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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狐疑地敛眼瞅着数个正埋首工作的同事,缓缓地走到自己的座位,支手撑在桌面,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真是太诡异了……
“发生什么事了?”应威在不解地问,然而却没有人回答他,教他疑窦横生。
怪了,难不成是他犯了什么错误?不可能啊,他手头上现有的,只有和云集合作的案子,但现在已经进入开发阶段,总裁相当满意,而且他待会儿也要到云集一趟……这件案子不可能出现任何问题的。
但是这里的氛围确实相当古怪,教他浑身不对劲。
“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刻意轻拍桌面。
离他座位最近的运呈徽轻笑着,“秘书长进入更年期了。”他还不忘指指最前头的座位。
“怎么说?”他抬眼看去,果真发觉向来笑咪眯的宋湛耒竟难得的臭着脸。
“不晓得,他一进门就臭着脸,不过现在好像好一点了。”运呈徽耸了耸肩,“但是我猜想……应该是和你有关。”
“我?”
他喃喃自语,“我应该没有得罪他吧!”
“看起来好像有。”
运呈徽好心地提醒他,宋湛耒正大刺刺地往他的方向走来。
他再抬眼,果真见到他一脸铁青地朝他逼近。
“过来。”
宋湛耒对他勾了勾手。
“干嘛?”
“我叫你过来,你就过来。”
他的语气重了一些。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应威在跟在他的身后走进秘书室里特辟的会客室,不解地睐着他难得的臭脸。
“絮岚不接受我的追求。”
他撇了撇嘴,埋怨道。
“哦。”意料中的事。
“就一个哦?”宋湛耒瞪大了桃花眼。
“要不然你要我怎样?要我安慰你天涯何处无芳草,还是下一个绝对会更好?”应威在不由得发噱,“就算要安慰,也不该是找我吧!”
换个角度想,他今天的心情会这么差,他可以算是背后推动的那一只手,总不好由他开口安慰他嘛,那多别扭,别说他不接受,他也做不到。
况且,絮岚已经好心地延了数日,让他多做几天的好梦,他还想怎样?
“哼!你也知道你是凶手。”宋湛耒瞪了他一眼。
“我算是哪门子的凶手?”他替自己喊冤,“是你自己说要公平竞争的。”
“你这哪算公平竞争?”他把门关上,竹叶窗放下,嗓门大了起来。“每天晚上,你把她霸占住,到底是在干什么?忘了我也是另一个关系人吗?”
“先前不也说了各凭本事吗?”居然拿这种问题质问他!
“可是她……”宋湛耒高涨的火气在刹那间消失。
应威在挑起眉,尽管他不说,他也猜到七八分。“因为她不接受你的邀约?”瞧他别过眼去,那他的揣测肯定是对的。“那就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问题才对,你应该知道吧!”
絮岚选择他,是她慧眼识英雄,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哼,就算她选择跟你交往又如何?反正又不可能长久。”宋湛耒冷哼一声。
“我告诉你,抢人者,人恒抢之,你现在从我身边抢走她,日后就会有人从你身边抢走她。”
“你说这是什么话?”有没有搞错?输不起啊!“如果她跟我在一起不会长久,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肯定会更加短暂。”
居然随意把诅咒说出口……他从来不知道他是这么没品的人,不过,也怪不得他,毕竟他宋湛耒看上的女人,从未失手过,如今失手,心中的失落可见一斑。
只是他心里再不舒坦,也不该诅咒他吧!什么叫作抢人者,人恒抢之?他哪里抢人了?
“我可不一样,我是真心的。”
“难道我就没有真心吗?”从他许久未再与人交往,便可知道他这一回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虽然他是有那么一点顺理成章的心态,但是他确实是挺喜欢她的。
“啐!有些事情又不是有真心就可以通行无阻,你有真心又如何?”宋湛耒恶意地笑着,“别忘了,你以前是怎么跟人分手的。”
哼,或许他真的自信过了头,才会失手后显得这么难以接受,但让他发泄一下就好了嘛,顶多是搬一些他向来不爱人提起的禁忌伤他一下而已。
应威在眯起魅眸,咬牙道:“絮岚不会这么做。”她跟他曾经交往过的女人不同,任何女人都有可能会背叛他,但是她绝对不会。
经过这一阵子的相处,他对她多少有一些了解,况且她也不怎么黏人,懂得在彼此之间寻找平衡,又能够保有彼此的空间,她是个极为直爽的人,有什么想法绝对不会放在心底,她不会背叛他的。
“那可就难说了……”宋湛耒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嘴脸,“女人心,海底针,你这种工作狂根本就不懂,再者,絮岚的条件好,一点也不乏人追求,要是适时地出现一个温柔贴心的男人,难保她不会琵琶别抱……”
“依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根本就是酸葡萄心理嘛,企图用三言两语打乱他的心。
“不,我还没打算要放弃,况且葡萄酸不酸,不是我说了就算的。”他笑得很贼,很满意见到他信心稍稍溃散的神情。
“况且只要成为我的女人,有哪一个舍得离开我?只有你这种对女人疑神疑鬼的木头,才会留不住女人。”
“你在胡说什么?”
“我再重申一次,抢人者,人恒抢之,你千万要记住,可别说我没警告你。”话落,宋湛耒随即笑得很卑鄙地离开。
应威在瞪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播了摇头。他根本是危言耸听,见自己大势已去,所以打算用这种手段击溃他的自信心,他真是太幼稚、太小看他了,而且也太瞧不起她。
不会的,她不会那样的……饶是像宋湛耒这种条件的男人,她都可以视若无睹,足以看出她的为人,绝对不可能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背叛他。
他坐回座位上,打开电脑,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
真的不会吗?
他到底懂束絮岚多少?从踏进云集办公大楼,坐在一楼的会客厅后,应威在便不断地思忖着这个问题,直到她都已经站在他的身边,他依旧浑然不觉。
“你在想什么?”束絮岚轻声地问道。
“咦?你什么时候下来的?”应威在一抬眼,便见到她笑吟吟地睐奇QīsuU。сom书着他;他睇着她浓密如扇的长睫轻眨着,听着她圆润的嗓音低喃,心头一阵轻悸。
“我都站了好一会儿了,本来是想吓你的,可是谁知道我在你旁边站了几秒钟,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只好叫你。”她主动牵住他的手,拉他站起身。“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任由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方地贴近,看着她另类的宣示方式,唇角泛起一抹笑。
“待会儿进了办公室,由我先开口,知道吗?”踏进电梯里,她还不忘再对他复诵一次企划书上递的程序。
“知道,我不会跟你抢功劳的。”在直达电梯里,应威在直盯着她一开一合的唇,不知怎么搞的,他老觉得,她今天的装扮比平常还要来得清新而教人想要一亲芳泽……厚薄适中的唇瓣抹上了淡紫色的唇膏,在他面前微启微闭,轻易地挑诱他的心神。
“哪有,有什么功劳好抢的?不都一样?”她巧笑地轻拍着他的胸膛,却没听到他半点回应,抬眼一睐,见他愈靠愈近,心跳猛地漏跳一拍。“怎么了?”
他该不会是打算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直达电梯里亲她吧?
“你说呢?”他愈靠愈近,大手轻抚着她额前的刘海。
应威在愈是靠近她,愈发觉她身上有股教他烦躁心乱的香气,教他意乱情迷的魔力、难以自拔的吸引力。
“你……”她还来不及抗拒,他的唇已经霸道地覆上,放肆地吮吻着。
两人之间仿若有一股强烈的电流,刹那间控制住她的呼吸,教她傻楞地任他予取予求。
“絮岚……”在唇舌滑腻的探索里,他低嗄地轻唤着她。
“嗯?”她傻楞地回应他,蓦然听见电梯抵达顶楼的声响,连忙将他推开。
应威在粗喘着气息瞪她,不敢相信她居然推开他,在这么浓情蜜意、情难自遏的情况下……
“到了。”束絮岚羞赧地指了指已经打开的电梯门。
真教人不敢相信,在他沉稳内敛的外表下,居然有如此放肆而热情的灵魂。
“你生气了?”电梯门开了好一会儿,她没有勇气抬眼,却也没听见他有任何反应,她怯怯地抬眼睇着他,意外地见着他敛去笑意后的阴鸷。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对她……不该是这样的,他怎么会……
“没有。”他粗嗄地道,冷漠的眉眼在在显示他的不悦。
或许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但是不管如何,她都不该推开他,这感觉好像她根本就不喜欢他的亲近。
被拒绝,不只是令他自尊受创,还有一股教他不安的失落感。
“真的?”她笑得有些尴尬。
“走吧,林总裁不是正等着吗?”应威在深吸一口气,努力地挤出笑容。
“哦……”她眨了眨眼,见他如往常般温和,偷偷地松了口气,再次牵起他的手,踏出电梯,没有敲门,直接闯入总裁办公室,其姿态,仿若这寻常人难入的总裁办公室,像是她专属的办公室一般。
“总裁。”她娇柔地轻唤。
应威在挑了挑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为何他老觉得她叫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柔软,甚至还有些嗲声嗲气?
林贯承抬眼睇着她,脸上尽是宠溺。“我都快要睡着了。”
“有那么久吗?”她松开牵着他的手,轻步走到林贯承身边。
“有,看我等到双眼布满红丝就知道了。”
“那是你昨天晚上不知道跑去哪里玩,睡眠不足才导致双眼布满红丝。”她毫不客气地揭穿他。
“你亲眼看到了?”
“我不用亲眼看到也猜得到。”
两人一来一往,看在应威在的眼里,眉头不由得深锁;这会是上司和下属之间的对话吗?
别说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这两人的眉眼之间,横看竖看,都觉得早巳超越了上司和下属,不知道是不是男女有别,要不然,他和自家总裁的感情再好,也不可能出现这么轻松和亲密的对话,更不可能冒出这般暖昧的氛围……
这会是他的错觉吗?
“你愈来愈没规矩了。”林贯承轻叹了声,发觉门边站了个人,才猛然想起有公事要处理。“呃,你忘了一个人。”
束絮岚闻言,猛然想起身后还有个应威在,才赶紧拉着他。“总裁,他是锐岩代表应威在。”呜呜,她居然把他忘了,不知道他等一下会不会又不高兴。
“幸会。”应威在客套地伸出手。
“幸会。”林贯承一握上他的手,随即刺探性地紧握了下,不等他反应,又立即松开手。“我听絮岚提起了,看来锐岩的秘书室果然是名不虚传。”
“应该的。”他生硬地回答。
不是他的错觉,他果然在打量他,刚才还听他直唤絮岚,而不是叫束助理,这感觉果真有点非比寻常。
“总裁,这是我和威在一起研究的企划书,已经进入第二期的开发阶段了。”束絮岚替应威在把文件取出,搁在他的面前。
“不用看了,你有哪一回搞砸的?”林贯承对她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文件连碰都没碰。“今天早餐会报时,开发部的郑经理已经跟我提过这件事了,他对你可是赞赏有加。”
“看来……郑经理是个很不错的人,总裁可以试着再拔擢他。”她沉吟了下,提出她的看法。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