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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大年初三一大清早,寒流将至的如毛细雨打在李其徵房间窗户外头的采光罩上,淅淅沥沥地直作响。
「老婆,忍一下,我还想再久一点。」
明知道巫泽远还不太能接受自己喊他老婆,可是,能光明正大地带回家,在自己的床上做到尽兴的对象,在李其徵的观念里,不是老婆是什麽?
「啊……随便,随便你要多久,先放手让我射就对了……」
因为情欲的挟持,声线本来就偏中性的巫泽远闷在嗓子里的呻吟已经媚得雌雄难辨,秀气的脸庞除去那些微青的胡根,连寻常女人都没有他的五官标致:
「嗯~~~哈~~~你不要这麽用力一直在那里磨,太刺激了,我嗯嗯嗯,受不了啊……」
两个都坐著的男人,粗旷的那个背靠著床头,纤瘦的那个背贴著粗旷的那个胸膛坐在他怀里,下体的後庭,插著搂住他的男人跨下那柄极有份量的肉刃。
「我已经把速度放得很慢了耶,再不能整个都插进去搅,老婆你说,要我怎麽能过到瘾爽到射?」
李其徵一手抱在巫泽远的腰际将他固定住,尽量不让他被自己上顶的力道顶得受伤的那手又痛得受不了,一手握著巫泽远的男根捋动把玩著,见心爱的老婆受不了他专攻他敏感的那条腺体,软著声音求他先让他解放,更是玩心大起的以大拇指将马眼按得更紧,不让被他顶得浑身酥软的男人先他一步解放。
「再叫我老婆,等下我就砍死呃,啊,嗯~你这没良心的嗯~啊~到底整我整够了没,别再磨了啊~」
快感堆积到难以忍受的高度,天生有做爱天赋的粗鲁男人技巧与日俱进,体力也是寻常男人望尘莫及的强悍,巫泽远连著这些天只要李其徵想要,无时无刻都担任著协助野兽泄火的对象,於是後庭被塞著异物的撑胀感,与直肠被磨伤的火辣感,就再也没有机会消失过。
「老婆,老婆,我就喜欢这样边叫边干,感觉特别爽。」
李其徵开始觉得两胁发热,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将巫泽远的腰再搂得更紧一点,他将上顶的速度加快,力道稍微加重,卖力地把自己的分身送进巫泽远甬道所能到达的最里面:
「泽远也爱我吧?跟我爱爱的时候,你就不要再计较这个了,只要专心的享受我的服务就好。」
「谁爱你?鬼才呃啊,爱你!啊啊啊~」
被李其徵最後的冲刺撞击得连话都讲不清楚的巫泽远被迫憋太久了,精液逐渐逆流,阴茎胀痛到不行,心跳紊乱脑子发晕眼前发黑,感觉像是快死了!
「老婆你怎麽了?晕了吗?」
李其徵射得极为爽快,从高潮略微回过神来,就发现巫泽远将头垂靠在他的颈窝,浑身软棉棉地瘫在他怀里。
唉,这个老婆真是有够虚,每天早上都低血压,陪他不过是做个一两次就老是晕过去,看来需要多花点心思帮他好好调养,给他补一补身子骨了。
把已经疲软,自动滑出巫泽远体外大半的性器整个撤出,李其徵将心爱的老婆平放在床,动作缓慢且小心翼翼,深怕一个粗手笨脚,就要挤压到巫泽远断过未愈的左手,将他活活给痛醒。
「泽远,嘴巴张开,吃颗方糖。」因为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李其徵很懂得变通的在昨天早晨,就把一盒方糖留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被轻轻拍著脸颊的秀气男人有气无力地半启双唇,幅度刚好是一颗方糖能投入的大小。
「有没有好一点了?」李其徵不再拍巫泽远的脸,改为轻轻抚摸著他的眼耳鼻唇,「这次想喝什麽热的,我去弄?」
巫泽远等到嘴里的糖块全都溶化在唾液里吞下腹中,这才厌厌的出声:
「还晕,还要一颗。」
李其徵的效率很高,巫泽远的嘴型还停在颗这个字,糖就到嘴边了。
「腻死了,我要喝咸的。」
除非低血压让他晕阙,否则巫泽远不爱吃甜的。
「昨晚的人蔘鸡汤行不行?我去加热装一碗,给你拿进来?」
「不要,我要不油的。」
「那,泡一包海鲜麦片?」
「不要,那个我上班的时候常常喝,现在是过年期间,我放假,不要喝会让我想起工作压力的。」
李其徵心里喊苦,巫泽远从前天早上被他做晕过去,从此连续这几个早上光问他想吃什麽,就开始拿乔每次都要问很久:
「不然这样好了,看你想吃我的哪只手哪只脚,我剁了给你煮成汤,这总行了吧?」
「真的?你真的肯让我挑?」巫泽远一脸挑剔的不相信,「不是说吃什麽补什麽吗?这几天我给你搞到肾虚,需要喝什麽汤来补,你自己看著办好了。」
(0。54鲜币)旷男怨男II 033。请替他保密;拜托了
033
野兽当然知道他家女王意指的,无非是他的整付家俬,心想你就嘴上说说发泄发泄而已,要是真的割下来炖人鞭汤,恐怕咱们的性福没了,第一个哭的就是你。
「现在是过年期间,菜市场没有开,而且我没这方面的问题,所以家里没有能补肾壮阳的食材。」
李其徵故意不躲巫泽远踹过来的那条腿,还捉住了往外一张,直著两根手指去摸那还红艳艳,穴口有些外翻的後庭:
「好软喔,真像一张嘟著的小嘴。」被这张小嘴含著,真的很销魂。
「你忘记把保险套剥下来了。」
看见野兽色眯眯的摸著自己方才承受他激情的地方,巫泽远下意识地望向他跨下,然後发现了两件事。
「还有,别想再来一次,今天不是你的合夥人要来吗?给我留点力气撑场面,不要害我整天走路都怪怪的。」
抬高那条又直又长的美腿,凑嘴在膝盖窝响吻了两下,李其徵这才有些恋恋不舍将腿的搁放在床,缩回摸著巫泽远穴口的那手剥掉套子。
「好浪费哦,套子不便宜,只用一次真可惜。」
「本来就只能用一次,有什麽好可惜?」这脚亲过了,换另一条腿踹,「不说不气,你每次都一个套子用到精液装不下才换新的,这样很容易外漏,你不知道吗?」
「外漏有啥关系老婆,你又不会怀孕,别那麽讲究嘛。」
俐落地捉住再踹过来的另一条美腿,李其徵一视同仁的也给亲了,还在小腿肚多啃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再说漏了,我也会替你清理的啊,没啥好烦恼的。」
不是清理的问题,人总是要懂得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暴露在染病的风险里。
不过,这几天一直绕著这问题打转,巫泽远已经懒得再跟李其徵争执这个,反正他跟自己一样,在性生活这方面都不滥交,他又向来对自己诚心相待,认识到今天为止还没有说谎的纪录,也就对他放宽限制,姑且信之好了。
野兽的固执逻辑,出乎意料的单纯专一,有著另类的传统思维,他开始学著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会有这样的领悟,都要拜这几天的深刻“体会”所赐。
「老婆,咱们还是喝鸡汤吧,没有热来吃完,倒给馊水桶喂猪,实在很浪费。」
「在人前再叫我老婆,你就死定了。」野兽太难沟通了,让女王不得不妥协的事情,不止有使用套子这件事。
野兽咧开一口白牙,「老婆,你这样瞪我,好可爱。」
「可爱个头啦。」其实巫泽远并不算很难养,刚刚只是想刁难李其徵的,他撒娇的对李其徵伸长一手,示意他将他拉起来,「早餐只有鸡汤?」
「我再下个面拌进汤里,怎麽样?」
将巫泽远拉成坐著,李其徵把昨晚亲手从巫泽远身上剥掉的衣物替手伤不方便的老婆一件件穿上,末了还从自己柜子拿出一双没穿过的厚袜给他套上。
寒流接二连三的来,气候又湿又冷,这单薄的身子不穿暖一点,感冒了他可舍不得。
「我想吃荷包蛋。」
看李其徵小心又熟练的把他的伤手从三角巾里拿出来,先後帮他穿上内衣线衫与毛线衣,巫泽远的眼里笑意盈盈。
「这有啥问题。」衣服穿好,李其徵轻轻的又将巫泽远的伤手挪回垂挂在漂亮脖子上的三角巾里,「昨晚洗的高丽菜还有,我给你烫一盘?」
「嗯。」站在床边手扶著李其徵的肩膀,让他给他穿裤子,「你卤的卤肉汤很香,菜烫好我要加那个卤汁。」
「是谁说早上不想吃那麽油腻的?」李其徵的取笑,果然遭到老婆在背上的一记狠捏,不过他皮粗肉厚,不觉得有多痛。
「你不是想将我养肥到80公斤吗?怎麽,我替那些猪帮你把剩菜吃光,这种不浪费的苦差事我以前可是不做的,你还不满意?」
「哪敢啊,我不过是说说,你不要这麽容易生气嘛。」
又是一拧,这次在腋下的嫩肉,李其徵嘿嘿笑著,在将上衣塞进长裤前先撩开衣摆,给巫泽远的肚脐两侧都各吮出两颗草莓:
「你捏我两下,我种两颗草莓,扯平了哈,你要是再捏,我就种你脖子上喔。」
「你要是不介意那个陈哥看见,尽管种。」
於是,稍後,当来串门子的陈敬丰看见来开门的不是李其徵,而是脖子上红痕点点的白手套大巫师,不仅手上礼盒咚的一声落地不说,还口吃得连话都讲不好了。
「你,你是,是那个巫,巫,呃,室内设计师巫先生?」啊谁来给他开解一下,白手套大巫师怎麽会在阿徵这里?
「是陈哥吧?请进,请穿鞋,你的鞋子放那里就好,我来收。」巫泽远俨然一付主人姿态,更让陈敬丰傻眼,「其徵正跟外籍看护帮他妈妈灌食抽痰按摩,你请这边坐,请问你是要喝茶、咖啡、还是饮料?」
「啊?喔喔,那个,喝,喝什麽都可以。」
陈敬丰忙不迭接过白手套大巫师单手执壶给他拿杯子给他倒给他端到面前的茶杯,愣愣地看著对方客气的微笑好几秒,这才想起要说:「啊,多,巫先生,多谢。」
「不用客气。」巫泽远又单手将应景装满糖果瓜子开心果花生的果盘推到陈敬丰身前的桌面上,「想吃什麽请随意,我进去叫其徵出来。」
「喔,好好好。」
出於条件反射,陈敬丰赶紧站起身来“欢送”巫泽远,战战兢兢的程度,让巫泽远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了。
「陈哥,抱歉,让你等我这麽久。」
其实巫泽远一进妈妈房间叫他,李其徵马上就出来了:
「人来就好了,还提啥米礼盒?明天换我去你家走春,带一瓶阿伯最爱的枸杞人蔘酒过去跟他喝,反正有人载我,这次可以喝个痛快了,哈哈哈!」
「……巫先生怎麽会来你家,大年初三的陪你过年?」这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