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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钱多多来者,似乎挺在乎她,要不……”姚烈与段自意剑身相抗。
“少打多多的主意,木然兮在意的是那简依,这回回去就可以从她下手。”段自意有些发急,手上的剑不自觉加快,有咄咄逼人之势。
“哦?你也知道木然兮的反应很奇怪?所以才强调木然兮在意的人是简依吧?想想也确实是有些让人生疑,前段时间在云曼山庄的探子还传来消息,要查这位‘余神医’。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多多的魅力。不过在军营我还真发觉了你那小猫的好玩之处,但是我可不愿有一点不安定因素存在。我想你也应该记得当初多多是如何深爱木然兮,我可不愿她妨碍我们的计划。”姚烈轻松应对段自意的进攻。
“她什么也不知道,况且你认为她那么容易原谅木然兮吗?多多在血祭上的誓言你也应该记得。”段自意用轻功避开姚烈的进攻。
“可是我也知道女人最是善变。你又如何让我相信她会永远不知道,又如何保证她不会妨碍我们建立一个新世界?”
姚烈这次直攻向段自意的左下腹,不管段自意身形多么灵快,受伤那侧身体的反应一定会受影响。
这一剑若是想避开非常难,多多站在那里看得提心吊胆,正在这时,谁知段自意对刺来的一剑不去避开,反而迎了上去。
姚烈想收剑也已来不及,剑就直直刺进段自意的左下腹。而段自意的剑却抵在姚烈的心脏上。
血腥味马上弥漫开来,段自意笑着对微微发呆的姚烈说:“放心,我不会让她成为我们的障碍,你放心,她也中了蛊,是梁红玉的忆蛊。”
他收了抵在姚烈胸口的剑,退后,生生将那没入自己身体的剑拔了出来,转身微笑着望向多多,眼底却是忧伤,就那样跌了下去。
姚烈扶住他下滑的身体,咬牙切齿地说:“疯子,不过这次还是你赢了。你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从来都那么残忍。”
多多看到剑峰刺入段自意身体的时候心中一凉,立刻上前,她在段自意转向她的那瞬间仿佛看到了忧伤,可转而变成宠溺,可能是自己看错了……
段自意使不上力,只好软着身体,看着向自己奔过来的多多,脸上露出了微笑。
姚烈扶着他,也跟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多多,低声道:“不管她是否是因为忆蛊,现在她只怕是已经爱上你。或许我可以再信任你一次,可必要时,我需要梁红玉的忠诚和仇恨。”
说完姚烈伸出左手。段自意看了他一下,也抬起右手击了过去,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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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营的时候,姚烈就明白多多与段自意的关系绝不会那么简单,就有故意刁难多多的意思。衣服一天三换,还会将士兵的衣服丢给她洗,这让多多每天一到驻扎地,什么事都先别顾着干,就应先找水洗衣服。
运气好一点的话,晚上能碰见驿站,在别人进驿站休息的时候,她就需要自个儿问管事的要来水洗衣服,这样水还不会太凉;运气不好的话就露宿荒野,她需要先去附近找水源,洗衣服。
因为姚烈的存在,她的运气向来不好。
其实姚烈也早就看出多多从未随过军,看她先到附近找水源,砸破坚冰洗衣服,洗完了还将衣服架在火堆旁烘烤,烘干之后才回营帐休息。
那时他只觉得她好欺负,怎么没看出来她的忍耐功夫和段自意有的一拼呢?那时他只道,怪了,这人不知反抗吗,还是不知怎么仇恨人?
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当初想错了,多多可不好欺负,而他此刻正被多多深深地仇视着。
不就是男人间比剑,姚烈他不小心刺伤了段自意嘛,再加上还是段自意那家伙自己撞上来的,他如何也想不到多多会将怨念转移到他的身上。
从早上吃过饭,他就开始拉肚子,拉到正午已是面黄肌瘦。
他开始深刻检讨自己是否吃了什么不洁的东西,突然想起自己曾在去慰问段自意的时候,吃过段自意床头一块很诱人的绿豆糕。
他回想起在他拿起绿豆糕时多多曾很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当时他还以为她在怪他吃段自意的东西就没在意。想到这里姚烈就立刻跑到段自意房间,发现那盘绿豆糕已经不在,问:“那盘绿豆糕你吃了没有?”
段自意躺在床上说:“我不喜欢吃绿豆糕,一吃绿豆糕就浑身出疹子。怎么了?”
姚烈拍拍脑袋,他记得段自意从来对绿豆糕避之不及,接着问:“那糕点是谁送来的?我觉得。。。。。真的很好吃。”
段自意说:“是多多送来的。奇怪了,她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吃绿豆糕才对,今早还特意送来一盘。我还没倒掉,就在那柜里收着,你若喜欢吃,就拿去。”
姚烈不露声色地打开小几,揣着那盘绿豆糕离开段自的房间,到后院,将那绿豆糕全都喂给马匹。
不过一刻钟,那匹马就也开始一个劲儿地腹泻。
姚烈咬着牙齿又找茅厕拉肚子去了。姚烈拉完出来有人过来汇报:后院有匹马拉肚子拉死了。
姚烈那脸可是绿透了,他是切身体会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话的准确性,也终于知道在军营那段时间人家多多是不和自己一般见识,想那魔女当初可是能把云曼山庄搅得鸡犬不宁的主儿。
ps:今天生日,给大家提前发上来,明天有考试,明天的份儿后天传。对于打字奇慢的我来说,填坑是件很痛苦的事,可回头看看,已经九万字了。文稿早就存好,还有六七万字,六月下旬会完结。
背景音乐,董贞的朱砂泪。
43
43、第四十二章 欲归将归 。。。
从段自意受伤起,多多脸上就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她给段自意裹伤,用了整瓶雪玉芙蓉膏时,淡淡的;给段自意煎药喂药,淡淡的;看到急着找茅厕的姚烈时,也是淡淡的。
可是多多一走过去,身边经过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在生气,所以段自意在她掏出雪玉芙蓉膏涂在他伤口上时,他什么意见也不敢有;所以就算他闻到药汤中有淡淡的血腥味,段自意也什么都不敢做。那味道被极小心地掩盖着,段自意还看到她刻意放下的宽大袖子,唯有乖乖地喝完那碗药。
正在此时姚烈兴师动众地来找多多兴师问罪,可在看到多多脸上淡淡的表情居然全身发冷。
在段自意的示意下,姚烈认命地回去让军医调了药端来,他则抱着美人直喊冷。
三天后,段自意的伤口终于结痂愈合。姚烈看到下楼来的段自意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些天他可受够了多多的冷眼和小手段。
他是发现只要他一出现在多多和段自意面前,他就会出各种状况。小吐小泻也就不说了,偶尔痒痒咱也不说了,关键是他居然在自己床上发现蟑螂,那种黑黑的虫子恶心死他了。于是乎,军中广泛流传姚大将军怕蟑螂的消息。他姚烈的名声可是生生毁在多多手里。
如今段自意已痊愈下楼,多多也该高抬贵手放过他了吧?
于是他殷勤地给段自意看座倒茶,低声说:“兄弟,你就让那位饶了我吧!”
正在这时,多多端着粥出来,姚烈马上上前去接粥,而多多错身掠过姚烈,向段自意走了过来。姚烈的双手就尴尬地僵在那里,他被无视了。
段自意忍住笑,说:“丫头,别生气了。姚将军真的不是故意要伤我的。”
“我知道,”多多一个眼神杀过来,段自意噤言,他怎么忘了,多多她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是段自意自己迎着剑峰而上的。
姚烈过来拍拍段自意的肩膀,富有深意地说了一句:“果真是难兄难弟。”
“啪”地一声,多多将碗放在桌子上,姚烈立刻跳开道:“今天一大清早就听见有花喜鹊在叫,本将军去驿站看看有什么好事发生没。”
还未说完就立刻溜出驿站,不见了踪影。
这几天多多倒是一直没有见到那个黑纱蒙面的公主,听命公主病了,一直在休息,不易吹风。
这回公主和准驸马都病了,大军自然不能行进。姚烈索性大手一挥“修整”,这队伍就停在这里不前进了。
不过午时,驿站外传来纷杂声,在房间里看书的段自意放下手中的书喃喃地说:“这来的也太慢了点吧!”
他刚说完,多多就听见门外有人在轻叩房门:“四殿下,外面来了个京都的钦差,说是有圣旨到,要请四殿下下去一趟。”
段自意与多多就一前一后地下来。
一个一身朝服,太监模样的人拿出圣旨宣道:奉天呈运,皇帝诏曰,忽闻四皇子未至漠北已身负重伤,此为大凶之兆。恐为两国带来祸事,现特招回四皇子。为修两国之好,特赠漠北布帛千匹,精粮千石,马匹百匹,另外赠寇首辅南海明珠十颗,美人十人,以修两国之好。钦此。
“谢主龙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一并谢恩。
这时,那头发花白的太监模样的人说:“四殿下,传皇上口喻,特令四皇子--段自意速速回京,即日启程,不得延误。”
“遵旨。”
那太监被人请下去吃饭,多多看到段自意的脸色不太好,有点为他难过。是啊,哪有父亲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派出去和亲也就算了,现在儿子受了伤,老子却还说什么大凶之兆,还说会破坏两国的修好。更可恶的是他用“布帛千匹、精粮千石、马匹百匹”来交换,自己的儿子就值那些东西?
多多一声不吭地离开。
“好了,你怎么会在意那老家伙。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看来程老也绝对没有少出力,他绝对是给王做了什么保证。现在不管是你的苦肉计打赢了,还是多多的真情打动了他,我们都赢了。而这样的结果不是我们预料到的吗?”姚烈拍拍段自意的肩膀,安慰道。
“是呀!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反正早就知道他讨厌我,把我送到云曼山庄,怕也巴不得我死在那修罗道里。现在怕是又不知哪里碍了他的眼,这次也不过是碍于程老的面子”,段自意自嘲道,“好了,明天就要离开,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那你不怕多多不让你饮?”姚烈狭隘地说。
段自意摇摇头说:“没关系。”
姚烈很想看到多多发彪把段自意领回去的场景,可实际是,当晚多多很早就睡下,根本上没有理会他们两个,这是默许了?
两人一夜畅饮,他们想起第一次在云曼山庄见面,想起在修罗场一人出计,一人出力,和杀了一百零九个人,一同从那里走了出来,一起约定好要建立一个全新的世界。
他们想起没有遇到彼此之前,两人都是在艰难地生存,都是为了有一天能够更好的生活下去,他们需要为自己找一个实力相当的人,将自己的后方安心地交给对方,然后背靠背,劈披荆斩棘,杀出一条生路来。
他们也都明白,一旦有一天对方将会成为彼此的威胁,那么两人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对方杀死,消除隐患。
可此时,彼此还是彼此的……同盟。
段自意在醉倒之前仿佛听见姚烈说:“本来我也有点喜欢多多呢!那个像小兽一样的女孩,所以才会想要欺负她。可是你是段自意,就不和你争了。况且忆蛊忆蛊,我也是争不过你家红玉的。”
段自意笑脸道:“你还真是花心,平遥知道了又要伤心。”
“那不是花心,平遥对我来说是左右手的亲密,情人的依恋,而我对多多就仅仅是喜欢,只是一点点淡淡的喜欢。”姚烈伸出小拇指,用大拇指指尖比着小拇指前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