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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数量的人用来攻城是少了一点,可用来围杀一个王爷却是很多了,秦王殿下被这么多人围杀,就算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老皇帝紧紧握龙椅扶手,颤抖的道:“秦王可有受伤?”
“秦王所乘的马车被砸烂,据保护秦王的侍卫说道,秦王左肩被长枪贯穿,顾姑娘为保护秦王身上也有伤,两人在避开伏杀时,下落不明。”
锦衣卫统领转述手上呈报上来的消息,即使他知道秦王殿下武功不弱,可说起顾千城保护秦寂言,却没有流露出一丝怀疑与不信任……
☆、459咳血,皇上的人
京中的人,包括老皇帝在内,他们都只知道秦王殿下能文能武,却没有一个人知道秦王殿下武功不凡,锦衣卫统领的话没有人会怀疑。
锦衣卫是老皇帝的眼睛,也是老皇帝的心腹,老皇帝是绝对相信锦衣卫搜集情报的能力,也相信他们会不偏不倚。
“查,是谁在威虎营和西北军中做了手脚。”老皇帝早年也是上过战场的,从花名册上让几百个人消失,对军中将领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私下招募,或者直接报战死,那些人就不会存在,无人可以查到。
“再查弓箭是哪里配给的?朕就不信,大批量的箭矢损耗他们能瞒得住。”老皇帝震怒,却只有一半是为了秦王殿下,另一半则是因为他感受到了威胁。
今天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调军中的人暗杀秦王殿下,明日是不是能挥军北上,直接攻破皇城?
兵权一向被老皇帝牢牢的控制在手中,威虎营和西北军的实力仅次于凤家的军队,领军人是老皇帝的心腹,老皇帝不相信他的老臣会背叛他,更不能接受他的儿子染指他手中的兵权。
锦衣卫效率很高,三天后消息便呈到老皇帝的案前,只是这消息对老皇帝来说,还不如没有。
威虎营和西北军的将领没有背叛皇上,这两军不管是人还是物资损耗都很正常,那些箭与投石机不是出自这两军。
虽然伏杀秦寂言的人是出自他们军营,可那些人都是前几年陆续报了战死的,那些人的身份虽然可以查,可人这两年从来没有在军营中出现过。
威虎营和西北军的将领有失职之嫌,但无背叛之罪。老皇帝暗中斥责一番就没有再追究,而是让锦衣卫查这两营前几年发生的事。
消息还没有查到,前方就传来秦王殿下平安无事的消息,只是……
“明天再报。”锦衣卫统领毫不犹豫的将消息压下,连夜进宫,将自己查到的消息呈于御前。
他能帮秦王殿下的,就只有这么多。
锦衣卫查了威虎营和西北军前两年,还有前五年的事。发现周王、赵王还有已死的荣王,都有往这两军中伸手,只不过都碰了壁,退了回去。
最近这两年,顾家大老爷私下与威虎营和西北军的人接触过,做得非常隐蔽,连顾家老太爷都不知晓。
换言之,这次调用军中的人和兵器伏杀秦寂言的人,老皇帝三个儿子,不……死去的荣王也许也有份。荣王那一脉还有一个儿子在,虽然人在皇陵,可难保不会出什么妖蛾子。
前不久,才发现被自己喜爱的长孙欺骗,现在又被自己的儿子打击,老皇帝内心就是再强大,这个时候也不免受伤,更不用提老皇帝并不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
“咳咳……”老皇帝气息不顺,猛咳了一阵。
锦衣卫统领却像是死人一样,完全不动。
咳了好半天才顺过气,老皇帝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却发现……
帕子上有血。
咳血,这是命不久矣的征兆。
老皇帝盯着雪白帕子上那一点刺眼的红,瞳孔猛地放大,随即又如同无事人一般,将帕子收了起来。
抬头,看了一眼锦衣卫统领,发现他仍旧低着头,老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
绝不能让人知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老皇帝拿起一旁的参茶,喝了一口压下嘴里的甜腥,这才道:“这件事继续查,朕要知道他们所用的弓箭是哪里造的?还有这一批人在谁的手上?”
铁是禁止开采与买卖的军需,铸箭需要的铁不多,可数千、数万支箭加起来,所需要的铁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属下明白。”锦衣卫统领应道。
老皇帝略有几分疲惫,抬手就想让锦衣卫统领先退下,可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沉吟片刻道:“再去查一查,秦王为何去西胡?”也许,他该试着相信他一手养大的孩子。
“是。”锦衣卫统领面上不显,可内心却是狠狠的松了口气。
他就怕皇上不让他去查,只要皇上肯让他查秦王在西胡的目的,他就能替秦王翻案,让老皇帝对秦王的喜爱更上一层楼,至于五皇子那个蠢货?
没有他出来当箭靶,旁人只会盯着秦王殿下,现在就让他蹦达一阵。
锦衣卫统领退下,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锦衣卫统领出去时,又遇到了五皇子,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招呼,锦衣卫统领根本不将五皇子阴鸷的眼神放在心上。
他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别说五皇子没有那个本事,就是五皇子真有本事登上皇位他也不惧。
左右不过是一命,五皇子能耐他何?
锦衣卫统领回到锦衣卫后,立刻将老皇帝交待的任务派下去,待所有人都走后,才从暗格取出一张字条,将京中的情况,重点是老皇帝的身体状况写上,派心腹之人日夜赶路,送给秦王殿下。
秦王出现在西胡的事,他虽然有的是办法帮秦王翻案,可还是要事先请示秦王,看秦王是什么意思。
消息传到秦寂言手里时,秦寂言已经平安到了大秦和北齐相交的边城。
因为老皇帝的重视,还有在京中对周王等人的敲打,秦寂言后面那一段路走的有惊无险。抵达边城的那一刻,护卫和暗卫同时松了口气。
当地官员齐至城门,恭迎秦寂言一行进城,为了让秦寂言住的舒服,也为了秦寂言的安全着想,当地官员将秦寂言一行人安排在边城巡抚涂大人的府邸,至于巡抚一家人则全部搬去了附近的宅子。
秦寂言对此没有任何异议,甚于让涂大人将府中的下人留下,他在边城的这段时间,就暂用涂大人府上的下人。
涂大人听到秦寂言的要求,没有一丝惊讶,将下人留下后便带着一群官员离开,说是不打扰秦王休息。
“他是皇上的人?”待到边城的官员全部离去,顾千城才现身,走到秦寂言身边,皱眉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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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通敌,北齐人找上门
秦寂言没有想到顾千城才见了涂大一眼,就做出这样的推论,诧异的看向顾千城,见顾千城疑惑的眨着眼睛,才收回眼神,寻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如果不是顾千城一直和他在一起,他都要怀疑顾千城私下查过边城官员的事。
“很简单,你在他的府邸住下,又让他把下人留下来,不是你信任他,就是你要做给某人看。”顾千城把问题最简化,见秦寂言挑眉寻问,顾千城又继续说道:“你信任他的可能为零,你从不与朝臣结交,与京中的官员都不熟,更不用可能和万里之外的边城巡抚有交情,不是信任那自然是另一种可能了。”
“我要做给谁看?”秦寂言拉着顾千城在一旁坐下,饶有兴志的听着。
“考我呢?也不出个难点的题。”顾千城俏脸一扬,故作得意。秦寂言唇角轻扬,不可抑制的露出一丝浅笑,眼眸落在顾千城身上,半天没有收回。
他喜欢神彩飞扬的顾千城,这样的顾千城让人移不开眼。
顾千城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别过脸道:“在大秦,除了老皇帝你还需要在谁面前做样子?”
“嗯,有道理。”秦寂言轻轻点头,示意顾千城继续往下说。顾千城也不矫情,条理清楚的道:“边城这么重要的地方,皇上肯定是安排自己的心腹坐镇。这位涂大人不管是谁的人,表面上绝对是皇上的人。涂大人府上的下人,必然有老皇帝的人在,你把这些人留下来,其实就是留下皇上的人,让他们知道你的一举一动,然后报给皇上知晓。”
“哦……”秦寂言拖着长长的尾音,似漫不惊心,又似诧异,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顾千城也被他弄糊涂了,不确定的道:“我猜错了吗?”她只是凭空推断,没有任何证据。
秦寂言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继续说……”
这也不是在推案,就是错了也没有关系,顾千城大担的将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你的伴读凤于谦在边城,此地离京城又远,你在这里做了什么皇上也不会知晓。
你人边城,皇上肯定会怀疑你和凤于谦联系,借凤于谦掌控凤家的兵权。而为了让皇上安心,你必然是要想办法,让皇上看到并且相信,你来边城只是为解决北齐与大秦的纠纷,并没有打凤家兵权的主意。”
顾千城说完寻求秦寂言的答案,秦寂言眼眸微挑,说道:“所以,你就大胆猜测,涂大人是皇上的人,涂大人府上的下人有皇上的暗探?”
“是的,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让你把涂大人府上的下人全部留下。要知道,这府上满打满算也只有你一个主子,你留下一半或者三分之的下人足够了。”秦寂言并不是骄奢的人,虽然待人淡漠,但也不会无端寻人麻烦。
“谁说只有一个主子了,你不是主子吗?”秦寂言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打趣似的叉开了话题。
顾千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识趣的没有再追问,因为答案再明显不过。
两人刚到边城,虽然当地的官员因秦寂言的身份而十分配合,可秦寂言与顾千城却不急着与北齐的人接触,甚至北齐的人主动找上门,都被秦寂言给挡了。
秦王此举,不仅北齐人就是边城的官员也是一脸不解。当地的同知与知州见情况不对,便寻了机会上门,想找涂大人拿主意。
“秦王这是什么意思?”说话的人是边城同知,姓方。
方同知身边坐的则是本地知州,方同知一说完,知州便补充道:“已经三天了,秦王也不召见我们,甚至连求见也全都推了。今天北齐派使者过来,秦王殿下也是拒而不见,秦王殿下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秦王做事自有他们的用意,你们只要按秦王说的办就好了。”涂大人老神在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让方同知与那位姓贾的知州稍稍安了心。
“有大人这话我们就放心了,大人有什么事尽管交待,下官万死不辞。”两人拿到了主意,表了一番忠心便告辞。
方同知与贾知州刚出去,屏风后便走出一个异域青年。青年身形高大,五观深邃,鼻梁高挺,眼珠覆着一层极淡的红色。
涂大人忙起身,朝那人拱了拱手,神情恭敬。
“坐,”那人摆了摆手,直接在主位上坐下,操着生硬的大秦话道:“这两人怕是不能留了。”知道的太多了。
“殿下,现在还不宜动手,秦王肯定是怀疑了什么,让秦王查到这两人头上再说。”涂大人面色微凝,却没有露出惧意。
连皇上都没有怀疑他,他就不信凭秦王一个毛头小子,能查到他什么。
被涂大人称为殿下的异域青年,是北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