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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没见面,兄弟形成陌路,褚名远并不认得褚绍扬,但是褚绍扬却依然记得他。
“以前我其实很崇拜你。”
不管做什么,哥哥都比他强,所以当他开始懂事,父亲老爱拿他们做比较,渐渐的,他发现自己不管怎么努力,在父亲眼中都比不过哥哥,于是他放弃了。
每天吃喝玩乐,让大人头疼,也让自己难过。
“但是我又很怨你!”
“你是……绍扬?”五年不见,他已经变成青年,明明是兄弟,身上有一半的血来自同一个人,但他们却如此陌生。
“这是你女儿吧?现在我把她交还给你,希望你不要报警抓老头,他生病了,你看出来了吗?他的心已经生病了。”
“嗯。”怀抱着女儿,褚名远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着地,他把夏品瑞抱到房间放下,打了通电话给夏都曼,“是我,瑞瑞找到了,嗯,你们先过来再说。”
挂了电话,他才又回到客厅,“你们也知道他病了,知道是什么因素导致他变得那么偏激吗?”
“因为我无法达到他的要求,因为你不愿意成为他炫耀的优秀儿子,算是我们两个联手害他变成那样的。”
“嗯。”无法推辞,褚名远同意了他的说法,“有没有替他安排医生好好检查过?”
“他不肯,我们也拿他没办法。”褚绍扬一脸无奈,“今天我来,除了是把你女儿还给你,还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如果可以,请你帮他重整公司,既然你能让很多濒临倒闭的公司起死回生,我想你也有办法让宇腾再度飞黄腾达。”之前哥哥为了找夏都曼曾主动找他,因而他知道他的真正实力。
“你觉得那样对他有帮助吗?”
“我不知道,但那是他喜欢的,所以我想那样也许对他的病有所帮助,如果真的没办法……那就让公司消失吧,也许彻底失去,他会有不同的想法。”
“这件事我恐怕没办法答应你。”褚名远不假思索地拒绝他的请求,“帮他,只会带给身边的人更多伤害,我不愿见到那种结果。但是要让他失去所有,我又心有不舍,那无异是把他推入地狱,荣华富贵是他的所有,我不敢想像失去了那些之后,他会变成怎样?”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我还是希望你帮帮他。”
“我会考虑。”
“我走了。”
“绍扬,你不打算回去了是不是?”
“嗯,我和老头吵翻了,不过老实说,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去国外读书如何?换个新环境,也许你能找到属于你的一片天。”
“我可不想依靠你。”老是被拿来比较,他已经觉得自己够窝囊了,不想在哥哥面前抬不起头来,“不过……如果你是要借我一些教育基金,我倒是可以考虑看看。”
“那就这么说定了。”褚名远打开抽屉,拿出一串钥匙,“这是欧洲房子的钥匙,你到了那里不愁没地方落脚,语言学校我会请人帮你安排好,教育费用以及生活费我也会按时汇到你的帐户,但是你别指望有很多的钞票可以挥霍,顶多让你三餐以及学费不用伤脑筋。”
“你以为我会打退堂鼓?”褚绍扬接过钥匙,有些挑衅地说:“我会让你刮目相看的,你等着吧!”
“嗯。”他会等,期待一个脱胎换骨的弟弟回来。
第十章
一找回最爱的宝贝,夏都曼却仍处在一种不安与恐惧之中,怕女儿又会不见踪影,现在都不太敢让她离开她的视线范围。
“小曼,我有话跟你说。”
怕吵到女儿睡觉,她只得走出房间,来到客厅。
“喝点热茶,情绪会缓和一点。”褚名远先替她倒了一杯茶。
“谢谢。”接过啜了一口,果然热热的茶水一滑下食道,很快整个身体就暖和起来,情绪也镇定不少。
“好点了吗?”他关注地问。
“嗯,好多了。”吸吸鼻子,因为哭得太严重,以致她的声音有点哑,还严重鼻塞。“你要跟我说什么?”
“对不起!”
褚名远突然对她道歉,让她愣住,“你为什么要道歉?瑞瑞又不是你弄丢的,你没有必要跟我道歉。”
“是因为我,瑞瑞是因为我才会不见。”
“什么意思?”
“是我爸带走的。”重重地喘了口气,藉由呼吸让沉重的心情获得一点点纡解后,他才缓缓说出事实。
“你爸带走瑞瑞?”
“是他叫人带走瑞瑞的,为的就是要让我们的婚礼进行不下去,结果他的计谋得逞了,我们真的又没结成婚。”
谁说总裁位高权重要女人伸手抓就有,他想要结婚,却一波三折,害他忍不住要想,是不是他红鸾根本没有动过。
“五年前你离开,也是因为你爸威胁你,这次又带走瑞瑞,你爸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不是那样的!而是非他认同的人,他谁也不喜欢。事实上,我和我弟弟都怀疑他心理生病了,这也是我现在最担忧的一件事。”
“什么意思?”血液凝结,她又开始变得不安,褚名远的话让她听了很害怕。
“他的病令他人格扭曲,即便伤了人,他也不会有罪恶感。”
“就算是他自己的亲人也不例外?”
“瑞瑞是他的亲孙女。”
“不会的,没有人会这么狠毒地伤害自己可爱的孙女的……”但如何能肯定不会发生?这社会天天都有家暴让小孩致死的新闻,如果虎毒真的不食子,家暴新闻就不会时常上报了。
“我一点把握也没有。”
“那该怎么办?万一他伤了瑞瑞该怎么办?我们请医生帮他治疗,或者请他住院做个彻底检查如何?”一颗不定时炸弹在身边,一想到宝贝女儿,夏都曼便焦虑不已。
“我现在想到一个法子。”
夏都曼激动的抓住他的臂膀,急切地询问:“什么办法?”
“我们演一出戏给他看。”
“演戏?”
“我们演一出假分手的戏码给他看,让他误以为我们真的闹分手,让他暂时别再把目标锁定在你和瑞瑞身上,如此一来,我才能进行下一个步骤。”
“有用吗?他会相信吗?”
“怕他不信,我们得演得很逼真才行。”
“怎么演?”
演戏没问题,可是当她听完褚名远的脚本之后,不禁皱起眉头。
“要我很用力的甩你巴掌?我做不到!”
“你听我说,你非做到不可。”褚名远抓住她的肩膀,很认真的说。
从他眼中,夏都曼瞧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知道了……”硬着头皮答应,却仍觉得自己很难执行。
戏从总裁办公室开始,一路延伸到电梯,再到大马路,刚开始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见夏都曼气呼呼的抱着夏品瑞冲出褚名远的办公室,褚名远在后头追,一路追到大马路。
两人开始吵得很凶,把夏品瑞吓到一直哭个不停。
“总裁,有什么话好好说。”刘庆昌跟在一旁劝阻。
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包括被吓哭的夏品瑞,为求让假戏逼真,褚名远和夏都曼谁也没有说,结果所有人成了最好的配角,包括路人甲乙丙丁。
“太可怕了!我不想再继续待在你身边了!”
“你太小题大做了!”
两人越吵越凶,在对街,已经有人在向褚建泰报告这件最新消息。
双方谍对谍,褚名远请的保镳也把对方的互动全看在眼里。
演戏会让人上瘾,演着演着,很自然的,夏都曼就狠狠甩了褚名远一个巴掌,然后气呼呼地对他大喊,“我们完了!彻底完了!”
“很好,我也庆幸我们没有结成婚!”
“你……”
旁人没插手的余地,两人吵得太凶了,刘庆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劝阻,只能在一旁不断的说:“要三思,别意气用事。”
不过夏都曼还是抱着哭个不停的夏品瑞搭上计程车,气急败坏地走了。
戏一结束,褚名远就回到了办公室,打开手机,和他请的人连上线,“现在如何?”
“如你所猜想,那些人马上就打电话通知你父亲,对话会马上送过去给你。”
“很好,谢谢,请继续监视。”
挂了电话,褚名远忍不住露出微笑,刘庆昌却看得一头雾水,“总裁……你还好吧?”
“你被吓到了吧?我们演的够不够逼真?”
“演?你是说刚刚你和瑞瑞的妈是在演戏?”
“没错,我们就是在演戏。抱歉,连你也骗进去,这是为了保护小曼和瑞瑞,我们不得不拉着不知情的你们一起入戏。”
“呼,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们吵太凶就这么切了。”
“你现在可以开始进行早上我跟你说的事了。”
“收购股份?”
“嗯。”
“我这就进行。”
这边上一出戏结束,开始进行下一个步骤。另一边,褚建泰也乐得看一对鸳鸯各分东西。
一听完电话报告,他像疯了一般开始大笑,“终于分了!我就不信你们可以天长地久!””
“什么事情那么高兴?”李薇妮站在楼梯口小心翼翼的询问,最近她被打被骂怕了,看见褚建泰就想逃。
“名远终于和那个穷酸女分开了,以后我们要多替他注意些合适的对象,最好是独生女。”
“嗯……”不敢拒绝,李薇妮只好点头配合。
“下来陪我喝酒庆祝。”
“喔……”
“你看哪家的小姐比较合适?我们名远条件那么好,你看短短五年,他事业做得那么成功,如果能交到一个合适的对象,那我们宇腾集团又可以在商场上呼风唤雨了。”
“是……”配合,为了自身安全着想,她只好努力配合。
一喝酒,褚建泰又开始发酒疯,在褚家的日子越来越难过,李薇妮现在如同生活在地狱般,有话不敢说,有怒不敢言。
偷偷在酒里面放了安眠药,直到褚建泰睡着,她才得到解放,开始拿着电话到处找人哭诉,而多半的人都劝她,早早离开他才能找到她的春天。
终于连李薇妮也受不了褚建泰的个性,翌日一早就拎着行李准备离开褚家。
褚建泰见状,马上上前扯住她的行李箱,气急败坏地追问:“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娘家。”
“你是我老婆,回什么娘家?不许回去!”他一把抢过行李箱,狠狠把它摔向墙角。
“我已经没办法跟你一起生活了!”他就好像是一颗不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引爆,除了肢体暴力,精神上的暴力更教人吃不消,她很担心自己睡着就醒不过来了。
“你说什么鬼话?你不是很爱我,爱我爱到就算当我的小老婆你都愿意?怎么现在没人和你争了,你就想走呢?”
褚建泰的思绪开始混乱,还把现在的李薇妮当成刚认识时那个口口声声爱他的外遇女子。
“哭,哭什么?你这个臭老太婆,连在床上都下懂得要取悦自己的丈夫,你光只会优雅的对着镜头笑,还会什么!”
他不断地叫骂,可是却听不出来他骂的到底是她,还是褚名远的妈。
李薇妮吓得半死,可是却没有半个人可以帮她。宇腾股市直直落,现在连家里的佣人都遗散了,儿子也走了,就算她被杀,恐怕也没有人会发现吧?
一想到自己的晚景这般凄凉,她开始抽噎,还小小声地祈求褚名远过世的母亲要保佑她。
“我真的不想死于非命啊!”
电话响了,她趁着褚建泰去接电话的时候逃命,跔到大门口时,和迎面而来的褚名远和夏都曼撞个正着。
“你们来得正好,你爸疯了,他像个神经病乱骂,你快想想办法!”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褚名远仿佛是她的救命符,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