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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间,饱受打击的云天深夜无眠,只能借酒浇愁。
昏迷的女儿又等待收拾的残局、名剑山庄将来的命运,一切都让他难以面对。
但是山崖之下,那些纠结的树藤上,两个掉落的人安然无恙。
一切都是事先的计划,这计划在他们看来完美至极。
一个带着恶鬼面具的黑衣人却趁着夜色,悄悄接近了云天的房间,里面的云天喝得醉眼昏花,失去了江湖人应有的警觉。
当他被那个黑衣人制住,带出房间时,正好遇到一个丫鬟来送醒酒汤,结果被黑衣人一掌击晕。
这个黑衣人就是司马风,他和刀疤从崖头掉下了事先拉好树藤的半山腰,两人完成任务,便各自分头行动。
刀疤去领取他的酬劳,司马风则化身鬼魂,去趁乱偷袭云天。
他本想的手之后,便要离开这里,却不料走到那丫鬟脚下时,偏偏发现她还有口气。
于是他为保险起见,便将半死的丫鬟拎起来带到山庄外的山崖边上,打算将她扔下深谷。
可是在此时,丫鬟醒了过来,苦苦对他哀求饶命。
但是司马风却只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狠心将她推下深谷中。
那个绝望的丫鬟临掉入深谷之时,还在他手腕上深深咬了一口,直到现在那个齿印扔在,每次看到都让他心中翻腾不已。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后来这幕情形反复在他脑海中出现。
第一次杀人的经历让他不断的做噩梦,没想到现在这种噩梦竟然成真了。
依照现在的情形,肯定是那个被他杀了的丫鬟现在找他讨命来了,这怎么样不让他吓个半死,心怀大乱。
“我跌得粉身碎骨,尸骨不全,连转生的机会都没有了。你这个凶手,快把我的命还给我!”随着那句凄凄惨惨的呜咽,那只雪白的小手力道加重,让他瞬间停止了呼吸。
那咽喉之上的手指的力道,给他带来的感觉不只是剧痛,还夹杂着极度的惊惧。
不是他意志力薄弱。
而是一个人在深夜的山洞中,被鬼扼住脖子的感觉,相信不被吓破胆也要被吓咽了气。
感觉着手中的那个玩具在自己手指下,整个崩溃。感觉实在是好玩极了,轻狂不禁玩得更起劲了,手指松开一会儿,让他透过一口气,然后再捏紧他的咽喉,让他窒息。
感觉就像一只猫在玩它的俘虏,这真是一种乐趣。她离开云幕灵的房间后,的确去找了碧玉,可是端木如风正和他在一起,让轻狂纠结不已。
只好放弃了找碧玉激情的想法,看端木如风配置促进谛听快点恢复的药剂。
哪天晚上谛听的表现让这些男人认识到这个神兽的价值,于是便真的一起用心研究,如何能让他尽快醒过来。
后来看他们把药给谛听灌下去,轻狂不禁满脸黑线。
看来这位神兽大人,很悲催的成了端木如风试验新药的实验品。
不过她端木如风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起码谛听现在越来越重了,而且醒来之后很能吃,不晓得等他好了之后,再变成人,会不会成为一个胖美人?
后来听轻妄说,他看到云幕灵房里的丫鬟在四处找她。
轻狂便猜到她一定是忍不住要去断剑崖的山洞里查看。
而那个装神弄鬼的司马风,又让她有点不放心。
于是留下碧玉照顾谛听,她和端木如风和莫轻妄跟了来。
果然看到司马风要杀人灭口。
轻狂这才假扮鬼魂,来修理这个贱种司马风。
只是正玩得开心的轻狂却被云幕灵给破坏了兴致。
“你说我父亲是被你劫走的?你把我爹弄到哪里去了,你给我说清楚!”云幕灵冲过来拉住心惊胆战的司马风的衣襟喊道。
“咳咳……。”回答她的只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轻狂知道若是在这样下去,这个司马风连掐再吓肯定要报销了,自己想要问出来的东西,便也会石沉大海。
于是她略微松了松手指的力道,呜呜咽咽的说道:“说,你把庄主怎样了,不说的话,我拉你下地狱!”
司马风的神智早已经濒临崩溃,见到一只鬼和一个人同时逼问他,他正憋得胸中都要炸开,突然能够呼吸,只好大口的吸着空气,然后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
一年前的一天,在和云幕灵的定亲仪式之后,因为云天带他看藏宝室里面的宝剑,一直在藏宝室盘桓了许久。出了藏宝室时,天色已经晚了”所以他当天没有离开名剑山庄,而是留了下来在后院中的一个清雅的房间里过礼
那时是夏天,天热的让他穿一条亵裤都觉得热,而在外面的话,蚊虫有多。
翻来覆去许久之后,想到这个院落中没有女子,所以他索性脱了个干干净净,钻进蚊帐里面去睡。
睡得朦朦胧胧之时,突然发觉自己怀中多了一个人。
夜色乌黑,他愕然睁开眼睛却只能看到她身体的轮廓。
那是一个全身不着寸缕的女子,女子的肌肤如冰似玉,触体生寒。那丰腴的身材,让他瞬间觉得呼吸急促,一颗心都要砰砰跳出喉咙来。
莫非是名剑山庄的一个放荡的丫鬟,趁着夜里来向他寻欢?
想到这里,他顿时感到不妙,于是推开女子,就要坐起来逃走。
可是那女子却将身一扭,跨坐在他身上,瞬间将白玉般的胳膊围在他的脖子上,然后伸出手在他敏感的穴位上按摩着。
他用力掀了几次,那女子仍然将他压的死死的,而且她的力道越来越奇妙,越来越引起他心中的饥渴,而且那只小手越来越向下移去。
一个如此善于勾起男人心思的女子,任由是谁也很难控制自己,何况是血气方刚对男女之事充满幻想的男人。
于是他在她的引导下,终于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第一次品尝到女人的滋味,他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向她索取着,而她也用身体一次有一次挑起他的欲望。
这一夜之后,他便沦陷在这个女子的身体之下。
从此,不管在名剑山庄,还是回到自己的家中,那个女子总是随时会出现,每次都是深夜而来,天不亮便走。
一年多来他从来没有看清楚过她的模样,只是熟悉她的身体而已。后来一个月前她定下了一个计策,让他配合。
司马风几乎没有经过什么思想斗争就答应了下来。
因为那个女子说,只要这件事情成功,她就夜夜和他厮守快活。
因此他在她的安排下,代替云幕灵接受那个刀疤的挑战,然后假装掉下悬崖,从里变身为鬼魂,替她更加顺利的在山庄中完成各项任务。
包括在哪天趁着山庄内乱成一团劫走了老庄主云天,并将他交给了那个女子。
而那个女子则安排一个和云天很像的人假扮云天在山庄内又呆了十天才发现密室中的两把宝剑干将莫邪丢失,下山去找宝剑,当然其结果是一去不回。
接连受到失去丈夫,父亲失踪打击的云幕灵终于垮了,她日日夜夜在自己房间中呆坐。形容枯槁,精神恍惚。
最后被千晓生派人带去千晓楼住了几天,在他的调理下,精神才恢复了一些。
千晓生本来想亲自帮义女查清楚这件事情,但是毕竟深有残疾,不便出门。
后来听说轻狂经过这里,他便想出了让轻狂代替他出手的法子。
一则他想替义女摆平这件事情,二则,他实在怀疑这段时间世间对轻狂的那些传言。
包括从开始的大闹府衙,惩治贪官,到后来海上除海盗,清理销金窟,杀了铁血公主,在天雅国帮秋泽晨除掉了多年隐藏在她身边的奸佞小人。
再有在边关用风筝运粮,并驭兽为兵,以十万破百万,将太子寒山给生擒的惊天战绩。
他不相信原来那个病怏怏的乖乖女,竟然成了现在这般呼风唤雨的女子。
而且更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能够博得那么多出色男人的青睐。一国之君、一国丞相、武林盟主、一国皇子、青城宗主。她身边每一个男人都来历不凡,姿容绝世,有一番本事。
可是不晓得为什么,全部听从她的指挥,跟着她出生入死,还忠心不二。
看着她一个个的敛美男,却毫不吃醋。
轻狂的一切都叫他好奇不已,于是,这次交易变成了一个考验。
当司徒风将一切和盘托出后,轻狂仍然在后面不忘鬼气森森的问了一句:“你丫的既然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又在哪里,你怎么跟她朕系?”
司马风说道:“她有很多的手下,她需要我的时候,总是派手下来找我‘”
“真是一只忠心的贱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轻狂松开了他的咽喉,但是却顺手点了他的肩胛穴。
然后捏着匕首绕到了他的面前,嘻嘻笑道:“怎么,你看老子还像是鬼吗?”
“莫轻狂!你一定是莫轻狂!怪不得她前天提醒我,说你到了山庄,让我小心提防你!”司马风顿时知道自己上了当,不禁瞪大眼睛咬牙切齿道。
“人若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你丫的心里有鬼,老子不骗你又骗那个去?”轻狂拎着匕首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吓得他浑身发凉。
不晓得她要怎么对付自己。
结果轻狂还没有动手,云幕灵已经跳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问到:“说,你的那个贱女人,把我爹藏到哪里去了!”
“人我交给她了,具体她把你爹带到那里去了,我真的不知道!”司马风知道现在自己要想活命,就必须实话实说。
“你别问了,这件事他真的不知道!”轻狂左一眼右一眼的打量他的全身上下。
“那个刀疤是谁收买来的?”轻狂问道。
“应该是管家高大鹏收买的,又一次在床上她曾经跟我提过,那个高大鹏也是她的人。”司马风惨白着脸说道。
“我说云大小姐,你丫的都给人家架空了,还没有发现不对吗?你真是够迟钝,怎么还想不到那条母鲨鱼是谁!”轻狂不禁冷笑一声。
“不会是她!不会的……,不会的!”云幕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上的冷汗也倏地冒了出来。
三年前,他们一家人去野林中,去采集那颗被毒蛇护卫的灵芝草,结果她和二娘被毒蛇围困并咬伤。
最终两人跟云天和那些弟子被冲散了。
是二娘帮她吸出了腿上的毒液,保全了她的性命。
而她则因为中毒而死,临死时,她将云幕晓托付给了云幕灵。
为了感念她的救命之恩,云幕灵发誓,一定会竭尽所能保护云幕晓,让她一声安逸无忧。
而且她还是一个傻子,她怎么能够做出这些事情来?
轻狂懒得去理她,让她一个人在哪里纠结。
至于那个为救她而死的云幕晓的娘,轻狂倒是觉得她还算是个人物,二十年前不禁顺利将海鲨帮从海边带入了内地,而且找了一个绝对隐秘的身份,名剑山庄的云天的妾室。
二十年韬光养晦,将自己的女儿培养起来。
最让人叫绝的是,她愣是让人以为她的女儿是个傻子。
她最成功的一件事,便是用自己将完结的生命,替女儿找了一个最好的庇护者。
可惜见不到这个女人了,否则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人。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自己那个玩具,便拎起匕首,继续到司马风身边,故作为难的嘀咕道:“听说凌迟的第一刀要从额头上开始!也不知道对不对?”
一句话把司马风吓得差点晕过去,他知道轻狂对付人向来不留余地,不禁扬声对云幕灵哀求道:“灵妹,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我吧!”
轻狂用匕首在他脸上拍了拍,嘲弄的对他笑道:“你丫的,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