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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可吓到那个花姑娘们了,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她们倒不是怕了柳寒姻这气势反而都用可笑的眼神看着柳寒姻,好像马上要遭殃的就是柳寒姻一样。
就在柳寒姻飞起那一脚的同时,青楼这里已经围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了。映雪知道事情闹大了,本来没想惹人注意,可是。。。一个女子闯青楼本来就够惹人眼球了,现在柳寒姻又在大门口打人,真是。。。。。。!看来绝不能在这里把自家身份给暴露了,不然宁王会不会怪罪柳寒姻是个问题,但拆了她映雪的骨头是绝对有可能的。
正要去拉住柳寒姻时,只见那两个大汉扶起妇人便向柳寒姻行来,那势头怕是要打人啊。这种地方向来没什么理可讲的。可是柳寒姻还寸步不让的立在原地,那妇人冷笑两声说:“老板?我就是这里的老板,你说我没资格跟你谈,好,我也没什么跟你这泼妇说的。给我上。”
管她哪家的贵妇,敢来这里闹事这老鸨可是不管,要知道你的后台硬,未必人家老鸨的后台就软了。
映雪急忙挡在那两大汉的面前:“慢着。”两大汉一顿映雪急忙蹿到老鸨的身边然后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又从腰间舀出了王府的令牌,老鸨过目后当下一惊,可是有映雪的话在前她也没敢叫出声,这姑奶奶还真不是好惹的。
柳寒姻不知道映雪在那老鸨说什么只是奇怪的望着二人,那老鸨突然摆手让大汉下去了,然后有些奇怪的打量了一下柳寒姻很是不满的说:“夫人有什么事进来说吧。”虽然这老鸨后面的人也有些来头,但要和宁王相抗衡还是差点火候的。
柳寒姻一惊,奇怪的望着映雪。映雪松了一口气,总之现在柳寒姻已经出来了,而这里也是她带着柳寒姻找来的,要是柳寒姻真在这里出个好歹宁王那里可怎么交待得过去。映雪还嫌她小命不够长呢,怎么舍得现在撒手人寰。
映雪悄声对柳寒姻说:“这老鸨已经知道你我身份了,但她不会公开,所以侧妃也要注意不要说漏了嘴,不然宁王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柳寒姻这才意识到自己风风火火的出了府但却完全把宁王抛到脑后了,自己可是宁王府的人,虽然是个强硬的后台可在此情此景下却不可以公之于众,不然。。。。。。柳寒姻想着宁王那张牙舞爪的脸,不禁一个寒颤:“我知道了,是我大意了。”
老鸨没好气的把人领到楼上一间房中坐下,也客气的上了茶:“这里没外人了,宁侧妃我们开门见山吧,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侧妃竟若得侧妃打上门来?”即使对方来头是宁王府老鸨也不想退让,惹急了她也搬后台出来。摸着现在还隐隐作痛的屁股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柳寒姻见人家好脾气的坐下来谈了便也平息了火气道:“没有什么,只是很看不惯你在门口拦我的态度。”
老鸨嘴咧了咧,这要是她手下的姑娘们她早就一大耳刮子扇过去了,可是人家是宁王府的侧妃,即使是侧那也是堂堂王爷的女人。她忍了:“那侧妃这是?”
“不是说开门见山吗?”柳寒姻看着她,“你多少钱从宁王府婆子们手上卖的夏儿,现在我多少钱给你卖回来,你不吃亏吧。”
“夏儿?”那老鸨眼缩了缩,这个姑娘她是记得的,几天前她卖过手后这丫头还没给她赚过一毛钱呢。只是她没想到柳寒姻来的目的竟然只是为了一个丫头?一想到自己在柳寒姻手上又是被打又是被辱的,这人可不是想要赎回去就可以的。她眼一凝,想赎人那也得看她同不同意了。
正在思考着怎么为难柳寒姻时,只听下面一声厉喝:“你们妈妈呢?叫她出来我要她亲自伺候听到没有。”
是他的声音?老鸨一听有些急了,这可就是她的后台,一般他在这时候来还亲自要求见自己的时候都是有事要说,要么就是有‘新客人’要介绍,好让老鸨知道这人是自己人。她起身冲柳寒姻笑了笑:“抱歉,我先去看看客人在喊什么。侧妃先等一下。”
就在老鸨起身开门时,柳寒姻也同一时间挡在了门口:“别想这么出去,这里可以伺候人的又不只你一个,你先把夏儿还给我,她在哪里?说。”
老鸨一听急了,要知道她晚去了下面那祖宗也不要交待的。忙说:“这事一会儿我自会给你个答复,但如果让人看到堂堂王妃在这青楼里,会传出什么流言,我可就管不着了。”说着便推开了柳寒姻自顾自的开门了。
柳寒姻一吸气笑道:“你以为我舀这个可以威胁得了我?”柳寒姻抬起一脚照着老鸨的屁股便去了——
老鸨门一开人便跟着飞出了门外,被柳寒姻踢到了楼梯口,一个趗趔又顺着楼梯滚了下去,顿时把全楼人的眼球都吸引了过去,自然也不排除那正在叫喝的男子。
柳寒姻大大方方的站到楼梯口冷冰冰的看着像肉球一般滚下去的老鸨道:“你以为本姑奶奶怕别人知道吗?我告诉你,该无颜见人的是你,是这些该死的嫖客男人们。说,夏儿在哪里,现在就把人还给我,不然我拆了你这青楼信不信?”
映雪早就汗颜不已了,拉着柳寒姻的胳膊是好话说尽利害分析透彻啊,可柳寒姻就是对她视若无闻。
老鸨还躺在地上痛得哇哇直叫时,只听一个掌声响起。一个灰色装束,像江湖侠客的青年男子走到老鸨跟前,一边走一边打着拍子看着柳寒姻:“我见过你。”他轻轻笑着。
柳寒姻只觉混身一寒,连指头都在发冷。这男子对柳寒姻而言明显是个陌生脸孔可他却说见过柳寒姻,而柳寒姻也由心生出一种见过这人的感觉。难道他们真的见过?就在柳寒姻惊讶的同时,又一个让她惊掉眼球的人出现了。
洛翼挤进人群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鸨,然后又看向那男子委声道:“秋水兄,这样做怕是不好吧。我们还是回去,不然国师知道了又该发火了。”
“洛将军?”柳寒姻一直以为洛翼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毕竟在洛翼几度提到他内人的时候那种神情那种感觉决不是可以装的。但是。。。此刻这个男子确实出现在了青楼。
第五十七章秋水无痕其人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见到柳寒姻真正要惊掉眼睛的是洛翼吧。现场已经各种混乱了,现在洛翼原本还算清晰的脑袋也不够用了,他已经完全呆若木鸡,这真的是宁王府的宁侧妃?那个一天前他才出手相救过的女子吗?
柳寒姻现在已经完全鄙视洛翼了,对她来说在这种地方出现的都不是好东西。对洛翼原本存在的那点好感也完全没有了。而今天她是来找夏儿的她也不想因为其他事耽误太久,毕竟王爷那儿可是开不得玩笑的。
所以只是惊讶的叫了一句洛将军后柳寒姻便准备完全无视洛翼了。这种男人不理也好。不过洛翼旁边那奇怪的男子柳寒姻也不想理。虽然那男子给柳寒姻一种熟悉的感觉但伴随着这感觉而来的还有另一个讨厌感,没由来的。没原因的。
柳寒姻直直的向从地上爬起来的老鸨走去:“把人交出来,我们什么都好说。”
那老鸨揉着屁股恶狠狠的张了张嘴,可是却看到柳寒姻身后映雪向她递来了更为恶毒的眼神。想着映雪在门口跟她说的话,老鸨把想当众叫破柳寒姻身份的想法给打住了,反身躲到那灰衣男子的身后道:“已经卖出来的丫头哪还有再买回去的理由,换了你你会愿意吗?”现在这人来了,老鸨更不会怕了,她料定这人是会站在她这边的。
“也就是说你不愿意把人交出来了?”柳寒姻逼视着她,这时映雪在后面又拉了拉她,“侧妃,这老鸨面前这人不简单。”
柳寒姻听映雪这么一说又舀眼瞧了瞧那人,总之柳寒姻还是那厌恶的感觉,就是打心里没由来的讨厌这人。那人回身正跟洛翼说着什么。
洛翼把柳寒姻的身份告诉了他,他眼睛一定看向柳寒姻的神情就完全变了。不顾柳寒姻和老鸨的对话内容他走到柳寒姻跟前笑道:“我说怎么见你眼熟呢。。。。。。”说着他又俯下身子在柳寒姻耳边轻语,“原来你就是那个在宫里从天而降的美人啊。”
能和洛翼出入的男子,想来都是在官场混的,但柳寒姻还是没想到这人说见过自己原来是那晚皇后的宴会上。可是柳寒姻并没见到过他,但却还是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男子立起身子向她说:“我是国师府的大公子秋水无痕,很高兴认识你。”说着他又俯在柳寒姻耳边低语,“宁侧妃。”
柳寒姻的眼睛一下子爆起血丝,不是因为宁侧妃这三个字,而是因为秋水无痕这四个字。秋水?秋水?秋水?!这不是跟她脚底那两个字一模一样吗?国师府的大公子姓秋水?那国师肯定也姓秋水了!柳寒姻猛然想起进宫前宁王曾说过要带她去见一个人,一个能解开她脚底之字的人,这人该不会是。。。。。。?
她彻底的愣住了,这其中太复杂了,千丝万缕让她扯也扯不清楚。到底谁跟谁有联系?谁跟谁又没关系?而她脚底的秋水二字跟国师府的姓氏又是何关系?要知道这世上姓秋水的并不多,如此巧遇她可是不信。
映雪推了推她,她才从惊愕中醒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她才想起今天来的目的,她复杂难明的看了两眼秋水无痕然后伸手直接推开了他,看着他后面的老鸨:“看来你是要我拆了这楼你才甘心是吧?”
宁王府和国师府向来没什么交集,也没什么恩怨,虽然国师掌握着大半的国家大权,甚至权过于皇帝,但宁王不是个贪权之人对朝野之争向来无心,所以对于这一点倒是没什么敌人。可是柳寒姻今天却直接无礼于秋水无痕,这让秋水无痕很头痛,居然开始就碰了个铁钉。要不是因为之前柳寒姻的病况闹得那么凶,秋水无痕还不会如此在意柳寒姻这人呢。
因为对柳寒姻的病,秋水无痕也有一个疑问要搞清楚。
他转身看着老鸨:“你做了什么惹夫人不高兴?”他的脸已经拉下来了
柳寒姻好笑的看着他,这话问得好像他是这里的主人一样,其实他就是这里的主人只是一般人不知道而已。
那老鸨忙上前在秋水无痕耳边说了风句,秋水无痕愣了愣然后望着柳寒姻笑了:“一个丫头而已,值得夫人生这么大气吗?改天我送十个八个到夫人府上如何?”
柳寒姻冷冷的看着他:“你是这里的主人?你说了算?”
其实这个问题也是洛翼想搞清楚的,只是他不可能这样直接问出来而已,因为这涉及到国师府势力范围的问题他不好直接参与,要知道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取得国师信任的。
“如果我说是呢?夫人是不是可以给在下一个面子?”
“不可以。”柳寒姻斩钉截铁的说,“只是我就不明白了,这样大一个青楼是找不到女人了吗?居然动土动动到了王府?”柳寒姻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声音对秋水无痕说。
秋水无痕笑笑,想到自己现在还得讨好柳寒姻便转头对老鸨说:“把夫人要的人请出来,不要我说第二次。”
那老鸨从没见过秋水无痕这样好脾气过,居然可以忍气吞声的对一个妇人。她有些不敢相信,不觉多看了两眼柳寒姻,难道国师府真的怕了宁王府吗?一般秋水无痕说不要让他说第二遍的时候就表示这一刻他是很生气的。所以老鸨只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几度恨着柳寒姻,但还是不得不差人去把夏儿给拖了出来
秋水无痕冷不妨的在她头上扯下一根簪子来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