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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离开了,宁王也甩脚离开了。屋里只有柳寒姻在大叫着:“不要,不要带孩子走,不要。”
孩子被抱到春嫣的手上,春嫣不知所然愣愣的看着宁王。秦公公和棘楚也是同样的目光,宁王背对着三人道:“棘楚,伱现在带人去把柳寒姻绑到暗房里去。记住给本王五花大绑起来然后狠狠的打,不要给本王留情,打晕了就浇醒继续打。”
“王爷?”不知情的三人都想劝他,要知道宁王可是极心疼柳寒姻,暗房是什么地方?那是宁王府用来对付刺客和内贼的地方啊!那可比柴房严重一千一万倍去了。
宁王一怒把桌上的茶果点心一掀转身指着三人大吼:“怎么?都没听清本王的话?”
“是,王爷。”棘楚赶紧拱手带人离开了。
春嫣跟秦公公对视一眼,这究竟怎么回事?
宁王把孩子带走了,柳寒姻哭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不管丫头们怎么劝她除了哭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就在揽月楼里哭天抹泪时,棘楚已经带着人进来了——
“棘统领?”夏儿擦着泪看向来人,“伱这是。。。。。。”
棘楚俯身看向地上的柳寒姻:“侧妃,伱跟王爷今天是怎么了?伱知道吗,王爷要我把伱带到暗房毒打,这绝不是出了什么小事。伱告诉属下,或许属下能跟秦公公他们想到点办法啊!”
柳寒姻闻言慢慢起身把手伸向了棘楚:“既然是王爷的意思,那棘统领就动手吧。”
“侧妃?”一屋子丫头都极为不解。
棘楚摇头叹息:“这不是动不动手的问题。伱跟王爷一个哭哭啼啼不说话,一个怒火冲天横冲直撞。这万一中间要是横了什么误会岂不是冤屈了侧妃伱,再说到时候王爷也会心疼的。”
(话说,真不带各位这么沉默的啊!!)
第209章死人堆里见
可是,柳寒姻一直不说话,棘楚也没有办法只好按令把人带走了。当然他并没有真去把柳寒姻吊起来毒打,天知道一会儿宁王万一又恢复正常,见到柳寒姻被打得鲜血淋漓,惨得还不又得是他!
宁王在屋里越想越气,干脆骑马奔出府去了。府里没一个人敢拦着,只能让棘楚暗地里悄悄跟着!
“宁王要见我?”看着管家,洛翼已经感觉自己嘴不嘴,鼻子不是鼻子了!上午柳寒姻才回府去,这傍晚宁王就跑来府上找他,嗯!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好事啊!洛翼想到回来后面对了秋水夕枫一顿好骂他本就已经头大死了,这宁王现在是唱哪出呢?
再坏的结果不就是柳寒姻说出了昨晚跟他在一起罢了,嗯,好好哄哄这位贵人吧!洛翼一边想着一摸着头大的后脑勺去了大厅,宁王背对着大厅站在夕阳下,洛翼拱手:“王爷怎么有空来这里的?”
宁王没有转头而把一把长剑直直的甩在了洛翼的身侧,他冷冷的道:“城外乱葬岗见!”说完就闪身不见人影了。
洛翼被这一剑彻底惊醒,宁王刚才那副样子告诉他,这事大了!看来比之前他亲了柳寒姻的事还要严重啊,可究竟是什么事竟让宁王。。。。。。
柳寒姻独自坐在暗房里,呆呆的两只眼睛看不到一丝光芒。这里不是柴房,所以夏儿她们就是想来看她也进不来的,只能让她独自慢慢去吞食这份苦果。她突然冷笑,这世界真是太讽刺了,不该想起的现在想起了;不该来的现在也来了!
别说她现在还是姑娘身不可能怀孕,就算她真的跟宁王同房了也不可能怀孕的。老天真是太滑稽可笑了。居然让她遇上这么一位可恶的大夫!不过现在在这暗房中她倒是静下不少了,她明白过来了,宁王也是被这事一时间给气得炸头了,所以才会如此重罚于她。
想来也是,自己如此全心全意的对一个女人,到头来。这女人却怀着别人的孩子!换了柳寒姻自己也会受不了吧。更何况宁王是个王爷,普通男人尚且不能容忍的事他一个王岂能容得下?
这事偏又是在自己彻夜未归之后发生,宁王本来就已经冒烟的心岂能不燃起一把大火?柳寒姻想到这些才明白自己刚才真不应该对宁王火上浇油的,可是她也是怒了啊。她就是没有怀孕宁王那个样子她又岂能受得!
“唉!到底是怎么了?”柳寒姻抱着双膝呆呆望着地面,宁王怒了,她也怒了。两团火当然是烧得什么也不剩。现在再来后悔又有什么用?柳寒姻的手微微紧了紧,她现在静下心来能想明白这事,当然也希望宁王在静下来的时候能好好想想。
以宁王对她的感情。不会相信这种事的!一定不会!
夕阳沉在半山腰上,一道道残红像乱铺的红绸挂在天边。让人一眼看过去一种刺眼的沉重。所谓乱葬岗还真是乱得可以,除了乱石大大小小没有规矩的散在山间,人的尸骨也是埋一半露一半的。甚至好些就这么坦露在外面。
这里没有一座坟,这里死的人不是被处以了极刑就是那些犯了七出之条的女子,当然更多的是来自宫里那些不明不白死去的人!有的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有的还有鲜血在流淌。一进这里就给人一种很幽暗恐怖的感觉。一股凉意自洛翼后背飘然而生。
当然心理的感觉还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尸首散发的腐味,简单恶臭熏天。让人不能忍受。就算是有天大的事宁王就不能选择个干净点的地方说吗?难道是想说完就直接杀死自己弃尸此处?莫明其妙的想到这一点,洛翼不由得后背又是一冷,于宁王来讲,做出这事还真是不见得稀奇!
还好,宁王站在山顶向风处,那里要比这乱葬岗下面可好太多了。只是踏着一堆尸体上山,真是让洛翼有得受的。到了山上微风一吹他感觉自己混身都轻了很多!他向宁王站的地方行去:“王爷?”
宁王依然没有转身看他,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姻儿怀孕了!”
“这怎么可能?”洛翼本能的反应,立刻就惊呼出声。可话一脱口他就后悔了,因为他知道柳寒姻不能怀孕是一回事,可这事不能对宁王说又是一回事。而且人家现在是宁王侧妃,怀孕是多么正常不过的事啊!
而且宁王老大远板着面孔把他请到这里,脱口就说了这么一句话,难道不是很有问题?可是洛翼在说完那句话后才想这些一切都太晚了!
宁王转头红着眼珠看着他,一脸的黑沉让洛翼感觉这一眼都要把他的心脏给看停跳了。宁王这样恐怖的模样他还从未见过,嗯,曾经听说过!
“为什么。。。。。。不可能?”其实宁王的心绪也因这半天的来来去去平静了不少,虽然还是极不能接受这件事,但他心里也已经渐渐在想关于柳寒姻的为人了。
可是,对于洛翼脱口而出的不可能,却让宁王有了新猜想。洛翼好像对柳寒姻会怀孕的事极其的不相信啊!为什么呢?做为他宁王的女人怀孕不正常吗?如果说洛翼真是那奸夫刚才就该脱口叫出:什么时候的事之类的话吧。
难道洛翼知道柳寒姻没有与他同房的事?宁王眯起眼睛死死的盯着洛翼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这样私密的事若不是柳寒姻说他岂会知道?可柳寒姻跟他什么关系居然跟他说这种事?宁王的心绪越想越乱,他的手不由的就渐渐握紧了!
洛翼极为尴尬的笑了两声,他心里也在极速的想着为什么柳寒姻怀孕宁王要跑来告诉他,而且是以这种极不正常的方式。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知道柳寒姻不可能怀孕,那也就是说怀孕是假!那到底这中间是出了什么纰漏呢?
或者柳寒姻被府里的某人算计了!看宁王的样子半点也没有因为柳寒姻怀孕的事而开心啊!
洛翼艰难的动了却步子道:“因为。。。。。。”他一咬牙闭眼道,“王爷应该知道昨晚我跟侧妃在一起的事吧,我会点医术王爷也知道,昨晚侧妃受了伤我为她把过脉,那时候还没怀孕,怎么可能一夜就。。。。。。”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解释有了岐义,过了一夜就有了孩子,那不正好说孩子是伱洛翼的!唉,这事真是越描越黑了。看着宁王更为黑的脸他除了傻笑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他本来就不擅长解释加撒谎啊!
想了半天他也只好加一句:“不过我不精医,也有可能是我误诊。所以侧妃有身孕还是要恭喜王爷啊!”
管他对不对先搪塞一两句自我缓解气氛再说吧,可是洛翼总觉得自己说得越多这气氛相反更为沉重了。有一种死亡的气息在逼近他,不是来自乱葬岗的怨魂们,而是来自宁王的身上!
“哦!误诊?”宁王想到之前柳寒姻死活要他再一次请太医的事,他突然也有些后悔了,说不定真是误诊呢,自己真应该再请一次太医的。但转念他又想哪有大夫冒着天大的胆子骗他堂堂王爷的?那不真是活腻味了?
宁王生生压住心中的怒火又道:“那伱给本王说一下,昨晚伱跟姻儿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洛翼只感觉五官一僵!宁王这问题问得。。。。。。好像已经认定他跟柳寒姻会有什么一样!他在心里思索着怎么说才能最高限度的降降宁王的火气。
第210章:醉了
“秋水无痕要杀侧妃的事王爷也是知道的,侧妃就是被秋水无痕所伤,昨天实在是事出有因不得已所以才没能及时回王府的。”洛翼极力的解说着,“我知道王爷肯定是对我和侧妃起了疑心,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之前王爷都能相信侧妃,为什么现在不相信了?就因为大夫说她怀孕了吗?”
“如果王爷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异,那为什么不多请几个大夫把脉,以确保万无一失呢?但如果侧妃是真的有孕了,她肚子的孩子也确实是伱的无疑了,王爷现在如此我真不知究竟是为什么?”洛翼也真有胆说啊。
不是洛翼的?那就是皇帝的!宁王在心里想,看洛翼这副表情,这严肃的样子应该不会是他的。可是自从柳寒姻从寺院回来后好像跟皇帝就不亲近啊,相反确实只有跟这个洛翼反而更谈得开了。
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宁王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伱始终没有做到对本王说过的话!”
洛翼微微一惊,知道自己三番四次跟柳寒姻见面,现在还带着人彻夜不归是个男人也难接受啊!他低下头:“王爷想如何责罚?我绝无怨言!”
宁王把手里的刀扔给洛翼:“去杀了姻儿。”
洛翼震惊的抬头,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宁王口中说出的话。宁王是那么那么的爱的柳寒姻,难道就因为心中的一点疑惑而要如此对她吗?在一个王爷的眼里女人真的是如此命贱的吗?
“用这副眼神看着本王,怎么?舍不得?”宁王眯起眼睛来看着他
洛翼微一咬牙,好一句舍不得啊,这根本就是非要他去杀了柳寒姻不可啊!他半跪下道:“如果王爷是想以这种方式试我跟侧妃的话,我认为真的没有这个必要!万一真的伤到侧妃。王爷也会心痛的吧。”
“本王是否心痛是本王的事,反正心痛的人又不会是伱,对不对?”宁王俯身定定的对着他的眼神。
洛翼看着宁王如此认真的表情,他伸手把刀捡起双手奉还于宁王也很认真的道:“恕。。。。。。在下不能办到。”
宁王的心轻轻一动,他的手又紧了紧:“给本王一个理由!”
“杀人这种事已经不是伱我说做就能做的了。”洛翼低着头没有看宁王的脸,“我是国师府的人。当然凡事要听从国师安排。对于王爷的这道路命令。。。。。。我不能从!”
“刚才不是伱要本王随意惩罚的吗?”宁王看着他。“现在又用这些道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