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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嘉驰等了半天终于等到这一刻,他胡乱地点头,大敞开双腿,焦急地等待董镇激烈的冲刺。
“啊啊……”董镇的凶器直接撞在他敏感的内壁上,汹涌的快感让他的声音陡然拔高起来,“再快一点……啊啊再快一点,我……董镇……啊……董镇!”
董镇也是临近高‘潮的关键时刻,不需要蔡嘉驰的催促就在他体内狠狠冲撞,性‘器从绞得死紧的后‘穴里几乎整个抽出,再用最大的力气插到最深处,每一下都进入都引得蔡嘉驰一声尖叫,董镇甚至能感到手掌里的性‘器也随之颤一颤。
他恶作剧似地把手掌松开一点,身上的人立刻害怕他再次慢下来似的手脚并用缠紧他的身体,“不要不要”哭闹着哀求。
董镇狠狠顶了一下,恶劣地问:“不要什么?是不要动?”
“呀啊啊”蔡嘉驰全身随着进来的那一下剧烈地颤了颤,眼泪不受控制似的再次涌出眼眶,生怕董镇又折磨自己一次,着急地哭道,“不要停!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啊啊啊……我再也受不了了……”
董镇心说流连女人堆的大少爷也不过如此,手上和底下的动作突然加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蔡嘉驰长吟一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整个人向后仰去,后‘穴把董镇咬得死紧,痉挛着把精‘液全数射在了两人的腹部。
抓住高‘潮之后就突然软下去的蔡嘉驰,董镇猛力抽‘插了许多下,终于也释放了出来。
激情过后,蔡嘉驰懒懒地挂在董镇身上不想下去,后‘穴里插着对方渐软的性‘器,他也不觉得难受,反而贪恋享受这种紧紧贴在一起的感觉,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不可否认董镇的技术相当好,虽然起初的时候和过程当中曾经有过像是上刑一样痛楚和不能射‘精的极端难受,但是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蔡嘉驰体验到的是和以前任何一次上床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极致快感和性‘爱过后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感。
蔡嘉驰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竟有一天会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就像他在遇到董镇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上床一样,他以前最讨厌上完床和女人满身汗水的搂在一起了,可是这一切都因为董镇这个人打破了。
他现在不仅和男人上了床,而且上床的地点竟然是在这种也许一晚一百块都花不到的破旅馆里,床又脏又小,上面也没有柔软舒适的席梦思,蔡嘉驰甚至还是被插的一方,被做到又哭又喊,可他竟然都一路做下来了,事后还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如果现在董镇仍然对他说“这不是喜欢,是小孩子心理”,蔡嘉驰绝对会气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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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回味着刚才的性‘爱过程,蔡嘉驰觉得后面又麻又疼的地方竟又开始痒起来,他动了动腰,想借着董镇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分‘身再蹭几下,可蔡嘉驰还没怎么动,董镇就架着他的胳膊,把他像是拎一只公仔一样一把拎起来。
“洗澡去吧。”董镇说。
蔡嘉驰满心失望,不过好在对方没有让他这个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的人自己去清理留在后面的东西,董镇还是用强而有力的手臂架着他走到了浴室里做了事后工作,尽管动作并不怎么温柔。
洗完了澡,蔡嘉驰又是被董镇抱出浴室的,因为他已经睡着了。
由于蔡嘉驰无论如何怎么叫都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董镇没有办法,只能把他放在床上,自己穿上衣裤睡在一边。
一场性‘爱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再加上他原先就是休息时被蔡嘉驰硬生生吵醒的,一粘到床铺,董镇也抵挡不住困意,很快就睡着了。
董镇睡后,原应该已经早他一步睡死过去的蔡嘉驰却睁开了眼睛,他坐起来一些,直勾勾地盯着董镇的睡颜猛瞧,眼里满是得意,哪里还有刚才的迷糊劲。
原来他刚才纯粹是在装睡,为了不被董镇在办完事后就直接赶走,为了留下和他过夜,蔡嘉驰动足了脑筋,从刚开始进浴室那会儿就做出一副全身无力、昏昏欲睡的模样,装睡装得他自己都觉得非常不靠谱,但是幸好董镇最后还是让他留下了。
蔡嘉驰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已经识破了他,他倒是希望董镇是识破他的,因为这样就代表他对自己还是有纵容有心疼的,想到这里,蔡嘉驰嘴边不经意露出一抹笑容,思绪不禁天马行空地翻涌起来。
其实刚才董镇虽然不太温柔,可也没对我像他嘴上说的那么粗暴,做‘爱的时候虽然折磨人的成分居多,不过回味一下,这也是一种情趣嘛,蔡嘉驰忍不住想道。
这人表面上看起来冷冰冰的,可是还能顾及我的感受,说明他还是不像嘴上说的那么讨厌我?说不定还是对我有意思的?
从小在优越的环境下长大的蔡嘉驰,遇到挫折时也同样对自己自信心十足,他的执着和越挫越勇都是因这种来源不明的自信才修炼而成的好品质。
他趴到董镇的胸膛上,小心翼翼压了一会儿见对方没有醒过来的动静,喜形于色地在董镇嘴上偷吸了一口,低声叫了声他的名字,又心花怒放地反复来了几次,才搂紧了董镇的手臂,嘴里嘀咕着一些诸如“不准走”“我喜欢你,你也得喜欢我”之类的话,睡了。
第二天的七点多,催命的手机闹钟按时响起,蔡嘉驰被迫醒来,迷迷糊糊地躺在不熟悉的床上,除了感到全身多处酸麻疼痛之外,什么内心活动都没有。
他盯着泛黄的天花板琢磨了足足有十多秒,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而自己为什么又会整个人腰酸背疼的!
董镇呢!?
蔡嘉驰猛地从床上惊坐起来,发现他刚才一个人呈大字型霸占了整张床的位置,睡前搂在胸口的手臂早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抽走,房间里除了他的声音,听不见其它任何动静,而昨晚还放在椅子上的属于董镇的一小包行李也已经消失不见了踪影。
董镇竟然一声不吭地走了!?
——第一部·公司里的猫妖·完——
第二部:旧情人
第19节
站在公司顶层的总经理办公室宽大的窗台边,俯瞰都市夜景,蔡嘉驰偶尔会回想起一年半以前的一些事和促使他改变的那个人。
自从那一夜情的隔天早晨董镇消失后到现在,一年半间,蔡嘉驰从未停止过对那个人的寻找,也几乎没有间断过对他的想念。
可就像董镇之前所说的那样,他肯定会离开,而且离开得很彻底,没有给寻找他的人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蔡嘉驰至今仍然深深地记得那天早晨在旅馆醒来时的情形。
早上睁开眼时,前一夜还在身边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身边的床铺也已经没有了有人睡过的温度。
他慌忙穿戴好自己冲至楼下质问底下的管理员“人跑去哪里,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不叫我”时,管理阿姨迷茫地抬起头,反问他“早上天还没亮就结完了帐,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进去打扫了?”
所有的场景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历历在目,心情的突然转换过程也清晰得仿佛没有经历过时间的冲刷,那时的蔡嘉驰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剩下“他走了、他走了、他走了”的声音在脑海里反复回荡。
心里空荡荡的,仿佛被人瞬间挖空了一块,心脏连带着灵魂和血液一块儿被挖空带走了一般,每一下心跳都疼得厉害。
在那一刻,蔡嘉驰才真真切切打从心底明白过来,他这是真的爱上董镇了,不是来一次一夜情过不了多久就会遗忘这个人、另寻新欢的蔡嘉驰式的肤浅“好感”,也不是他之前自以为已经参透了的“喜欢”,而是失去后就会撕心裂肺疼痛、甚至连一想到失去的结果就会再痛一次的“爱”。
可是在对方离开了之后才真正觉悟,蔡嘉驰感到自己简直愚蠢可悲透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不是吗?
即使是这样,最初的时候他还是像发了疯一样找董镇,花费了大量金钱,请侦探、拉关系,只要是蔡嘉驰能想得到的方法他都试过了,可是在发现他的关系网只有那些到了关键时刻和他同样指望不上的狐朋狗友,而曾经找到过一次董镇的侦探再也查不出一条有用的线索之后,蔡嘉驰明白自己这辈子可能没有机会再和董镇相见了,也可能不会有机会把自己真正的心情证明给那个人看了。
蔡嘉驰着实自暴自弃了一阵,大约在那之后的半年间,他从来就没有在早上准时出现在公司,而晚上又像是最疯狂的工作狂一样,每天不在办公室里留到凌晨不回家。
不过他大多数时候都是翻出以前董镇的录像看,偶尔坐在曾经和董镇发生过纠缠的地方自·慰,只有在过程当中他才能暂时忘记一些不愉快的事,回忆起他们曾经仅有的那一次。
可每次射出来的时候,满满的悲伤也会跟着从心底涌出来,尽管身体得到了短暂的满足,可是心理除了空虚还是空虚,自从董镇离开以后就已经被挖开了一个黑洞,惟有董镇把他带走的部分拿回来才能让他寂寞的身心得到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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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总裁看到儿子消沉颓废了半年,而且一点振作的迹象也看不到,再也忍不下去了,他挑了一天晚上去找儿子谈心,本想好好开导,可哪里知道,一开门却恰好撞到了蔡嘉驰一边哑着嗓子叫董镇的名字一边自·慰的一幕。
这一幕实在是太过震撼了,饶是蔡总裁这样见多了大场面的人面对这一情形都足足傻了一分多钟,直到蔡嘉驰长吟一声射出精‘液来,蔡总裁才算找回了自己的神智,他顿时气得满脸涨红,顺手抽了腰间的皮带就照着蔡嘉驰的脸狠狠抽过去。
蔡嘉驰还在高‘潮过后的寂寞空虚当中徘徊不已,根本没有防备,被蔡总裁狠狠一下抽在脸上,漂亮的脸颊上一下子就起了一条红肿的印子,吃了痛的人马上回神,见父亲的皮带还要抽过来,连忙躲开。
气头上蔡老爷子见儿子竟然还敢躲,更加生气,哪里还顾得上平时说话的礼仪分寸之类的,他一边用皮带恨铁不成钢一下一下狠抽,一边骂蔡嘉驰:“你平时玩车玩女人我都不管你!现在居然开始玩男人了是吗!?操男人的屁‘眼他妈的能有女人爽吗!?啊!?你他妈长大了越来越硬气了!啊!?”
蔡嘉驰也是憋着一口怨气憋了半年,早就憋坏了,而且他从小到大在家里就没受过一点委屈,什么时候被父亲这样打骂过,脑子一热,想着反正董镇也走了、破罐子破摔也不在乎你怎么想,就也开始说胡话:“我就喜欢上男人怎么了!喜欢还不算,你儿子还被人操完了就扔!这辈子还就只想给他操了!对别人硬不起来!”
虽然蔡嘉驰说的是气话,可是把气头上脑子也同样发昏的蔡总裁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