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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深怔了一下,停住了脚步,慢慢回过头,脸上换上了笑意:“陛下,喊老臣有什么话,尽管示下,微臣洗耳恭听!”
嘴上答的客气,心里却在打鼓:怪不得今天早晨轻狂在他上朝前,再三叮嘱他要小心,怕瑞夜楠和轩辕夜朕合起来向他发飙。
他本来还以为女儿是胡思乱想,没想到她的担心还真应验了。
慌乱只是一瞬,他便按照女儿的吩咐开始平心静气,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他微微笑着走上前,一脸平静的面对轩辕夜和瑞夜楠,看他们到底怎么发飙。
“莫丞相言重了,朕只是想问问七小姐的心疾可还发作?她可还是不能出门吗?”轩辕夜垂着银色的眸子,一边转着自己长长的中指上的翡翠扳指,一边貌似不经意的问道。
莫如深一惊,他知道轩辕夜一定是话中有话,便躬身答道:“多谢陛下垂问,小女无恙,近来只在闺房中静养,医生吩咐最好不要出门!”
“哦,那朕可否跟丞相回去看望一下她,毕竟她将来要做朕的皇后,朕总不能不关心未来皇后的身体状况!”轩辕夜眯起银色的眸子,嘴角上挂上一丝诡异的笑。
“呵呵,下官也想随行,不知道陛下放不方便!”瑞夜楠眨了眨凤眸,适时地对轩辕夜请求道。
“没问题,前些天瑞夜爱卿和七小姐因为误会,而弄得很不愉快,现在就跟朕同行,也正好去向她请罪!”轩辕夜没等莫如深回应,便自作主张答应了瑞夜楠。
这让莫如深目瞪口呆了,他们君臣两个人若是一唱一和,哪里有自己说话的份儿?又被轻狂那个丫头不幸而言中了!
可是他还是很尴尬的说了一句:“陛下,臣考虑了很久,身为国母应该才貌双全,德才兼备。小女别的无可挑剔,只是这容貌怕吓到陛下,所以纳轻狂为后之事,还是请陛下三思!”
“丞相,你不是想借故悔婚吧?”轩辕夜的眼眸缩了一下,突然提到了声音冷喝道。
“不,不,臣不敢……只是……”莫如深明白自己没有反驳的能力,因为对方是皇帝,是拥有绝对权威和生杀大权的人。
“不用只是了!丞相前面带路吧!莫非你要违逆陛下的意思吗?”瑞夜楠在一边不凉不酸的说道。
莫如深一边连连点头答应,一边从心里暗暗诅咒瑞夜楠:小人!毒舌!将来让你张一嘴口疮,变成哑巴!
轻狂正独自一个人在房中问谛听昨天朝堂之上的情形。
谛听惹不起她这个小祖宗,只好黑着一张猫脸给她讲述昨天他变成雪姬在朝堂上如何举报轩辕剑谋反之事。
这件事的经过虽然轻狂早就听爹爹讲了一遍,可是她那超级强烈的好奇心还是得不到满足。
于是便不厌其烦的一个细节一个细节的问。
只问的谛听发起了困,可是还是被她扯着耳朵扯醒了,继续说下去。被逼无奈,他只好收起不耐烦,说了个详详细细。
他知道若不先满足轻狂的好奇心,自己今天是绝对不得安生了。
当轻狂听说他扮成雪姬送上那卷金册,上面的反诗被轩辕夜看到之后,气得脸都绿了的时候,她立即笑倒在床上,乐的前仰后合。
可惜乐极生悲,因为笑的太厉害而心口一阵绞痛,她立时骂了一声,双手捂住胸口跌倒在床上,脸色发白透不过气来。
谛听吓了一跳,急忙跳过去,问道:”轻狂,怎么了?心口疼吗?”
轻狂痛得半死,脸色都要青紫了,她强撑过一阵晕眩,只从牙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废话!”便双手死命的按住胸口,痛得窒息了,一个字都再也说不出来。
她一面咬牙死撑,一面暗骂:我靠,这具身体真他母亲的够呛!到这个异世来不受老天的气,不受皇帝的气,偏偏要受这具身子的气!
谛听看她痛得死去活来,立即一咬牙,将自己的爪子按在了她的胸口上,然后一团白光在轻狂胸口处弥漫开来,带着点点金星。
它的爪子一按在自己胸口,那种绞痛感立即大大缓解了,轻狂好不容易透过一口气来,发现原来是谛听运用自己的神力来帮助自己阵镇痛,不禁苦笑道:”小白,多亏了有你!不然我要痛死了!”
谛听却瞥了她一眼,裂了裂猫嘴,没有出声,只是他渐渐呼吸急促,额上的绒毛处也显出了汗珠。
这个小人儿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十余天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点神力,这下全完了。
轻狂知道他是勉力为之,待自己稍稍好了一点,立即将他的爪子推开,笑道:“好了,好了,你丫的就知道占本小姐的便宜!这个地方你也敢碰?”
明明是心疼他消耗神力过度,却偏偏用这种语气气他,轻狂就是这样让人出乎意料,又无言可对。
谛听气得扭头趴在枕头上呼呼大睡起来。
天地良心,他快累死了,她还说他占便宜!
不过刚才从爪子上传来的那轻轻软软的温热感,真的像小虫子在他的心头爬过一般,麻麻的酥酥的,让他想再碰一碰那颤巍巍的丰盈。
这种念头一起,让他自己也鄙夷起自己来了。
自己毕竟是威严的神兽,则么能像凡人一样起那种心思!
见他神色不妥,轻狂正想凑过去,问问他怎么样了。
突然外面传来阿朱和阿玉的声音:”小姐,老爷和夫人请你去书房一趟,请你梳妆好之后,快一点去!”
轻狂一怔,自己的父母叫自己去,还要自己梳妆,干吗啊,他们又不是自己的公婆,切,真逗!
第二十章 请问,你能人道否?1
轻狂懒懒伸了一个腰,根本就没有梳妆,便推开门便走了出去。
奇怪的是阿朱和阿玉这两个丫头传完话便走了。走得那么快,就这么一小会儿,就全然不见了踪影,竟然等都不等她这个小姐一下。虽然她一向不太过要求她们懂规矩,但也不能这样不给她询问的机会吧?
更加觉得有些不对劲,心想:莫非是爹爹上朝时,被那个贪财皇帝刁难?还是他逼着爹爹把自己送进宫?要不就是那个隐患飞燕出现了?
突然心脏又开始一剜一剜的痛起来,她便不再想了,直接来到爹爹书房的院门前。
第六感告诉她,今天绝对不正常。
她一脚踏入院子时,便看到恭立在两边的家人,各个神色严谨,一动不动,跟往日情形大为不同。一眼看到书房的门大开着,里面有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端坐在书房的正位上。
丫的,要露底!她机智的停下来,要将即将迈进书房门的一只脚,硬生生收了回去,利索的一转身,便要往回走。
可是里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住了她:“七小姐,既然来了!就来见见朕吧,为什么要急着离开?莫非是对朕有什么不满?”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那是拦住轻狂的最要命的一句。
不满?对谁不满,也不能对堂堂的皇帝不满啊?除非轻狂能把丞相府上上下下几百人的性命当儿戏!
既然走不了,轻狂一咬牙,急切间举起一边的袖子挡住自己的脸,大大方方的转身走进去,咬牙切齿的向对面坐着的轩辕夜行礼问安。
“臣女来的匆忙,不知陛下驾临,所以没有带面纱,怕自己的丑样子惊扰圣驾,请陛下恕轻狂不敬之罪!”
她尽力垂着头,脑中飞速的转着念头,想着怎么样尽快离开这里,摆脱这种危险而尴尬的情形。
“朕来的匆忙,也没有提前通知七小姐,所以倒是请七小姐原谅朕的唐突才是。”他一边伸手示意轻狂免礼,一边眨着魅惑的眼睛,尽力盯着轻狂挡住脸的袖子。
他怎么看都怀疑眼前这个身材玲珑有致,一身飘逸的白衣,风姿卓越,又有一双令人惊艳的眼睛的七小姐,真会是什么丑女?
瑞夜楠也在一边眨着一双狡黠的眸子也盯着轻狂,那情形恨不得把她的衣袖给拉下来,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
君臣两个人的目光突然碰到了一起,于是各自勾起嘴角笑了。
“狂儿,陛下特意来问问你身体如何了?”莫如深拼命在一边打着圆场,找机会让轻狂离开这里。
如果轻狂的真正容颜让这个皇帝看到,那拒婚之事,就万万不可能了!不但如此,自己还会因为惹上欺君之罪。
轩辕夜和瑞夜楠越是看,轻狂越是将袖子死死挡住自己的脸。心里咒骂着:丫的,本小姐今天可是够狼狈的,不过有仇不报非轻狂。偶管你们是皇上还是右丞相,你们等着!本小姐若不整的你们哭爹喊娘,偶就不叫莫轻狂!
不就是比腹黑吗?尽管来吧!
她听爹爹问起自己的身体,便反应过来,急忙皱起眉头,将声音放低,显得很真的虚弱:“爹爹,轻狂的身体不好,刚才心疾又发作了一次!现在想去休息了!特向陛下和瑞夜丞相告退!”
边说边向他们福了一福身,作势要转身离开。
“七小姐止步,陛下可以去传御医给七小姐把把脉,顺便疗治一下脸上的斑点!”瑞夜楠在一边斜睨着轻狂,对轩辕夜建议道。
“不错不错,七小姐稍等即可!”轩辕夜立即懂了瑞夜楠的意思,马上随声附和到,既然拼着来了莫府一趟,不弄清楚她的底线,他们如何甘心?
“那就多谢陛下的美意了,轻狂实在难以久呆,就回自己闺房等御医吧!”边说便身形摇晃,显出极为虚弱体力不支的样子。
“狂儿,你怎么样了?”莫如深的心思不会拐弯,真的以为轻狂心疾发作,一时护女心切立即冲过去扶住了她,一脸忧急的问道。
轻狂伏在他的胸前,正好借他的身体挡住轩辕夜和瑞夜楠的视线,她怕爹爹过于担心,便俏皮的冲他一吐舌头,眨了眨眼睛。
莫如深这才放下心来,护着女儿向瑞夜楠和轩辕夜点头致歉道“陛下,瑞夜大人,先容我把女儿送回闺房里去!两位失陪一下!”
轻狂偷偷一笑,跟着父亲便要往外走。他们君臣就是再不讲理,她这么病弱难支,他们也不能阻止她回闺房吧?
“七小姐,能不能和朕单独一谈?放心,若七小姐不愿意,朕不看你的样子!如果七小姐允许的话,那么所有的事情朕都不会再过问了!即使七小姐不肯入宫的事情,也好商量!”轩辕夜知道自己拦不住轻狂时,情急之下只好采取这种让步的办法,让轻狂大感兴趣。
轻狂一愣,暗自一笑,便拍了拍父亲的肩膀,对轩辕夜轻轻道:“陛下可是金口玉言,说出来便不能反悔了!”
毕竟自己算计轩辕剑的事情,他若是天长日久持之不懈的查下去,终是后患,何况那个逃掉的飞燕也是个定时炸弹。
为莫家的长久安宁打算,她认为这个买卖可以谈。
“那是当然,朕可不想成为天下的笑柄!”轩辕夜扬声说道。
众人退了下去,莫如深和瑞夜楠也一步三回头各怀心思的出了门,虽然一个好奇,一个担心,可是皇上的旨意他们怎么敢不听。
门在身后轻轻关了起来,整个书房中只剩下轻狂和轩辕夜。
空气很静,静的可以听得到两个人的呼吸。
第二十一章 请问你能人道否2
寂静中,突然一个白色纱巾从肩头飞过来,缓缓飘落于轻狂手中。
她愕然一惊,那纱巾属于柔不受力的软物。轩辕夜却能坐在椅子上,轻轻抛于站在一丈开外的轻狂手中,看来这个妖孽的少年皇帝并非只有敛财这一种本事,那一身内力却也着实让人惊叹。
轻狂丝毫没有慌乱,只是背着身子迅速将纱巾系在脸上,然后大大方方的回身直视着轩辕夜的眼睛。
那银色的眸子里,有戏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