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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可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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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敬璋支着头想了一下,关照虎子稍后再仔细清理一下那个房间;若收集到证据直接交给保卫部,以便做个旁证备案。已经到年底了,万事都得多留个心眼儿。正说着手机震动起来,是祁思源的号码。蒋敬璋接通电话,声称正在楼层洗手间里放水,马上就过去。
收线后转身告诉李东强,让他和虎子赶快吃完夜宵,收拾好了赶快各回各岗。老总回酒店了。前半夜的事情古怪,肯定要汇报,并且要同保卫部打招呼。若老总带人上来看现场,李东强和虎子就可能被夜查的撞个正着。
果然被蒋敬璋说中了,祁思源听完陈述之后,就直接去了中控室调看监控录像。审验客房部收集的证据,通过老顾辗转打通了顾家小俊的电话,问了夜间急诊接收情况;做了甄别。最后押着徒弟一起回了家。
搂着怀里的小狐狸,祁思源很欣慰。徒弟的嗅觉挺灵敏,今晚的情况得以及时控制,他立了一大功。





第10章 10——
10——
岁末月中,吴筱梅接到带团出国的任务,由她和书记一起带团出访欧洲华裔商圈,本月下旬出发为期三个月。因此她和宋振中商量决定,先把结婚手续办了。计划春节时,宋振中陪着吴老太太去国外,与吴筱梅会合一起过春节;也算是旅行结婚了。
这天领了结婚证,吴筱梅和宋振中一起到酒店来找蒋敬璋。
蒋敬璋正在祁思源的办公室里,由师父监督着他继续做圣诞节活动方案。餐厅服务员在楼面和办公室找不到他,就往他手机上打电话。徒弟的手机和外套都扔在沙发上,于是又是师父接了电话。打电话的小waiter一听声音,就吓得说吐噜嘴了:有位女士来找蒋sir
“你想清楚了再说话。”祁思源厉声呵斥道。他是起心里不愿意听见这类消息。——“的确是位女士,她说是蒋sir的母亲”小waiter终于摸到主题回答道。
祁思源嗯了一声挂断电话,转头招呼徒弟将文件保存好,下楼去见家长。
蒋敬璋拿西装时,才看到了未接电话里有母亲的号码。便回拨了过去;和母亲简单说了几句,他告诉师父是母亲和她的准老伴儿来了。
出门时祁思源叫住徒弟关照:“陪你妈妈和你那宋叔叔吃了晚餐再走。可以签单挂餐饮部的账。”——蒋敬璋笑着点头并顺便逗个贫嘴:“丑媳妇难免见公婆,您不去露个面。”
不料嘴还没闭上就被师父捏着后颈揪回来,掐着脸蛋儿捏成了一个麻雀嘴:“想见公婆?那太好办了!今年春节跟我回去,给你的公婆磕头敬茶。给的红包少于一万,你就撅嘴摔回去。”——“西乎···唔数着我的(说着玩儿的)”徒弟被捏着嘴,说话直吹哨儿。
宋振中一见蒋敬璋走进粤菜厅单间,忽的一下起身几步迎上前,双手拢住他的双臂,上下打量了一番,回头对吴筱梅笑道:“多帅的小伙子啊!我要是把璋璋领到公司去,得把那些人羡慕死。”说罢揽着蒋敬璋到桌前落座。吴筱梅则笑老宋是白得个儿子,象捡了和氏璧似的高兴。
宋振中原本就是痛快人,这一回也毫不啰嗦,直接就说明了来意。其一是明确向蒋敬璋说明,他们两人已经领了结婚证。之所以显得仓促,是因为吴筱梅几天之后就要带团走,他也还要赶回外地工地去。春节期间工地放假,他正可以以家属身份带上老人,去外面找媳妇团聚。做母亲的舍不得把儿子单独放下,于是一起过来问一下蒋敬璋的安排,看元旦之后能否申请年假,也好凑齐了一起走。
其二有个特殊缘故:领过结婚证之后,宋振中以人夫和人父的身份,为自己、妻子和孩子各买一份高额保险,就此将家庭资金和公司财务做好合理划分。目前蒋敬璋属于他们的唯一子女,宋振中决定和吴筱梅一致,将身故受益人指定为蒋敬璋。今天来的第二个目的是来拿蒋敬璋的身份证。
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缘故,宋振中已经查出公司合伙人钱某私下贪污挪用偷漏税。宋振中是振德公司法人,合伙人的行径一旦被查处,背黑锅坐牢的确实法人。查账核账的动作目前已经秘密展开了,但公司总会计建议宋振中,有必要在定时炸弹启动读秒之前,尽快把公司资金合理合法分流剥离;如此既可以有效保护好公司资金链,又可以在案发情况下不至于被冻结公司经济命脉。
宋振中与吴筱梅商量后决定,以吴筱梅的名字另外注册公司,将振德良性资产进行提前剥离。吴筱梅完成出国任务之后,就接手新公司的管理。就算振德不幸被卷入经济漩涡,蒋敬璋依然可以立于安全位置。
蒋敬璋把身份证递给母亲,嫣然笑道:“因为我的缘故,宋叔和咱们成为一家人,实习期的确是长了点儿。今天终于华丽的结业转正了。既然名符其实成了一家人,就势必要有风雨同舟、荣辱与共的思想准备。那年宋叔背着我连夜往回走,说得最多也是最让我安心的一句话就是:有叔在呢,叔叔带你回家。”转向宋振中是蒋敬璋的眼睛已经红了,“以后的日子,您和我妈就算真有什么事,我也不会置身事外的···”
宋振中捏了捏蒋敬璋肩膀,继而用那只手臂将他勒紧在臂弯中,又气又笑的嗔怪:“这小子又自己犯轴!你放弃当兵志愿那次,我跟你说过男人的标准:行得正站得直,言必行行必果。仁义礼智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扔,否则对不起父母给的这幅骨肉和这身血脉。叔答应过带你回家,就一定带你回一个真正的家,无论你成年与否。这以后,家里有咱们两个男人托着了,什么事都能冲过去。”
家宴进行到一半时,祁思源故意碰巧加入进来。蒋敬璋故意挽着宋振中向师父显摆:从今以后,他是有家长的人了。祁思源哼哼一阵冷笑压低声音反唇相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先一步叫我‘师父’的,就算你家宋叔转正了,你照样也要归我管。”小狐狸立时垮了一张脸。
宋振中被师徒俩的逗笑说的哈哈大笑,替吴筱梅敬了祁思源一杯酒。颇为感触道:“敬璋是我看着长大的,曾经顽皮到让他妈妈很操心。可我心里明镜似的,这孩子仁义,谁是真正对他好的人,心里明白着呢。”
共饮了一杯酒之后,宋振中并没有如祁思源所料的,回忆他与吴家祖孙三代的曾经过往,而是讲起了他下乡插队时的一段遇险经历。
那一年宋振中随着“有志青年上山下乡”的革命大潮,插队到了南方小镇,被分派在生产队牲口棚,和老把式学着照料牲口、套车赶车。所在的生产队有一座瓷窑,专门负责烧制领袖瓷像。出窑后的成品由牲口大车送进公宣直属单位。
和老把式原来搭帮干活的伙计,性子冲好喝几口。因为喝完酒之后,被临时叫醒了套车送“领袖神像”,没留神把大车赶进了路边水田。一车瓷像至少碎了半车。到了地方就被工宣队的人,当成现行反革命抓起来了,罪名是阴谋加害伟大领袖。在那个年代里,领袖形象是受到顶礼膜拜,不容许被丝毫轻慢亵渎的。结果革命群众一千一万个不答应,那个车把式就被红卫兵绑到瓷窑前,活活打死,尸体扔进窑炉,淹没在造反革命的熊熊烈火中。驾车的牲口算是受反革命坏分子胁迫,造反小将们在生产队吃了一顿山珍之后,就宽大处理了。
老把式告诉宋振中,那次弄碎半车瓷像、一直把牲口把式送进鬼门关,驾辕牲口是一批大青马。这匹马体型大能干活,就是有个玩闹性子,经常冷不防动动闹闹,把牲口把式搞得心烦意乱。被打死的牲口把式生前,经常为此打、饿大青马,以致后来这匹马拉最重的车,却因为克扣饲料骨瘦如柴。老把式说:牲口也都是通人性的,虽然不会说话,可在实际干活时全能看得出分寸来。
宋振中一直牢记着老爷子的话,平日里仔细照料所有牲口;和老把式搭帮干活没多久,棚里牲口就被两人侍弄的膘肥体壮。每晚加夜草他都会格外给大青马多加草料。他很快悟到,大青马其实就是淘气,谁对它好,它心里一清二楚。但干活从不偷懒,尤其在他手上,异常听话配合肯干。它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人的亲近。
有一年冬天宋振中赶着大青马驾辕的大车,从窑厂运一批献礼瓷像去镇上直属单位。走到途中宋振中把手搭在大青马屁股上,不自主的瞌睡起来。
万不成想大车即将下破时,宋振中容身的坐板狭窄,直接就被颠下了大车。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必死无疑。
“那一车瓷器加上包装封藏少说有一两吨,加上大车自身份量,直接碾在人身上,绝对是肉烂骨碎必死无疑。可就那一刹那,大青马回头一口咬住我的棉袄后襟儿,一头叼着把我拖在大车轱辘前,一头后错着腿下的步子,顶着大车下坡惯性的力量。我就那么被大青马拖着,吆喝着赶车号子,一直到几百米外的平道上,才把车刹住。等我坐在地上定住神再看,大青马浑身是汗,四条腿不住的哆嗦。等把瓷像送到镇上,那批瓷像完好无损。工宣队干部说任务完成出色要奖励我,我直接朝他要了一麻袋的黑豆,全都犒劳了大青马。因为我这条命是大青马一口叼回来的。”
宋振中用手背蹭掉眼角的泪,抬手拍拍蒋敬璋的肩,对众人笑道:“把式老爷子知道这段惊险后,说我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畜尤如此况乎是人!这话我始终坚信。那么苦的时候都过来了,后来的磕磕绊绊算得了什么!现如今我有个像样儿的家,家里有老人和这娘儿俩,心里安稳踏实,日子完完整整;动脑子挣钱也有个明确目标。”
祁思源亲自为宋振中满了一杯酒,双手敬给他:“由衷感谢宋总今晚给我们师徒俩上了一课;实在令思源受益匪浅。既令我反思之前诸多失误,也对敬璋日后行动有着极好的警醒。在家时,我家老爷子时常教训:交友务必与仁孝之士为伍;良朋益友受益终生。这些年下来,深知古训诚不我欺。敬璋有了您这样一位家长,我这个做师父的也为他高兴。”
又喝了一轮,聊了几段蒋敬璋幼年时的顽皮经历后,一场别样家宴尽欢而散。吴筱梅看着蒋敬璋签单结账后,才和宋振中双双起身回家。程喜燕得到消息从淮扬厅出来,想迎上去和吴筱梅、宋振中见个面说句话,看到黑桃K在旁,急忙着在领位处刹住脚步。
祁思源坚决把夫妇俩送到大门,又安排了酒店司机负责代驾,将两人妥善送走。直到看那部座驾远去拐出视线,祁思源突然出手把徒弟捏在手里,一直提进室内电梯。然后背对室内视线咬牙切齿的质问道:“都说二十三窜一窜,你这一窜反倒矮了一辈。看着你妈妈和宋叔的面子,我不能让你下不来台;你还好意思跟我这儿臭得瑟什么!才几天不打,又用小狐尾想问题了?!从今以后,你妈妈是宋家的人了。对他们你只有尽孝照顾的义务,没有索取的权力。他们给你的,你才可以要;不给的,你就没资格过问。懂吗!”破师父说罢又是一记飘铲,刚好电梯开门,小狐狸直接被铲出电梯。
蒋敬璋把做完的方案存进优盘,收拾着笔记本、电源线,听着师父给司机班打电话,让值班司机胖杨把他的车送到住处小区地下车库。他和徒弟要先去某处办事开不了车。和师父面对面换衣服时,蒋敬璋向师父请示,元旦之后能否准他几天假,陪姥姥一起出去参加宋叔和妈妈的婚礼。
祁思源用斑马纹围巾挂住徒弟的脖子勾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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