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愚却只是淡淡的一瞟,视线望向百花楼的三楼。
那里似乎一直有一道视线锁定着她。眉头紧蹙,这会看过去她并没有发现什么,那么是她看错了吗?然没有时间继续思考,那白衣女子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擦拭着她眼角的眼泪,“不哭,要回来了就好!记得以后要小心才是,再不要让这宵小之人偷了去。”说完优雅的从袖间掏出一个小的瓷瓶,递给樊若愚,“这个是伤药,给你父亲吃下,你父亲就会好了!所以不要再伤心好吗?”
“真的?”敛下心底疑问,稚嫩的脸上尽是迟疑,小心翼翼的看着白衣女子,待看到她点头之后,才缓缓的伸出手接下,“谢谢你,姐姐!”带泪的眸中含着笑意,“你是好人!”
然后递给浣纱让她给樊巍酢跛服下,乌黑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樊巍酢跛的苍白的脸色变成了红润,气息也稳了许多。
微张的唇猛的闭上,心中暗道,这到底是什么药?这般的神奇?看来她之后得好好研究一下才好。但是樊若愚面色之上一点变化都没有,依然是一脸的好奇,一脸的茫然,一脸的期盼。直到樊巍酢跛把她拥在怀里,对着白衣女子道:“谢谢春姑娘!”
“将军说的哪里话?”白衣女子向着樊巍酢跛作揖,起身才道:“将军即使没有了武力,但是也抹灭不了你曾经辉煌。奇幻大陆能有现在的其乐融融,将军的功劳是功不可没。而春更是对将军佩服,让自己的实力瞬间逝去,而丝毫不后悔的只怕也只有将军您。有的人自以为自己了不得,却也不想一想,若是将军您没有自废武力,他又有何资格在这耀武扬威?”
新文,求支持收藏。
怎样的倾城倾国?
随着白衣女子的话落,燕晟南的脸上呈现出七彩斑斓的颜色,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只是那转身的瞬间,樊若愚没有忽略掉他充满杀意的眼神。
而众人见主角离去,都讪讪的散去。一来百花楼的春姑娘可是得罪不得,二是樊巍酢跛就是再废物他也是天朝的护国将军,前头若是有人打头阵,他们也乐的看戏,顺便做点落井下石的事情来。可是出头鸟离去,他们也就不会多做停留。
这时,樊若愚向前一步,向叫做春的白衣女子俯了俯身道:“姐姐大恩,若愚记下了。他日姐姐若遇到困难,我樊若愚无论在在哪里定会前来相助。”樊若愚说的认真,这一次解围之恩她是真的记下了。不管她出于何种目的,那伤药的医治了樊巍酢跛却是真。
春姑娘也只是笑着摇头,眼前的孩子虽然看起来不是如传言般的痴傻,但是他日就算她真的遇难,这小小的孩子又怎么能救得了她呢?只是这以后的事谁又知道呢!
樊若愚知道春姑娘不相信,但是她也不甚在意,她许下的承诺即使当事人不在意,她也是一定会履行的。只有有机会这个人情她就会还回去。
樊若愚和浣纱一边一个搀扶着樊巍酢跛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浣纱不时的拿着眼睛看向樊若愚,她不解,小姐怎么突然间变的不一样了?特别是在刚才,简直是精彩极了。她一直和小姐在一起,怎么就不知道那燕晟南拿走了小姐的肚兜呢?所以一定是小姐睁着眼睛说瞎话,反将了燕晟南一军。浣纱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这样的人就应该让他名声扫地。只是……
这似乎也搭上了小姐自己的。扬起笑意的小脸瞬间暗了下去。
樊若愚低头认真的走着,手上极力的想要用力扶好樊巍酢跛,却奈何力不从心。刚才已经耗去她太多的心力。而且刚醒来身体本就虚弱,此时大约也是已经到了极限了。
脚下一个虚浮,耳里听到樊巍酢跛和浣纱惊慌担忧的喊声,
“若愚!”“小姐!”
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眼前黑影一晃,人就被席卷到一个冰冷的怀抱里,是的冰冷。那种冷的像是失去温度一般,冷的和死人一样,没有一点儿的温度。
若不是此时靠在他的胸口,能够感觉到他的心跳,她真的会以为,抱着她的这个人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而紧接着一阵淡淡的香气在她鼻息之间萦绕,淡淡的清香闻起来让人觉得心旷神怡。而这种香气是她以前最喜欢薰衣草香薰的味道。
本能的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这样的淡香,心底的郁气和疲惫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只是当樊若愚睁开眼睛之时,看到救她免于跌倒的厄运的人的时候,‘嘶’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一张怎样的倾城倾国?那完美的隽秀的脸部轮廓上,一双狭长的凤眸,氤氲着一层厚厚的雾气。他们离的很近,可是她却看不清楚他的眸光。
不要你的谢谢,你让我抱着
她以为是自己太累的缘故,视线有些不清晰,可是她使劲的揉了揉眼,依旧是看不明白。不得已视线轻移,入目的是高挺的鼻梁,薄而红润的唇微微的抿起,唇角泛起若有若无的弧度,那似笑非笑的容颜。让樊若愚明白过来,这个世界上没有整容技术,所以这张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的俊美容颜是造物主鬼斧神工的巨作。
他白色长袍曳地,广袖飘摇。一头罕见的银色发丝随意的批垂在他身后,发间系着一颗紫黑色的宝石,自然垂落在他的额间,阳光之下闪着神秘的淡淡的光晕。
简单的衣物,在他的身上却有着一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尊贵清华的气度,似乎这天地之间所有的光芒和荣耀都聚集在他的身上一般。
眉目如画的容颜,肌肤如雪山之巅晶莹的白雪,凤眸轻轻一瞥间勾魂摄魄,就如寒冬腊月换上盎然春意,变换之间迤逦风姿。
他美,很美,极美,真真的美。但是这种美,偏偏又不显的阴柔,反而给人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樊若愚一项自以为的定力瞬间崩塌下来,整个人似乎都被这倾城绝色给吸引了过去。手轻抬,慢慢的放在那一张倾城绝色的脸上,缓缓的轻抚,口中无意识的呢喃,“长眉如烟波纵横,凤眸如深潭千顷。”那一抹熟悉的感觉在心底滋生开来。
男子一怔,眉目间瞬间流动出旖旎的色彩,唇角微弯,似乎动了两下又缓缓闭上。
蓦然间,樊若愚猛的回过神来,尴尬的咳了两下,“谢谢!”撇过头不再去看那男子,张了张唇道了一声谢。挣脱他的怀抱,樊若愚向樊巍酢跛道:“父亲,若愚没事!”他那一脸的担忧是发自内心的颤抖,让她也感觉到了丝丝的温暖,唇角微弯,也许替那个孩子活着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客气!”那人看向樊若愚,手臂一动,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只感觉他只是优雅的微微的抬了下手,樊若愚就又落入了他的怀抱。
银发男子因为刚才樊若愚挣脱掉他的怀抱,他突然心生觉得他的怀抱空旷了很久。而现在却是本能的想要填满他的怀抱。再次把樊若愚抱在怀里,一股充实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他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不觉间唇角的弧度放大……
但是樊若愚的脸色却沉了下来,刚才她因为美色而失了心神,现如今又被他强抱在怀,顿觉不爽。
“放开我!”声音已经冷到了顶点,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男子,他依然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眉宇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动也不动的抱着樊若愚站在马路中央。
无视着浣纱的要杀人的眼神和樊巍酢跛一副探究打量的眼神。只是手臂收紧把樊若愚禁锢在怀里。久久他才道:“不放,抱着舒服,我很喜欢。”停顿了一下又道:“这样,我不要你的谢谢,你让我抱着!”
不要你的谢谢,你让我抱着
樊若愚愣了好一会儿,才惊觉银发男子在说什么。惊的她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连张口说话都哽了半天才说了出来。
“你……”发出一个字节,樊若愚上上下下又看了一遍抱着她的银发男子,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才唇角一勾,“你确定你刚才在说什么?”樊若愚冷冷的问道。
深知自己是挣脱不开他的臂弯的,所以索性也不做挣扎了,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他的身上抓紧时间休息了起来。
她现在身上几乎没有任何的体力,现在既然有人愿意帮她行走那她又何乐而不为呢!?只是他的方式却让她有了额上掉落黑线的冲动。拿她言语之间的谢谢换她愿意让他抱着?怎么说她似乎都不亏。再说了她现在是小孩子,他要抱就抱吧。
“确定!”男子的唇角微微弯起,带着丝丝的兴味来。对于若愚的动作更是甚是满意。
樊若愚嘴角抽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的太妖孽了,特别是那双眼睛,更是妖孽中的战斗机。带着一丝若影若现的朦胧之美,这样看着,她甚至觉得他的眼睛就跟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似的,眸中一片浅色的琉璃……
“你是我的!”只能是他的。男子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樊若愚轻吁了一口气,努力的压下满腔的怒火,丫的。他什么意思?让他抱一下就成了他的了?凭什么?
“我只是我自己的!”谁也没有权利说她是别人的所有权。视线偏下左移,樊若愚看到眼前的男子胸口处一片白雾,怎么也看不清那里面准确的颜色,人心的颜色,眼底划过一抹深色。
“那——我是你的也可以!”男人似乎是考虑一下,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再次出言道。而那人似乎很享受樊若愚在他怀中的感觉,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带着冰凉的挑…逗。
是,冰凉。
他的手跟他身体的温度一样,冰冷。就像是一具冰冻的尸体,连一点儿温度都没有。樊若愚有些好奇这样的人怎么样才能活下来?他可是连正常人的体温都没有的啊。
“你觉得你会是我的什么?”我的人还是我的男人?你的我的?他以为她是什么?樊若愚问道,面色平静。
“男人!”利落的抛出二字,眉宇间有着愠怒,从来没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可就短短的时间里他被怀里的小东西拒绝了二次。
“男人?”樊若愚皱眉冷笑,“你可知道做我的男人有什么样子的条件?”
“什么条件?”男子挑眉反问,倾城的俊颜之上满是倨傲,那微扬的下巴,那睥睨的姿态,仿若这天下尽在他的脚下。
“做我的男人必须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樊若愚冷冷的道。身体却安然的享受着没有温度的怀抱,虽然冰凉,但是那人胸口强有力的心跳声却像是一杯醉人沁脾的茶,又像是一首优美动听的音乐。
做我的男人必须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
“而且,”话锋一转,樊若愚勾起唇角道:“做我的男人首要的条件就是唯我一人为妻,不但要负责我的衣食住行,还要帮我收拾我留下的残局;纵使我把这天给捅了个大窟窿,他也要心甘情愿的把这窟窿给我樊若愚堵上。”
接着樊若愚又道:“我的男人只能是我的,若是有其他女人,我只给他们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就是亡。”稚嫩的脸上薄薄的粉唇缓缓的吐出的话语传出去却是要让奇幻大陆上掀起轩然大…波。这样大逆不道有失妇德的话她也敢说的出?
奇幻大陆以武为尊,功成名就之人都是男人,所以女子在奇幻大陆上几乎是没有什么地位的。而她现在所说的只怕是奇幻大陆之上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接受,即使接受谁会为了一个痴傻女穷其一生守护?
然,银发男子听言,却是从凤眸中溢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然后呢!”淡淡的笑容滋生在他的脸上。
然后呢?轻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