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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侍卫,你别太过分了!我们即使不是皇亲国戚,你能将我们怎样?难道你区区一个侍卫,还敢杀无罪之人?”徐氏大声辩解道,一张老脸都涨红了。
“呵呵,无罪之人,连皇上都不能杀,何况是本少爷!不过你们三日之前在水牢合伙将芳草摁进水中的时候,可是留着太多的人证呢!别说我们几个人亲眼目睹了你们杀死芳草的过程,就连你们的解释也都漏洞百出,难以令人置信。淹死的人肚腹之中会有很多水,呛水而死的人,则肺部受伤,肚腹里面没有什么水!这下子你们明白了没有!”
轻狂说着,不禁叹了口气,然后对着远处喊道:”嫣儿,既然你已经出来了,便给你以前的恶婆婆和贼小姑送送行吧!三天前她们杀人,你可也是证人!现在送行加举证一起做了吧!”
随着她的喊声,一个满脸憔悴悲伤的女子出现在旭柳和徐氏面前,然后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们,再没有一句话。
“什么,莫侍卫你乱说什么?什么我们杀人。不管哪个芳草是淹死的也好,还是呛死的也好,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你的指控纯粹是为这个嫣儿挟私报复!我们要上告!告你诬蔑皇亲国戚!”虽然旭柳被吓的满脸惨白。但是徐氏却死硬着强辩道。
她可不相信这个莫侍卫,和嫣儿能看到她杀人。
轻狂瞪大了眼睛,不要脸的人她见过,可还真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于是她看了嫣儿一眼道:“看到没有,你挑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家?无情无义的老公,心如蛇蝎的小姑,毒如虫豸的婆婆!”
那个徐氏一见轻狂对嫣儿说话,立即哼了一声,挑着两条肥虫子一般的眉毛说道:“哼,我知道了。一定是嫣儿这个小贱人,勾上你了,所以你才帮着这个小贱人,如此陷害我们母女!”
听了这句话嫣儿不怒反而苦笑了:“徐氏,你儿子已经把我休了,我已经和你们莫家没有任何瓜葛!莫说我和这位莫侍卫没有关系,就是我真的勾上她,或是嫁给她,你们旭家又凭什么过问呢?”
说罢便沉下脸,连眼中的悲伤都不见了。
“嫣儿,你终于明白了!有的东西,即使你牺牲尊严都不能强求的!”轻狂不再提她窝心了。
“来人,把这两个女犯,压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处理了!她们都是罪大恶极的重犯,无需再上报!”轻狂将袖中的那面金漆龙牌向周围的衙役一举说道。
“下官,草民,参见圣驾!”那龙牌上面有四个字“如朕亲临”这四个字的力量比代替天子巡视的权利还要大的多。
起码可以对任何级别的官员先斩后奏,就更不要说是平民百姓了。
今天若不是这两个女人太过可恶,轻狂也懒得拿出轩辕夜送给她的这个东西来用。
柳飞鹰早就感觉这个莫侍卫非同寻常,如今见她竟然袖中藏着这样一块牌子,现在才拿出来用,更加是满心惊异了。
皇上对哪个侍卫,能如此信任?竟然将这种至高无上的生杀予夺的信物给了她?
当他突然注意到她怀里抱着的那只大肥猫,又看到莫轻妄和莫轻扬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她的时候,他心中一震,顿时猜到了她的身份。
如此年轻,如此貌若天仙,如此机灵睿智,如此强悍不羁。
这个天香国,估计也只有她这个“侍卫”能被皇帝宠上天吧!
想到她的身份之后,柳飞鹰纠结了。到底改不改喊破她的身份呢?若是喊破的话,会不会妨碍她的计划呢?
“饶命!我们知道错了!饶了我们吧!”旭柳知道末日已经到了,不禁大哭着扑在地上,不肯走。
“侍卫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我们的气!看在新驸马的面子上,饶民妇母女一命吧!”那个徐氏也顿时脸色惨白,双腿发软趴在了地上,向轻狂磕头哀求道。
“正是因为看在新驸马的面子上,本少爷才不让你们母女去公开斩首示众,吩咐秘密处决!快点拉下去处理掉,说不定阎罗王哪里芳草还等着他们一起回话呢!”
随着轻狂的一声呵斥,两边的衙役急忙冲上前,将这两个恶女死拉硬拽的带走了。
像如此秘密处决,也就是拉到后面角落里,两条白绫子勒死了事、尸首会秘密弄出城,扔进乱葬岗。
看着两个恶女被带走,轻狂这才吐了一口气。
嫣儿则神色淡然的回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了。
轻狂知道她心结已经解开了,正替她高兴,却猛然想起一件事,急忙吩咐柳飞鹰:”柳大人,现在你县衙中,经费正紧张,快点带着你的师爷去公主寝宫中收礼!你可别客气,不管什么人要喝喜酒,那就银子上面商量!”
“哦!皇……,多谢莫侍卫提点,下官这就去!”柳飞鹰兴高采烈的带着师爷连官轿都没有坐,便一路小跑着跑去了公主的临时行宫。
这位皇后可真是妙招迭出,让他不得不万分佩服。
怪不得她要在驿馆中留下那些周围县城过来的大小官员,还要大张旗鼓的将公主大婚之事,公告周围,原来是要那些送礼来的官员再拔一次毛!
若是把他们搜刮的民脂民膏弄出来,用于修造堤坝,改造河道,那可再好不过了!
以前只是听传闻,这位皇后不好惹,没想到她本人比传闻中更多辛辣的招数,更加让那些恶人恶有恶报,且下场惨不忍睹。
看他如此开心,轻狂也不禁微笑起来。
那些衙役们也都散了。
轻妄和轻扬过来问道:“七妹,我们不去喝杯喜酒吗?”
“喜酒就不要喝了,今晚上准备喝那旭生的丧酒吧!”轻狂用手指弹了弹谛听的耳朵,低头对着他的耳朵说道:”小白,别睡了。昨晚,让你找的那个魂魄找到没有?”
谛听点了点头,懒懒的说道:”那个女鬼有九世当妓女的经验,肯定没问题!”
“呵呵,太好了,中午睡好点,晚上却看戏!咱们需要的生魂马上就要到手了!”轻狂得意的笑道。
“可怜的公主,要当寡妇了!”轻妄叹了一口气道。
“呵呵,不过她即使不当寡妇,也没办法!应该说,若是她的病治不好的话,她就是天生的那种命!”轻扬淡淡笑道。
“去休息!”轻狂向两人扬声叫道,说完便向自己房间走去。
“七妹,今晚能不能……。”轻扬撇开轻妄,追着轻狂来到她房门外,伏在她耳边道。
“不管则么说,六哥已经被你吃过一次了。你不能不认账!今晚能不能……,”他脸红耳赤的说着,心里砰砰的跳着。
“想都别想!”轻狂从他身边滑过去,然后将门关上了。
轻扬垂头丧气的向自己房中走去,结果还没有进门,便觉得有一道光泽倏地从后面飞射而来,钻入了他的额头。
“放心好了,今晚我帮你实现愿望!”轻扬的眸中立时闪过一丝妖邪的冰蓝。
他轻轻的张嘴说出的话,却完全不是自己的声音。
“谛视。又是你!”轻扬不禁又是气恼,又是纠结了。
“我体内有妖毒,即使向得到她,也得借助你的身体!否则我怎么会便宜你呢!”谛视气咻咻的说道。
这种事情怎么能和另一个男人同享?
“你休想…”轻扬正要赶他出去,却被他将自己魂魄裹挟起来,他的整个身体又被他占据了。
夜色寂静,洞房内花烛高照,但是坐在床榻上的两个人却默默无语。
玲珑舒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喜服扯下来,发脾气的丢到一边。
然后向旭生走过去,旭生知道今晚又要被她缠着累死了。不由得心中一惊,急忙张口道:“公主,别急,咱们还没有喝过交杯酒呢?”
说罢便起身心中忐忑的走向了桌子。
“好,你去斟酒!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玲珑终于放开他,让他去桌边倒酒。
然后她百无聊赖的倚在在床榻上,焦急的等着。她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如愿,自己下面的那个东西死死的堵着,鬼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都是那个该死的莫轻狂,若不是她把自己给弄到这个鬼地方来,自己的病早被夏如雪治好了。
旭生偷偷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玲珑的视线,然后从酒壶中倒出两杯酒,又从袖子中打开一个纸包,小心翼翼的倒入一只酒杯中。端起来轻轻走回了床榻上。
这是他辛辛苦苦找来的镇静安神的药,喝下去之后,便会立即睡去,那样玲珑便不会再把他像狗一样累上半夜了。
将其中那杯倒入药粉的递给玲珑,自己端着没有药粉的那杯。
玲珑刚刚将那杯酒接到手中,突然便觉得桌子上的宫灯奇怪的闪烁起来。随着宫灯的明暗变化,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妖艳女子出现在她眼前。
面目朦胧,看不清她的相貌,只是莫名觉得有些阴冷,有些诡异,有些让她心头发凉。她刚要喝问,她是什么人?
刚一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失声了,她下意识的吓得想扔掉酒杯,从床榻上跳起来逃离这里。
可是身体也一动不能动。只是手中的酒杯啪地落在地上的红毯上,没有碎裂,但是酒去撒了一地。她只能用惊惧的目光盯着那个穿着喜服的女子,从宫灯处倏地飘到旭生身后,低声说道:“夫君,这交杯酒就免了吧!春宵苦短,别虚度春宵!”
那声音轻飘飘的无托无依,听得轩辕玲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心底觉得冰寒一片。
旭生回头看到一个陌生女子,正要质询,那女子却用红色的衣袖在他面前轻轻一拂,笑道:“夫君,你傻了?快点抱我上床啊!”
一团红雾在旭生面前飘过去,他立时双眼发直了,神智不清。
恍惚间以为对面的女子是轩辕玲珑,正在向他召唤。
他便傻呼呼的笑着,声音颤抖道“公主你的身体好了?”
“是的!不信你过来试试!绝对让你销魂!”那个甜腻的声音充满了难言的诱惑。
让他失魂落魄,又兴奋不已。
一边嘻嘻笑着,一边伸出双臂将那女子抱到床榻上,直接褪去她的衣衫,就在慕容玲珑的身边,扒下衣衫,和那突然来到的女子滚落在床榻上。
那个红衣女子,见玲珑斜倚在一边背对着她和旭生。
担心她看不到下面的精彩内容,便将手指轻轻一勾。
轩辕玲珑的头便不由自主的扭向了他们。
芙蓉帐暖,红烛高燃。
香余暖被,两人交叠在一起,然后狂热的动作起来。
当着轩辕玲珑的面,狂热的嘿咻起来。
那激烈的情形,如典型的干柴烈火一般。
慕容玲珑一边面红耳赤的当着观众,一边心里的怒火烧得熊熊的,恶狠狠的骂着:“该死的旭生,你好大的狗胆!竟然在洞房中,当着本公主的面和这个妖女做这种无耻的事情!”她真想扑过去,掐死那个在旭生身下陶醉的欢叫的女子。可是她却身体僵直一动都不能动。
盛怒之下,她竟然连最起码的恐惧都忘了。
只觉得头脑发热,混身气血翻涌,一颗心满是腾腾的烈焰,而这种气愤却无法发泄,憋闷的双眼尽赤,胸膛像要炸开一般。
正在气得半死,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低声笑道:“咱们这个新驸马看上去柔弱,可真厉害,床榻都响得这么半天,还不见停止呢!”
“咱们公主可有福了!”
“是啊,以后我们都不用再守在外间了!”
那几个小宫女的声音细如蚂蚁,却不晓得为何,仍然清清楚楚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传到了轩辕玲珑的耳中去了。
气得她更加咬牙切齿,连嘴唇被咬破了都不知道痛。
旭生从来没有这样痛快淋漓的做过这种事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