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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废塔来。
而有这个时间,足够他的暗卫联络他安排在江南的人,联手救出焦向笛与顾家三叔。
这一切不过是秦寂言临时起意,好在景炎十分配合,使得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
秦寂言的话说得十分明白,景炎很快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不由得叹气,“非要再一次打击我,你才满意吗?”
“不,只是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我说了,你不是我的对手。”秦寂言再一次重复这句话,景炎听了却不生气,而是指着正前方,说道:“殿下,别高兴的太久,鹿死谁手还不知呢?你以为,得知你潜入江南后,我会没有安排?我原本以为你会先去救焦向笛,没想到殿下这般情痴。”
只要秦寂言有一点脑子,都应该明白先救出焦向笛和顾三叔才是最好的选择,可偏偏秦寂言挑了一条不可能成功的路,在顾千城面前狠狠地刷了一次好感。
“有准备更好,正好让本宫看看你手底下的人,有多大的能耐。”秦寂言听到景炎事先有埋伏,半点也不惊慌。
有子车在,景炎的人再厉害也不是对手。
“殿下好胆识,就算你成功救走他们又如何?顾千城还在我手里。”他手上有两张互相钳制的王牌,既然焦向笛与顾三叔被救走了,那么……
顾千城就会被重点看守,秦寂言想要救她走,几乎不可能。
“你不会要她性命,本宫不担心。”这一点顾千城也清楚,正因为清楚才会选择留下,先让焦向笛与顾三叔脱离危险。
“哈哈哈……”景炎突然大笑:“殿下,你高看我了。我这样的人,为了复仇什么都能做,别说伤顾千城,就是杀了她,我也不会眨眼。”
“你不会。”秦寂言说得十分坚定,这个认真并不知基于,景炎对顾千城那近乎虚无的感情,而是……
“她的母亲是武芸,光凭这一点你就不会杀他。”
景炎除非冷血到六亲不认,不然他绝不会伤害,他义父心心念念想要保护的人,而显然,景炎并没有因为复仇失去理智,他心底还存有良善。
“殿下你这是在告诉我,顾千城在我手中就是一颗废棋?我拿着她威胁不了你?”景炎挑眉,一脸嘲弄。
他景炎会做无用功?
“不……你能,你很了解不是吗?要不是千城能威胁到本宫,你怎么可能扣留千城。”景炎不能用千城的生死威胁他,可还能用别的来威胁他。
比如:千城的清白,千城的未来人生……
他不可能放任顾千城落在景炎手里,哪怕知道景炎不会伤害顾千城也不行。
“殿下是聪明人,和殿下说话果然实在省心。那么……为了千城,殿下你能付出多少?”景炎冷着脸,冷酷的拿顾千城和秦寂言做交易。
他这样的人自私又无情,既然注定得不到顾千城的心,他又怎么会损失自己即将到手的利益。
景炎面无表情,可只有他知道,他的心有多么痛!
如果可以,谁愿意利用自己喜欢的女人?
如果可以,谁愿意背负枷锁而活?
如果可以,谁不想活着阳光下?
可是他不能,他不是什么景庄的庄主景炎,他是昭仁太子的后人,他还是未村的遗孤,他是秦景炎,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本宫——保你平安离开江南。”这是他能拿出来的,最大的诚意,也是景炎需要的。
“殿下爽快。”景炎不用想也知,他撤离江南的事,必然是顾千城说给秦寂言听的。
虽然,这是他故意透露给顾千城知晓的,可看到顾千城一见到秦寂言就把他卖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是滋味。
他的运气着实是差了一点,他怎么就没有遇到一个,能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的女人呢?
☆、937试探,一样讨人厌
秦寂言和景炎是对手,可也是兄弟,他们之间有斗争,可也有信任,所以……
即使只是秦寂言的一句话,景炎也选择相信他。
“等我平安离开,我便会放了顾千城。”这是景炎付出的代价。
同样只是一句话,可秦寂言相信他,一如景炎相信他。
约定达成,秦寂言仍警告了一句:“在此期间,你最好不要伤她分毫。”
景炎璨然一笑,“不需要你说,我也会照顾好她,毕竟我和她的关系也不一般不是吗?”
“景炎,别挑战我忍耐极限,别逼我对你赶尽杀绝。”秦寂言皱着眉,一脸不满。
他不喜欢景炎把顾千城当成所有物的口气,这样的口气让人厌恶。
景炎浑不在意,继续挑衅道:“怎么?只是说说你就不满?那她与似锦的五年之约呢?你就不怕五年后,她嫁进封家。”
“本宫的事,不需要你担心。”秦寂言斜了景炎一眼,“你管好自己。”
说完,便纵身一跃,从塔顶跳下……了
“说走就走?”景炎喊了一声,却没追上前。
追上了又如何?
他顶多和秦寂言打个平手,留不住人不说,自己还要累个半死,简直是得不偿失。
秦寂言走后,景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塔顶站了半晌,才按原路折回城内。
与自己的属下碰头后,景炎第一件要问的事,自然是焦向笛与顾家三叔的下落。
没有意外,人被救走了!
“什么人动的手?”
“不认识,领头的人属下没有见过,武功十分高,不在主子您之下。”来人单膝跪在地上,背挺的笔直,完全没有因任务失败而惶恐不安。
他们尽了十分力,任务失败不是他们失职无能,而是对手太强。
“秦寂言手上还有这等高手?难怪敢孤身一人潜入江南。”景炎抬头看着远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
“把消息守牢,别让人知道他们二人不在江南。你现在的任务是负责看守顾千城,不许她见任何人,听明白了吗?”
有得必有失,秦寂言把焦向笛和顾三叔带走了,就别再想见顾千城。
总不能,事事都如秦寂言的愿吧?
景炎交待完这话,转身朝景园走去,走到主院,想了想还是去了一趟留云苑,不想他还未踏进院子,就看到院外的石桌旁坐了一个人。
景炎吓了一跳,上前两步,才看清了谁坐在那,不由得惊呼一句:“顾千城?”不是睡了的人吗?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呢?
他这是被顾千城耍了吗?
不对,明摆着被顾千城耍了的人是秦寂言。
莫名的,景炎心情好了不少。
“他走了吗?”顾千城起身,示意景炎坐下。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可景炎却听明白了,“你知道的还真多。”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顾千城嘴角一扯,似笑非笑。
“我并没有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是真的没有想到,要是想到了,秦寂言今晚不会走得这么顺利。
他可没有忘记七夕夜那晚,秦寂言是怎么逼他的……
“早与晚对景庄主来说有区别吗?”顾千城坐了下来,看着景炎,柔和月色照在她的脸上,眼中的神情似比平时柔和几许,让景炎不由自主地放下戒备。
许是月色太美,许是今晚受了刺激,景炎没有与顾千城拐弯抹角,而是直接问道:“千城,你想知道什么?”
他不想和顾千城玩心计,太累。
“他走了吗?”顾千城再次问起景炎刚刚没有回答的问题,而这个问题让景炎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你就这么关心他?为了他委屈自己留下来不说,特意在这里等我,也是为了问他的生死?”
“我并不委屈,我在这里好吃好喝,为什么要离开?至于关心他的生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顾千城似看不到景炎的怒火,一再挑衅道。
景炎脸上的笑一僵,随即又无事人一般问道:“如果我不说呢?”
“我三叔呢?”顾千城脸上神情不变,只是换了一个问题。
“问完秦寂言又问你三叔,你关心的人还真多。”顾千城难道不知,这个时候问一句他的安危,再问其他的事情,他什么都会说吗?
不,顾千城知道,清楚的知道只要她肯用美人计,他十有**会上当,可就是不肯用。
真正是叫人窝火。
“好吧,不问我三叔,承意还好吗?”顾千城无视景炎的怒火,继续问道。
“想知道?好呀,求我!”景炎脸上带笑,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可事实上他是认真的……
认真的不会回答顾千城的问题,哪怕顾千城求也没有用。
“用不着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顾千城起身,笑容满面的朝景炎道谢,“多谢景庄主解惑。”
“你……总是这么让人讨厌。”景炎并不意外顾千城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此时出现在这里,就代表秦寂言平安走了,不然他不会在这个时间点回来。
“你也没有多讨人喜,你知道的,我一直不喜欢你,直到不久才对你改观,可不想事情又变成这个样子。”实话很伤人,可顾千城仍旧选择实话实说,哪怕因此激怒景炎也再所不惜。
“你就不怕我一气之下,杀了你?”景炎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收起,只余冰冷的杀意,看顾千城的眼神也和看陌生人没有两样。
不管他有没有弱点,至少在外人眼中,他景炎是没有弱点的男人。
“秦寂言一天不死,我就不会有事,不是吗?”她能悠闲肆意的呆在景园,倚仗的从来都不是景炎那不知是真还是假的感情,她有什么好怕的?
“我果然还是讨厌你多一些。”景炎嫌弃的看着顾千城,也站了起来,“我还是离你远一些好,免得我一个失手杀了你。”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顾千城现在和秦寂言一样讨人厌。
景炎看也不看顾千城,大步往外走,可走到墙脚时却顿了一步,“秦寂言离开了,放心,没有受伤。”
然后……在顾千城的注视下,翻墙走了……
给读者的话:每次写完殿下和景炎的对手戏,都有一种脑子要空的感觉。然后……明天要飞深圳,为期三天……如果16。17。18这三天少更了,请你们一定要原谅我!
☆、938成长,一报还一报
顾千城在院子里等景炎,并不是为了问景炎,秦寂言和焦向笛他们的安危,她纯粹就是在等景炎罢了,景炎的答案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景炎早早回来了,就表明秦寂言安全离去了,景炎身上无伤,那么……
秦寂言必然也没有受伤,甚至两人可能连动手都不曾。
至于焦向笛和顾三叔有没有被救出去?
说实话,这不是顾千城需要担心的事,她已经做了她能做的一切,剩下的事她无能为力。
她现在这个样子,自身都难保,还能奢望她去保别人?
别开玩笑了!
不理会景炎离去前故弄玄虚的话,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顾千城心满意足的去睡了。
她相信,她今晚会睡得很香甜!
顾千城一夜好梦是必然的,而秦寂言和景炎今晚则肯定无法入睡了。
子车成功带人救出焦向笛与顾三叔一家,可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焦向笛一个人还好,只要派人带着他就能平安离开,顾三叔一家就十分麻烦了。先不说顾三叔年纪大,走路慢,就说顾三夫人和顾承意,一个女人一个小孩,纯粹就是拖累。
要不是有武家的死士从旁协助,子车真想把顾三叔一家丢下。
这个时候可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