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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床上请-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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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瓜农嬉笑道:“小人正巧要搏钱使一使,若先生搏赢,一斤梨白送,若小人博赢,先生需得花十五文买我一斤梨。”
  
  方泽芹问道:“你看如何搏法?”
  
  瓜农放下担子,从腰间取出八枚铜钱,说道:“咱们就来八七,你掷这头钱,若能扔个'浑成'出来,便算你赢。”
  
  这是赌行里的黑话,应笑自然是听不懂,好奇地问:“什么叫八七?怎么才能扔个浑成出来?”
  
  方泽芹接过铜钱,拈起一枚竖在应笑眼前,给她解说道:“八七便是指八枚铜钱同掷,这带字的一面叫'叉',没字的一面叫'快',师父要将这八枚铜钱掷在地上,若掷出来的全是叉或全是快便叫'浑成',那为师就算搏赢了,若掷出来的有叉有快则叫'背间',那便是输。”
  
  瓜农道:“先生倒是个懂行的,却不怕将小娃儿教坏?”
  
  方泽芹笑道:“玩乐而已。”说着将铜钱朝地下一丢,丁零当啷一色'叉',瓜农随即变了脸色,他这头钱都是动过手脚的,再怎么扔也只能扔出'背间'来,百试不爽,从未输过,怎的今日就不灵光了?
  
  柳应笑点了个数,拍手道:“师父,是浑成!你赢了。”
  
  那瓜农却说:“开十局,六局为胜。”
  
  方泽芹爽快道:“六局便六局。”又接连掷了五次,不是全叉便是全快,尽皆浑成,这博得清一门全胜,把饭铺里的客人全都引上前来围观。
  
  瓜农却翻脸道:“定然是你动了手脚。”这正是做贼的喊捉贼。
  
  方泽芹不以为许,笑道:“这铜钱都是你的,我如何能动得了手脚。”见小徒弟瞪圆了眼睛看得津津有味,便想再多耍一会儿,又道:“若你不信,便再换副头钱来。”
  
  凑热闹的看客自发递上铜钱,方泽芹把铜钱握在手中,只晃了一晃便将钱字面朝上地叠成一摞,再拿准力道往地上扔去,让铜钱落地不弹,在手上是哪面朝上,到地下依旧是那面朝上,不管怎么掷都是浑成,只博得满堂喝彩,那瓜农便晓得方泽芹是个行里的高手,输得心服口服,将一斤白梨双手奉上。
  
  方泽芹在初出茅庐的那段日子里经常游到山穷水尽,缺钱时便到赌行搏一把,也不贪多,捞个食宿钱便足矣。如今是不缺了,会做这搏钱的买卖主要是为了讨小徒弟欢心,是以他只拿了一个梨子,剩余的还放回果篮里。
  
  瓜农挑着担子匆匆出门,围观者见没热闹看便都回座去了,方泽芹取出柳叶刀在茶水里一涮,削去梨皮,将白嫩嫩的梨子提到小徒弟面前,说道:“把梨吃了。”
  
  柳应笑把师父的手推开,摇头道:“梨硬,会把牙磕掉了。”
  
  方泽芹道:“就是要磕掉才好,若前面的牙不掉,后面的长不出来,到时只会更疼,多啃啃梨,没几日,那牙便会自然脱落。”
  
  柳应笑低着头,瞥眼看向他,瓮声瓮气地发问:“师父没别的法子么?”
  
  方泽芹回道:“有倒是有,那便是用线将应笑的牙圈住,一使力便能拔出来,不过这法子可疼得很,还会出血。”
  
  应笑一听疼得很还会出血,立马接过梨子,用两只小手抱着,像松鼠啃坚果般先用上牙蹭了蹭。方泽芹假作严肃地吓唬她:“用两排牙一起咬,否则为师就得替你硬拽下来了。”
  
  柳应笑闭紧眼睛“咔嚓”咬了一小口,下门牙晃了晃,牙床有些发胀,说疼倒也不算太疼,说不疼吧,这牙根挠拨牙肉的感觉还是挺难受的,不过咬了三五口之后便慢慢适应下来,只觉得梨肉香甜汁水多,她吃了一小半便不舍得了,反递给方泽芹,眨巴着大眼睛说道:“这梨很甜,师父也吃。”
  
  方泽芹心下感动得很,阵阵暖意填满胸间,他接过梨咬了两口,想再给小徒弟吃,应笑却瘪嘴道:“徒儿小师父大,全给你吃,我不要了。”说完话她就抿起嘴巴,嘴唇又蠕动起来。
  
  方泽芹知道她是牙疼不想吃,也不再勉强,将剩余的梨子包好放进药箱里,结了饭钱后带她往内城走去,入南门,来到一座楼坊前,四围苍松刚劲,林荫中可见重重亭殿巍峨,门楼下有两座铜鼎高立在狮墩之上,尽显庄严古朴的气势。
  
  应笑仰头观瞻巨大的铜鼎,再看鼎下威武的石狮子,不觉产生一股莫名的压迫感。她转身抱住方泽芹的腿,回头又望上去,问道:“师父,这是哪儿?”
  
  方泽芹摸着她的脑袋回说:“这处坊园名为凤仙楼,为师的朋友居住在此,特来探视。”
  
  这凤仙楼实乃风月场所,坊院规模与名伶艺妓皆不逊于官家置办的御勾栏,方泽芹不便对应笑直说,只能一语带过。师徒二人从门楼下直走进去,刚入院门就有两名劲装结束的少女迎上前。
  
  这是凤仙楼的把门人,方泽芹往来多趟,自然识得她们,拱手礼道:“二位姑娘,在下特来探视楼主。”
  
  二女也抱拳施礼,均道:“小女子见过先生!”语音朗朗,不带一丝娇柔。
  
  柳应笑在方泽芹身后怯怯露个头,见二女眉目间英气勃然,虽是女子,却带着男儿的飒爽英姿,不免觉得新奇。
  
  二女瞧见方泽芹腿后还站着个小女娃,两两相顾,都露出讶异的神情,方泽芹将应笑拢到前方,笑道:“这是在下的小徒弟,应笑,来,见过唐越、唐文二位姐姐。”
  
  柳应笑乖乖地弯腰行礼,小声道:“应笑见过二位姐姐。”
  
  唐家姐妹一听这甜软嗓音登时满面生花,连声答应,寒暄两句之后,唐文便引领师徒二人穿廊过栋,南渡石拱桥,又走约百余步,登上'观花亭',这八角凉亭位于一座小丘之上,四围纱幔飘飞,亭中宽敞,有琴棋书画诸般桌台器具,亭西有湾清池,池旁垂柳依依,南有桃李弥望,北有牡丹芍药千株。应笑在亭上游目四顾,虫鸣鸟啼、花光美景,只觉得像身在幻境之中,不由看得目瞪口呆。
  
  唐文道:“先生在此稍候,待我先去通报一声。”也不多言,转身疾步而去。
  
  不多时便有两名少年人走上亭来,一人作书生装扮,面容斯文俊雅,身形颀长,穿一袭白袍,衬得头发如墨般漆黑,他身背竹箧,步伐从容,一派悠然自得,老远便抱拳道:“方大夫,许久不见了。”
  
  另一人身穿灰色道袍,面容亦是俊逸,半眯着眼眸,笑容里透出一股邪魅之气,他一入亭便如没骨头般斜倚在琴台前,戏言调侃道:“自年前一别,女儿都有了?方大夫,好快的手脚。”
  
  方泽芹笑道:“玄度先生说笑了,这娃儿叫柳应笑,是我前不久才收的徒弟,应笑,来见过玉竹先生与玄度先生。”
  
  柳应笑鞠躬行礼,缩到师父身后探头出来,怯怯地道:“应笑见过玉竹先生,见过玄度先生。”
  
  玉竹先生笑道:“不必多礼。”卸下背上的竹箧,取出一个方木盒递给方泽芹,“这是福州的银雪龙团,味淡清爽,正好给小娃儿润肺。”
  
  玄度先生也从手上拨下一对金环,懒懒地道:“不知方大夫多收了个小徒儿,未及准备,便以此金镯为礼,此镯内有我特别炼制的三清丹,可解寻常障毒迷药,随身携带有备无患。”
  
  这见面礼相当贵重,方泽芹也不推辞,代小徒弟谢过两位挚友,将茶盒与金镯收入箱内,走过去为玄度先生诊脉,面色微凝,道:“毒有扩散,你最近又远行了么?”
  
  玄度先生不甚在意地笑道:“舟山有奇石,非亲采不可。”
  
  玉竹先生道:“也怪在下多言,让他坐不住了,若我不寻去,还不知这家伙要在山里兜游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广告:
玉竹先生的故事详见《义父难为》
玄度先生的故事详见《月落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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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04

  玄度先生拍了他一下,笑道:“听你这语气,莫当我是三岁孩童。”
  
  方泽芹叹道:“若遇上奇草奇石,你那股劲头可比不知天高地厚的孩童还令人头疼,保重身体啊。”
  
  玄度先生笑着说:“这是自然,我还得留着这条命把这整座楼坊给撑起来,那么多张嘴嗷嗷待哺,可不由得我说走便走。”
  
  方泽芹出手点他胸前和肩背上的闭气穴,每点一处便报上那处的穴位名,嘱咐道:“每日酉时行气一周,再按序封闭气脉,可阻滞毒体蔓延,近来火灼感可有缓释?”
  
  玄度先生道:“自用了你的药之后,昼时略微好些,入夜之后却是难熬。”
  
  方泽芹思忖片刻,自药箱中取出一包药材给他,说道:“这是我以药熏制的白檀木碎,放入炉中烧起,其香能缓释疼痛,去年年末我便培植出这白檀木,却有所顾虑,怕你对此药产生依赖性,一旦用了,恐怕在解去毒性之前都离不开它。”
  
  玄度先生道:“离不开亦无妨啊,能舒服一时是一时。”
  
  方泽芹道:“既是如此,待我回门中将培植好的药料运过来,除却白檀,紫檀也可药植。”
  
  玉竹先生正在铺设茶具,听到这话插口问道:“你可知这洛阳城里出了个来自医圣门的名医?”
  
  方泽芹咂嘴道:“见过一面,自称师从鹤亭先生。”
  
  玄度先生笑道:“但凡医圣门的门生,无论是关门弟子还是民医堂亦或官家荐去的学生都可说师从鹤亭先生嘛,老百姓怎知那牒上的盖印究竟有何意义,只要见了医圣门三字便觉了不得了,方大夫不认识那人?”
  
  方泽芹摇头道:“面生得很,民医堂的大夫我确是识得不多,也有一年没回去了。”
  
  玄度先生直言不讳道:“鹤亭先生年岁也大了,见一面少一面,前不久会面时他还提到你这闲云野鹤,若无要紧事,多回去走动走动。”
  
  方泽芹笑道:“说的是,这不正在回乡途中么?将应笑安顿下来之后再作打算。”说着摸摸小徒弟的脑袋。
  
  玉竹先生问道:“不打算带小娃娃回去拜师公吗?鹤老若知道你收了徒弟定然欣喜,他总盼着你能回去教导门生。”
  
  玄度先生轻嘲道:“官家要征随行军医么,那群腰柔骨弱的门生能济得甚事?那巴不得老方早日殉难的自是将他推在前头。”
  
  方泽芹笑道:“严重了,一路走来确也看透了不少道理。”见小徒弟正聚精会神地瞧着玉竹先生碾磨茶饼,便抱在腿上,让她凑近了看个仔细,轻声问:“应笑喜欢茶事?”
  
  柳应笑回说:“我娘有时也煎茶喝,却只如煎药般拨些散茶在水里,从不磨碎。”
  
  玉竹先生笑道:“这药有千样、茶有多种,散茶自然不需要碾磨,像这茶饼、茶砖成块胶结,若不碾碎可要如何煮呢?”
  
  玄度先生调笑他二人:“真是好爹爹,日后夫代妻职,集爹娘于一身,省啊。”
  
  玉竹先生挑眉一笑,坦然应对:“有何不好?这世上诸色女子都叫人头疼心烦,生不如养,独自带孩子总少得那许多争执,搓圆揉扁尽在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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