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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管老皇帝多生气,直接走人,留下老皇帝气得直喘粗气,把司徒公公吓了一跳,“皇上,你千万要保重身体呀!”
“司徒,你说,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老皇帝全身痉挛,嘴角都歪了,可却仍要问个明白。
“唉……皇上,殿下比那个什么景炎好多了,你那么说,多伤他的心。”司徒叹了口气,他将老皇帝与秦寂言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秦寂言之前的态度极好,直到老皇帝提起秦寂言不如景炎,秦寂言这才语气不善。
司徒公公本不想,可看老皇帝实在气得不轻,
“怎么?朕还不能说他了?”老皇帝哼了一声,可脸色明显好看不少……
给读者的话:今天先两更,写完一个大情节,有种脱力的感觉……有点卡文,需要稍稍调整一下,求理解!
☆、912卖好,占了上风
国库失银一事闹得很大,可以说之前捂得有多紧,现在爆发出来就有多可怕!
不管老皇帝有多不满,在秦寂言的默许下,各大茶楼、酒家,甚至是街头巷尾的百姓,都在议论此事,可谓是人尽皆知。
这种情况下,老皇帝根本不可能将事情压下去,他除认了外,什么也不能做……
文武百官看着一箱箱被抬进国库的银子,一个个都面露惊慌,点银子的手都在颤抖。
国库失银这么大的事,他们之前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可以想像皇帝的权势有多大,又可以想借背后黑手有多强大。
景炎!
今科探花郎,一个十分有才干的人,一个清贵如竹堪比世家公子的男子,可就是这么一个男子,在他们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将国库数百箱银子偷走了,可他们却半点异常也没有发现。
他们根本无颜见人!
“封大人,这事可要怎么办?皇上此时将国库失银一事爆出来,是不是对我们不满了?”众位大人都很明白,皇上之前一直隐而不爆,怕此事会引起百姓动荡,北齐和西胡人会借机出兵。
按说,皇上当时能瞒下来,现在也能悄无声息的解决此事,可偏偏皇上没有继续隐瞒下去,这让一干官员十分不安,尤其是户部的官员更是想要自杀。
这事,他们首当其冲,黑锅推都推不掉。
“封大人,你要救救老臣呀,老臣真得不知……”户部尚书都要哭出来了。
他真得什么也不知道,一点好处也没有拿,他根本不明白国库的银子,好端端的怎么就飞出去了?
“封大人,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前出事的几个官员,是不是和国库失银有关?之前大秦钱庄出现一次挤兑风波,莫不是就是那个时候国库的银子被盗?”
刑部尚书善于抓住细节,立刻就寻到了不寻常的地方,而他的推断引来众人附和,“应该是了,大秦钱庄挤兑风波过后没多久,皇上就派人召皇太孙来了,而且皇上也是在那个时候,囚禁了五皇子。”
“居然都过去两三个月了,我们现在才知晓,真正是枉为人臣。”一干老臣一想到钱庄发生那么大的事,而他们却一点也没有关注,就十分羞愧,
几位相熟的官员凑在一起讨论后,又去寻问封大人的意见,“封大人,你说这事皇上会如何处置我们?”
“我们要不要自请请罪?这事可大可小,虽说银子找回来了,可主谋却没有找到。明日早朝,皇上怕是会对我们发难。”
……
听着众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封大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要不是良好的修养和强大心理支撑着,他这个时候怕是要倒下了。
大秦钱庄?
挤兑风波?
这正是他一手凑成的……
他一直以为自己一心为大秦,就算护着景炎也没有伤害大秦的利益,可事实呢?
早在不知不觉,他就帮着景炎损害了大秦的利益。
还有去年七夕宴,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景炎!
那个时候他没有多想,只当景炎想要看看皇宫,现在看来他真的是太天真了。去年七夕宴上,皇太孙遇到的事恐怕与景炎脱不了干系吧?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已成了帮凶。
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封大人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控制了一般,他能看到周围的人,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他们一个个嘴巴张张合合,而他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他这是怎么了?
封大人心慌了,张嘴想要喊,可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就好像自己不是自己,而是离了身体的鬼魂。
就在此时,封大人感觉自己被重重地拍了一回,本能地回头,就看到焦大人那张放大版的脸。
封大人吓了一跳,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焦大人,有事吗?”
“封大人,你没事吧?”焦大人担忧的道,眼眸微动,似在提醒封大人。
他们两个虽然斗了一辈子,可关键时刻却不会互坑,这是他们的默契。
“是呀,是呀,封大人你没事吧?”围在封大人身旁的官员,也一一问了起来,一个个面露关切,至于真与假就不知了。
“我没事,劳诸位同僚担心了。”封大人很快就收回心神,镇定自若的道:“我在想景大人的事,想他是如何从国库把银子抬起出去的,以至于失神了,还请诸位见谅。”
封大人为自己的失神,寻了一个完美的借口,并迅速与众位讨论起国库失银一事,神色自若,没有一丝破绽,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时的状态十分糟糕,根本不适合谈公事,尤其是不适合谈景炎的事情。
每每听到景炎的名字,他的心脏就隐隐抽痛,好像被人用力捏住一般,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焦大人与封大人合作多年、也对峙多年,比一般人了解封大人,只是现在的情况却容不得他多说。
等到傍晚,焦大人见封大人实在撑不住,便借回去用膳的名义,让封大人先回去吃饭,稍后再来和他换班。
焦大人与封大人一个首辅,一个次辅,两人轮流在这里守着再正常不过,旁人也不会多想。
如果是以往,依封大人的勤政必会坚守到最后一刻才离开,可今天他着实是心神不宁,听到焦大人的提方式也不矫情。
封大人匆匆回到封府,一进府就急着要见封老爷子,可他还未踏进后院,就被老爷子身旁的下人接住了,“大人,老太爷有贵客,无法见你。另,老太爷让小的给大人带一句话:自己乱了,让旁人如何想?”
封大人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有多么惹人怀疑,面上一红,封大人当即收敛情绪,不管内里如何翻滚,面上却已恢复原有的风度,“告诉父亲,我知道了。”
老太爷的院子,秦寂言正与老太爷对弈,棋盘上黑白子各占一半,可明显黑子比白子有优势……
☆、913赏赐,被骗人
执黑子的是秦寂言,拿白子的是封老爷子。两人已下了两刻钟,从最初的想也不想就落子,到现在的思索再三才落子……
当然,思索再三才落子的只有封老爷子,秦寂言是看一眼,就落子,动作不快不慢,一副游刃有余,胸有成竹的样子。
封老爷子思索半晌落下一子后,秦寂言拈起一枚黑子,看了棋盘一眼,便稳稳落下,没有一丝犹豫与踌躇。
又轮到封老爷子落子,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去拿白子,而是对着棋盘端详半晌,最后叹了口气,说道:“皇上一直说殿下棋艺一般,没有得到太子的真传,原来……是错了。”
他和皇上都被秦寂言骗了,而且一骗就是二十几年。
想来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皆精通的太子,他的儿子又怎么可能样样平平;胸有丘壑的太子,他的儿子,又怎么会是不懂算计,只会直来直往的愣头青。
他们封家,不就落到秦寂言的算计中了吗?
当年,可是太子也做不到的事。
“不过是一盘棋罢了,是封老您的心太乱了。”秦寂言对封老爷子还是十分尊重的。
确切的说,他尊重任何一个有才干的人,比如平西郡王,比如焦大人,比如凤老将军……
不管他皇爷爷如何,他皇爷爷手底下确实有一批十分出色的大臣,能臣,而皇爷爷也能容他们,给他们发挥才干的机会。
“就算是平时,老臣也只能与殿下打成平手。”秦寂言的棋风太稳了,不管什么时候他都能稳得住,一步一步,始终保持自己的步调,不受外界的影响。
和这样的人下棋,要打成平局不难,要赢他着实了不容易。
“这才是殿下的真实实力吧?”封老爷子看着秦寂言,历经岁月沉淀的眸子,没有打量与怀疑,只有长者该有的睿智与宽和。
“不是。”秦寂言摇头否绝,在封老爷子双眼放光时,秦寂言不疾不徐的补了一句:“封老,这是顾千城背的棋谱之一,她说……和你下棋,用这个局必胜。”
“噗……”封老爷子喷了一口茶,“你说,这是千城教给你的?”那死丫头,居然教一个外人来算计她,简直是白疼她了。
“她背的棋谱很多,而且很杂。”秦寂言没有正面回答。
这个棋谱是顾千城一次闲聊时无意中提起的,还说要寻找个机会,拿这个棋谱和封老爷子对弈一局,只是……
顾千城晚了一步,被他抢了先。
“她,她,她……就不配下棋,一天到晚只懂得背棋谱。”封老爷子看着桌上的棋局,心里那叫一个气呀。
秦寂言下的并没有多精妙,只是稳,扎扎实实的稳。如果是顾千城和他下,他必然不会输,因为他一开始就知道顾千城只会背棋谱,可是……
秦寂言不同!
封老爷子压根就没有想到,秦寂言也会直接拿棋谱用,还是这么没特色的一个棋谱,简直是坑人。
“你们年轻人,就这么欺负一个老人?”封老爷子十分不满。不过,这十分不满里,顶多只有两分是针对棋谱的事,剩下的八分则是针对景炎一事。
秦寂言上门,说的好听叫提醒一下封老爷子,实则是拿景炎的事威胁封老爷子。
封大人和封似锦虽然都倒向秦寂言,可秦寂言很清楚,封家最高权利掌握在老爷子手里。只要老爷子不愿意,一声令下,封大人与封似锦就不会再站在他这边。
同样,没有封老爷子的首肯,封大人与封似锦能做的也有限。为了让封家彻底为他所用,不再帮着景炎,他只能把握住这个机会了,即使被封老爷子骂做小人也无妨。
无视封老爷子不满的眼神,秦寂言平静的道:“封老,你应该很清楚皇爷爷对景炎的态度。他昨天还在怪本宫,不应该为救五皇子而放走了景炎,景炎的命比五皇子的命更重要。”
为了要景炎的命,老皇帝连自己最疼爱的儿子都不在乎,要让老皇帝知晓封家知道景炎的身份不说,那么封家还能留下来吗?
封老爷子心中一凛,可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为了皇位,为了权利一统,皇上连太子都能下手,不顾五皇子的生死,又算什么?
只是……
老爷子很不满秦寂言的态度,或者说他无法接受被秦寂言威胁。
老爷子眉头紧急,一脸凝重的道:“殿下,你这是在告诉老臣,老臣别无选择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封家还得寻个退路才是。
他不怕秦寂言有手段,有算计,他怕秦寂言容不下,会说不的封家。
“封老你想太多了,本宫在西北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