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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便出现了一圈蓝色的光轮。
“不知道。”夕夜摇摇头:“但也有人得不到很轻易就能有的东西。”他望着一片空地喃喃着。
六:“公主,你怎么来了?”左零文放下手中的牌位看向夕夜。
“来祭奠一下,尽管我没有见过他,可他也是我的骑士。”
“为什么不去寻找他的灵魂,是没有找到吗?”夕夜望着牌位上那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问道。
“我要是知道我们的公主是你的话,肯定会那么做的。”
“你如果想让他回来,我同意,十三这个数字未必是不吉利的。”
“不,不用了。”左零文摇摇头:“他和阡陌不同,已经没有想要去牵挂的人了。”
七:“夏隆,小夜他为什么不恨我?还是说他连恨都没有了…”
“臭老头子,你把自己折磨了四千年,够了。”夏隆漂浮在一边,狠狠的揪住了单青铜的耳朵。
“我这辈子只召唤过两个人,第一个让我后悔的要命,第二个,”他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庆幸的要命。”
“三云宅里总算出了一条正常的血统。”夕夜吐槽着。
“你闭嘴。”他摸索出一根烟:“你当初为什么要让她当轮王。”他看向了一旁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十字架。
“因为她有星芒眼。”
“那她成为轮王,不,成为构建六道的元素之一的条件呢?”
“不能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只能作为生下恩赫里亚为止。”
“我知道大蛇当年为什么想要毁了六道。”
“你也一样吗?”
“如果明言大叔监视的是我,我会的。”
“即使我是六道轮王,有些事情也不是我所能改变的,”莫斯·滐洛斯从夕夜的嘴中抽出了烟头叼进了自己的嘴里:“这是历史的必然性,就如同我当年眼睁睁的看着帛灵为我死去。”
“因为这世界上没有偶然,”夕夜将打火机凑到了莫斯的烟头上:“只有必然吗…”
“明言大叔,他们一定很恨我。”夕夜微笑着:“逼着钳缚分开,逼着他吞噬了自己的兄弟,逼着他们的父辈下水,逼着那个无辜的人类卷入了纷争,斩云当年就是这么一步步成为西灵的吗,就如同曾经的夕夜成为现在的邪因一样。”
“我不知道。”明言摇摇头:“你跟西灵不一样,他要遏制他们延伸不必要的感情,而你却希望用感情来维系住他们。”
“所以黛妆那种人才会对他言听计从,因为他总是找不到他在的地方。”夕夜摇摇头:“他也许没有错。我原本需要钳缚之间有很深的羁绊,只有这样才能激发在战斗中必须要赢的欲望,现在想来那东西很多时候都是累赘。”
“小夜子,要是大叔能看到那面镜子就好了,这样就能替你看管对你很重要的六道了。”
“大叔,我不是圣人,做不到英雄满天下。”夕夜点起一根烟:“我只是不能让他回来的地方毁了,那样他会找不到我的。”
八:“麒麟,素馨他们所说的大爷是谁?而且阡陌他们为什么总是藏藏掖掖的?”
“是一个只想和小祖爷养养鸡、种种葡萄的人。”
“养鸡种葡萄?可是我只尝试过圈养麋鹿啊。”
“他就是那只迷路。”
殷花因开着车往三云宅走去。“我记得三云宅的后院中倒是养着鸡跟种植着葡萄,看来得跟夕夜请教一番了。”他把车停到路边,趴到了方向盘上稍作歇息。
“老板,天枢街道怎么走?”此时,一个脸上有着十字架的男人踱着步子凑到一个人肥头大耳的壮汉身边咧嘴问道。
“钱,这个数!”壮汉晃着满手的金光,继而伸出了五根手指。
“好说。”十字架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葡萄。
“啊!”壮汉冷笑着,伸手打点掉了十字架的手,葡萄掉落在地滚去了老远。
“你他娘的。。。”壮汉突感觉一呛,使劲的咳嗽着,蹲下肥硕的身子拼命的呕吐着,而原本滚去老远的葡萄已经不见踪影。
“别这么冷淡嘛,”十字架微笑着:“回答我这个问题,不然得赔偿那颗葡萄,五千万。”
十字架踱着步子走到路边停着的一辆车跟前。
他伸出手刚想触碰那里面的人,那个人手中的蝴蝶刀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找死是吧,老子没那么好的脾气。”
作者有话要说:
☆、附加(二)
九:“时间快到了吧。”成悦重新穿上了正装,要是迟到的话,花因的计策就会打乱,西灵临终的计策也会付诸东流。他从地上捡起领带,轻轻的放到了鼻底,使劲的嗅着上面残留的气息。
“我刚才可不是那个样子。”一双手从背后揽住了他,在他耳旁低吟着。
“你怎么进来的。”
“穿墙而过。”
“又是路过吗?还是说夕夜的命令。”
“公主没有让我抱紧你。”断续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将他很用力的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抱歉,让你久等了。”
“有个人可是等了你几千年,那样的感觉并不好受。”
“等我的一百分钟里,有没有几千年的时光。”
“有,”成悦闭上了眼睛:“有…”
“成悦,喜欢上我吧。” 断续抓住了成悦放在胸膛的手:“不要让我再经历上万年的痛。所以,”他将脸埋进了成悦的头发中:“再留十九分钟给我。”
“不行了,我会迟到的。”
“没关系,我带你过去,用我的瞬间移动。”
“可以吗?”
“只要是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到。”
“啊!”断续突然皱了皱眉头:“秘书是什么书?你平时到底在看什么?”
成悦微笑着转过身看着他,轻轻地摇摇头,将放到桌子上的面具粘合到了脸上:“我平时在看…”
“成悦,你…”
“抱歉,你还是不能跟过来,”成悦指了指自己的:“这是我这个没有任何属性的人类唯一能为夕夜做的事情了。”
“一起去。”断续抓紧了他的手:“我对自己的天属性还是相当充满自信的,毕竟都得到了黛妆的认可,他可是说过,这世间能与滐洛斯相切合的天属性只有我和花因两个人。”
“我有可能回不来。”
“说什么傻话,我就不信花因那边没做好准备。而且,”他将成悦拉到了怀中:“就算滐洛斯在,他也不会出手,没有人阻止我,我可是真的会死掉的。”
“夕夜他会的。”
“他不会了,如果我辞职的话,他就没有权利,而他现在也没有那个精力了。”
“加雷斯,怎么样?”夕夜轻声的问道。
“没问题。”凯因肯定的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夕夜很疲惫的躺在藤椅中闭上了闪着微光的眼睛:“毕竟没有人会听错自己喜欢的人的心跳。”
“嗯。”加雷斯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放开了紧抓凯因的手:“还跟以前一样,只是,”他低了低头:“那颗痣,消失了…”
“看来男女还有别。”夕夜沉思着。
“成总,您来了。”女秘书朝他狡黠的眨眨眼睛,继而低下了头。
“花因,你在想什么?”成悦问道。
“没什么,”女秘书指了指成悦略微隆起的口袋:“只是让我想起了当年的两个人而已。”
“那,成悦,准备好了吗?”
“嗯,”成悦攥紧了口袋中的手掌,微笑的点了点头。
女秘书略微清了一下嗓子,发出了一声跟娇媚的声音:“夕夜夕老板,您来了。”
“疼,真他妈的疼。”几公里开外的夕夜盯着自己渐渐发烫的脚趾头咒骂着,披上上衣走了出去:“都他妈的给老子等着,老子跟你们没完。”
“疼吗?”十字架背起夕夜往天枢公寓走去。
“疼。“夕夜喃喃着,低头看着脚上渗出的血丝:“只是旧伤复发,没事…还好没事…”夕夜趴到了他的背上:“修亚。”
“嗯?”
“你说我脚上的伤口为什么总是好不了?”
“因为你身上有邪气。”十字架微笑着:“花因肯定会这么说的。”
“没说我有脚气真是谢天谢地了。”夕夜微笑着揽住了他的脖子:“修亚。”
“嗯?”
“等落夜的黄昏结束了,你能回来吗?”
“能。”
“那等我褪去了公主的伪装,你褪去了皇族的血统…”
“夕夜?”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好…好…”
“你就是他所说的孙协茵吧。”我朝那个人类微笑着:“我叫邪因,邪因·阿斯莫尔,是第三十四代阿斯莫尔。”
“阿斯莫尔?”
“那个不重要。”我摆了摆手:“那朵花因为花,而我因为邪,跟你的协茵谐音,你可以把这个当做一个冷笑话来听,当然,我会给你讲个真正的笑话,”我注视着眼前这个面露不解的人微笑着:“你也可以叫我夕夜,只是这个名字不能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为什么?”
“因为我会死的。”我笑道,看向了那排水箱:“当然还有一系列很搞笑的称呼,你肯定不想知道。”
“你有害怕的东西吗?”
“没有。”
“真的?”
“我没那么脆弱。”
“蛇呢?”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毕竟没有见过。”
“假如给你一副血淋淋的场面呢?”
“应该也没事,我又没做亏心事,还有我真要怕的话,当初就不会把你捡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当初有多惨,给你输了至少两袋血。”
“你错了,他害怕的东西并不是这件事的本身,而是那本身会激发出的事件罢了,那家伙从本能中就害怕那东西,血,那种冲击着他脑袋的血,所以主人才会那么护他,而他也会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眼睛上。”
“是怕他想起什么吗?”
“不清楚。”
“这就是你当初受伤的原因吗?是他伤害你了吗?”
“他是不会主动去伤害一个人的,他不知道他自己从第一眼开始,就无法从那个人身上移开,也不知道有一个人跟他一样,从第一眼开始,就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看来你很喜欢他啊。”
“是嘛,可惜他需要一个帮他看清路的人,而不是陪着他一起迷路。”
“他是路痴吗?”
“虽然比不上他身边的那位骑士。”
“骑士?”
“不错,他有十二位骑士,对他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
“那他还是被宠爱着的嘛。”
“你又错了,被人宠爱,是有代价的。”
“代价?可是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你很像他,但是又不像他,我很想你是他,可惜你成不了他,我也不能让你成了他,因为他需要一个人来帮助他。”
“帮助他?为什么?”
“因为他现在迷路了,他只可以找到他在的地方,可惜现在这个地方,他却再也找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