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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还是搞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父亲已经把你卖给我了,名义上你是我收养的,实际上就是个玩具,是个随便被我玩的婊子,我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这次是给你偷跑的惩罚,下次我可不会这麽简单的放过你……听清楚了吗?我的好儿子。”
“嗯啊……啊………啊啊……”
说不上是回答的应允,耳边嗡嗡作响,眼前都是恍惚的白光,胸口破皮的乳头被正面那个男人含住,舌尖上还算温柔的卷弄算是小小慰藉,只是依然不足以掩盖下体的痛楚。
“对了,如果约克森操进这里面,你是不是会露出比现在还好看的表情?嗯?”
约克森是负责看管别墅的一条德国狼犬,人兽表演这样的东西他不止一次提起过,千日明显瞳孔放大许多,似乎是担心他真的会那样的对自己。
“叫啊!叫大点声!别哭丧着张脸!”
千日的肉棒被粗鲁的揉捏数下,疼的他低下头想拱起脊背,却又因为被控制的原因而不能,导致浑身颤抖,还的做出一个不算太难看的表情呻吟出声。
“嗯啊……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啊啊……”
“不要?”中年男人冷笑,“水多成这样,地毯都被你弄湿了,还说不要?”
摇动的屁股被男人打了几巴掌,肉穴不受控制痉挛着把按摩棒往里吸,胸口的乳头也是潜意识朝着温热的口腔送进去,龟头上晶晶亮亮,再不射精恐怕会导致精液逆流,那种感觉才是真的生不如死,千日除了顺从对方的每句话,再不知还能怎样快点解脱。
“大点声!继续叫!”
“啊啊……啊……不要了啊……啊爽……”
什麽廉耻自尊统统被抛到脑後,千日以为只要自己听话就可以解脱,但是显然他低估了男人折磨人的手段和心态,而身前极力安抚自己的男人,纵使眼带同情,也依然不足以拯救他,好在这样的场景,几乎快要被千日完全忘记。
呼的从床上坐起来,一头的冷汗让千日豁然清醒,银灰色的真丝被子提醒他刚刚一切只是个梦,不过那种真实的感觉让他後怕不已,身体里常年被注入那种催情的媚药,某种程度而言,跟吸毒无差,即便是多年不再碰,也还残留在身体里许多,导致一旦做爱就是近乎疯狂的难以满足。
“怎麽了?”
精壮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揽在千日腰上,明显感到千日因此肌肉绷紧,僵硬的扭过来看着他,满脸的疑惑和不可思议。
“做噩梦了?”
低哑的声音熟悉又陌生,千日怎麽都不会想到他们的再次见面会离得如此之近,刚刚是在梦里,现在是在自己的床上……不,这好像只是宾馆的床。
“我觉得我的噩梦可能还没醒。”轻描淡写的调侃一句,千日拨开男人手臂,看了眼凌乱在地上的衣裤和用过的避孕套,到底什麽情况不用问也了然於心。
男人失笑出声,用手撑着脑袋露出一副带着吻痕的身体,显然都是千日的杰作,这让本来就不想看他的千日更是赶紧背过身,企图无视掉两人上床的事实。记忆力他总是冷着表情跟机器人一样,到底是什麽时候发现,那不过只是假象而已,千日的记忆力出现轻微紊乱。
“你还是这样翻脸不认人。”男人想要伸手去拉他,被对方闪开,轻笑着道:“我可是救你出水火的救命恩人,这麽冷淡可不是宏老板的处世之道。”
“哦,谢谢。”
露出一个甚是职业的笑容,眉眼唇角的风情比他们认识那年要更浓烈许多,接着一把钞票被千日掏出来散在男人身上,光裸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开口:“过夜费,不用找了。”
本还是镇定自若的表情终於有了崩裂瓦解之像,从床上一跃而起的男人像是敏捷的豹子,把千日牢牢扑倒在地上摁住,好在厚厚的地毯让他不至於被摔的太疼,男人甚至还用手掌拖住他的脑袋,迫使两人面对面的看着,只是千日像是有所料到般的冷笑当真是讽刺。
“你这张脸怎麽还是这麽欠操。”
男人的反问换来千日无所谓地耸肩,挑衅一般抬手像男人当年对自己那样捏住他的下巴,不服输的笑道:“你这张脸也还是那麽欠打,聂大少。”
作家的话:
我,又,回,来,更,新,了!
☆、(15鲜币)第二章
《制定公馆第二部》番外2
那个叫聂承泽的中年男人是母亲再婚的对象,除了比自己父亲看上去有钱斯文一些,似乎也没有什麽其他的优点,如果说非要有什麽特别的,应该是他对自己母亲和自己都非常好,不仅让他从公立的学校转到了私立高中,还让他们母子从普通的集资房小区里搬到了那所总是路过像公园一样的别墅区里,天反覆地的变化让千日做梦都没有想到,尤其母亲的再婚离父亲去世仅仅隔了一个月而已,虽然为父亲抱不平,但是看在这位新的继父对母亲十分疼爱的前提下,千日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上一代的事情与他无关。
还有一位大了自己八岁多叫做聂闻川的男人,姑且得叫他一声哥哥,因为他是聂承泽的养子,现在从国外学成归来帮助养父他处理公司的事情,平时倒是很少跟他打交道,偶尔会在餐桌上见一面,多数时候他好像只是这屋子里的房客,鲜少能说上话,就算碰见了,对方也只是礼貌的职业化微笑,开始时母亲还会说让他们好好相处,後来也就不再提这件事情,反正他还有一段时间就可以结束课程,到意大利去继续完成学业,这是养父提出来的,知道他一直想去国外看看,因此千日更加觉得,母亲能嫁给这个男人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你今天把学校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多复习一下语言。”
聂承泽吃完早饭後叫住了准备去上学的千日,语气一如既往的严肃认真,似乎只有对母亲说话时才会和颜悦色一点,但相比对待聂闻川已经要好了很多,也许是因为千日在长相上与自己母亲有七八分的相似。
千日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想起同学们说了要替自己办个欢迎会,匆忙离开家门时没有注意到母亲在身後复杂的目光,以及手颤抖的将红茶都打翻了满桌。
等他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管家告诉自己,母亲和养父去隔壁城市参加什麽活动,这几天都不在家,而许久不见的聂闻川正坐在大厅里等自己。
“好久不见啊哥哥。”
千日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喊人,毕竟也是名义上的兄弟,尤其只要自己喊他哥哥,聂闻川都会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突然冒出自己一个这麽大的弟弟让他有点不习惯。其实真要说其他,过了这麽多年的独生子生活要接受有了哥哥这个事实,也让千日小小的适应了一段时间,本着和气的原则,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麽。
“你回来似乎不算太早。”
聂闻川合上报纸起身,皱着眉上下打量了一番站在对面的人,扑面而来的酒气证明千日刚刚度过一个十分热闹的夜晚。
总体来说千日在班里的人缘还算不错,所以大家都对他的离别表示非常依依不舍,拉着他high了整晚,虽然是睡到自然醒,但是不习惯在外面沐浴的千日坚持穿着昨夜的衣服奔回来,就想好好洗干净补个觉,不光聂闻川不喜欢这个味道,千日也快受不了自己身上的酒臭味。
“难不成哥哥在这里等了我这个晚上?”
一句玩笑话并没有换来聂闻川的什麽回应,千日也就随口调侃,见对方不接茬,耸耸肩笑道:“如果哥哥没什麽事找我,我可以回房间了麽?”
莫名的诡异气氛总感觉和以往有些不同,聂闻川好像从没有盯着自己看这麽久,欲言又止的复杂目光里竟然透着一点……怜悯?当然千日只以为是自己喝多了所以才会有这种错觉。所以也不管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径自朝楼上自己房间走去。
等他舒服的洗完澡出来,千日莫名其妙瞪着从没有进过自己房间的男人正坐在他的屋子里,瞬间以为是看花眼,反映了几秒後毫不避讳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从对方面前从容走过,抄起浴袍随便穿好,这才注意到聂闻川手上正拿着自己做的一本听力练习。
“请问哥哥你大驾光临我的卧室是有何贵干?”
千日好笑得看着对方,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聂闻川的眼神是落在自己的胸口上,那里只有一片属於普通少年的平坦胸膛,并没有什麽半遮半掩的少女酥胸,所以千日只当聂闻川觉得自己太随便了,所以赶紧把浴袍扎紧实。
“我有敲门。”
聂闻川的视线果然从胸口移开,但是又改为紧盯着到千日脸上,这次千日彻底不解了,他可是刚刚洗了脸刮了胡子,牙也好好刷过,应该没有什麽再惹他这样看自己,忍不住道:“哥哥你要是觉得我长得奇怪,不如我把脸蒙起来?”
聂闻川不理他的自嘲,径自起身进了旁边的浴室,再出来时手上拿着一块大毛巾,不等千日发问就把毛巾盖在他的头上,动作轻柔的让千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给自己把头发擦干。
除了母亲外再没有人对自己做过如此的事情,所以千日潜意识想要躲开对方,但是那双手牢牢的控制住他乱动的脑袋,直到头发被擦的半干不再淌水才罢休,若是普通兄弟间这样的行为倒也不算奇怪,但是聂闻川突然这样兄友弟恭的来一出,让千日受宠若惊,“谢谢”两个字硬是憋了半天才说出来。
“名义上我是你的兄长,不用这麽客气。”
聂闻川放下毛巾,坐回原来的位置,一双狭长的眼睛里跟平日没有两样,精明算计的让千日自愧不如。老实讲,千日从不指望能跟这位哥哥相处的多麽亲密无间,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不是什麽好相处的类型。
尴尬的扯着嘴角笑笑,怎麽可能不去客气,他们打照面的机会原本就少,说话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千日自觉不是天才但也不是笨蛋,潜意识仍难以做到不生分,表面上还是会顺从的敷衍过去,应承着转移话题,“不知道哥哥找我有什麽事?”
聂闻川的手指在桌面的习题上摩挲了一下回道:“你的这些错误都是说明你还不太习惯语言环境,基本都是同样的错误。”
话题突然落到了这麽严肃的方向,千日愣了下,笑着开口:“聂叔叔说会为我找一名老师补习口语,就不劳烦哥哥操心。”
聂闻川点点头不吱声,千日坐不住了,他在自己面前越久,这种不自在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舒服,况且他这样高深莫测的类型是最不会应付的。
“没别的事情,我可以去补个觉了麽,哥哥?”
千日故意把哥哥两个字喊的前所未有的谄媚,尤其伴随着他大大的笑容,平日里男女皆扛不住他这样的对待,眼睛完成月牙形,只有仔细推敲才能从那笑容里琢磨出敷衍撵人的意味,所以聂闻川的不识相让千日脸都笑僵了,也依然没能换来他的起身离开,这让千日心里只犯嘀咕,难不成真要直接赶他滚蛋?
两人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千日忍不住了,正想要不要干脆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再直白点,聂闻川率先打破沈默。
“父亲让我来帮你,等你休息好,我们就开始。”
一本正经的说辞里没有什麽需要太费脑力理解的东西,千日瞬间顿悟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养父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