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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这样?”老太爷明显不信,顾千城也无奈:“祖父,我和平西郡王府没有交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我还真想不出别的原因。”
“是吗?”老太爷眼睛微眯,审视地看向顾千城,想要从顾千城身上看出一点什么?
顾千城坦荡得很,半点也不惧,大大方方地愣老太爷打量……
老太爷问不到有用的信息,也不敢太逼顾千城,只得放弃。
老太爷走后,顾千城再次认真思索这个问题:平西郡王妃到底要干吗?
言将军看上了她手中的药?
想到前两天,平西郡王府的人暗示她,可以继续给军中送东西,顾千城隐约猜到了这个可能,想着是不是把配方直接给平西郡王府?
她不想靠制药赚钱,如果能造福军中将士,也是一件好事。
不过,很快顾千城就否绝了这个想法,要知道献药可是一件大功劳,她真要把配方拿出来,也不能给平西郡王府。
平西郡王府最近来顾家,确实来得很勤,可她还没有傻到,为对方一点看不着边际的好,就把手上值钱的东西丢出去,即使……
她不在乎,可架不住这东西在别人眼中值钱。
“给秦王殿下好了,这也算是大功劳一件,说不定秦王殿下还能凭此拉笼军心呢。”
顾千城说干就干,立刻磨墨将酒精、消毒水和青霉素的制法写出来……
虽说都是最简易版的,但用在外伤上确实很方便。
一共三张纸,顾千城很快就写好了,吹干叠好后,顾千城又发愁了:她现在好像不方便出门,她上哪找秦王殿下呢?
如果让顾家下人去找,肯定瞒不了老太爷,到时候老太爷十有八九,会打听她找秦寂言干吗?
这事不能让老太爷知道,不然老太爷肯定会怪她,有这么大的功劳不留给顾家,却只想着秦寂言……
最主要,她根本没有想过,用这几张药方,从秦寂言手中要好处。
这种亏本的买卖,老太爷肯定不会做,但要让她拿药方,为顾家谋好处,她又不乐意了……
“看样子,这件事现阶段还办不成?”顾千城捏着三张药方犯愁了,一连等了三天,也没有等到秦寂言上门,把顾千城郁闷得不行。
不找秦寂言的时候,他时常出现,现在要找人了,人在哪?
☆、249约见,夜半私会破酒馆
秦寂言在哪?
秦寂言这伙忙得很……
六扇门的案子他要管着,户部也要去报道。虽然因为荣王的事,秦寂言暂时压下了筹建银庄的事,但是……
你不会以为,秦王殿下把白骨坑,坑荣王的案子推出去后,就不会再管了吧?
那怎么可能!
连五皇子都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秦寂言又怎么可能真得什么都不做。
要是大家都想着,把事情推给旁人做,这事还有谁去做?
当然,秦王殿下在老皇帝眼中,是一个纯善的好孩子,不会和几位王叔过意不去,所以……
秦王殿下要做的事,不是自己出手,而是推波助澜!
“殿下,五皇子暗中派人,找来死者家属,准备在京城闹事。”暗卫将秘密渠道得来的消息,呈报给秦寂言听。
“五皇子?”秦寂言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皇爷爷这个老来子,最近越来越聪明了,也懂得玩阴的,只是……
凭他也够格?
“殿下,五皇子似乎遇到了麻烦,他手上的人脉有限。”暗卫继续说道。
五皇子这件事本身就做得隐秘,再加上周王和赵王最近夹着尾巴,根本不敢出手,所以至今也没有人发现五皇子的动作。
果然……
秦寂言丝毫不意外,手指无意识的在桌面上轻敲两下后,说道:“把消息透露给本王的三位世子堂弟。”
暗卫虽不明白,为何还要告诉荣王世子,不过主子的命令,不是他能置疑的,他只需要点头应是就好。
暗卫走后,秦寂言独自在书房坐了片刻,又将白骨坑的案子细细想了一遍……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皇上不想把这件事闹大,想要低调处理,最好不把这件事,和荣王联系在一起,可现在看来?
不仅仅是周王与赵王,就是五皇子也不会同意,而秦寂言?自然更不会乐意……
什么事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死去的人怎么办?
“皇爷爷,不是每一件事,都能如你所愿。”
秦寂言的声音很轻,如同呢喃,风一吹声音便淡得听不到了……
书房的灯不知何时灭了,秦寂言也没有动,就这么一直坐着,直到……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秦寂言缓缓抬头,看向提着灯笼的大管家。
“殿下,时辰到了。”大管家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等到秦寂言走出来,才侧开身子,在一旁为秦寂言引路,不过走出回廊,秦寂言就停下脚步,扬手说道:“退下。”
大管家走了,带走了唯一的灯,秦寂言隐在黑暗中,刚开始还能看到一个影子,可很快秦寂言就和黑夜融为一体,而不知何时,秦寂言……不见了!
不是凭空消失,不过是出了秦王府,朝城中胡同的,一家小破酒馆走去了。
他和人有约!
京中一条不起眼的胡同里,最里面一间破房子,此时还亮着微弱的灯,隐约还能看到,写着“酒”字的破酒幡被风吹得来回打卷……
门框油腻腻的,站在门口就能闻到,那让人作呕的汗臭味,黄豆大小的灯,根本无法照亮每一处,昏暗的灯光,让这小破酒楼看上去更显逼仄。
这样的地方,绝不可能是秦寂言这样的人会来的,可他此时却丝毫没有嫌弃,从容地踏进破酒楼,径直走到角落里……
“客倌,要点什么?”睡眼惺忪的小二上前,似乎看不出秦寂言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与周围格格不入。
“美人笑。”将酒桌上杯子倒扣,往前一推:“半坛。”
小二眼中精光闪现,可很快就隐了下去,抓了抓脏兮兮的头发,小二懒懒的道:“客倌,美人笑小店没有,美人醉到有,你要不要换换?”
“没有?那就叫你们掌柜来见我。”秦寂言将倒扣杯子放回去,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再开口……
小二还想说什么,就见他的临时掌柜,拿着半坛酒出来了:“客倌,你的美人笑。”
临时掌柜一来,小二就立刻退下了,那位临时掌柜一直低着头,没人能看清他的长相,他手法熟练的把酒放下,不知从哪“变”出两个杯子,放在桌上,然后一一满上……
“请?”临时掌柜拿起其中一杯,给秦寂言敬酒,略抬头,露出与大秦人无异,却又有那么一点不同的五观……
没错,这人就是顾千城恨得牙痒痒的风遥。
秦寂言拿起酒杯,却没有喝,而是将酒杯在手指间来回颠簸……
杯中的酒有八分满,酒杯在秦寂言的手指间来回转悠,却不见一滴酒洒下来……
“许久不见,你的武功又精进了。”风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在秦寂言面前坐下,看上颇为熟稔。
秦寂言不搭话,而是冷冷地看着他:“别院的账怎么算?”
“别院?”风遥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明白了:“被烧的那座别院是你的?”这么巧?
“嗯。”全烧光,秦寂言不觉得有隐瞒的必要。
“金屋藏娇?”风遥挑眉,心里闷闷的,嘴上却不客气的道:“别人藏的是美娇娘,你居然藏了个凶婆娘。”
“她不凶。”秦寂言很认真的解释,而且完全没有否定金屋藏娇的说法。
风遥着实愣了一把:“你,你认真的?”
秦寂言斜了他一眼:“少废话,别院的账怎么算?”
秦寂言不想说的事,连皇帝都问不出来,更不用提风遥了。风遥自认还算了解秦寂言,所以绝不会自讨没趣的逼问。
风遥从善如流的问道:“你想怎么样?”
“一千匹俊马。”秦寂言开的价正正好,风遥虽然肉痛,但还在他能接受的范围……
风遥咬了咬牙点头:“看在你女人救我一命的份上,成交。”
兄弟的女人……
他记着呢。
“嗯。”秦寂言阴险的没有否定,然后很正经的道:“看在你这么爽快的份上,免费告诉你一个消息:别院的事,她把账记在你头上,她很后悔当时没有杀你。”
秦寂言眼中闪过一抹坏笑,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
“你在说笑?”风遥的眼睛猛得瞪大:“她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要不是我把她带走,她也被火烧死了。”
“我不说笑,那群人是你引过去的。”
所以,风遥就是罪魁祸首……
给读者的话:之前和大家说了,我出门在外不方便写文,也发不了微信,写的比较慢。今天拼了一天,提前写好,之后不管几更,都会在早上七点前更好,大家可以不用等了。
☆、250交易,不打不相识
风遥和秦寂言是怎么认识的?
他们是不打不相识……
十几年前,西胡曾与大秦打过一仗,西胡大败,按大秦的要求送质子入京。
作为挑起战争、又是战败国的质子,自然没有好的待遇。西胡皇帝只有一子,舍不得送自己的儿子来当质子,西胡王爷们也舍不得自家儿子受罪,于是……
只有母亲,没有父亲的风遥,作为“流有皇室血脉”的孩子,送到大秦为质。
那时候的风遥就像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狼崽,被人送到大秦时,他愤愤不平却又莫可奈何。
那时的秦寂言像个忧郁症患者,任何人和事都不放在眼里,淡漠的没有一丝人气,小小年纪就一脸严肃,没有一丝笑容……
可就是这么两个气场完全不相的少年,一见面就打了起来……
秦寂言虽养尊处优,可那时候的风遥很瘦弱,两人打起来旗鼓相当,不是谁也没有占到便宜,而是……
两人都一身的伤,像两只受伤的小狼崽,彼此都讨厌对方……
不过,秦寂言虽然受了伤,却没有找风遥麻烦,也没有让人去揍风遥。和风遥打一架后,他整个人的郁气都散了一大半……
这世间比他可怜的人、比他惨的人多得去,他不能因为父母双亡就自哀自怨。而风遥也从秦寂言身上找到了优越感……
大秦皇长孙又怎么样?
再尊贵也就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他好歹还有亲娘护着,怎么看都比那什么皇长孙好,而且……
皇长孙还不是一样被他胖揍。
风遥和秦寂言都自动忽略自己身上的伤,只看到自己打赢了对方,对这一架都非常满意,都认为是自己赢了对方。
只是,两个小孩子不计较,可并不表示两国不计较。秦寂言和风遥这一架,对西胡来说这是一个大麻烦……
风遥被人打死了,西胡人也不会在乎,只会想着用风遥的死,从大秦弄一点好处,可是大秦则不同……
秦寂言是大秦皇长孙,深得老皇帝疼爱,得知西胡来的质子,对秦寂言对手,老皇帝当即怒了,秦寂言,老皇帝直接撕毁停战协议,不接受西胡议和。
西胡这边没有办法,把风遥绑得死死的,交给老皇帝与秦寂言发落,并再三表示,他们西胡不差手。
按老皇帝的意思,敢动他的大孙子,一定要把风遥千刀万剐,让他永世为奴,这辈子都只能像狗一样趴着走……
老皇帝绝对说得到、做得到。而且西胡送来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