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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也难免要吃轩辕夜的醋,可是自家娘子的利益却是一定要维护的,他可不能看着轩辕夜红杏出墙。
秋泽熹正得意的看着轩辕夜的背影越来越远,心里正想着自己的目的应该很快能达到了,想到不虚此行,脸上正露出会心的微笑。可是她眼角的余光却突然发现一直站在自己左侧的那个奇怪侍卫,倏地一下子隐身不见了。她以为自己眼花了,便急忙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原来在自己身边站的那个对轩辕夜很不客气的侍卫,的的确确是突然间消失的。
一个大活人就在自己眼前突然不见了,这种情况若是谁碰到了,也会吓到的,何况是一向身体很弱的秋泽熹。
“有鬼!”她颤抖着嘴唇吐出两个字,脸色倏地变得煞白,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她带来的两个侍女急忙扶住她,慌手慌脚的扶着她在司礼监的官员陪同下,要回礼宾殿休息。
路上正碰到来国库找轩辕夜的萧大用,看到秋泽熹的状态,赶紧叫钦安殿的小张子,小万子去太医院找新来的端木如风、碧玉和玖月轩华来。
这三个人中至少有两位是医中圣手。
虽然来的时间短可是在宫中口碑极佳。
尤其是一身仙人气质的端木如风,和他那个虽然坐着轮椅,却丝毫没有凡俗之气的玖月轩华,若是说起死回生有些夸张,起码对还活着的人,能做到药到病除。
可是小张子和小万子风风火火的跑到太医院时,碰巧碧玉和端木如风出诊去了,据说那个弄来的寒山施行宫刑之后受了风,总是发高烧,半死不活的。
于是端木如风便带着碧玉去医治他了,虽然他死有余辜,但是一则这家伙好歹是个太子,身份特殊难免以后会有用处。
其二,若是他没有为皇族服务一天就挂了的话,轻狂会遗憾的。
所以他们两个便去看他了。
现在只有玖月轩华一个人在这里看医书。
今天是女儿大婚之日,他这个父亲却不能亮明身份去参加女儿的婚礼,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纠结。
不过他知道轻狂会带着轩辕夜过来的,所以他便不声不响的在这里看书,也等着女儿过来,他要好好和他们喝上一杯。
不管怎么说,女儿再怎么荒唐,现在也是一国之后。
虽然这个天香国国势衰弱,但是若是换做轻狂执政,她那种雷厉风行的性子,必然会寻出天香国国力衰微的病根。
或许十年之后,天香国便会是七国十三朝的霸主也说不定。
玖月轩华不肯当面夸女儿,可是心里却是认可女儿的才智和能力的,她是行事嚣张,喜欢我行我素,有很多让他这个父亲不理解的荒唐思想,但是她却有这种资本。
见到小张子和小万子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又说是一位很尊贵的客人贵体违和,他便急忙叫小张子替他收拾药箱和针灸用的银针。然后让小张子和小万子推着他的木轮车,匆匆向礼宾殿去了。
可是外面路极其难行,宫中本就院落众多,处处都是台阶回廊,小张子和小万字才十三四岁,身体瘦小,没有多大力气。
于是玖月轩华,又回到太医院,让他们去请哪位尊贵的客人亲自来一趟,也方便他诊治和熬药。
本来治病所需的药材也在这里,若是那位客人能来这里诊治,可是方便的很。
只要玖月轩华诊视结束,就可以立即配药,煎药,要比他去一趟方便了许多。
小张子和小万子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便将他有安置好。
转身跑出去请秋泽熹过来。
合欢宫是天香国皇宫中建筑最讲究最豪华的一座。
虽然轩辕夜让它闲置了很长时间,但是却每天都有专人打扫,所以仍然保持着以前的规模。
一走进这座大殿,便让人觉得满眼生辉。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玉柱上络龙绘凤、玉柱与玉柱间以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俏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俏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轩辕夜只是年纪幼小的时候来过一次,若不是这次又来到这里,他几乎淡忘了这座宫殿。
见他走入里面,柳三娘也甜甜的笑着走了进去。她认定轩辕夜今天晚上要临幸她,而冷落皇后,心里又是惊喜又是得意洋洋。
今天晚上她一定要用尽浑身解数,将这个少年帝王留在自己怀中,让他渐渐忘却了那个嚣张的皇后莫轻狂。
内侍早看出了皇上的心意,急忙扑好锦被,帮轩辕夜和柳三娘解去外衣,然后退了出去,将殿门轻轻关上。
那层纱衣退去之后,轩辕夜更加清清楚楚看到那件宝石镶嵌的五彩霞衣如何闪闪生辉,夺目耀眼。
“朕不喜欢等,将灯熄了,上床脱去衣衫等朕吧!”轩辕夜指着床榻上的锦被狡黠的笑道。
“陛下,您怎么这么性急。我们是不是还要聊一聊……”柳三娘还想在他面前卖弄一下自己的才艺,以求今晚在他心里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朕喜欢熄了灯后在床上聊!”他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对面金光闪闪的女子,笑着说道。
听到这种话,柳三娘只得扭捏着走到桌边先是如蛇蜕皮一般,自上而下褪去自己的那套衣衫,然后光溜溜的只穿着一个肚兜,用两只光溜溜的胳膊抱着自己的波澜壮阔的身体,吹熄了灯,上了床榻。
轩辕夜这才明白,怪不得看不到这衣衫有扣子或是带子,原来是用带有弹性的金丝弄成的紧身效果,可是直接套在身上穿。
顿时大殿内一片漆黑,他听到柳三娘钻入锦被后那粗重的喘息声,然后娇声叫他:“陛下,我一个人很怕,您快点过来啊!”
轩辕夜却没有了声息,床榻上的柳三娘突然听到门吱呀一声响之后,便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轩辕夜拎着那套珍贵之极的衣衫溜出门外,正好碰到了那个侍卫,他顿时将他扯住,吩咐道:“站住,朕现在命令你进去替朕把那个女人摆平!否则朕就治你刚才对朕不敬之罪!”
那个侍卫顿时石化了,他当然就是负责来监视轩辕夜的谛听。
这个轩辕夜既贪财又小气,就连刚才自己对他说话不客气,他也要挟私报复,真够狠的!
可是谛听却也不能进去把那柳三娘摆平,否则若让轻狂知道了,他碰过别的女人,被摆平的人就是他了。
现在他不便和轩辕夜纠缠,便点了点头,悄然推开宫门进去了。
宫内床榻上的柳三娘还在娇媚的呼唤:“陛下,过来啊!人家都等急了……”
听着那妩媚甜腻的声音,谛听一阵阵的恶寒,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于是他冷冷一笑,拈指念出一段咒语。
一个精壮之极的色鬼,浑身长满黑色的短毛,一个三角形的头颅上面有两只色迷迷的红眼睛,身上一丝不挂,腰下的那个东东硕大无比的晃荡着,让谛听恶心的扭过头去不看它。
它从地里钻出来,一看召唤它的是冥王身边的神兽谛听,立即跪伏在地上,心惊胆战的向他叩拜,浑身瑟瑟,四肢发抖但是却不敢跑,以为谛听今天要结果它。
谛听唯恐那床上的柳三娘听到,便用人类听不到的灵语告诉他:“本尊今天给你一个美差,去床上满足那个女人!你可以尽兴,但是不许弄死她!”
色鬼听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谛听。
它们这些恶鬼,天生最怕谛听,他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如果它们作恶被他知道了,那肯定是一口吞掉,连轮回都免了。如今他不但不吃它,还让它去快活,它当然高兴的要疯了。
它可是几百年没有碰过凡间的女子了,若是再得不到阳间女子的滋养,它马上就会衰弱下去,然后到一定的限期,不等谛听吞掉它,它就直接灰飞烟灭了。
至于不能伤害床上女子的性命,很好做到,只要他不咬开她的脖颈,吸食她的血魂,就没问题。
与她一夜媾合,至多会让她伤损些元气,让她几个月下不了床而已,这与性命无忧。
于是它连连磕头答应,谛听眨了眨幽蓝的眼睛,倏地隐身消失了,他可不想留在这里被这个色鬼恶心。
很快,柳三娘便发现身上的锦被消失了,她以为是轩辕夜掀开拿走了,也没有在意,可是紧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她吓了一跳。她身上的肚兜和亵裤也没有预兆的消失了。
而且她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人触摸到她的身体,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难道这个轩辕夜是个性虐狂,喜欢在床上虐待女子?她心里正在发毛,她只觉得身上突然压上了一个人。
那人很轻,似乎没有什么体重,但是身体却冰冷刺骨,而且身体十分僵硬,感觉就像一块冰冷的木头。
“陛下,您的身体怎么这么冷?”她瑟瑟发抖的问道。
但是没有任何回答,只是下身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痛楚,而且那痛楚越来越深,越来越大。迅速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里面去。她刚开始还能咬牙不出声,可是坚持了没有片刻,她便痛得忍无可忍,开口乞求道:“陛下,轻一点,奴婢受不了了”
回答她的却是一阵更加暴风骤雨似的进攻,于是她直接晕了过去。
谛听悄悄跟上去的时候,轩辕夜正兴冲冲的带着那套衣衫向凤仪宫跑去。
现在都很晚了,晚宴早就应该散了,自己竟然在国库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轻狂是不是该生气了。
若是被她关在门外,自己可就惨了。
他不怕在凤仪宫外站一夜,可是此事必然会传扬的天下皆知,那时候他这个皇帝还怎么见人?好在他跑到凤仪宫外的时候,听阿朱和阿碧说,轻狂还在金銮殿饮宴还没有回来,于是他便叫阿朱阿碧去偏殿休息,他将那些太监和侍卫打发出宫门,自己跑到桌子边激动万分的等着。
那件奇异的七彩宝衣,他就放在椅子上舒展开来挂好,又将几个灯笼拿过来照明,然后一边欣赏着这衣衫上宝石的灿烂光芒,一边等着轻狂回来。
等了不到半个时辰,突然听到外面的侍卫和内侍一起喊道:“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金安!”
知道一定是轻狂回来了。轩辕夜的心顿时砰砰砰的跳起来,他立即从椅子上弹身跳起来,然后拿过桌子上的茶壶,摸了摸感觉还是热的,便倒了一杯茶,等轻狂进来好给她喝了解解酒。她竟然和那帮大臣们喝了这么长时间,不晓得醉成了什么样子。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她一会儿没有力气把自己给轰出去了。
跟自己回天香国的时候,她跟自己的那个悲催的约法三章,他可是还是记的死死的。
自己刚开始跑去国库看那些赎金,后来又带柳三娘去合欢宫,弄回这件七彩宝衣,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他可没有把握轻狂不生气。
此刻听到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心更加跳的厉害了。
第一百零一章 卿治天下朕敛财3
那脚步声并不很响,却一步步踩在轩辕夜心头一般震撼。
虽然早已经和轻狂有过肌肤之亲了,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从这一刻起,他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轩辕夜满心激动的,终于等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那个一身喜服的小人儿,有些慵懒的一步走进门来,却没有直接往前走,而是在灯下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倚在门边斜着眼看着他,嘴上挂着轩辕夜猜不透的微笑。她头上的凤冠早已不知去向,那个雕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