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女同事哀号,失望得不得了。“真是太暴殄天物了……我虽然没有见过总经理,可是听秘书室的人说他超级帅耶,有金城武和竹野内丰两者混合的味道。”
秋红摇摇头,“唉,你不知道,现在我们女性同胞最大的敌人已经不只是女人了,还有跟我们抢男人的男人。”
不知道是哪个作家说过:“这世上大部分的好男人不是结婚了,就是Gay……”
当然同性恋是人家的选择,只是这样一来,她们能够嫁出去的机会就减少了不少。
“可是你怎么知道总经理是Gay?”女同事睁大眼睛,不死心地追问,“有证据吗?”
“传言是这么说的,正所谓无风不起浪,你没有听过总经理把透娜调去十八楼,其实只是为了要辅助他专程从日本带来的俊美男特助吗?拜托,堂堂一个总经理不信任女秘书,还随身带著一个帅帅的特别助理,透娜说她很少有机会可以看到总经理,或者是直接呈报总经理公事,统统都必须经过特助……”
“为什么?”女同事哀声叹气,“我还以为可以麻雀变凤凰说。”
“麻雀是可以变凤凰,不过这只公凤凰只找公麻雀,所以除非我们去变性,否则机会渺茫。”秋红叹完气,突然又高兴起来,“不过话说回来,我的目标是外国男人,所以我一点都不介意总经理的性向,呵呵。”
“那你得加紧脚步,听说有不少外国帅哥已经被预订了呢,再晚,就真的没我们的份了。”
“不然你以为我下班不走还耗在这边做什么?”秋红脸颊红扑扑,期待地道:“我就是在伺机而动啊,相准目标,快、狠,准,然後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秋红,你好厉害喔,教我几招好不好?”女同事从去年底就被亲戚朋友“问候关心”到现在,目前最希望的就是找到如意郎君好出口鸟气。
“没问题,首先……”秋红眸光瞥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踏出电梯,走出大门。
咦,是他耶!她上次大拍胸脯说要好好“罩”的那个新员工……哎呀,事隔好几天了,都还没有去给人家关心一下,她实在太不应该了。
秋红抓起搁在柜台上的小背包,火速追了出去。
大楼前的彩砖广场人来人往,有不少上班族已经下班,正在等公车或等人来接,织田丰看了眼腕际银色轻薄的瑞士表,眉头不自觉地一皱。
他交代过司机五点二十五分准时在公司门口等,载他回到下杨的五星级商务别馆洗个澡,好参加台湾政界名流特意为身为鹤林集团下任负责人的他所举办的餐宴。
现在已经是五点二十七分,却还不见轿车的影子。
看来,他有必要交代特助“关照”一下此名员工的守时态度。
“喂!喂!”背後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他迅速转过身。
平视的视线里没有看到任何接近的人事物,他略微低下头,微讶地盯著正抬头对著他亲切咧嘴笑的她。
“有事吗?”他礼貌地问道。
虽然很想再见到她,不过面对她的不按牌理出牌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你下班了吗?”秋红露出标准好同事的灿烂笑容。
“可以算是。”他的态度有些保留。
“那太好了,我请你吃饭。”她不由分说勾著他的臂弯就要往前走。
“慢著。”他高大修长的身躯文风未动,指指她的手,“可以先把我放开吗?”
秋红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勾得好不熟练,连忙放掉,吐吐舌道:“不好意思,平常跟我出去吃饭的不是女生就是家人,所以我习惯勾肩搭背,对不起。”
他极绅士地微微一点头,不动声色地打量著她,“请问贵姓?”
“我姓曾,叫秋红,秋天也很红的意思。”
他挑眉,“不是秋天的红叶?”
“秋天的红叶,那就要凋谢啦。”她摇摇头,很坚持地一拍胸口,“我是做人很成功,直到秋天也很红。”
织田丰瞪著她,实在没有看过这样的人……
“好,祝你四季都红。”他匆匆点头,眸光瞥见轿车驶近,车子一停下来,司机便急忙下车打开车门。“我还有事,失陪。”
“喂,你还没跟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呢!”她圈起双手贴近嘴巴大嚷。
咦,坐轿车,还有司机……他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这年头当空降部队的福利这么优渥,进出都是轿车接送喔?那她逮著机会也该当当空降部队才是。不过以她的资历和能力,恐怕只有空降到非洲大草原喂狮子的份。
织田丰顽长挺拔的身子要坐进轿车的那一刹那,回头对她释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丰,我叫丰。”
司机为他关上门,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然後便把车驶离。
秋红怔怔地站在原地,“风?”
她从未遇过一个名字叫风的男人,不过他给她的感觉却是人如其名,像一阵来去疾然的风……
秋红心底掠过一丝细细的悸颤,陌生隐约得令她手足无措,才想要细辨这缕奇异的感受是什么,它已经一如来时的突兀,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摸摸胸口,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遇到一个爱我的男人。”秋红举起右手伸向天空,左手擦著腰,语气坚定的说。
好有决心的一刻,只可惜一阵兴奋的狗吠声破坏了这一切。
劳勃和狄尼洛两只大狼狗以为主人在跟它们玩某种接收外星天线讯息的游戏,激动得又叫又跳,试图跃高碰触主人举高的右手。
“你们以为我在做什么?”秋红气得双手擦腰,怒瞪著这两只搞不清楚状况的大笨狗。“现在可不是在排练搞笑剧,我是认真的。”
两只大如雄狮却胆小如鼠的狼狗呜呜两声,尖耳朵垂下,惭愧地低头忏悔。
秋红忍不住心软了,拍拍它们的大狗头,“今天难得休假日,我可是牺牲自己去追阿豆仔的时间,带你们俩到大安森林公园来遛遛,你们要懂得感恩,要听话。”
“汪。”
“嗷呜。”
她笑了起来,“走吧,我们去喷水池那边玩。”
话一说完,两只狗狗便率先冲向前去。
戴著红色棒球帽,穿著白色上衣、绿格子七分裤,秋红慢慢地散步,呼吸著绿树和绿茵草地的清新气息,笑咪咪的左顾右盼。
假日时,大安森林公园总是充满了散步的老人和嬉戏的儿童,有的是夫妻推著小宝宝推车出来晒太阳,有的则是一家大小来放风筝,还有老师带小朋友溜直排轮,叫声和笑声此起彼落。
她的视线蓦地瞥见一个高大身影,很是熟悉,只不过不是穿著笔挺的西装,而是白色衬衫、浅蓝色背心,同色长裤,看起来既洒脱又从容。
是他!
怎么这么有缘分?又遇见他了!
男色当前,秋红想也不想地往他的方向跑去,完全忘记劳勃和狄尼洛。
他坐在靠背石椅上,腿上搁置著轻薄的银色笔记型电脑,鼻梁上架著银质细框的鈇合金眼镜,显得格外斯文专业。
她的心微微一抽紧,心脏莫名其妙地跳了个乱七八糟,完全失序。
肺里的空气好像被抽光,她急急喘了两口,却感觉到双颊发烫……她忍不住举起手背贴靠在额头上测温。
“发烧了吗?”
“额头没烫,应该不是。”她不假思索的回答,倏地吸了一口气,怀疑地四处张望声音来源处。
谁在说话?
最後她的视线落在面前的他。
织田丰抬起头凝视著她,唇畔隐约有笑纹,他伸手比比自己,“是我在奇#書*網收集整理跟你说话。”
“呃……”她的脸迅速红了起来。
“你匆匆忙忙跑到我面前来,不是来找我的吗?”他礼貌地问道。
“噢……嗨。”她很快压下困窘,露出灿烂的笑容。“真巧,在这儿遇见你。”
“的确很巧。”他打量著她一身随兴的打扮。
现在的她完全不像粉红芭比了,反而比较像十七、八岁的纯洁少女。
这打扮很适合她,比华衣贵裳和名牌要适合太多了。
他们还真是有缘,无论拐了多少个弯都会在无意中遇到。
织田丰心念一动,随即暗笑自己思绪脱轨了——他对发育末成功的小女孩并没有特殊癖好。
“你怎么会在这里?”秋红兴匆匆地不请自“坐”,一屁股挤进他身旁。
他没有对她莽撞且不礼貌的动作表示任何意见,只是上下扫视了她一眼,耸耸肩,“晒太阳,工作。”
“你好拚喔,是不是怕跟不上其他同事的进度?”她又开始手痒痒地试图拍他的胸膛,不过被织田丰不著痕迹的避开。
啐,好可惜。她忍不住失望了一下。
他暗暗失笑,脸上依然平静镇定,“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你这个人挺闷的耶,这样生活不是很无聊吗?就算长得无与伦比的帅,还是不容易交到女朋友喔!”她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道。
他淡淡一笑,“原来如此,多谢你教我。”
秋红无力地呻吟一声,“天啊!你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吗?我刚刚可不是在夸奖你,你真的听得懂中文吗?”
像他这么不懂保护自己的人,怎么在弱肉强食的社会里生存?她真是越看越不放心。
织田丰扬起一边的眉毛,露出惊讶的表情,“不会吧?你是说我的中文老师教错了?”
他……在跟她说笑话吗?
秋红一怔,顿时狂笑起来,拚命拍著他的肩膀,“哈哈哈……”
他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嘴角不由自主跟著往上扬,“你真爱笑。”
“哈哈……大家都这么说……”她边笑边揉著眼睛,“哎呀,我的眼泪都跑出来了……讨厌,都没形象了。”
“我一向没有对你抱太多的幻想。”他老实的说。
没想到她又笑得花枝乱颤,根本不在意被他亏了。
“那太好了。”她搓搓鼻子,还是忍不了笑。“反正我也没把你当男人看,我们这样正好。”
不知怎地,织田丰听她这么说,胸口出奇地一闷。
“为什么?”
“什么东西为什么?”秋红掏出黄色包装的美心巧克力片,剥开一片塞进他的嘴里,然後再剥一片自己含著。
那浓醇微苦的香甜缓缓融化在舌尖……唔,真好吃。
织田丰瞪著她,被迫吃掉生平最讨厌的食物,他舔了舔唇,依旧对她刚才的话无法释怀。“为什么没把我当男人看?”
“除了我未来的老公外,其他对我来说统统都是无性别的好朋友。”她笑咪咪的回答,随即对他伸出手,“对了,你愿不愿意跟我做好朋友?”
他的心不自觉地一沉,有些喘不过气来,拧眉道:“不愿意。”
她睁大眼睛,表情有点受伤,“为什么?你讨厌我吗?”
“对我来说,男女有别,我不可能见到任何一个女人就巴著对方做好朋友。”他眯起眼睛,明显不悦。“譬如你。”
她摘下头上的棒球帽,抓抓头发,满脸困惑,“可是……”
“你既然有对象了,就不该四处招蜂引蝶。”他冷冷地道:该死的不愿承认他其实是在嫉护那个被她认定的男人。
他当然不是在嫉妒,当然不是!
“你不要乱用成语,谁招蜂引蝶了?”她白了他一眼,埋怨道:“我还红杏出墙呢,说得真难听。”
他脸一沉,“难道你不承认自己有未婚夫?”
她像在看怪物地看著他,“我干嘛要承认我有未婚夫?”
“没想到你也是那种不安於室的女人。”他真是看错她一身的清纯气息了。
她恼火了,“你够了喔,什么叫不安於室?越说越过分,我明明就没有未婚夫,我干嘛要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