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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酒壶里面的酒不是毒酒?”轻狂低声问道。
“错!不是酒的问题,是那个特殊的酒壶!”轻狂神秘的说了一句,没有再说神秘,而是率先走向宫里面,向那个愁眉苦脸,双眼红肿的女子问道:“林夫人,怎么还想不通?”
那个香菱见到她和轩辕夜进来,立即从怅然失神中醒过来,走到两人面前俯身跪拜:“民女参见皇上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今天我来这里,就是告诉你。你的事情我已经有办法解决了!现在只告诉我,你肯不肯相信我?”轻狂拉她起来,然后附耳在她耳边郑重地问道。
“皇后娘娘,您如此煞费苦心的救民女,民女还怎么能不信你呢?”香菱乖巧的低声答道。
轩辕夜知道轻狂现在要做得事情肯定很隐秘,便将跟在后面的宫女和内侍喝退,让他们在外面守着,未经传唤不许走近宫内。
轻狂见到宫内只剩下轩辕夜,香菱和自己,这才对轩辕夜点了点头,复又对香菱说道:“好了,现在这里很安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父亲是不是和那个付也青有来往?”
香菱沉默了一会儿,便点了点头垂着眼睛说道:“是的,家父在辞官之前就已经和付也青来往过密了。”
“那你可知道他们在聚会时,有什么诡异的地方?”轻狂继续问下去道。
听了轻狂这句问话。
“这…皇后娘娘…我……。”香菱顿时脸色大变,口中支支吾吾的不敢应答,但是从她矛盾的神色中,轻狂却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香菱一定知道答案。
“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你父亲几年前就已经和逆命王的人搅在一起了,他明知道逆命王要谋反,还跟着他属于明知故犯。现在仍然跟付也青他们这些居心叵测的混在一起,他有什么企图,你会知道的!”轻狂笑着说道。
“可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他不当我是女儿,不管我的死活,可是我却不能脱离他的阴影,而且还会因为他的事情败露而让林大哥也遭受牵连,我真的应该死掉才对!皇后娘娘,您还是让民女死了吧!”
边说她便又捂住脸,低声呜咽起来。
轻狂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说道:“别乱想了,我今天就是来帮你换一个身份的!只要换了身份,你便不再是他的女儿,他的任何事情都与你无关,当然更加不会连累林大冲了!”
“换个身份,怎么换?”香菱顿时怔住了,这怎么可能,一个人能变成和她完全不同的人吗?
怎么听这都像是神话故事,不像是真实的情形。
见她不肯相信,轻狂便将她按坐在椅子上,然后取出一套化妆用具笑道:“只需要一刻钟的时间!你坐着别动就成了!”听她说得如此有把握,香菱果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听任轻狂在她脸上东描描,西画画,然后还要放一些肉色的泥状的东西,让它加在香菱的脸上。
然后还用各种深色或是浅色的粉扑在她脸上。
轩辕夜见轻狂在哪里忙碌,便坐在另一边默默陪着。
可是只看到她们两个的侧影,对香菱脸上的变化,没有看清楚。
等轻狂擦了一下汗,直起腰来打了一个哈欠的时候,才看着香菱的脸,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用手来招呼轩辕夜,轩辕夜好奇的站起来走过去一看,顿时怔住了,因为在他面前的那个香菱,赫然已经变成了轩辕晓月的模样。
除了她的衣着和发式还是香菱的之外,竟然再也看不出两人的区别。
轩辕夜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香菱脸上的每一寸肌肤,看得香菱都有些尴尬了。轩辕夜不得不承认;轻狂很细心,细心到连轩辕晓月耳边的那颗美人痣都复制了。
“轻狂,你怎么做到的?她怎么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容貌?”轩辕夜惊讶之极的问道。
看到轩辕夜的反应,香菱也惊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怎么,陛下,娘娘,民女变成别人的摸样了吗?”轻狂微笑着将桌子上的一面铜镜推到她面前,让她自己看。
当她照到自己的脸时,顿时眼神僵直了。
自己心里都以为自己在做梦,她发现镜中的女子完全换了一种模样,除了肌肤更加娇嫩而已,而且显得更加年轻了。
香菱已经二十三岁了,而镜子里的女子的容颜,竟然最多只有十五六岁年纪。
怪不得轻狂说让她换个身份,原来真的是换了身份。
面容全变之后,有谁还会认为她是原来的香菱呢?
至于那个狠辣冷血的父亲,真的从此与她再也无关。
看着因惊骇和喜悦而呆怔的她,轻狂让她蒙上面纱,满意的带着她离开这里,让她住到另外一处宫殿中去了。
而这个闲置的宫殿中,在香菱走后,又住进了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自从进入这个宫殿便一直都不知道生死,是被人抬入这里来的。
刚开始或许还有些气息,后来便没有一丝生气了。
那些看守她的人,都自然把她当做是个死人了。
所以终日没有人走近这个地方。
毕竟他们都是古人,认为活人总是见到死人是很不吉利的。
早朝时郝万春没有来,付也青那些人也没有作乱,轻狂处理了几件今天非办不可的急务,然后便匆匆下朝了。
陪着姨妈和碧玉聊了一会儿,告诉她,寒山的身体现在不宜出行,等调理好之后,再跟她走。现在这段时间,她可以留在宫里面和碧玉团聚。
至于那个寒山太子,自幼仗着母亲的势力总是欺负秋泽熹母子,他是不是被阉害,身体能不能康复。对秋泽熹来说,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
哪怕他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只要她能将他弄回去交给皇上也就走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留着陪儿子碧玉。她虽然为儿子那种尴尬的身份纠结不已,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儿子在太医院里面非常快乐。
而且一向柔弱多病的他,跟着端木如风和玖月轩华学了不少医术,他每天都能见到轻狂,每天都忙碌着学习配药,给病人诊病,施针,在这种忙乱中他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越来越现出健康的模样来,而且人也开朗了许多,终日里总是徵笑着。
他的幸福和满足全部写在脸上。
秋泽熹看着儿子的变化,其中多半是喜悦。
碧玉生在皇室虽然身份高贵却命运多蚌,儿子能如此幸福快乐,她这个母亲还奢求什么呢?
想通了这一点,她便不再和轻狂争执了。
最多只是跟她讲一些碧玉小时候有多可爱的事情,还总不忘记托付轻狂,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轻狂知道这表明她完全信任了自己,所以才把碧玉交托给自己。
便偷偷告诉她,碧玉是自己第一个认定的男人,他在自己的心目中的位置永远无人取代。
陪着姨妈和碧玉、玖月轩华、端木如风吃了千膳。轻狂便代表轩辕夜去郝万春府上走了一圈儿。
不管郝万春怎么样可恶,他毕竟死了两个女儿,作为一品大员,朝廷是不能不予以理会的。
轻狂照例安抚了郝万春和他那两个妻妾几句,便将从宫中带来的一些东西送给了他们。
虽然轻狂理脸上露出的是同情,但是心里却明白,对这个包藏祸心想着谋反的家伙来说。现在他的两个脂粉女儿郝如烟和郝如碧的死,倒是一种好运气。
起码比日后亲眼看着郝万春事情败露后被问罪抄家,看着她们的父母被杀,她们则被买为官妓在绝望中度日这种结局要好的多。
郝万春见轻狂来问候,不管内里多么抵触和恨怨,但是外表却不得不做出感激涕零的样子。
毕竟轻狂是皇后,她还代表着皇帝来慰问郝家,这不能不说是对郝家的荣宠。
只是这种荣宠,让他心里极为难受而已。
在临回宫之时,轻狂遇到了穿着素衣来拜祭的瑞夜玉儿,她由几个丫鬟陪着,低头跪在轻狂的左边沉默的恭送她出门。
郝如烟和郝如碧是她的死党,她来拜祭原也无可厚非。
但是她身上散发着一种浓重的阴冷气息,让轻狂在走过她面前时,心里一动觉得极为诡异。
深夜,瑞夜府上很多人都已经入睡了。
这是九月上旬的最后一天,天上不见月亮,星星也不怎么亮。
七重院落之中,除了看更人点起的灯笼,基本上都是黑沉沉的,再没有一丝光亮。
夜静的透出许多诡异,尤其在后院瑞夜玉儿居住的小楼上,这种诡异的气氛更加浓重。
房间中点着灯,但是晦暗之极。
在空荡荡的房间中,一个朦胧的粗壮的人形站在房间中。
他通体乌黑,浑身上下透着冰寒的死亡气息、
正睡在床榻上的瑞夜玉儿突然掀开锦被从床榻上坐起来,然后穿着亵衣赤着脚下了床,走向那个朦胧的人形。
她走到那个人形面前乖乖的站好,空洞的目光没有一丝神采。
那个人形开口命令道:“脱掉衣服!”
瑞夜玉儿浑身一震,便立即双手去解开自己的衣襟,将一身亵衣脱掉,扔在地上,然后一丝不挂的等着那个人形的第二个命令。
人形静静的站着看了一会儿,似乎对她的身材还算满意,便继续下命令道。
“去床榻上躺好!”那个声音冰冷而无依无托,听起来没有任何人间的味道。
瑞夜玉儿仿佛没有灵魂的布偶一般,乖乖的听任那人的摆布,躺回到床榻上。
人形只是一晃便没有踪影,可是床榻上的瑞夜玉儿却被什么东西压的透不过气来。
但是她却如同神智昏乱一般,没有一丝恐惧和反抗的意识,
剧痛骤然袭来,她突然张开嘴想喊什么,却没有任何声音,仿佛连声音都被身上的恶魔吞噬了一般。
她双眼中顿时充满了痛苦的眼泪,一颗颗沿着脸颊滑落下来。
她自然而然的想推拒身上的什么东西,但是却徒劳的用力着,什么都抓不到,推不到。
而让她感到的则是一阵比一阵更加剧烈的痛楚,这种痛楚横冲直撞,痛得她无法呼吸,直到最后昏厥。
正在那个人形想俯身去咬开昏迷的瑞夜玉儿的咽喉要饱餐一顿时,突然一道蓝色的光焰骤然扑到了他的身上,化为一张蓝色的网罩,将他紧紧的捆缚在其中,然后他在网罩中化为了一团乌黑的圆团,紧接着那网罩倏地化为一颗光粒飞出了小楼。
静寂无人的郊外空地上,一个玲珑的穿着白衣的女子,和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站在旁边,紧紧盯着脚下那张蓝色的网罩。
此刻网罩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大小,并且里面的乌黑的圆团也开始瑟瑟发抖着显出原形,原来是个浑身乌黑的僵尸状恶鬼,它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腰下的那个东西令人恶心之极。
“谛听,赶紧处理掉!太他奶奶的恶心了!”女子鄙夷的说道,她因为那东西的形象污了眼睛而愤慨不已。
那个黑衣人正是占据着那个杀手灵魂的谛听、
今夜在去皇宫见轻狂时,他听到轻狂说瑞夜玉儿的身上有问题。
所以谛听用干里追魂术,要飞去瑞夜府上去看。
轻狂心里感到极为好奇,当然也想看一下那个色鬼到底是长什么摸样的。
谛听知道若是不让她来是不可能的,只要带她一起去了。
当他们赶到小楼之外时,床榻早已经吱呀作响了。
他们知道色鬼已经的了手,便各自感叹瑞夜玉儿杯具了。
当他们收了那个色鬼以后,轻狂本想进去替瑞夜玉儿盖好被子,免得让她醒来后尴尬。
但是不晓得怎么回事,一队更夫正敲着打更的梆子往这里来。
她怕惊动瑞夜楠,便和谛听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