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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子人在那玩的正欢,而寿星也被整的够呛,虽然嘴巴翘着,但是眉宇飞扬,显然也是个爱玩的主,只是骄傲了些。
一半的时间已经过去,夜才真正开始,一些大佬三三两两相携而来,进来了也不去舞池玩,而是找了隐蔽的角落坐着,吩咐服务员送去酒水,给了小费就打发了服务员。
服务员走后,有些姿色不错的男女走到大佬们所在的角落,可没过多久,去多少人,就被赶走多少人,除了个别能留下来。
土匪朝着二流子使了个眼色,二流子心领神会,拎着瓶酒,痞里痞气,搂着一个长相清秀可人的少年走到那些角落去,不时地还能传来交谈声。
差不多二十分钟,二流子回来了,三言两语就告诉土匪那些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来这里干什么。
土匪点了点头,取下一直戴着的眼睛,露出那张平凡的脸,捏了捏鼻梁,有些疲累,提不起精神。
“累就去办公室休息下,有什么事我会叫你。”那是一张苍白而平凡的脸,却平凡中总能看到别的风情。
二流子担心着土匪,叫来服务员扶着土匪去休息,自己继续坐在那,以防有人闹场。
土匪一回到办公室,没有直接去睡觉,而是趴在办公桌上,心里有些絮乱,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事。
早上的那封信,一直让他心里不爽,想要发泄,连着精神也不好。
就那么迷迷糊糊,土匪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大力的拍响,有人在外面喊着他,他才醒过来,蒙着不知道身在何处。
等回过神后,已经过了五分钟,办公室的门也被人用钥匙打开。
“匪哥,不好了,有人砸场子,还,报了警。”过来通报的是经理,此刻正喘着气,脸色不好。
“嗯?”土匪似乎没有听明白经理到底在说些什么,满脸的疑问。
“砸场子?谁啊?”
“是那帮子圈内人,他们,他们得罪了一个大佬,其实,其实是大佬看上了那个寿星,想喝几杯酒,寿星不同意,在那叫喧着,接着就和大佬带来的人……”不用经理接着说下去,土匪也听明白了。
他娘的,一个觉都睡不安稳,吵个屁啊?老子去掀翻你们,敢在老子的店里闹事,不想活了,一个个。
匪哥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瞧着,经理都有种心惊的感觉,赶紧的前面带路。
土匪抹了把脸,跟着经理来到闹事的地方,到处都是砸碎的杯子、果盘、酒瓶,还有香浓的酒香混着其它的味道,难闻之极。
妈的,还知道这是老子的地盘,没有砸老子的桌子椅子,不然坑死你们!土匪恨恨的想,往两方人马中一站,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朝着两方人马吐去。
“我说,我这小庙怎么惹上两位大神的?”漫不经心的话,配着那身土匪气,让一旁观看的人一个个都寒栗起来。谁不知道,‘土匪俱乐部’的老板不好惹吗?那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土匪,吃人不吐骨头,而且还吃的你心甘情愿,没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依然那么俗,依然那么狗血,依然那么喷血!
☆、砸场子?
“砸场子吗?”土匪哼了一声,扫了几眼,一脚直接把一个醉鬼踹倒在地上,一屁股坐在那个醉鬼身上,醉鬼哼了几声,也只能当成人肉垫子,哪敢让土匪起身啊?这不是找抽吗!
“匪哥,您误会了,是小弟们喝醉,请匪哥饶恕,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帮圈子里的人,显然也有认识土匪的人在,所以在土匪一说话,就赶紧出来说明,并且掏出身上的好烟孝敬土匪,希望土匪不要对这件事太过于追究。
谁不知道,惹怒了土匪的后果是什么吗?妈的,那帮兔崽子,跟他们说不要惹事,不要惹事,还要跟那个老东西啰嗦,有什么事直接可以外面解决,现在把这尊煞神惹到了,出‘土匪俱乐部’的门,都成了问题。
“哪里来的小子?敢在老子面前大言不惭?不想活了!”那个大佬,显然是酒精度过高,醉昏头了,大着嗓子对着土匪吼。
“老大,老大……”小弟也是个有眼力的人,见旁边的人都不出声,赶紧的拉了拉老大的衣服,就怕无意中又冲撞了哪尊大神。
“拉个屁啊……”
“老子心情不爽,就一个小白脸,还敢跟老子欲擒故纵,等老子收拾了这个碍事的,再来抓你娘个小白脸……”
“给老子狠狠地砸,看谁还敢来坏事,不知道我赖三的名号吗?”
大佬扯着嗓子吼,凶狠的眼神瞪着呆若木鸡的小弟们。
“砸啊!”一支烟已经燃了半截,土匪直接抓过一个小弟,烟头摁在小弟的身上,‘嗤嗤’的声音从小弟的嘴中喊出,挣扎着要脱离土匪的钳制。
“妈的,不砸不是人,给老子狠狠地砸……”一脚把小弟踹开,捞起一把椅子就砸开,土匪的气场全开,俱乐部里更是静的连呼吸都能听见。
有人挑衅,喝醉酒的大佬踢着身边的小弟,面子再次被扫地,不找回来,还他娘的是人吗?
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谁不给他赖三三分面子?敢踩他赖三面子的人至今还没有活下来。
所以,这个敢挑衅他的小子,就要付出因有的代价,阴狠毒辣同时在赖三的眼中闪过。
这一切的变化都没有逃过土匪的眼睛,今儿个心情本来就不爽,有人砸场子,不废了他,怎么能消气?
一个眼色过去,俱乐部的门都被人看守起来,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一个人挑差不多十个人,这个场面,饶是见多了的人,都觉得有点心惊,何况这是个人身手都不错。
没想到啊,这俱乐部的老板,身手真是了得,每一次出击,都是往要害袭去,哀嚎声不断。
约莫十五分钟,大佬被土匪恨恨的踩在脚底下,土匪身上的衬衣半解,胸口细汗裹着白皙的肌肤,像莹亮的水珠,在灯光下散发着五彩的光芒。
“我呸,敢砸老子的场,老子砸不死你!”
“二流子,算算损失多少,让他们两家三七分了。”土匪用脚尖勾起大佬那双层下巴,细眯着那双有着桃花般璀璨的眼睛。
“匪哥放心,二流子做事,百分百。”二流子一拍胸脯,流气的拿着计算机,飞快的按着,一长串数字,在屏幕上闪烁,离着近的人根本看不清楚是多少。
“100万,老小子,给你们算个整数。”按完之后,二流子把数字给大佬给那帮圈里人看了后,马上就有人开发票给他们。
“流哥,这是损失的三十万,您拿好。”还是先前那个说话的年轻人,开了支票,恭敬的递到二流子的手里。
“嗯,算你懂事。”二流子拍拍年轻人的脑袋,赞许一闪而过。
“应该的,应该的。”年轻人没有因为二流子的赞许而骄傲,反而露出歉意的脸色。
“一边去玩吧!看好你的同伴,别再惹事了,不然不会这么了结。”二流子扫了一眼少年身后的人。
细皮嫩肉,姿色也上等,脾气倔强,难怪会被这个老东西看中。
“是,是。”
“麻痹的,凭什么老子要掏出七十万?老子是来玩的,不是来给兔崽子们撒钱,快把老子放了,不然老子找人毙了你们。”大佬没有因为被土匪踩着而求饶,反而说话越来越凶残。
一面倒的场面,又因为大佬所说的话而躁动起来,年轻气盛的小弟,七倒八倒的从地上拍起来,随手抓过地上的东西。
“老大,我们来救你……”
二流子揉了揉鼻子,他离着土匪最近,而这些小弟又是那么的‘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教训一下。
凌厉的身手,快速的出击,不一会儿的功夫,这群小弟又趴在了地上,这二度重创,是去了医院至少也要半个月才能出院的。
“还要继续吗?”土匪的耐心显然已经快要用没,淡声问道,取出眼镜,遮住那双慢慢开始嗜血的眸子,让一身匪气被斯文掩盖住。
“我,我,我……”大佬我了半天,愣是没有挤出别的话,被土匪一脚踹至一旁。
而这时,大门口传来剧烈的毁坏声,土匪和俱乐部里的人表情各一。
“给我围起来,一个也不准放过。”如同锐剑的声音,划破云霄,落在在场的各位耳朵里。
杂七杂八慌张的声音此起彼伏,纷纷向着黑暗的角落而去,徒留倒在地上的小弟,那帮人,和土匪二流子。
“我说,各位这是要干嘛?我们可是合法店哦!”二流子吊儿郎当的去打前锋,也一位看起来相当严肃的人说话,那人只是皱着眉头,鸟都没鸟二流子。
不鸟他是吗?二流子可是相当有耐心的,一直缠着那个男人,也就是这次突击组的队长,苗正羽。
“接到线报,土匪俱乐部有不法分子。”苗正羽看了眼场中央的土匪,难得解释一句。
“那就抓呗。”二流子接话,顺势赖在苗正羽的身上,东摸西摸,跟调戏良家妇男一样,直吃苗正羽的豆腐,即便被瞪了N下,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给我安静点。”苗正羽双手一抓,擒住二流子的手,直接用手铐铐住,一段时间不管制,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切……”二流子直翻白眼,没有丝毫反抗,显然这种情况遇见的多了。
“哪些是不法分子?”土匪伸出那双好看的手,指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点着自己的眉心。
“我吗?”
“一个不准留,都带回去。”没有人去回答土匪的问话。
作者有话要说: 把俗进行到底,把烂剧直编下去……
☆、看守所
土匪觉得自己的经历太新奇了点,若说有哪些地方他没去过,那就要数看守所,监狱这类地方了,想他一个合法公民,哪能进那些个地方啊!
可现在,他就被带进了看守所,还单独关在一个地方,而且面前还有一尊大佛,特别,真他妈妖邪的那种佛,平日里土匪是万万不去惹,见了都绕道走的佛。
无声的叹息,土匪觉得今儿个出门没有看黄历,不然怎么会这么惨?
“立正。”
“稍息。”
“姓名。”
“土匪。”
“年龄。”
“秘密。”
“职业。”
“土匪。”
“婚姻。”
“无可奉告。”
对面的那尊大佛听到这里时,眉头皱了再皱,接着邪魅的笑了起来,与本身那不羁的性格融合在了一起,明亮锐利的眼睛直盯在土匪的身上。
“无可奉告?嘿,你知道我是谁吗?”挑挑眉。
“管你是谁,长官……”土匪拖长了音,颇有挑衅的味道,他眼睛又不瞎,那些被男人赶出去的警察,都朝着男人敬礼,喊着长官。
啧,真霉,真霉军队里的人跑到外面来溜达了?也不知道牵回去好好管教一番!乱咬人,可是会得狂犬病的!纵使土匪心中千万想法,但那一身匪气完全没有收敛,配合着平凡的外貌,总让人要贪看几分。
“记住,你已婚,你是军爷家的土匪,而我,恰恰就是那个军爷!别说,你忘了那个本本,放任了你四年,总该知道下自己的定位吧!”没错,他就是军爷,四年前在拉斯维加斯与土匪结婚,洞房后消失不见的那个男人。
“操你大爷的,你才是军爷家的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