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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房中那又哭又笑的一帮宠妾。不,明确的是一帮孩子。
樊若愚淡淡的看着这一切,突然之间心生烦躁。偏头对着吴三勋说了点什么,樊若愚就离开了房间。
这里她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呆下去了,她现在要去的是那驻扎了六万兵力的兵营。
至于刘大山的死,吴三勋会处理好。而其他的将领她已经一早就吩咐吴三勋早一步联络好了,至于那些死了的死人就全部推倒轩辕皓身上就是。
出了将军府,樊若愚回头看了一眼。眼底扬起了一抹笑意。她将要从这开始。
转身准备前往越城郊外的驻兵大营,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若愚小姐,准备徒步而去吗?”
唇角一扬,回头看向不知道何时在她身后的肖振正拉着两匹马,正笑着看着她。怪不得她没有发现他,敢情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有代步的,我何乐而不为呢?”
樊若愚也不矫情,接过缰绳,虽然这具身体没有骑过马。但是在前生她可是学过的。
当他们来到兵营门口,意外的是没有任何士兵把守,唯一的一个守门的士兵,怀里还抱着酒坛子裹着棉袄在那里打着瞌睡。要知道已经入夏了,还穿着棉袄,这是懒的到了哪一步才能忍受的下来的?
校场之上,一片空旷。
116夺兵权十
高台上的那只军鼓,在阳光下孤零零地挺立。大红的鼓腰落了厚厚的灰尘,早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鲜艳。观看驻扎的营群,几乎不见人影。只有个把个稀松的人影走动。
这,就是越城的六万兵力?!
这样一支懒散的军队,她要来何用?这哪里有父亲讲过的雄狮?这分明就是狗熊窝。
翻身下马,樊若愚一步一步走上积满了灰尘的高台。
微一转,她的裙摆,扬起一了片灰尘。在高台正中琚傲而立,蓦的转身,拿起鼓槌敲向了那积满灰尘的军鼓,“咚,咚,咚!”
随着樊若愚手中鼓锤舞动,立在高台之上的军鼓立时沉声作响,鼓点若闷雷一般带着急促地节奏瞬间传遍整个大营。
营房内,埋头大睡的士兵们有些不大相信地睁开了眼睛。
站在高台一旁,肖振面色深沉地注视着远处地营房,目光犀利而深沉。
终于,看到人了。视线再撇向击鼓的樊若愚,此等英姿有当年樊巍酢跛大将军的影子。只是再看向这些兵,个个军装松散,头发零乱,目光茫然地走向校场,边走边还讨论着谁在击鼓。
当他们看到了高台之上击鼓的樊若愚,皆是面面相觑。
蓦的鼓声停歇,
樊若愚转过身来,背负着阳光,周身似乎笼照着一圈金灿灿地光芒,耀眼地让人不敢逼视。她居高临地站在高台正中,小小的身影从身体里透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这个女孩,她是谁?!
所有人的心中,同时升起这样的疑问。
下意识的,众人加快了脚步。队列迅速成形,站姿虽然还有些松散,但还算整齐,毕竟,那是多年来训练而出的军人的本能。
“肖参将,依军法,战鼓响过之后,多久列队?!”樊若愚清声朗问。这些都是她来前,樊巍酢跛一一交代过的。
“回禀若愚小姐,三声鼓后,半刻结队,此时时间已到!”肖振恭敬作答。
士兵当中似乎也有人认识肖振,听到他称呼击鼓的女孩为小姐?脸上皆是露出了疑惑,但是看肖振恭敬的模样一众士兵原本还松垮的战姿本能地便挺直了不少。
心中的疑惑虽然越发浓烈,但是皆是没有人敢直大声发出质问。只敢在底下小声议论。
没有理会高台之下的窃窃私语,樊若愚轻轻点头,缓步上前走到高台边缘来,看着台下个别懒散走过来的士兵,瞳眸中寒气便显,“迟到又当如何?!”
“依军法,迟到半刻者,杖则二十,延误战机者,斩无赦!”肖振站在高台旁,朗声作答。
视线清瞥,“那你还愣着做什么?!”樊若愚抬手指向远处那几个仿佛闲步逛街的士兵,“把那几个人,给我拖到台上来,当众杖则!”
“是!”肖振微微一惊,旋便即恭敬答应,只是眉头却开始隆起,他来只是看看她如何收服这六万兵力,并不是准备听令与他她的。怎么会本能的应声帮她做事?
117收入麾下一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脚步却不停,上前几步把那几个散漫的士兵逮到高台之上。
“啪!啪!”
军棍每一下都落的实在,肖振打很是卖力。一是因为他感觉樊若愚也许真的能给这六万士兵带来不一样的局面;二是他想要看看樊巍酢跛的女儿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值不值得他跟随。
要知道现如今奇幻大陆被天朝统一。天下初定,陪着轩辕皇族征战沙场的樊巍酢跛就自愿废去武力回家陪伴痴傻女儿。
明面上都说是樊巍酢跛自愿废弃的武力,但是往深了想。只怕是初定的天下,轩辕皇族容不得你功高盖主。
你功勋多也就算了,你实力更是在蓝级,奇幻大陆的翘楚。不被皇族打压那是不可能的。
在肖振看来,樊巍酢跛选择自废武力,那是最稳妥的方法。因为这样最起码他保全了自己更保全了自己的亲人。
只是现在放眼天下,只怕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而她又自称是樊巍酢跛的女儿,那么这风是要起了吗?
高台之下,众士兵一个个面露笑意,看的被打的人好不惬意。
这几位,平日里在军中就作威作福,他们也早就看不顺眼,只是对方大有来头,不敢招惹,现在被这样责打,众人自然是心中欢喜,心中本能的对眼前的女孩便多了几分好感。
只是被打的其中一人在樊若愚的背后,啐了一口,骂道,“呸,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打老子,你她娘的可知道老子是谁?越城……”话还没有说完,樊若愚已经不知道何时移到肖振身前,夺过军棍,猛的向叫骂的人打了过去。
那一军棍打下去却是下足了劲,“我娘亲当然不曾知道你这杂碎是谁,因为根本不配!”声音似寒冰利刃梭梭入耳,直炸的他头昏脑胀。
而那军棍打下去,更是打的他直吐鲜血,再想说话,却是一点力气都没。
肖振怔在当场,有些茫然的看着手里被夺去的军棍,刚刚只似乎一阵风在眼前闪过而已,军棍怎么就到了她的手里?
再看向高台上的趴在地上的人,只一棍便再也说不了话。而其他人见此更是骇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几人原本远远走来,并没有听到肖振的声音,看到一个孩子在高台上指挥当然是不放在眼底。加上平日里在军中一向是仰起鼻孔看人,横行无忌,现在被真得打了军棍,吃疼之下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只是他哪里知道,若是他不骂上那一句你他娘的,也许他还能留下一条小命以儆效尤。
因为樊若愚深知,以她的年纪,想要替代越城的主将成为这六万人的将领,只怕是不能服众。要服众,不外乎就是铁腕和实力。
实力她有,但是这铁腕却是必须要付出血的代价。
原本看这几人被打的样子,樊若愚不难猜出,这几人只怕是在军中作威作福惯了,以至于他们被打高台之下的众人个个脸上都是活该的样子。而这样的人,刚好用来杀鸡儆猴。
但是他错就错辱骂了她娘未央。所以连多一点活下来的时间都没有了,一击没有完全毙命。却也是受足了罪。
死亡只能是他的选择。
118收入麾下二
一棍下去,樊若愚没有再打第二下。
把军棍扔给肖振之后,她负手而立站在高台边缘。沉声道:“我知道你们一定好奇,我是谁?”停顿了一下,犀利的眼眸扫视着台下的士兵。
“又是从何而来?为何站在这里发号施令?”
“我…是护国将军樊巍酢跛之女樊若愚!我来这里,是为了让你们有血性的活下去,而不是这般一直窝囊的活着。
你们是士兵,是保家卫国的勇士。现如今天朝初定,两年前我父亲樊巍酢跛被轩辕皇族所逼,不得已为了我一个痴傻的孩童而废去武力,被世人嗤笑,不屑,讥讽而照顾我活到现在。
试问一个已经没有武力的废物对于轩辕皇族来说还有何威胁?那些曾经跟在我父亲麾下征战沙场的将领们又何其无辜。
他们是英雄;是勇士。轩辕皇族找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安置我父亲的名下,要杀我父亲,杀那些曾经为天朝立下汗马功劳的勇士们。
试问你们还能窝囊下去吗?
我知道在场众多士兵两年前还和我父亲一起血战沙场,为天朝统一立下汗马功劳。可是现在,天朝视你们为弃子,任你们在刘大山的手下自生自灭。
你们再看看你们的样子,你们还是曾经的勇士吗?”樊若愚的一声声话语响彻在校场之上,那声音更是盘旋在众人的耳里。他们的面上出现了怒色和羞色。
深吸了一口气,樊若愚那这些尽收在眼底。继续道:“就在昨日,穆春穆将军被刘大山巧立名目而刺死,你们可知道原因?”
停歇了一下,樊若愚冷哼了一声,“哼,想来你们如此颓废不堪,又怎么会关注外面的情况?”讥讽的话语落下,高台之下众人,怒视着樊若愚。
微一勾唇,“刘大山那昏庸之辈若不是有轩辕皇族在背后撑腰,怎么可能会杀得了穆春穆将军?他可是跟着我父亲一路在战场上走下来的。能有现在成就全是他从死亡边缘的血战回来的功勋换来的。
可是,只因为他轩辕皇族的疑心,就要格杀一切和我父亲樊巍酢跛的有关的将领。”看了高台上一眼还在吐血的的士兵,樊若愚目光冷冷地划过高台之下被此事惊得目瞪口呆的众人,转过身背对着走到那已经奄奄一息的人头侧。
那看似娇小的背影,此刻在无形的放大,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凌厉的更是让人无法反抗。
“试问,我父亲怎么可能会让你们因为他的牵连而枉顾了性命。不得已派我而来,只为了希望能早一步救下穆将军。唉……”轻叹了一声,“只可惜我还是来迟了,但是我已经亲手杀了刘大山,为穆将军报了仇。来这里只是为了看一眼我父亲曾经带领的雄狮,却不曾想,现如今你们竟然成了狗熊之辈。”抬脚踩住那人的头,樊若愚冷冷环视台下的众人,声音也变得冷冽起来。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119收入麾下三
见众人因为樊若愚的话而变了脸色,樊若愚出声反问。
“你们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这样子的你们面对轩辕皇族的格杀,有何招架之力?若是这样的你们被父亲知道又是怎么样的痛心?为了让父亲放心,为了让轩辕皇族不敢动你们,自今日起,士兵每人都要加紧训练,晨鼓而起,暮鼓而栖,有怠慢者,他便是榜样!”
微勾脚,樊若愚随意一踢,便将那原本还有一丝气息的人踢落下高台,滚落在万军阵中。
众士兵本能地躲开,那吐血不止的人瞬间没有气息,整个人滚了一层黄土,看上去,就像一坨恶心的狗屎。
众士兵俱是露出厌恶之色。
“怎么?!”樊若愚抬高声调,“你们觉得他很恶心?!那你们再看看你们自己,哪里还有当年的雄狮模样?哪里还有那战无不胜的气势?
我来之前还劝慰我的父亲,因为一直以为即使父亲不在其位,你们依然是勇士是雄狮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人人惧怕的樊巍酢跛带出来的铁骑。可是现在我不得不说,我父亲的担忧是对的。这二年的休整不但没有让你们更加强大,反而让你们日渐颓废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