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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拖走吗?”土匪粗声爆喝,眼睛已经开始充血,那些被压抑住的画面不断地冲进脑海,跟蝗虫过境,挡也挡不住,头疼的想要把脑袋直接砸开。
“滚……”军爷一个利眼过去,身上的弑杀气息立马席卷每一个人,哪还有半分妖孽气质?完全是地狱里的魔鬼。
二流子打了一个电话,很快有人开着车来,把这对狗男女带上车送走,店门口也终于恢复了安静。
“哥,你先带土匪回去休息,这边的事情就让我和羽处理,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二流子一扫流氓气息,很严肃的回答,都被人欺负上家门口了,还不还击,当他们是死的吗?
别以为他们不知道店里那件大佬事件,背后的指使人是谁,和他们单家,龙家脱不了干系。
“沉住气,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去看下店里。”苗正羽拍了拍二流子的肩膀。
“那好吧!”二流子点点头。
“进去吧!我会晚点回去,别等我了。”来接苗正羽的车,这时也开了过来。
“嗯。”二流子目送着苗正羽离开,才又恢复二流子的模样,只是越来越痞。
苗正羽随着前面那辆车子,停在一栋豪宅前,支使驾驶座上的属下兼得力助手去敲门。
不到几分钟,豪宅就通体透亮,有人前来开门。
“请问?”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一双精明的眼睛防备的看着敲门的人。
“我是王力,是市警察局的,单先生受伤了,无法回家,我们代劳帮着送回来。”王力本是木讷之人,但贵在忠心,口风严,所以苗正羽才敢把他当做心腹,只是口才方面有待加强。
但是依照现在来看,王力的说法是最好不过,既然已经开始撕脸,也不需要多大的圆滑,他本就不予政界站在一起。
“二少爷?二少爷怎么会受伤?你们把二少爷到底怎么了?”中年妇女立马惊慌起来,起先还是镇定,嚷嚷的声音唤来更多已经睡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又走了
临时有任务执行,半月休假已然结束,本想与你抓紧时间恩爱一番,看来天公不作美。不过,你也别遗憾,等这次任务结束,我定要一月的假期,好好与你过番二人世界!所以,在我不在家的时间里,你要乖乖的,每时每刻都不想,最主要不能爬墙!爱你的军爷——斐舟御留。
凌晨三点,正是酣梦酣睡的时分,别墅外,一辆越野车停那,不多时,从别墅里走出一位穿着军装的男人,回头看了眼别墅,就上了车,车在星辰的相伴下,留下一道黑影。
滴答的钟声敲响,针已然挂在6与12上,一短一长,六点整。
以往这个时间,家里总是有细小的走动声,楼下厨房也开始了一天的第一顿准备!可是今天,整栋别墅都静悄悄,无人居住般,除了钟还在那里走动。
土匪的这一觉,没有人吵闹,睡得是腰酸背痛,头昏眼花,连喉咙都发痒。
习惯性的往左边摸摸,入手却是一片冰凉,倏然睁开双眼,满脸的疑惑。
人呢?掀开被子,打开浴室的门,没人;咚咚的跑到楼下,也没人;打开门看下那小片花圃,更没人;土匪遂跑到卧室,打开衣柜,里面除了军装不在,其它的都在。
走了?就这样走了?原来半夜听到的开门声,和汽车远去的声音,都不是假的。
两手插进头发里,一瞬间的心慌让土匪很不习惯,明明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明明很温馨,而现在却变成一个人,很寂寞,很孤单。
倒在床上,手遮着眼睛,短短的一个礼拜,他养成依赖!
为什么?我讨厌这种感觉。
嘶吼一声,扫向床头柜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掉落在地上。
一张被压着的纸飘落在脚边,土匪没有思考就捡了起来,上面刚劲有力的字,非常欠扁的话,让烦躁的心一下子变扭起来,有什么甜蜜在心头酝酿,更多的是想撕烂某个男人。
你才爬墙,你祖宗十八都爬墙!尼玛的二货……
心情,那可是阴转多云,土匪折好纸,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叹口气,小小的失落下,梳洗一番,去弄个简单的早餐,想想今天一天要做些什么事来打发。
TM的还真不习惯,东摸摸西蹭蹭,上午才过去,摸摸肚子,还不是很饿,在屋里又转了一圈,拎起外套拿上车钥匙就走人。
开着车,拨着二流子的电话,没多时那边就有人接听。
“喂?”低沉的声音,一听就不是二流子,土匪没有惊讶,他知道接电话的是谁。
“羽哥,带上流子去二环路上吃饭,我在那等你们。”手指敲打着方向盘,土匪拎着手机注视着前方。
“嗯,我让他,今儿个有事,就下次做东请你们。”
“好吧!那羽哥再见。”
“再见。”
简短的通话,没有吵醒身旁睡得像猪一样的人,苗正羽的嘴角牵起一抹宠溺的笑,他的人,就只要这样。
苗正羽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叫醒,跟他说了土匪请客,就帮二流子今天要穿的衣服准备在那,自己去洗洗,也要处理一下手中的事情,关于单家,还要时刻注意。
等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见二流子人来,在土匪快要轰炸第二个电话时,穿着一身休闲服的二流子来了,脸上还挂着腻死人的白痴笑。
“来啦?我以为你要死在你家床上呢。”明明是讽刺的话,被二流子听来却酸味十足。
“怎么我哥走了,就跟丢了魂似的?难道真爱上我哥,并且爱的死去活来?”二流子一屁股坐在土匪的对面,端起面前的茶水就直灌。
昨晚太给力,喉咙都哑了,他天天喂肉,为什么还跟几辈子没吃肉一样?沾点肉味,就要肯干抹净。
“噗,尼玛怎么这么咸?土匪……又是你干的好事!”二流子一口喷出嘴里的茶水,手颤抖的指着对面稳坐着的土匪,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那!
“只是帮你省下脑,省的整天昏头昏脑的,你看我对你多好!”土匪完全没有否认,承认的很干脆,还非常嫌弃二流子的不文明做法。
看那路过的服务员,人家的白色围裙都变了色,还好服务员的素质好,没有发作,只是面色很菜的走过去,顺便甩了几个白眼。
“我看你是欲/求不满……”听他那嘴废话,二流子很不给面子的吐槽,抓起一旁的纸巾就擦嘴,嘀嘀咕咕,以两人能听见的范围说着那些话。
骨关节咯吱响,给他三分颜色,就开起了染房。
什么叫他不会照顾自己,要他们照顾?什么又叫看着他,别让他爬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土匪,我知道你狠开心,但也别这么激动啊!再激动我哥又看不见,要不我把你激动的画面拍给我哥看,指不定我哥一高兴,还能打赏呢!”终于有机会膈应一下土匪了,平时都被他欺压,心里甭提多爽。
拍了发给他?难道是抓/奸还要证据,当他什么啊?气的土匪当场拿出手机,想打电话过去抨击。
可是,可是手机的屏幕是亮了,电话簿里却没有那号人物。
“没我哥的电话?我就知道,我哥是一头热……”叽叽喳喳,土匪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想把二流子戳骨扬灰,以解心头之恨。
这货不是来找虐的,是来给他气受的。
“听着,189XXXX……身为我哥的夫人,还不知道号码,真丢人。”哇哈哈,讽刺的太爽了,要把握机会,二流子欢乐的都想蹦起来。
土匪一面抽搐,一面把某男的号码输进手机里,等他想好骂人的话后,就打过去。
讽刺我是吧?我咒你一辈子都被压,下辈子更被压,生生世世都被压……
纳尼?竟然没有回嘴,该性子了?二流子心中纳闷,遂多看了几眼土匪,面不改色,完全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再看看天上的太阳,没有回到东边啊!不对劲,不对劲,超级无敌不对劲。
看来自己得小心为上,土匪这厮心里的鬼心思多了去,一不注意就被拐进去,还帮着数钱。
二货就是二货,别看平时精明的跟猴子一样,可只要给他几分颜色,他就能骄傲的跟只公鸡一样。
“点东西吧!”土匪翻看着菜单,点着爱吃的一些菜,至于算账,可以挪到秋后,他会加倍加倍再加倍,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
二流子见土匪真没跟他计较,心思也就转到吃的上面,殊不知土匪是要秋后算账,狠宰他一次。
这家店的服务态度就是好,刚点没有五分钟,菜陆续的上桌,还没半饱就都上了桌,还附赠了饭后水果供他们。
靠窗的位置,有着屏风隔开,前后左右都看不到其他客人,轻快的音乐,似小泉伴着叮咚,在店里响起,雅静的环境,点点的细语,都显示出来这家店吃饭的客人素质之高,除了某人刚才抽风的一面。
只是,这幽静的地方很快被嘲杂波及,而那吵闹声是越来越近。
“什么叫没有位置了?我前两个礼拜就预订了靠窗的位置,而现在人来,你们却告诉我没位置,是不是欺负爷没见识?还是欺负爷身后没人?”
“先生,真的是对不起,是我们的错。”
“事情是这样的,快十一点的时候,有人打电话过来退了靠窗的位置,我们受理了。”
“谁跟你说的?你让那人出来,他娘的,老子都没有说话,谁敢在老子头上指手画脚?嗯?我就说是你们看不起爷,所以才这样的!”
“实话跟你说,爷今天就要靠窗的位置,爷都把人带来了,怎么遭要赶人不成?那客人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先生,实在抱歉,是我们的错,我们没有再三确认……这样吧!等那桌客人吃完后,我立马收拾干净,现在还请几位先生在一旁稍等。”一直赔礼道歉的大堂经理,心中不断草泥马,哪来的蛮子,要不是以和为贵,真想踹他们出去,这种人的生意他害不想做呢。
明明是来闹事,吃白食的,做了还不想认,电话都有记录,还有录音,他听着就知道是这些人的一位。
“当爷们是乞丐吗?啊……”带头的是一位长得普通,却穿金戴银的青年,染了一头红发,学着古惑仔说话的方式,把大堂经理往旁边一推,就大步往靠窗的地方去。
“先生,你们不能这样,客人还在用餐,不如这样,有一间已经空了出来,几位先生去那用餐?”大堂经理几步就来到青年的面前,拦住青年,要是被青年这么一闹,他们饭店还要生存下去吗?这不是自找死路,就算后台硬,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
“爷就喜欢靠窗,就亮腾,你哪边凉快呆哪边去,惹的爷不爽,爷砸了你们饭店。”青年烙下狠话,又是一推,大堂经理这次没有那么幸运,直接擦着屏风倒下去,吓坏了在屏风后面吃饭的客人,连连道歉,希望客人不要生气。
这么一闹,客人也不吃了,反正也饱了,索性结了账走人,也没有为难大堂经理。
只是,更多的客人站了起来,都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只有靠窗的那一桌,从听到声响,到逐渐靠近,依然吃的很香,吃相优雅,却桌上一片狼藉,两厢形成对比。
“就是你们?抢了爷的位置?什么来路?”青年一到靠窗的那桌,就直接大拍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菜汤一震,都喷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