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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帮想什么呢!四号游机准备了!捕捉观众反应机灵点!好,各就各位!准备了……”我摊坐在导播椅子上,一个小小的20分钟节目录完后就跟死了一回又一回似的。
“小林,怎么今天跟吃了枪药似的?”我转头一看,是这期节目主持人,其他人都叫她吴老师。吴老师也就是40岁左右,平常保养的好,看起来也就是35、36的样子,为人十分老道,懂得人际之间的交往,老奸巨猾的一九尾女妖狐。
当然心里这么骂着人家,我却得赶忙站了起来,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到:“啊,是吴老师。可能有点恨铁不成钢吧,那些孩子我就想起了从前我自己刚来台里的时候那股苯劲的样子。
吴老师露着标准的八颗白牙鼓励的拍拍我肩膀:“你这段时期实在太累了,怎么半个月能出8期策划,这可是累死人的。
我裂嘴一笑:“没办法,快过年了,想回家给父母孝敬孝敬呢。”
吴老师哈哈大笑起来:“小林啊,这离过年还有大半年呢,怎么这么早就想回家,是不是想娶媳妇却没钱啊?”
我讪笑着,点着头。却在心中不禁讥笑着自己,确实是人嘴两张皮,我自己不得不承认只有发奋工作才能忘记王新明那一档子事,只有向其他人发火才能掩盖我很痛苦这一事实。是的,我有点舍不得王新明离开。我居然喜欢这个把我拉进地狱的男人。
完成工作后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了,我走出省台大门后,意外的看见了王新明的坐骑。
野性的黑色越野,我一直梦想着的车型,却被这种传说中的社会人物开着。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走到他车前。王新明一直坐在驾驶座位上,旁边的路灯的光把他脸型打的隐晦不明,我一见又来气,MD,开个车过来训我话都想黑帮接头,我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乖乖的等着我的王大主编训话。
王新明的手一直搭在方向盘上,眼睛直直的开着前方,简直拿我当空气,半响,才说:“小青,我明天就走。”
我仰头看着他挂在后视镜的毛主席头像。轻轻说:“知道了。”
王新明椅子后面无表情:“你一点表示都没有?”
我看着毛主席那慈祥的脸也跟他学面无表情:“我的表示就是那天被你上了后我有两天辣椒都不能吃。”
他终于扭头正眼看我:“你还是这么幽默。”
我瘪嘴,谁都知道这明明是讽刺:“谢谢夸奖,但你却真不知道我半个月前辣椒不能吃,酒不能喝,车不能开,就连睡觉都得趴着。”
他大笑起来:“那我现在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我扭头狠狠的瞪着王新明:“有屁快放!MD,我讨厌被人当成小女生那样耍。”
“好吧,我告你好消息,那就是我决定一直在这里办公。”他一说完我就炸了:“什么什么!你在这里办公?”他安抚的拍拍我肩膀亲密的跟兄弟一样,我一巴掌拍开他:“你给我说清楚了,什么叫你在这里办公?”
他露齿一笑……黑乎乎的车里我只能看见他的牙,那牙白的直晃我眼睛:“我跟领导说了,我还在这里工作,但北京那面的工作我平时出差或者在网上就做完了,还有,我还兼了一份工作。”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已经麻木的表情“我在这里的新华社弄到一份工作。”
我继续瞪大眼睛:“这对我来说明明就是坏消息。”
他嘿嘿一笑“那我继续告你坏消息,朱凡回来了。”
我没敢接着说话。
朱凡要回来了,我第一反映居然是本市避孕套销量又会创新高。
第二反应则是为什么王新明会知道朱凡要回来了。
他们俩之间……不会有□吧?
朱凡和王新明两个人不对盘。其实也很对盘,起码当年在上大学的时候王新民参观过朱凡满是避孕套的房间。并且他们都是喜欢每天拿着大炮胡乱对准别人发射的禽兽。
那个时候我和王新明还是不错的哥们,都单纯的很,也不,他本来靠近我的动机就不单纯,但最起码我是很单纯的。每天就八卦八卦点学校里的故事,当时我还没出柜,听说了朱凡的英勇事迹时差点没吐出来,真他妈的有魄力,一天24个避孕套随身备着,也他妈不怕精(口)尽人亡了!
我笑了出来,王新明定定的看着我,过了一会才问为什么笑。
我笑的泪花都出来了,隔了一会才说:“你怎么现在说话这么不利索啊。”
王新明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扭动了车钥匙:“想去哪里吃饭。”
我靠着车窗慢慢的不笑了,懒洋洋的说:“当然是要去好饭店了。”
王新明没说话,就哼了一声,把车子驶向了一个卖大排骨的路边小店。
等到餐桌上上了3斤大排骨后,我才边撕肉边问王新明朱凡的事。“怎么他要来这里,大主播准备永久镇守偏远小镇啊?”
王新明正在解决一根超大型排骨,听到我说话,便把骨头放了下来。“胡说什么,人家是省台高薪挖来的。”
我斜眼看着王新明,“多少的年薪?”
王新明竖起手抓排骨满是油的四根手指,我当时就噎住了。
天理何在?我一个月基本工资才1500,辛辛苦苦做一期节目加上前期策划,中期导播,后期剪辑加起来才800,一个月费劲心思才能撑死做6期节目,对于一个月只能挣2000元的偶尔人品爆发能挣到2500元的人来说这真是天价。
我赶紧喝点啤酒,顺了顺食道后赶紧问:“怎么省台下了血本?”
王新明一耸肩,那动作做的蛮潇洒还挺迷人的,“谁知道呗,不过我听说上个月刚换上来的省领导不喜欢现在的主播呗。”
我气的把手里的骨头摔到桌面上,发出了很大的一声响,把我和王新明都吓了一跳后我才接着说:“有新闻联播不就够了吗,领导们吃饱了撑的为什么要看省里面的假大空新闻。”
“谁知道呢,领导抽风了,非要40万让朱凡过来呗。”
我瞪着大眼:“40万他就卖了?”
王新明似乎很享受我这样的措辞用语:“是啊,朱凡他就卖了自己回这里了。”
我哈哈的笑了起来,王新明也低低的笑着,我笑了半天,才正经起来:“王新明,你这个骗子,北京是不是不要你了,什么可以兼职,你以为我智商只有28吗?那种地方怎么可能让你白拿上工资还不干活?”
王新明慢慢勾嘴一笑,眼睛转着流光甚是好看,轻轻的说道:“因为,我发觉我舍不得你呀。”
那一句话就像重锤一下一下子敲到了我的心里,我当时就愣住了,感觉心一下子,就暖暖的。
那种暖暖的感觉叫幸福。
再回过神的时候,我TM的发现自己犯贱的又光溜溜地躺到了王新明的大床上并且刚被他彻彻底底做了。
从厕所穿来哗哗的水声,王新明去洗澡了。那丫有洁癖,每次做的时候似乎他才是下边的那个。
我稍微扭了扭身子,感觉除了后面外有点像涂了辣椒油的疼外再也没有不适,这些年我俩的磨合期总算过了,记得刚一开始我们成□那会,那家伙精神的可以去当伟哥代言人,不把我折腾到求饶誓不罢休。并且还经常要求108姿势全部试遍,我犯贱的一方面难受的哼哼唧唧,另一方面却享受的迷迷糊糊。那会天天腰上得贴膏药,害的家里人以为我得了什么腰椎间盘突出什么的。
趁着他在洗澡,我又开始偷偷从他床头的小抽屉里拿出某位大老板在某次贿赂他的中华烟开始抽,那丫在我还没有抽完一根的时候就洗完澡出来了,只在腰间围着一条短毛巾,水珠顺着身体的曲线滑到了地上,身上没有全干就一下扑到在我身边就势拱了过来,开始学我家黑衣。我不耐烦的按住他的头制止了他的未来动势:“不要打扰哥,哥会让你虚脱。”
王新明抽开他腰间的毛巾,指着他又蠢蠢欲动的罪恶,眼神闪闪发亮地对我说:“是想让我这里虚脱吗?”
我一脚就蹬了上去他的子孙根:“是让你这么虚脱。”
他嗷嗷的叫着一下又扑到我身上撒娇,又开始学我家黑衣。我不耐烦的想推开他,却发现越推开他越撒娇,这家伙,是吃准了我受不了撒娇。最后的结果是让我自动献身一次后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王新明已经穿的人模人样的端着早餐放在了床头,看我迷迷糊糊的醒来,俯下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乖,我先上班去了。你好好睡吧。”
我过了一会才清醒过来,那丫居然吃干摸净一溜烟就跑了!!!
此人真是老奸巨猾。
我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离开,走出大厦门口时还礼貌的向小保安笑着点了一下头,那小保安战战兢兢的也对我点了点头。我心情甚好的走在街上,突然发现自己遗忘了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家的黑衣啊!
昨天从省台里冲出来再上王新明家过了一天肯定把小东西饿坏了。
黑衣是我大学刚毕业那会儿从路上捡到的一只燕尾猫,全身通黑,四只爪子雪白雪白的甚是可爱,养了6年那猫越来越刁,似乎我才是宠物它是主人。
我打开家里的大门后就发现黑衣像狗狗一样蹲在大门口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不知道那里面是谴责还是有着什么,我一霎间赶紧掏出从超市买的鱼罐头和牛奶赎罪。
小家伙吃饱了后满足的喵喵的叫了两声就跳上了窗台去晒太阳去了。也不再跟我玩玩就去睡大觉,真像王新明那个混蛋。
手机这个时候却响起来了,我一看,是台里的电话,赶紧恭谨的接起来,没想到却是领导的电话,让我到台里来。我算了算日子,今天应该是研讨会,但一般都是下午开,怎么今天挪到了上午。
我赶紧换了一身干净的行头,赶到台里去。
第三章
还没出示证件进台里的大门,就碰见了田胖子。田胖子本名田则中,原来是我大学同学,毕业后我俩都留在了台里,田胖子刚一开始也跟我一样,是个小策划,后来不知道怎么人品爆发了或是潜规则了进了一个戏曲文艺节目当总导演,现在每天被祖国博大精深的戏曲艺术熏陶的走路说话都有模有样的。
我看见他慢慢悠悠的迈着八方步赶紧扭头便走,田胖子可是出了名的记仇,他肯定记得当年我没投票选他做班长的事。我还作势要走呢,就听见田胖子用弋阳腔唱说到:“林青……等等我。”
我又不能装做没听见,停下身扭过头来:“呀,胖子,你怎么现在才上班啊?”
田胖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跟上我一边跑一边说:“本来今天不是我轮班,台里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宣布什么的,今天所有人都来了。”
我一想总觉得田胖子说的话有问题,自古以来有电视台的地方就有流言蜚语,如果真有这么重大的事情的话台里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我不置可否的跟田胖子分开后,敲开了领导的办公室门。
领导的官不算太大,只是统领文艺专题部。
领导姓张,叫张君山,听同事说当年领导的母亲和一群怀孕的妇女在抗日战争时期躲避日军追查,躲到了一个叫君山的山头上生下了他后就起名君山。后来导致领导的小伙伴们全叫君山,李君山,王君山什么的。此话暂且不表,领导本来已经退休,前年被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