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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强自镇定,可是面对一个无头鬼魂,并不是她想镇定就能够镇定的下来的。
“我被烧得好惨“母鲨鱼你总是在海里横行,没有尝过被火烧得滋味吧!试试这种味道如何?”她一边呜呜咽咽的说着,一边曲指一弹,一股带着蓝色光彩的东西直射向椅子上的云慕晓。
云慕晓飞身便躲,可是等到了面前,她才发现那东西瞬间扩张成为一张网罩,将她罩在了里面。
网罩上本就携带着闪闪的蓝色火星,那火星一接触到她的衣衫,立即呼得一声烧了起来。
她尖叫一声,想将那网罩甩开,可是那网罩却死死的将她缠绕在那把庄主宝座上,呼的一声那火燃烧起来,将她全身包围了。
被火焰灼烧的痛楚,让她本能的要挣扎,可是突然她发现自己全身酥麻根本就不能动了。
看着诡异的事伴一个个出现,云慕晓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了。
看来现在毫无疑问,真的是冤魂索命!
“啊!”虽然现在浑身被烈焰炙烤,但是她仍然晕了过去。
看着对面的人晕过去,那提着头的白衣人,顿时将头从肩膀上伸出来,原来她的头只是藏到了衣领中,又特意穿了一件特殊的袍子,把肩膀垫高了而已。
而她手中拿的那颗头,也不过是只假头。
“轻狂!”三个男人惊喜地跑过来,围上她。
轻狂将四个人扫视了一眼,轻轻笑道:“不错,今天演技特佳。晚上让偶好好疼疼你们!”
四个男人顿时满心惊喜都变成了一脸黑线。
其中欧阳岚和瑞夜楠的脸几乎红到了耳根,他们虽然早就心里喜欢轻狂,可是毕竟都没有表白,哪里敢奢望晚上的事情,只是听到她如此直白的对轩辕夜和莫轻妄表示,心里难免也充满期望而已。
一切表演都结束了,大厅中的门轰然大开。
云慕灵扶着云天还有许多被名剑山庄邀请来的武林中人涌出来,顿时嗅到座椅上的蓝焰之中,那焦糊的皮肉味道。
云天看到焰火中的云慕晓时,顿时脱下外衣冲过去,将她全身盖住,把她身上的火焰熄灭。
可是那时她已经烧得脸上黑乎乎的,容颜尽毁了。
看着他现在仍然对云慕晓还有父女之情,轻狂不禁满脸黑线的问道:“我说云庄主,讲一个故事给你听要不要?”
云天知道若不是她,自己早就被折磨死在水牢中了。
对于救命恩人的话,就算再不想听,也得听一听!
于是他一边让云慕灵派人去叫山庄中的沈大夫去拿烧伤药,一边向轻狂点了点头。
“冬天的时候,有一个农夫地上看到了一条冻僵了的毒蛇,他顿时起了怜悯之心,便把那条毒蛇给捡起来,好心好意的放进自己的怀里去温暖它。云庄主,你猜后来怎么样了?”
轻狂一边认真看着他,一边问道。
“那毒蛇自然是得救了!”云天回答道。
“抱歉,我想问你的是,那农夫怎样了?”轻狂皱了皱眉继续问道,她想问出的话,别人是永远没办法回避的。
“农夫……”云天的喉头滑动了几次,可是却没有说出口。
“那农夫一定被毒蛇咬死了!”他身边的几个带人来救援名剑山庄的朋友,异口同声的替他回答道。
“是…被咬死了!”云天垂下了眼睛。
他已经明白了轻狂的意思:云慕晓就是那条生性就要咬人的毒蛇,不能去同情可怜!如果不杀了她,必会受其遗毒,后患无穷!
“你真的要当那个被毒蛇咬死的农夫?”轻狂瞟着那个半死不活的云慕晓问道。
“莫七小姐,老夫了解你的苦心!可是现在她毒牙已失,再没办法作恶了!毕竟养育她这么长时间,如何忍心看她被活活烧死?”边说着边目中含泪,悲从中来。
“毒蛇就算牙被拔了去,毒液还在,仍可以害人,何况假以时日她的毒牙还会长出来。不过云庄主既然喜欢养蛇为患,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剩下一句话,珍重!”
轻狂眨了眨眼睛,无奈地叹了一句。
真没有想到这个老头还是个婆婆妈妈,纠缠不清的脾气。
不过随他去吧!反正自己又不是开保险公司的,他也没有在自己公司投人寿保险,自己非要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处理了云慕晓带来的那些海鲨帮的主要成员,那些喽罗们则全部遣散的遣散,送交官府的送交官府。
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柳三烟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儿子。
他们父子去说话,云氏父女去安置烧的半死的云慕晓,那条母鲨鱼虽然活着,可是却浑身被烧得惨不忍睹。
只是一张脸还显得出人样来。
云天和云慕灵将她锁在后院的一间石头堆砌的阁楼中,除了医生和送药的人,谁都不准进入。
轻狂心里明白,即使自己不杀她,她杀孽太多,迟早也会有人收拾她的。
便不再纠结她的生死。
收拾了东西,坐上云家父女特意准备的马车,马车上坐着玖月轩华、端木如风、碧玉和谛听。
而其他人则骑着马,离开了名剑山庄,向天香国的京城进发了。
一路上轩辕夜和瑞夜楠、莫轻妄、欧阳岚,不断追问哪天中午在千晓楼中,他们到底是如何逃生的。
轻狂被问的没有办法,只好告诉他们那件事情的经过。
当火烧上三楼的时候,轻狂让玖月轩华触动了机关,然后他们几个便直接掉落到机关下面的陷阱之中。
那陷阱是个地下水牢,他们就在水牢旁边的石台上躲避了烈火,然后再利用地牢中的装置,将掉入楼周围陷阱中的海鲨帮众的尸体抛到上面,用火烧化。
后来在灰烬中,云慕晓找到的那些残缺不全的黑乎乎的尸骨,就是那些掉入陷阱中死去的海鲨帮帮众的尸骨。她却误以为是莫轻狂和千晓楼中人地尸骨而空欢喜一场,并好不防备的离开了汝阳城,然后去直接占领名剑山庄。
却不料,轻狂他们在他们离开之前,就已经由地下水道,到了城外的护城河,提前到了名剑山庄,一路上将那些暗探控制住,逼迫他们给云慕晓谎报情况。
让她放心大胆的闯入名剑山庄,一头钻入轻狂替她布置好的陷阱中。
轩辕夜和瑞夜楠及莫轻妄这才明白,轻狂为何一到山庄里面,就安排他们故意被云慕晓抓住?
原来是为了用这种最省力气的方法制服她。
“留着那个母鲨鱼必定会有后患!”逍遥子在一边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他知道轻狂的一旦认定的事情,不会被人改变。
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轻狂会纵容那个老糊涂云天,留下那条毒蛇,养鲨为患!
轻狂看了他一眼,突然别有用心的笑道:”逍遥叔叔,肯不肯跟偶打个赌?”
“打赌?打什么赌?”逍遥子有些不明所以。
轻狂带着些嘲弄的眨了眨眼睛笑道:“你应该问,等你输了之后,你能输得起什么?”
“没有什么输不起的?你只管说要和我赌什么!”逍遥子有点不服气的说道。
还没有说打什么赌,她凭什么认定自己会输,而且还要他提前做好输的准备,这个小女娃也太自恃了吧?
一边的莫轻妄和轩辕夜、瑞夜楠、欧阳岚都看着逍遥子默默无语,心里有些复杂。
别是轻狂又看上这位师叔了吧?
等他输了还要把他也收揽进来?
想到这里众人不禁一阵恶寒了,至于端木如风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他们不想和他做伴,也没有办法了。
只是这个逍遥子,可别再重蹈他的覆辙啊!
看着一群男人如狼似虎般地目光,逍遥子更加不知所措。
轻狂差点纠结死,这群家伙怎么天天被醋泡着一般。
别说自己眼光很高,就是马马虎虎也不能见大叔就收啊。
端木如风是自己情不自禁,这个逍遥子如同木头一般,自己跟他在一起,岂不会闷死。就算他愿意跟着自己,自己也不能要他啊。何况这个家伙还是玖月轩华的忠实追随者,能替自己照顾他呢!
想罢她横了他们一眼,便说道:“我的赌约便是,那条母鲨鱼不会活过三天!”她嫣然一笑神秘地说道。
“又没有人去杀她,她也没有烧到要害,而且依照她的性格她绝不会自杀!她怎么可能活不过三天?”逍遥子不肯相信。
“哈哈,那好啊!如果三天之后她没死,偶就把这个东西输给你!如果三天之内她死了,你就帮我去一趟风雅国,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她!”轻狂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碧玉镯子。
看到那镯子上面的小孔和那个圆形小颗粒,逍遥子不禁眼中灼灼放光了,这个镯子便是云慕晓发射暗器的玉镯,而且还能发出一种声音,驱赶鱼群。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妙的东西,逍遥子不禁想马上弄到手,把它拆开来,看看里面的构造,好继续研制自己发射透骨钉的机关。
相比云慕晓的这个玉镯而言,自己的发射器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看到他眼中的奇光,轻狂知道自己的赌本已经深深的吸引了他,便得意的笑起来。
轩辕夜等人听到这种赌约,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他们已经被轻狂的心思吓怕了,永远猜不到她在下一刻会有什么新奇的想法,也不知道她下一步会有什么奇怪的计划。
跟她在一起天天都有新奇刺激,永远激情澎湃,却也叫他们纠结不已的感受。
这也他们真的很担心,万一有一天不在她身边自己该是多么的寂寞不堪。
“好,我答应了!”逍遥子立时展颜一笑,他认为这个赌约极为划算,而且他认定自己一定会赢。
可是事情偏偏没有如他所愿。
云慕晓三天之内便死了。
当然不是自杀,也不烧伤痛死的。
而且她死的很惨。
那天夜里,她独自一个人趴在床榻上,忍受着浑身上下的疼痛。那个沈大夫叫丫鬟在她身上涂满了一种凉性的树木汁液。
让她赤身露体的趴在床上,只是用床帐遮掩,而她的房间又没有人,所以便也不用怕被人看到。
其实即使被人看到,云慕晓也不会在意的。
她已经习惯在自己手下一丝不挂了。
但是从来没有因为现在这种情形脱光过。
痛苦很难捱,可是对她来说,她能捱的住。
只要不死,她就有机会东山再起。
听了云慕灵的话,她才明白自己又是上了莫轻狂的当。
那个莫轻狂竟然扮鬼来吓她,并把她烧成了一副鬼样子。
将来她一定会将自己忍受的这些痛苦都原样奉还!
可是,她却没有等来东山再起的机会,因为在第二天的夜里,小楼中偷偷潜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
昏暗的灯光,让那两个人有点不爽,于是他们专门给房间里的油灯加了灯油,将灯捻拨出来,然后还点燃了几只蜡烛。
当床上的帷帐被掀开的时候,云慕晓看到了一张让她几乎要纠结死的脸。
那是轩辕晓月的脸,她冷笑着低头看着她光溜溜的身体。
口中嘲弄的问道:“怎么,高高在上的海鲨帮帮主,怎么给人家红烧了?”
她的目光落在云慕晓身上时,让她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寒票。
因为她知道,轩辕晓月不会放过她。
单单只为几天前,她差点把她当众掏了内脏喂鲨鱼的仇恨,轩辕晓月也不会放过她。
头脑中急速地旋转着,她突然沙哑着声音叫道:“刀疤,我知道你在这里!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别让她折磨我!”
刀疤的却就在轩辕晓月一边,他并没有走近床榻。
听到她的喊声之后,他竟然没有出声,不知道他心里作何想法。
“好了,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