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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单二少养的流油,但是手上功夫还是有些,在突然神经抽下,出手攻击土匪,那一招一式,可以看出练过,但是不深,很快就成了一面挨打的那位。
单二少那帮公子哥,可能比一些酒肉朋友好点吧,见着他们打了起来,没有立马跑人,而是快速围拢起来,把土匪和和尚围在中间,有几个身手好些的则开始对付起土匪和和尚,比之单二少的花拳绣腿就好看多了。
“施主们莫要欺人太甚,这相国寺可是佛门重地,不是尔等撒野的地方,尔等可想好。”和尚环视了一周,淡淡的警告,手中那串雕刻了十八罗汉的佛珠不断地顺时针捻。
“都什么年代,还佛门重地,真以为自己会皈依佛门吗?别笑掉大牙,想想你们是谁在供养吧!”单二少口不择言,以自身的优越,来贬低一切,目空一切。
“阿弥陀佛,请施主积点口德,未来世能投个好胎,莫要入了牲畜道,下辈子任人宰割。”谁说和尚不能骂人来着?看人家和尚,整个跟尊弥勒佛,骂起人来一点也不逊色,就跟吃着咸菜萝卜,想着鸡鸭鱼肉。
“好你个和尚,你骂我是不?不给你点面子看看,都不知道我单二少是谁吗?”单二少就是皮肉厚,欠/操。
这边痛痛快快的群殴打架,那边某某电视台架起了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立马又以直播的形势,在S市播放,立马引起各方人马奔腾,一时间,沉寂的S市彻底的活跃了,谁让这帮公子哥身后的势力大着呢。
有人痛骂,有人幸灾乐祸的看戏,有人奔走关系……各种各样,在看不见的地方活动着。
而当军爷看见自家媳妇被人围住,还在打架时,心中的火是蹭蹭蹭的冒上来,想都没想,电话拨给了一个靠近相国寺的旧属下,让他带几个人去解决一下。
单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这次绝对绝对不会那么便宜的就放过你们,三番两次陷害宝贝媳妇,就拿你家那废物彻底陪葬,以为几条人命用钱压,关几天就没事?照样出来祸害吗?当Z国的法律是摆设,还是他们婓家吃咸泡饭的?一点能力也没有。
军爷这天气场全开,准备直接参合进这场无烟的战争中去。
话说单家,在看到那直播后,单大少气得直接砸了上好的一套茶壶,连同桌上的文件都被扫到了地上,被茶水浸湿,模糊了一切。
“这个蠢蛋,到底还有没有点脑子?”单大少低咒了声,对着电视里的单二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到了要放弃的地步,这是一颗毒瘤,一颗没有脑子,专门惹事的毒瘤。单家已经在悬崖的边缘,他不能被单家拖累,爬上今天的位置不易,他不会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
单大少金丝框边眼镜的遮掩下,闪过缕缕恨意的精光,必要时他是一个能下狠手的人,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挡他道,都得为这条路清理。
办公室的座机突兀的响起,单大少只是瞥了一眼就接起,里面母亲的咆哮哭泣,父亲的唉声叹气动骂,听在单大少的耳中就是菜市场的叫卖,单大少难得耐心十足,听完了这个电话。
“对不起母亲,这事我管不了,马上我要出去,有个会议在外省开。”单大少的话听起来抱歉,可他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抱歉,反而是厌恶颇多,还有疲惫,放于领带处的手,不断地揪着领带,以求放松来缓解心理的压抑。
对话那头听见了单大少的话,马上一改风度,立马尖酸的大叫大骂起来,什么吃里扒外,见死不救,早知道就送走云云一大堆的话,听得少大少老茧都要出来了,这话三十几年也不嫌累。
“啪”的一声,声音彻底被杜绝,单大少连同电话线拎起砸向落地窗,“哐当哐当”,落地窗碎了一地,可见落地窗的质量有待考究。
约莫过了十分钟,单大少的脾气终于过去,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而他也恢复了斯温公子的一面,坐在办公桌后面,认真的看文件批阅,而地上和身后的狼狈,仿佛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进来。”单大少的声音说不上顶好听,但是有种敲骨的感觉。
“市长,与各局的会议开始了,请您去。”一丝不苟的秘书,捧着笔记本在那一板一眼的说着。
“嗯,你可以出去了,顺便让人打扫下。”单大少头也没抬吩咐。
“是。”秘书显然是见怪不怪,没有露出任何疑问,出去时还带上了门。
话说,电视播出后引起的各种反响,都没有直接影响到现场,单二少的嚣张自负是出了名的,尤其在土匪的手上多次受到挫折,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不断地站起来挨打,土匪不知道是几次单方面的虐人,虐到他已经不想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
☆、无题
我不惹麻烦,麻烦偏惹我,是不是看起来好欺负?土匪不禁想自问,他就找了一副好欺负的脸吗?
再一次被打趴下的单二少和那帮公子哥,全都在石阶上痛吟,在瞥见土匪的眼光时,一个个就跟踩了尾巴的老鼠,都炸毛了。
“滚,别在让我看见你们一眼,不然废了你们。”土匪说的话不是威胁,而是诚实相告,下一次绝对绝对不会有这次这么好运。
“走,走,走,快走……”还能爬起来的公子哥,彼此搀扶着,颠颠簸簸的走人,唯有单二少,被某尊弥勒佛压在屁股下面,不断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手里的佛珠拨的串串响。
“起开,你个死和尚,快给我起开。”单二少扭动着身体,企图把坐在他身上的臭和尚扭到地上,可臭和尚的屁股就跟生根了一样,怎么扭动,都稳稳地扎在哪里,让单二少又气又急,想尽快脱离这种窘境,更希望家里人快点来,好好的把他们收拾一下,让他们敢藐视他。
“施主,稍安勿躁,等和尚把这念完就让你走,清心咒吗,肯定对你有用。”闭着眼的和尚笑笑,似安慰,似幸灾乐祸的说道。
“放你个屁,什么清心咒,明明是,明明是……”单二少还没有把话说完,只见下面来了一群人,各个都是一身正气浩然,瞧臂膀上,那是人民公仆的象征,所以,他又一次的被雷劈傻咯!
“带走。”领头的是苗正羽的得力手下,一见到单二少,就严格下达命令。
“不要,不要,你们抓错人了,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单二少不断地叫喧,可还有谁去理他呢?
“施主,我们继续。”和尚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次没有与土匪并排走,而是在前面带路,不时的还介绍些建筑给土匪认识,说说里面的典故,有悲有喜,有辛酸有苦辣,可谓人生百态,俱都在这些见证了历史变迁的建筑里,他们经过岁月的洗礼,早就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眼睛和心灵,斑驳的痕迹,在那低低的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让人们再次见到它们时,觉得它们是多么的伟大。
如果说,先前来相国寺是一时闹热,那么现在,他知道,相国寺平和的气氛,让他的头脑恢复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一切的过往,在浮现眼前时,就只有因和果的牵连,种了因结了果,循环不息。
燃了香,没有与他人那般跪拜,只是九十度三个弯腰,以示恭敬,正殿的佛像,那么慈悲沧海,肃穆安详,土匪只是正视了一眼,就绕道正殿后面,走过偏殿,来到山腰处,几栋围拢而来的寺院,柏松苍劲有力,摇曳着粗壮的身子,木鱼有规律的敲打,沉稳的念经声,是那听不懂的他国语言。
“施主,请。”和尚推开门,并没有进去,待土匪进去后,体贴的关上门,脚步声渐行渐远。
一张蒲团,摆在空旷的房子里,木鱼声还在四面八方回旋,土匪盘旋着腿坐在蒲团上,闭上眼,手于膝盖,以古代调理内息的姿态,静静的在那冥思,或者等待那木鱼声的结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没有人去催促,傍晚的霞云红了半边天,翻滚的就跟沸腾了一样,气势宏荡,景色壮观,犹如千万匹汗血宝马在草原奔腾。
寺院里,小和尚拎来了食盒,放于门外后又离开,过了半个小时又回来,原封不动的食盒又被拎了回去,小和尚没有因为食盒没被动而生气,平静的外表,内敛的气质,总有让人觉得时光回转,是那百年前的寺庙。
“可想好?”木鱼声渐停,有着飘渺的声音响起。
“想好。”土匪启动嘴唇,平凡的脸上是冷硬,是刀刻。
“那就去做,我不会再次阻拦你。”轻轻地叹息后,木鱼声依然再响,就如没有停过,那飘渺的问话是幻觉产生。
土匪悠悠然站起,揉了揉酸麻的脚,隐隐有抽筋的迹象,稍微活动了一下,等那股酸麻过去后,才走出房子,一眼也没有回头,踏着星辰,离开了寺庙。
他的车旁,烟蒂有四五个,淡淡的烟味还残留在空气中没有散去。而车内,副驾驶座上,某男沉睡在那,满脸的疲惫可见最近的辛苦,微微的呼噜,却是那么可爱,卸去了完美,邪肆,霸道,冷嗜,其实也是普通人一个。
土匪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稳稳地把车开到马路上,随着车流向着家的方向而去,柔静的侧面,让不知何时醒来的某男看呆了眼。
他家的宝贝媳妇,气质又进一步升华了。若说,以前是有文化的土匪,那么现在是有文化向腹黑的土匪,离成神已经不远。
痴痴地笑声,和着那舒缓的音乐,在车内流转。
“累就多睡会,离家还远着。”土匪难得的关心,让某男受宠若惊,本来还在眼皮上徘徊的瞌睡虫,立马被打了鸡血的兴奋给吓跑。
某男不顾某只在开车,猛的解开安全带扑了上去,摁倒在车门上,使劲的亲,使劲的蹂躏,来表达心里那无与伦比的鸡冻,至于骚包跑车,就以及其诡异的形态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穿梭,让想超前和紧跟在后面,拦在前面的车都吓得半死,就怕由这车引起什么连环交通事故,到时候就亏大发。
“给老子滚蛋,他娘的找死啊……”土匪一脚踹过去,心中大火冒起,这人想死也别拖着他啊!给了点关心,就鸡血成这样,看来还是要强硬政策。
“唔唔唔……媳妇不爱我,媳妇打我,唔唔唔,嘤嘤嘤……”那假哭声,那委屈的告状声,身高马大的某人,竟然学小媳妇,真的是吓死某只,使得某只青筋直跳,脚下更是十足十的踹下去,也不管会不会淤青一大片,快恶心死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题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烦心事都被压在了看不见的角落,某男因为假期已过,只能乖乖地拎包走人,只是走时那一步三回头,老妈子的提醒叮嘱,让土匪真真的受不了,明明一个爽朗男人,却要做出这番动作,让他觉得全身鸡皮疙瘩直冒,恨不得去抽某男几哈子,让他丢人现眼,恶心死人。
好吃好睡,偶尔被二流子拉出去运动一番,土匪觉得他已经在向猪靠拢了。
无聊的时候在阳台上,躺在榻上,背后垫了个软枕,拿着一本原文书,盯着某些字,眼睛一眨不眨,眼皮直往下掉,旁边的茶几上,一叠小点心,几样水果,一杯柠檬水。
这种悠闲的日子,土匪过的惬意至极,没有糟心的人和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