦拭着,仿佛只要用力擦赶紧这些污渍,就能把自己的灵魂恢复到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时候。李碧琼努力地擦拭着,或许有些东西是多余的,可是他还是要擦干净,必须擦干净。
大哥也是怀着同样的心态对待我吧?
即使是不能容下的存在,肮脏的孩子,也还是李家的孩子。
门外响起了声音。
是白素的声音。
“为什么不许我进去!小琼发烧了,难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