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柬,你真狠心。
柬,你就忍心负我。
柬,你就真的忘了我们之间的誓言。
皇后容若的心里百转千回,却使终没使自己的心情高兴起来。
容若的心似上被刀割一样的疼痛,面上却是要笑的大度,她不知道这样的装模作样,自己还能装多久,还能笑多久。
柬,是否,到最后,你依旧看不到我的真心。
清晨,北朝的官道上一骑黑马如风般的跑着。
马上的男子用奇怪的方式抱着一个女子,女子的脸被黑色的头纱蒙着,看不清她的表情与面貌,却能看到她微微露出的雪白肌肤。
唐清妩挣开朦胧的双眼,看着周围飞驰的景物,有片刻的反应不过来。
忆起昨夜温泉里的疯狂,她有些挫败的想抓狂。
“耶律柬,停一下。”唐清妩对那个一直搂着自己的男人要求到。
昨夜明明打算找机会溜走的,没想到却是累的晕睡了过去。
难到来到古代,自己的身体素质也变差了么。
“耶律柬,我说,停一下。”唐清妩再一次的要求道,对耶律柬的假装不理睬甚是不满意。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2)
“耶律柬,我说,停一下。”唐清妩再一次的要求道,对耶律柬的假装不理睬甚是不满意。
NND,真TM的郁闷,要是自己能活动,唐清妩真想结果了耶律柬。
“唐清妩,我想你如果语气好一点儿的话,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哦。”耶律柬看她憋着的表情,闷笑的说道。
话说人有三急,唐清妩有些恨恨的想到,耶律柬,等我回复自由,有你好受的。
“贱,我要上茅房。”唐清妩大声的吼道。心里也将耶律柬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次。
“清妩,小声一点儿,我听道了。”耶律柬不再逗她,让旋风停了下来。
马一停稳,唐清妩急急的向树林后面跑去,该死的耶律柬,故意折磨她是吧。
“清妩,需不需要帮忙呀?”看着她着急的表情,引来耶律柬的大笑,她故意用着暧昧的声音问道。
“滚,有多远滚多远。”唐清妩边跑边骂到。
“哈哈哈哈。”耶律柬大笑出声,心里无比畅快。
耶律柬坐在马背上,看着唐清妩躲躲闪闪的身影,心里越发觉的好笑。
“啊。”突然传来唐清妩的尖叫声。
“清妩,唐清妩,发生什么事了?”耶律柬顺着发出尖叫声的地方跑过去,却没有见到唐清妩的身影。
“唐清妩,出来。”耶律柬大声的吼着。
唐清妩坐在洞底,透过虚掩的树枝,看着耶律柬在洞口走过,听到他的大吼,有些不想出声。
刚刚方便过后,唐清妩注意的看了一下四处的地形,想找一个逃脱的路,没想到,后退了一水步,竟然落进了猪人的陷井里。
最初的尖叫过后,唐清妩迅速的冷静下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前世的自己,肯定很容易就能出去。
只是现在,在跌下来的时候,好像扭到了脚,右脚隐隐做痛,又是穿的裙装,她不确定能不能爬上去。
唐清妩不由的叹了口气,唉,真是流年不利呀。
*******************************************************
小醉醉恢复新了哦。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3)
唐清妩不由的叹了口气,唉,真是流年不利呀。
“唐清妩,你以为你逃的掉吗?”耶律柬不见唐清妩的身影,以为她跑掉了,气的骂到。
“唐清妩,你听好了,你这一生都是我耶律柬的女人。一生一世都是,就是死,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唐清妩听的又好气,又好笑,本不想搭理他,却不得不求救。
“耶律柬,”唐清妩大声的吼道。
耶律柬好像听到唐清妩的声音,他静下来,注间到地上的脚印,在一截枯枝边失去踪影。
他蹲下身,扒开树枝,发现下边别有洞天,也看到了下面的唐清妩。
他的心在那一刻又剧烈的跳动起来。
“唐清妩,你怎么跑到下面去了。”耶律柬看着灰头土脸的唐清妩,嘲讽的问道。
他把发现她不见时的惊吓以及心慌,在心底压了下来,只有用冷冷的语气来表示自己的不在乎,以及压抑那微微的心疼。
他告诉自己,自己不担心她,不怕她受伤,怕的只是因为她的受伤,而伤害北朝的百姓。
他心疼的不是她,他心疼的是北朝的百姓。
“耶律柬,我想你是不是应该先把我拉上去再计较。”唐清妩一点儿也不想向这个男人求救,奈何情势不由人。
“唐清妩,求人是你这个态度么?”耶律柬挑了挑眉,不满意的说道,这个女人,在情势不由自己的情况下,仍然那么骄傲。
“耶律柬,你一点儿绅士风度都没有。”唐清妩说道,浑然忘了耶律柬从不知道何谓绅士风度。
“绅士风度?”耶律柬重复了一次。
“算了,对牛弹琴,拉我上去。”唐清妩不愿意再跟他说,直接命令道。
“唐清妩,看来你真是学不乖,学不会摆正自己的态度。”耶律柬对于唐清妩的命令很是不满。
两个人一个在洞底,一个在洞边,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愿意先说一句软话。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4)
两个人一个在洞底,一个在洞边,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愿意先说一句软话。
唐清妩对于耶律柬的话语,心里那股女孩特有的任性充了上来。
自己抓过杀人犯,跟过毒枭,难道就被一个小小的陷阱难住了么。
她不在说话,静静的坐在洞底,观察了一下自己受伤的情况,暗暗估计凭自己的能力爬上去的可能性。
哼,求人不如求己。
唐清妩将手撑在地下,试着站起来,刚刚一站起,锥心的疼痛曼延开来,痛的她一屁股坐下去,顿时眼泪花花的。
额上的冷汗加上眼角的泪花,唐清妩用手一抹,成了一个大花脸。
“唐清妩,你怎么样了,没事吧。”耶律柬注意到她的动作,急急的问道。
唐清妩坐在那里,心里问候着耶律柬,却是不说话。
“唐清妩,唐清妩,你说话呀!”耶律柬再接再厉的叫道。
“唐清妩,你让开一下!”耶律柬吼道,不等唐清妩坐出动作,他一下子跳了下来。
“清妩,你没事吧,让我看看。”耶律柬跳下来,急急的拉起唐清妩,看着她的身上。
“不要碰我,”唐清妩对于他跳下来的举动,没有丝毫的感动。
耶律柬不顾她的挣扎,褪下她的鞋袜,揉着她微肿的脚裸。
细细揉了一会儿,耶律柬为她穿上鞋袜,向她露出一个笑容。“上来,我背你上去。”
耶律柬将唐清妩放在背上,刚才情急之下跳下来的时候不觉得,此时一抬头,却发现陷阱比想像中的还深。
地上满是枯枝败叶,角落里还有貌似动物尸体一样的东西。
整个陷阱里有一股难闻的臭味,刺激的耶律柬差点儿吐了出来。
耶律柬提气试了几下,却是没能出去,陷阱如果一个人的话,还有可能,但是现在背负着一个人,想要上去,确实有一些难度。
唐清妩爬在耶律柬背上,看他试着往上爬,一点儿出声的意思都没有。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5)
唐清妩爬在耶律柬背上,看他试着往上爬,一点儿出声的意思都没有。
耶律柬将唐清妩放了下来,在角落里清出一块稍微干净的地方,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袍,铺在地上,将她抱上去。
耶律柬掏出随身的匕首,在湿滑的墙壁上划下一道印子。
耶律柬小心的将划下的土放另一边。
唐清妩歪着头看着工作的耶律柬,有那么一刻,她差点儿为这个男人感动。
耶律柬的脸上出现在大点大点的汗珠,衬着他黑色的衣服,竟然显现出一种无与伦比的性感。
唐清妩,淡定淡定,这个男人是你的仇人,你怎么能为他心动,难道你忘了他对你的羞辱么。
唐清妩却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突然,眼前的光亮被挡住了,却是耶律柬大大的笑脸。
“清妩,你迷上我了么?”耶律柬露出一口白牙,对着唐清妩说道。
“啊!”
“哈哈!”耶律柬继续用匕首划着墙壁,只是不难发现,他眼角的笑意,即偷偷的忘向唐清妩的眼神。
不知过了多久,“好了,来试试吧!”传来耶律柬的声音。
耶律柬再一次的将唐清妩负在自己背上,似是怕她掉下去般的,用自己的外袍将她与自己绑在一起。
“清妩,我们上去了。”耶律柬回过头对她说一声,脚踩在他刚刚划的痕迹上,一手用匕首插在陷阱墙壁上。
当他背负着她,终于爬出陷阱时,唐清妩看到了那个男人额上的汗,心里涌起深深的感动。
只是她的感动没有持续到一刻钟,就被耶律柬打破了。
当他们爬出陷阱,耶律柬将她放在地上,第一句话就是,“唐清妩,你真不是一般的重。”
唐清妩恨的牙氧氧的,从古至今,不论什么岁数的女人,只要是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说胖,耶律柬却正好说了。
**
医生交待,每天得出去走一公里,小醉醉出去了,还有五更,晚上见。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6)
唐清妩恨的牙氧氧的,从古至今,不论什么岁数的女人,只要是女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她胖,耶律柬却正好说了。
唐清妩用着那只没有受伤的脚,狠狠的踹了耶律柬一脚,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
唐清妩决定,收起刚刚对那个男人露出的一点点感动。
“唐清妩,你这个不知感恩的女人,等等我。”耶律柬对着唐清妩的背景吼道。
耶律柬一下子跳起来,追上唐清妩,粗鲁的将她扯向自己,让她将身体的重力靠在自己身上。
因为唐清妩的脚受伤,他们没有急急的往都城赶,决定在最近的小镇住宿。
当耶律柬扶着唐清妩走进客栈时,唐清妩绝丽的容颜引的客人频频回望。
就连正在给客人倒茶的店小二连茶水都倒在手上,还不自觉。
看到那一幕,唐清妩不自觉的笑出来,她这一笑,如百花盛开,让周围的一切暗然失色。
耶律柬对她突然露出的笑容很是不满,将她的脸往自己的怀里压了压,这个女人,任何时候都不忘卖弄风骚。
“掌柜的,给我一间上房。”耶律柬对着眼睛都不转一下看着唐清妩的掌柜吼道。
“好的,公子。”掌柜对上耶律柬冷冷的眼神,忙不迭的答道。
美女是要看的,但是眼前的公子怕是不好惹的人,还是不要造次的好。
“公子,小的带两位上去。”掌柜的讨好的说道。
“不用,”耶律柬仍旧冷冷的说道。
“公子,楼上左转第一间,您请。”掌柜的不敢再多说什么,躬身说道。
“送点儿吃的和热水上来。”向楼梯方向走了两步,耶律柬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掌柜的吩咐道。
他冷冷的神态,却有一种让人不敢违抗的威严。
“是是是。”掌柜的一叠声说了几个是。忙吩咐小二去办了。
唐清妩坐在桌边,喝着小二刚刚送上来的热茶,耶律柬喝了一口,眉头皱着咽了下去,却是再也没有喝第二口。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7)
唐清妩坐在桌边,喝着小二刚刚送上来的热茶,耶律柬喝了一口,眉头皱着咽了下去,却是再也没有喝第二口。
唐清妩在心里BS着耶律柬,这种男人就是不知道贫民的生活。
咚咚的敲门声传来,耶律柬起身开门。
“主子,”砚秋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