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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啥?」巫泽远声音又低又弱,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李其徵听不清他说的那个英文字。
「Sugar。S,U,G,A,R。糖。S开头那罐。」
巫泽远没有力气骂人了,耐著性子,慢慢将Sugar的字母一个个拆开,边说给李其徵听,边在心里鄙视昨晚的自己。
巫泽远,你真是够了,竟然饥渴到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要找个能凑合的床伴也该稍微挑一下,难道你真的跌价跌到连文盲也能摸上你的床了吗?
梦话之< 旷男怨男 >13(直人攻X女王受)
013
李其徵喔地一声,不顾自己还光著屁股晃著家伙,将被子给巫泽远从脖子到脚趾盖密实了,赤条条又朝厨房跑,低於摄氏二十度的湿冬室温对他而言,显然透不过皮粗肉厚,传导到脑神经提醒著衣御寒。
「喂……你……」
巫泽远正想要李其徵去衣橱拿件他的睡袍穿,人已经跑出房门了。
巫泽远轻轻叹了声,心想果然,无论春夏秋冬,刮风下雨,野兽就是野兽,没有穿衣服的自觉……
「是这个?」
不出两分钟,高头大马腿长手快的野兽折回床边,将铝箔纸包著的成片巧克力与密封罐递给他,腋下还夹了一瓶家庭号的鲜奶。
「……谢谢。先生贵姓?」
床都上两回了,女王有些良心发现,不好意思再将眼前这头显然挺会照顾人的野兽当陌生人。
正朝喉咙悬空灌鲜奶的李其徵喷了。
还好他面朝的,是床的相反方向。
还好这种不碰嘴的牛饮方式他习以为常,不然要岔气哽死当场了。
「喂,你这样很不卫生,牛奶渍要擦很多次才不会黏脚耶。」
女王坐起上身,先从密封罐里拿颗方糖含进嘴里,边剥巧克力包装边皱起很有读书人味道的修长飞眉,沉著声音指责将他房间地板喷脏一滩浊白的野兽。
「……我会负责擦乾净,O。K。?」
李其徵将鲜奶的瓶盖放在床头柜上,把鲜奶也递给巫泽远,无奈的蹙起极为英挺的两道浓密剑眉:
「你真的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女王眨著眼做思索状,只想了半分钟就放弃:
「没有。可是你挺眼熟的。还有,我鲜奶只喝温的。」
「你果然是眼高……贵人多忘事,在工地你去验收时,我至少跟在你旁边两三次有了。」
李其徵很想说眼高过顶这句成语,可眼前人刚刚才跟自己嘿咻过,一夜夫妻百世恩,百夜夫妻海样深,总不好这样指责枕边人,是以虽然老大不爽,可还是下意识的含了口鲜奶,等温了才凑近巫泽远的嘴。
「有吗?我确实很少记住跟我不相干的人。你是负责乡唔唔……!」
还在东想西想的女王,冷不防让野兽以嘴喂了一口鲜奶,不想咽下的他用力推开喂食者的肩膀,跳下床往浴室冲,将嘴里的鲜奶吐进洗手台!
「喂!你为什麽朝我嘴里吐鲜奶,恶心死了!还有,你早上还没刷牙吧?你把口腔里的细菌都泡进那口孳生的温床渡给我,要是你生病感冒了,我岂不是难逃唔唔……!」
你恶心死了?我还火大死了咧!靠,吵死了,我乾脆把你肏到死算了!
冲进浴室的女王因为态度恶劣,又被尾随的野兽压在冰凉的磁砖上,狠狠的处罚了……
这个早晨,野兽饿很久的下半身总算吃饱喝足了,虽然才射两次,可是看见总共射四次,射到後来又清又少的女王瘫在他身上,非但彻底失去骂人的力气,连撑起眼皮瞪人都做不到,李其徵就觉得优越感高涨,心情有说不出的畅快美好。
将快被自己搞到死的巫泽远抱上床盖上被,李其徵眼尾瞄到床头柜上有个物品不停闪烁,定睛一瞧才发现那是自己的手机炫灯。
「哇靠死定了,都是陈哥,有十一通耶,他大概急死了。」
陈哥陈敬丰是李其徵的合夥人,起初成立装潢公司的购置成本资金,有将近七成都是陈哥拿出来的,李其徵只拿出一百万,会有30%的股份,主要是技术上的乾股。
所以说,陈哥可算是李其徵小BOSS顶上的大BOSS,今天没事先打电话交代行踪就旷工,想必陈哥的一顿好骂,是绝对避不过了。
切,难怪古时候的人要说美色误人,色字头上一把刀。床上那个很消火的人虽然是男的,可是,嗯,那个,确实也搆得上美这个字啦,挺有中性美的。
「喂,陈哥吗?我是阿徵。」
李其徵硬著头皮按了回拨,那边接电话的人果然劈劈啪啪一顿好骂。
「啊?真抱歉,我昨晚喝死了,早上手机在响都没听到……」
忙著惩罚坏脾气的女王,真的都没听见手机的响声……
「现在?我还在朋友家……」
要是陈哥知道这个朋友就是白手套龟毛大巫师,大概会石化……吃东西会噎死……
「我知道我不对,下午过去给你砍啦,看要砍哪只我都没话说……哎呦,不行砍我大老二,我是独子耶,要害我绝子绝孙喔……」
靠北,巫泽远不是没力了吗?听到这种黄色的,还能睁眼瞪过来?
「今天不用我过去了?啊,大家都没过去,为啥?……渡假村的产权有纠纷,老板喊暂停?……知道啦,我还是会摆一桌请你的啦,谁叫我失联……嗯嗯,那明天公司见,拜拜。」
很好,床上那人还有力气瞪人?那就要他也打电话去请病假,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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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找床伴要擦亮眼挑;要量力而为;不要找那种过度饥渴体力又好的野兽啊。。。。。。除非自己也很强;否则会很辛苦的。。。。。。
梦话之< 旷男怨男 >14(直人攻X女王受)
014
李其徵一扑上床,趁他刚刚讲电话时已经躺著小小休息一番,恢复些许元气的女王又用那冷死人的声调下达指令:
「你去客厅把茶几上的无线拿给我。」
「你要干嘛?打电话请假?」耶!难道两人已经透过身体的多次交流,步入心意相通的境界了吗?
「……我的车在昨晚的餐厅没开回来,我要叫计程车行派辆车来接我上班。」口气中有著不耐烦。
「你这样还能上班?不会……觉得累?」一个多小时的努力再努力,尚未到达完全榨乾你的地步?
「不劳你费心,你快去拿电话过来,然後回你家去。」半阁的眼帘完全睁开,清冷已然回驻眼底。
看见巫泽远好些後就又变回这副死样子,李其徵的火气忍不住又窜了上来:「喂!你可不可以别喷冷气?天气已经够冷了,你不知道你这样,很想让我干死你,你在做爱时还比较热情!」
「你跟我算得上什麽交情?凭什麽这样批评我?」女王脾气的男人性格上的孤傲,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不是做几场火热的情事,就能让他雪雕冰砌的心墙,为陌生的李其徵融化出入口。
李其徵霸道的用身体覆上巫泽远,四肢押著四肢,不容拒绝地索吻,狠狠将巫泽远的双唇都啃肿了,才放开巫泽远的右手,将自己的手机塞进他的掌心:「用我的手机打!」
女王右眉一挑:「是市内,用手机很贵,何必这麽浪费?」
野兽喷火低吼:「我甘愿为你破费,你干嘛废话这麽多!」
女王嗤笑出声:「你有毛病?对个一夜情的对象献殷勤?」
野兽咒骂连连:「靠夭!你他妈的叫你打就打,机车啥?」
女王不再坚持,将手机拿到眼前熟练的按了串数字,拨出後,没几响便有个好听的女声回应。
由於李其徵常在吵杂的工地接电话,收音筒的声量是调到最高的,女王的耳膜受不了这麽大的声波,皱著眉将手机拿离耳朵,李其徵瞄见那对修长飞眉难耐地皱起,便体贴的主动伸手过去按两下,将音量下降两格。
「朱姐,我是泽远,昨晚去吃乡崇尾牙喝多了,坐TAXI回住处,你帮我叫辆车九点来接我,车号等下传简讯到我手机就好。谢谢。」
对方似乎也很习惯巫泽远这样交待事情的方式,没有寒暄问暖宿醉难不难受啦,身体状况怎样的,只应了声知道了,便率先挂上电话。
「你真的要上班?我今天休假耶。」
李其徵很舍不得这样就跟巫泽远分开,他直觉往後要想再与这个高贵的男人耳鬓厮磨,可能难如登天。
「你休不休假,与我何干?起来。」
巫泽远听得出压住自己的男人,那有些落寞的口气中似乎想表达更多,他不耐烦的缩手在胸去推李其徵的肩膀,想赶快结束这场荒诞到让他自我厌恶的意外。
「喂!你能不能别这样翻脸不认人?好歹我们也算是……呃……」炮友两字在李其徵脑里转了又转,可是心里莫名其妙直觉排斥用这两个字,来界定两人的关系。
「你跟我,什麽都不是,你是异性恋,我,是很纯很纯的同性恋,昨天晚上是我不应该,你往後还是找女人上床吧,你还要传宗接代,碰男人碰多了,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巫泽远很少对个不熟悉的人,耐著脾气说这麽多话。他边说边在心里叹息,这番话就当偿还昨晚人情的最後部分,其他的,用身体还那麽多次,也该够了吧。
李其徵这才明白,为何刚刚他跟陈哥打嘴炮说那啥时,巫泽远会睁开眼睛瞪他了。
可是他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确实没有办法对巫泽远说的两人差异持其他意见。他本来就只对女人发情,在昨晚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对一个相同构造的男人勃起,还能跟这个男人数度欢爱,只觉沉溺,不觉恶心排斥!
有原住民血统的他,一向很崇尚自己的直觉。他的直觉告诉他,巫泽远给他的感受是与众不同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能让他著迷到荒废工作,之前的两任女友,准备逮到就要离婚遣返的逃妻,都没这能耐。
在他弄清楚他想怎样定位昨晚发生的事情,怎样看待现在正在自己身下不断挣扎的男人之前,他不想喊停,他不想才一脚踏入就被判出局。
「你又不是我,怎麽知道我不是双性恋?」想了半天,李其徵只能呐呐挤出这句话。
而这句话,更让挣脱不出他压制的巫泽远全身毛孔齐炸!
「Shit!你别再赖皮,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已经受够了BI,凭你这种打工的,也想玩我玩烦了拍拍屁股去找女人结婚生子?我就算再犯贱,也不想凑合跟你瞎混!」
梦话之< 旷男怨男 >15(直人攻X女王受)
015
巫泽远原想自己应该不可能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