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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对顾秦说:“顾老师,你背着的是什么?”
顾秦瞧了瞧背后的箱子,笑道:“给我小侄女的小提琴。”说着,打开了箱子,“天瑾拉得不错,让他给你演奏。”
陈天瑾那厮靠着门框装酷:“不会!”
我笑:“他害羞呢。”
陈天瑾靠着门框不为所动。顾秦道:“安然肯定想听,你就露一手吧。”
陈天瑾询问地看了看我。我点头。他妥协。走到床边,站直身子,端起了小提琴。乍一看去,倒是有模有样的。
我说:“你果真是个全才。”
陈天瑾拿琴弓敲了敲我脑袋,说:“大音乐家手把手教的。”
“教出这么个败类。爷爷在天有灵,数着你的劣行呢。”
陈天瑾扬着琴弓威胁道:“再说我抽死你。”
“不要冲动!”顾秦大惊失色,连忙拦住。
我怎么觉得顾秦今天这么帅气呢?
顾秦说,“这根琴弓八千块钱呢。”
果然人不可貌相。
顾秦继续说:“拿你爸那根四万的大提琴琴弓抽,见效快。”
面如桃李,心如蛇蝎。
我翻身趴在枕头上,叹道:“抽死我,小娘子就可以另寻新欢了。”
陈天瑾居然什么都没说。我回过头,看见陈天瑾黯然出门的背影,只听他口中还低声说着:“小家伙还没吃饭,我去把粥热一热。”鼻子没由来地一酸。
顾秦望着陈天瑾的背影,摇头道:“俩别扭。”
“顾秦。”我朝顾秦勾了勾手指,小声说道,“他去国外干什么的?”
顾秦很不满地看了我一眼:“现在才想起来问?”
“现在迟了?”
“确实迟了点。”他凑过来神秘兮兮道,“我告诉你……你不要说是我说的。”
“嗯。”
顾秦这会儿却是有些犹豫,沉吟半晌。我方要开口催促,只听砰地一声,厨房不知什么东西碎了。顾秦猛然站起身,匆匆往外赶:“他去拿文凭,之前回国只是实习。”
嘁,骗谁呢?有人拿文凭拿上一年吗?顾秦刚才绝对没准备这么说。
小娘子打电话给我爸,租了我三四天。我被喂了三四天的粥,最后一天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瑾,”我可怜兮兮扯了扯陈天瑾的衣角,这会儿我真的是气若游丝,“我要加餐。”
陈天瑾大义凛然:“少吃点,再长就比我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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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我娇喘吟吟扯了扯陈天瑾的衣领,这会儿我真的是媚眼如丝,“我要吃肉。”
陈天瑾大义凛然:“不行,河蟹期禁止吃肉。”
……》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也雷双结局,但我喜欢be,但昨天晚上想了一宿,觉得天瑾这孩子太可怜了,舍不得
今早青天白日大太阳一照,渊就找不着北了,奇怪昨晚为啥会有酱紫的想法
个人还是支持be,但应大部分读者要求,我还是写个he发上来吧,那be……我就留着自那个慰
chapter 30
虽然做好了准备,我还是被大学闲到空虚的生活打败了。陈天瑾似乎忙得很,很多天见不到人,还要求我每天给他打个电话。
打电话要钱的!我这么跟他说,他也就没说什么了。第二天我账号里多了二百五加二百五的话费。
我们学校大门和小白学校的侧门遥遥相对。小白说,那是后门。我说,后门多难听啊。
未到秋高气爽的时候,M大侧门处的菊花开了不少。小白就站在花丛深处,回首对我嫣然一笑。
我和小白结伴潜入S大,去听我大学后的第一堂理论力学课。分明学的是物理,竟然到现在才有物理课。刚进教室,就看见济济一堂的学生。我和小白坐在最后一排仅剩的一对相连的座位,前面一大片全是黑压压的人头。
刚一坐定,手机响了,陈天瑾。难得他打电话给我,我受宠若惊。
“师父,我们力学老师来历不小,竟然吸引了大江南北各系学生前来听课。”我看到我那投奔医药化学闺女坐在正前方第三排。
“是吗?你们力学老师是谁?”
“不知道,比您当年排场还大。听说力学热学光学电学电磁学原子学都是他……阿嚏——”
“感冒了?”
“不是。被前排女生身上的香水熏的。”
小白在一边幽幽叹道:“前排坐的不是女生,是寂寞。”
是时,前门窜进来一男生,口中大喊道:“教授来了,教授来了。”
“师父,我要上课了。”
“嗯,我也得上课。”
怪不得来这么多外系的小女生,原来教授是个斯文儒雅的年轻人。戴着微微反光的细黑半框眼镜,发丝泛着柔光,随着步伐微微颤动,温文的笑容随意而自然,一双清亮的眼睛煞是好看。
台下女生躁动不安。我虚着眼睛仔细瞧了很久:“白啊,那人长得好像陈天瑾。”
小白哼哼两声。只看教授拿笔在黑板上写下“陈”字。我张大嘴巴:“不会真是陈天瑾吧?”
“安帅,把你哈喇子擦一下,坐你旁边我都嫌丢人。”
小爷我果然料事如神,那丫的就是陈天瑾!我明明记得陈天瑾说他是副教授来的。
陈天瑾作完自我介绍,环顾四周,抽出了名册。
我记得《围城》里有一段话是说,名教授从不点名,从不报告学生缺课,那是大学者风度。
陈天瑾这堂课台下座无虚席——虽然对于物理课来说,女生稍微多了点——这绝对算得上是大教授的排场了,点上五分钟的名岂不是太败坏气氛?
我台下正思忖,只见他看着名册,嘴角诡异地弯起。他在台上喊道:“一号,陈安然。”
我心头一跳:“到!”直觉告诉我,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请帮老师找一个话筒,谢谢。”又来这套!
怪就怪我爸让我姓陈,我要是不姓陈该多好。我要是不姓陈,他就不是我叔了。转念一想,我要是不姓陈,兴许遇不上他了。
我把话筒递给他时,他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乖,我让你当班长。”
我大惊失色。这么累的差事,他竟然忍心派给我!
失魂落魄回到座位。小白跟我说:“请帮老师找一个话筒,谢谢。”
“滚开,你在跟小学生说话吗?”
小白无辜状:“陈天瑾用的就是这种语气啊。”
“……”
上课上到这个份上,可算是出神入化了。陈天瑾一下课就被一层一层围了三四圈。小白赶回M大上课。我在教室门口徘徊了三四圈,最后放弃等待陈天瑾。谁知没走出多远,他就追了出来。
“你不是教数学的吗?”
“我是学核电子的。教你量子力学和原子学有什么不妥?”
“核电子?研究那个辐射很大吧?听说会断子绝孙的。”惨了,说太快说漏了嘴。
陈天瑾眼镜寒光一闪:“反正已经断了。”说罢,在我的小蛮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下手忒狠的!
“哎哟,我不是你亲生侄子吧?”
“如假包换。”
“那你怎么忍心要我当班长?”
“我……我只是……”他怎的突然扭捏起来了?“我只是怀念起你想骂人又不敢的憋屈表情了。”他远目。
什么毛病!
“下午有课吗?”
我摇头,又立马点头:“语文课算不算?”
“不算,跟我去逛街。”
就这样,我在我们系导师的怂恿下,开天辟地头一次翘课。
“我翘课了耶!”
“上大学怎么能不经历这道坎?”
“我第一次嘛。”
“叔叔我三天两头翘课,要是次次像你这样,恐怕得回家供个耶稣像,虔诚悔过。”
“……你究竟是怎么念完博士的?”难道是……潜规则?!
该博士今日穿了一件米白的休闲衫,一条泛白的牛仔裤,一双雪白的运动鞋,看上去比平时穿衬衫还要嫩了很多。那张招摇的脸犹为出众,女孩子都看他去了,走在他身边的我简直成了无私的绿叶。抓墙挠门,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我捉住陈天瑾的手,狠狠地掐。陈天瑾突然扯了扯我的衣袖,我一抬头见他朝我右边使眼色。扭头一看,一美丽少女手里拈着一朵纯白的百合,怯生生朝我靠近。
扑鼻一阵百合香,我心跳加速,一阵眩晕,朝她露出一个自以为很阳光的笑容。
她犹豫不决,拈花的雪白柔胰缩在胸口,低垂着头,无限娇羞,许久才道:“先生买花吗?”
先生买花吗……先生买花吗……先生买花吗……
陈天瑾不顾形象地笑着。我白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他整顿衣衫稍敛容:“刚才那个女孩挺不错的。”
“好啊,那我回去求交往。”我作势真要回去。
“你回去我扣你学分。”他美目一瞪。
不行不行,招架不住,我骨头都酥了。“我哪舍得你呢?”身子一软,黏在他身上,我掐一把他手感极佳的脸蛋,“当然,我更舍不得我那学分。”
陈天瑾眼中闪过一丝张乱,欲言又止,最后把我推开。
说翻脸就翻脸?他现在倒装矜持。我满心不大乐意,一扭头,看见一张洋娃娃一样甜美的小脸。
“Tina?”
“乔老师?”
……》 作者有话要说:暂定结局HE,有问题滴找渊大少。
今天佳推榜最后一天,大家鼓励鼓励~
chapter 31
为了一个女人把我推开,陈天瑾与那个女人必然关系匪浅。比如说,那个女人可以在街上肆无忌惮挽着他的手,那个女人可以亲昵地靠在他肩头,那个女人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撒娇。
站在一个公平的角度,我还是认为Tina并不适合站在陈天瑾身边。
陈天瑾在外人面前时常透着贵族的优雅与高贵,理应配上一个端庄娴静的大家闺秀,被Tina这样娇气的大小姐缠住不放,就像在演闹剧。说难听些,看Tina对陈天瑾撒娇,就像看一块口香糖黏在天价的烟灰缸里,虽然位置对了,价值却不对。
天价的烟灰缸只供欣赏,不能使用,好比陈天瑾身边不配站任何人。
然而我没有什么资格评头论足,毕竟我现在的身份只允许我跟在后面。想要转移注意,眼睛却控制不住地移到前面两个如胶似漆的身影上。
只见Tina笑得清甜,在陈天瑾耳边说着什么。陈天瑾点了点头,回头对我说道:“安然,你认识回去的路吗?”
我淡淡看着他双眼。他极不高明地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