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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为什么西方人以掠夺别人的幸福为满足呢?”
“我想你说的是葡萄牙、西班牙或荷兰人吧。”汉斯不以为然地挑高眉毛询问:“我以为中国人也是喜欢四处征战的。你没发现在我们航行数天后,还在大清帝国的版图里?”
“那不一样,我们会尊重当地人并接受他们的文化。”圆圆反驳道。
“可是我所见之处都汉化颇深啊。”
“那就是所谓的心悦诚服。”
圆圆的一句话顿时让汉斯哑口无言,这种情形在他身上倒是很少见,尤其对手还只是个十六岁的漂亮女孩。
“你真的不简单,你父亲把你教得很好。”汉斯赞赏地表示。“我们不用浪费心思去讨论帝王们野心的问题,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南洋点心吧。”
马车随即在汉斯的指示下,朝着临近码头的市集行进,他们选择一个布置简单的食堂享用午餐。
圆圆高兴地发现食堂的掌柜是个华人,还会讲流利的广东话和福建话,在用餐之余还不时兴奋地和他聊天。
汉斯原本担心圆圆可能吃不惯南洋辛辣的食物,在看到她大快朵颇的吃相后才消除心中的疑虑。
“我还担心你不吃辣呢。”
“你没听说讨广州人除了桌子、椅子不吃外,什么东西都可以吃吗?”
汉斯听了不禁莞尔。看着圆圆将一盘咖哩鸡吃得干净,他体贴地拿出手帕将她嘴角残留的污渍擦干净。
圆圆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的吃相一定很难看。”
汉斯故意取笑她。“要不是我每天都和你一起用餐,我会以为你被人虐待了好几天都没吃饭呢。”接着正经地问圆圆:“是不是船上的食物吃不惯?”
“不会,船上的食物很好,只不过东方人吃的口味比较重吧。”
“这倒是我的疏忽,我会提醒厨师每天做些中国菜给你吃。”
“不用麻烦了。”圆圆知道自己的抗议一定无效,因为这几天的相处让她了解,一旦汉斯作了决定的事,旁人是很难改变的。
吃完饭,汉斯还带着圆圆去西式餐厅喝茶、吃点心。
指着自己的肚皮,圆圆夸张地说:“我快要撑死了!”
“我们回船上去好吗?我想让提姆放假,休息一下,你愿意照顾我吗?”
汉斯期待地询问佳人,看着圆圆红着脸点头答应,他得意地笑了。
回到船上时已近黄昏,提姆协助汉斯沐浴后,将晚餐、药物等交代给圆圆,才和船上的一些船员一起到岸上喝酒。
船上只剩下少数的船员,聒噪的强尼也还没回来,显得有些静悄悄的,冷清异常。圆圆推开房门站在甲板上吹海风,燥热的空气很快将洗挣后的长发吹干;望着茫茫的山景、碧绿的海水,奇*。*书^网伴随着夕阳余晖,心中有说不出的赞叹。
“大自然很奇妙吧。”汉斯不知何时来到身后,温柔地将兀自沉迷于美丽景色中的圆圆唤醒。“我以为你留在船上是为了要照顾我。”
“你不是在休息吗?”
汉斯状似无赖地回答:“没有你陪伴,我睡不着。”
“你……不要每次都取笑我。”圆圆不依地回嘴,接着她发现汉斯正靠在门边。“你怎么没拿拐杖?”
“我都告诉你们了,我受伤的是肩膀和手,并没有伤到腿,拄着拐杖大久反而让我的伤口疼痛。”
“那你赶紧躺着休息。”
汉斯故作委屈地问:“你不过来扶我?”
不再上当的圆圆故作无知地回答:“你不是自己走出来的吗?”
看着小妻子竟然反驳自己,汉斯发现在圆圆看似淑女的外表下,其实是很调皮的。反正四下无人,他硬是厚着脸皮要求:
“可是我现在没力气了,你一定要扶我走回房。”
圆圆装出一副不甘愿的表情走去扶着汉斯,却发现汉斯身体真的变得强壮了,她根本不用扶他,反而是被汉斯紧搂着身体走回房间。在他怀中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当圆圆回过神来,才看清楚自己和汉斯已经亲密地抱在一起,坐在床上。
她羞赧地想要挣脱汉斯的怀抱,可是汉斯却愈抱愈紧,蓝绿色的眼眸绽放着热情的神采:让她娇羞得不知所措。
看着圆圆嘟起性感的嘴唇,汉斯忍不住低头亲吻,轻声低喃:“罗苹,你好美,不要拒绝我……”
在汉斯双唇有技巧的强烈攻击下,圆圆早已失去理智地※※:“汉斯……”
汉斯看着陷人情欲中的圆圆,激情地说:“你那夜就是这样叫我的……”接着熟稔地将圆圆的衣衫褪尽,放任自己的欲望,让唇、手尽情游走圆圆曼妙的身躯,使两人都达到欢愉的最高点。
清晨天还没亮,圆圆又被一张温热的唇给唤醒。她惊讶着汉斯惊人的体力,惊慌地说道:“你还在生病呢。”
汉斯则沉迷于亲啃圆圆丰润的※※,含糊地说:“适当的运动有助于身体康复。”继续进行挑逗圆圆的热情动作。
激烈欢爱后,圆圆觉得自己好像快兴奋得昏死过去,她终于深刻体会所谓的夫妻闺房乐趣不仅仅只是“画眉之乐。
汉斯意犹未尽地※※圆圆的胸部,温柔地问:“在想什么?”
“我想到我们中国一句古老的成语‘画眉之乐’。”
“可以解释给我听吗?”
看着汉斯期待的眼神,圆圆鼓起勇气开口:
“中国汉朝时,有一名出色的才子张敞,受到皇帝的重用在京城担任大官。那是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即使当了这种大人物的妻子,也只是像个家中的摆饰一般不受到重视,可是有一天,下人们要整理张敞的房间时,却发现张大人竟然在帮他的夫人画眉毛,并且对他的妻子有说有笑、动作十分温柔。于是这件事就由多嘴的仆人口中传出,一时之间张大人成为众人的笑柄和攻击目标,可是他不以为意,仍然我行我素。有一天,皇帝终于忍不住宣他进宫询问,你知道他怎么回答吗?”
这小妮子竟然会吊人胃口,汉斯宠溺地顺势询问:“他怎么说?”
圆圆别具深意地看了汉斯一眼,说:
“他回答皇上,子民认为夫妻间在闺房里比‘画眉之乐’还要亲热的事情可多着呢。后来皇帝大笑,也不再过问这件事情。我以前对这个故事并不太了解,现在才算明白。”
“罗苹,你是在告诉我你很满足吗?”汉斯感动地亲吻圆圆的脸颊。“谢谢你,我也很快乐。”跟着灵活的右手又不安分地在圆圆身上上下磨蹭。
“不要啦,现在天都亮了。”
“不行,我需要你来解决我的需要。”汉斯提醒圆圆昨日的疑问。“现在你能了解强尼昨天那句话的意思吧。”
“你是说强尼去找女人?”
听到圆圆突然变得冷静的声调,汉斯开始觉得不对劲。
“你知道年轻的男人总是有需要的,而且那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汉斯赶紧解释,他以前从来不在乎女人怎么看他,可是他不想让圆圆误会他。
“你也是这样子对不对?你那天和强尼就是去春满楼找女人的,只是没想到躺在床上的是我,对吧?”
想到汉斯也和其他女人燕好,而自己和他的第一次又是那么不堪回首,不由得怒不可遏。圆圆恨恨地推开无言以对的汉斯,飞快地下床跑回自己的房间,并大力地关上房门。
留下汉斯一人对着紧闭的门扉皱眉,痛恨自己的大嘴巴。
“大情圣,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我们那个美丽的小天使到哪去了,怎么没过来和我们一起用餐?”中午,强尼悠闲地走到汉斯的舱房。只见到汉斯一人像个呆头鹅对着空椅沉思,他好奇地问:“你们吵架了?早跟你说婚姻是个灾难吧。”
汉斯没好气地回答:“我们没有吵架,而且我觉得我们的婚姻生活很甜蜜!”
“那为什么我好像看到一个像是吃到毒药的人坐在这里,满脸充满痛苦的表情?这可不像我认识的调情高手哦。”
“强尼,别闹了,而且我不希望你以后在罗苹面前表示我是个大情圣。”汉斯板起脸孔严肃地说。
看着汉斯闷闷不乐的表情,强尼幸灾乐祸地说:“你花名在外是不争的事实,我记得你从不介意,怎么现在有人和你翻旧帐了?”
“没有,她只是知道我们上次去春满楼是干什么了。”
“没想到你真的很认真地在谈恋爱了,你以前从来不关心那些和你交往的女子的想法的。”
汉斯苦涩地承认:“没错,我发现自己愈来愈喜欢她了”
“我答应你,我不会在罗苹的面前说些什么。可是你别忘了你在好望角、纽约各有一个红粉知己,另外吉柏特小姐还一直想嫁给你,你不怕她们自己找上门来?”
“我会和她们说清楚要分手的。”
“希望和你想的一样那么容易,毕竟跟你交往的都不是简单的女性,而这种女人通常都很麻烦的。”
“算了,别说这些了。告诉我,你昨天在分社里打听到什么?”提起公事,汉斯又重现精明锐利的神采。
“前两天接到信鸽从广州带来的消息,说上次被扣的货物已经遗失了。对于这次你受伤的事,广州代表查不出头绪,不过认为那些关税人员大有问题。”
“等我将罗苹安全送回美国后,我会再到广州一趟。”汉斯决定。
“我知道这件事可能要你亲自出面才能解决,可是你放心得下罗苹吗?”强尼不大相信。
看着自己缠着纱布的左掌,汉斯冷硬地说:
“这件事可能会影响到我们船业在中国的发展,而且还有罗苹及陈记商行牵涉在内,我不弄清楚,我一辈子都会痛苦地思考,而我断指的左手也将会水远提醒我这个羞辱。”
“你有告诉罗苹你的打算吗?”
“我想等回纽约把她安定下来后再告诉她。”
强尼疑惑地问:“你让她独自一人面对你的家人?”
“我会安排她住在农庄里,那儿有奶妈可以照顾她。至于我家人,他们在城中住惯了,不会去打扰她的。如果事情进行得顺利,我最快十一个月内就可以回去了,以后海外的事就全让霍总监去处理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也可能回不来了?”
汉斯信心满载,笃定地表示:“不会,这次我会小心的,别忘了,在中国我还有个很厉害的岳父呢。”
想到汉斯召妓的事,圆圆忍不住气得用双拳捶打自己的床铺。
——真是好色的大蛮夷!
——不认识的女人都可以随便上床!
——没想到他那一夜以为我是个伶妓,汉斯伍德,我恨你!
泪水汩汩地从眼睛里流出,圆圆知道自己并不是恨汉斯,只是好气他,如果那一天春满楼床上躺的不是自己,今天嫁给汉斯的人会是谁呢?其实私心里,圆圆总认为汉斯也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以前怎么每次去广州总是会找自己说话?总是会送东西给她呢?难道全是因爹爹的关系,他想要讨好爹才接近她的?男人都好色,只要是女人,都可以发生亲密的关系,那自己又算是什么?
她以为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汉斯是真心对她的,没想到他和她上床只是为了解决自己的需要!圆圆好气,气自己为什么那么笨,为什么在汉斯利用自己之后,心中还牵挂着他?
——我要他爱我!
圆圆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汉斯了。他长得那么帅、懂得又多,一定有很多女人和自己一样像傻子似的爱上他,他在家乡里是不是也有很多女生喜欢他呢?他是不是也和其他的女人发生关系?想到这点,圆圆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她好嫉妒,她从来都不在乎这些事的,因为以前爹娘总说她最聪明、又漂亮,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