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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付嫣儿的泪骤然滑落。
“畜生?骂得好!朕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畜生!”说着他便将付胭脂放在她的脚下,然后拉她坐在地上狞笑道:“记住好好看着,若是你敢闭一下眼睛,朕就马上亲手结果了了你们母子。”
付嫣儿咬牙切齿的瑟瑟着,脸色惨白,但是她真的不敢闭眼。
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绝望的躺在自己面前。
自己可以伸手护住她,但是眼下却不能。
江文卓跨坐着,却并不急着占有她,而是用长长的指甲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的戳刺着,每一下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痕,她很痛,但是却不敢吭一声。
有前几日的那些旧伤痕,再加上今天的新伤痕,她的身体已经是新伤旧伤一大片,早已经惨不忍睹了。
他的指甲继续用力向下戳着……
突然江文卓的手停了下来,向一边跌坐的付嫣儿说道:”嫣儿,听说你藏着匕首,不如拿出来,咱们一起玩点刺激的!”
“不要!姐姐救我!救我啊!”付胭脂知道江文卓说得出便做得到,他的心比石头还冷还硬。听他的意思一定是要用匕首剖开自己的肚子,自然吓的肝胆皆裂。
“你这个畜生!哀家跟你拼了!”付嫣儿突然从自己的身上摸出那把匕首,便拼命向江文卓脖子上刺去。
她现在只能选择鱼死网破的一拼,或是杀了他,或是被他所杀。只有这样才能保全自己的名节。
结果啪地一声,她只觉得手腕一麻,匕首便落入了江文卓手中,他哈哈大笑着嘲弄道:”嫣儿,你还真是听话!”
一边笑着便将匕首的剑刃刺入了身下付胭脂的肌肤半寸深,付胭脂一声惨叫。
付嫣儿两颗晶莹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下来,她痛苦万分的叫了一声“住手!”便闭上了眼睛。名节固然重要,可是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惨死而无动于衷?
江文卓看到她点头,立即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这才将匕首从付胭脂的身上拔出来,然后离开付胭脂,将匕首挑上了付嫣儿的衣襟。
衣衫一件件的滑落在脚下,最终她还是被那惨无人道的暴君抱上了床榻。
不知苦苦煎熬了多久,身上的重量才消失了。
当江文卓满足之极的离开之后,付嫣儿才浑身酸软的披衣挣扎着坐起来。
心里狠狠说道道“孩儿啊,你知道娘亲为了你,受了怎样的屈辱吗?可是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活下来,因为只有活下来,才有机会报仇,给你父皇,给你母后,也给被这暴君残害的众多无辜!”
虽然江文卓并没有伤害到她的孩子,但是今夜的屈辱却让她痛不欲生。
哭了一会儿,她不敢再哭,急忙披衣坐起来,拖着疲惫的身子,到床榻下将伤口仍然在流血的妹妹扶起来,给她包扎伤口,将她扶上床去。
付胭脂现在已经被吓傻了,又在冰冷的地上冻了这么许久,她如同一个浑身冰冷的雕像一般。
付嫣儿一边抱着她,温暖她,一边默默流泪。
她们一起躺在床上,看着乌蒙蒙的夜空,不知道冷夜国的这样冰寒刺骨的夜晚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她们的期盼并没有打动上苍,反而更深更寒冷的黑夜就要来临。
江文卓正满足的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回味刚才的销魂经历。
突然一道乌光从窗户外面划进来,倏地落在他面前。
他顿时吓得噌得从龙床上坐起来,正要出声喊“什么人?”
但是他的喉咙却如同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一丝声音也发布出来,而且那个乌光只是一个朦胧的人形,他并没有真切的身体。
这更让江文卓胆颤心惊,他正要爬起来逃生。
结果却被那乌光给定在了原地,而此刻他的上衣自动滑开,露出他肥壮的胸膛。
而自己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雪亮的匕首,在他惊骇的低头注视下,他的右手倏地将匕首调转成横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中,血喷涌而出,溅落了满床,但是,他却没有一丝痛感。
右手向下一划,胸部被划开,他的左手竟然探入自己的胸腔中,摸到了那颗砰砰直跳的心,将它给用力扯下来,拿在手中递给面前的乌光。
那乌光接过那颗犹自跳动的心脏,将它放入自己心脏所在的位置,然后张口一吸。
立即床榻上的江文卓发现自己身上所有的血都随着他的吸吮自动化为一道血箭落入那怪物的口中了。
他的最后一丝意识中,那乌光身上红光一闪,便化做了他的模样。
立即在房间中响起一阵刺耳的狂笑声:“莫轻狂,谛听,闲云仙人,我又复活了,你们等着我的报复吧!”
……
秋泽晨夫妇和轻狂日夜兼程往风雅国赶去,在国境与秋泽曦依依不舍的分开,秋泽曦带着寒山回了新玉国。
而他们继续向西北走,在将近两个月的时候,终于赶到了风雅国与夜冷国的交界地区,也就是有名的幽月十六州最西段的徐州,这里和夜冷国的边境清源镇只隔着一条幽月河,幽月十六州就是因为这条河水的灌溉才如此富饶美丽,繁荣鼎盛。
如今对岸上已经累累都是夜冷国的军营,他们的领兵大帅名字叫做铁木川,他和两个兄弟,铁木崖,铁木涧都是出身戎马,具有多年领兵作战的本领。
跟着新皇帝江文卓十几年,是他的左膀右臂。
如今江文卓贵为天子,他们兄弟便由他部下的将军,升为军中统帅和副统帅。
得到他的如此恩宠,兄弟三个更加决心,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
距离大战不足半个月,本来还互相有来往的两个国家,已经都剑拔弩张,各自戒备,百姓和商贾们早已经断绝了往来。
连幽月河上的几座桥梁也已经被烧的烧,拆的拆,只留下在湍急的河水中,飘摇这的孤零零的桥墩。
徐州的城门已经紧紧关闭,城上的守军各个紧张的来回巡逻。
一时间周围数十里被战争的阴云笼罩着。
在离徐州还有几里路的时候,路两边都是茂密的老树林,那些枝繁叶茂的老树看上去足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树木遮天蔽日,高大浓密,在中午时分,都显得里面极为阴翳。突然一个赤裸的披头散发的少女,突然从旁边的树林中疯了一般的窜出来,她慌不择路,正好撞向了轻狂的马前。
轻狂吃了一惊,她的马正在奔跑中,两只前蹄正腾空而起,若是踩在这少女身上,那情形一定是万分惨烈的。
第156章 这个对手很变态
此刻轻狂身后的玖月轩华和逍遥子,还有她前面回过头来看的飞燕和轩辕岚,看到这幕惊险的状况,一个个惊得瞪大了眼睛,心头砰砰直跳。
因为从头发和肌肤的颜色看上去,那个女子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若是被一下子踩死,实在很惨。
他们震惊归震惊,可是玖月轩华和逍遥子离轻狂足有三四丈距离,根本不及救援,飞燕和轩辕岚虽然距离较近,大约一丈多。但是他们想要纵身跃起扑向前面救援也许来得及,但是若是从马上直接跃起,在马背上落足,接力转身向后去救人,那就完全来不及了。
因此他们不得不心间叹惋,觉得这个少女未免运气太差了。
怎么从林间突然跑出来,还这样慌不择路,正好撞向轻狂的马蹄下,她的马可是最烈性的大宛马,在战场上最擅长将敌人踏在蹄下,而且往往一踏致命。
轻狂也吃了一惊,她的马奔跑时距离旁边的树林只有五六尺的距离,因此这个女子措不及防的狂奔而出,她也没有提防。
如此寂静的清晨,如此冷清的道路,谁会注意身边会突然冲出一个人来,冲到自己的马蹄之下呢?
丫的,难道自己还没有打仗,便要先误杀一个?轻狂不禁又是纠结又是皱眉了。
就在轻狂的马蹄距离那个少女的胸前不足半尺的时候,轻狂将右手的马鞭俯身向马肚子底下一甩,一道鞭影顿时卷住那吓呆了的少女的腰肢。在马蹄落下之前的一瞬间,轻狂运力一带,将她的身子从马肚子底下硬生生横着卷了出来。
然后接着马蹄子的落下去的惯性,把那女子顺势向后面一抛,立时甩向了玖月轩华他们。
“老爹、逍遥子叔叔,接住她!”
随着轻狂的一声急喊出口,那个女子便稳稳的落向了玖月轩华的马背、玖月轩华一皱眉,急忙扯下自己的披风一抖,在接住那个少女的同时,将那个少女赤裸的身子给裹住了。
见他们父女配合的如此巧妙,飞燕、欧阳岚和逍遥子不禁对他们两个竖起了大拇指。
尤其是轻狂刚才救人的急智,和动作的流畅,更令他们心里服膺。
若是换了他们,也许只是急切间用内力硬生生将马推倒,那样自己也会被摔上重重的一跤的。
若是从马上跃起来,落下地面去救人,自己有可能被马踩踏姑且不说,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
因此他们想来想去,觉得轻狂用马鞭俯身卷出马下的女子,的确是现在唯一可行的妙计。
这让他们更加惊愕,轻狂只不过是养在闺阁中十几年的娇小姐而已,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生活阅历、和灵活变通的急智?
虽然得到了他们的佩服,可是轻狂的身子却并不好受。
饶是她刚才卷出那少女,用的是巧劲儿,可是那顺势向后一抛之力,却仍然扯动了腰上的力量,让她立时觉得小腹一阵疼痛,同时胸中一闷有种要作呕的感觉。谛听见她脸色一变,右手捂着小腹,便知道她一定是用力过猛,动了胎气。
不禁又是惊恐,又是心疼的用自己的灵力继续帮她调理气血。
“七小姐,你怎么了?”飞燕和轩辕岚见她捂肚子,急忙跑过来焦急的问道。
“没什么,估计岔气了!”轻狂知道梵天在帮自己的忙,所以她瞬间便恢复了过来。
见她脸色恢复如常,轩辕岚和飞燕两个人才把紧张的神色收起来,然后转身去看玖月轩华抱着的那个少女。
这件事情太蹊跷了,怎么会在青天白日里,有个一丝不挂的女子从树林里冲出来?
若是被野兽什么的追赶,衣衫最多是被树枝荆棘什么的挂破而已,她怎么会身上一件衣衫也没有,而且连鞋子也没穿。
轻狂身体虽然已经恢复如常,她心里却暗自觉得不妙。
自己的身体这段时间如此不正常,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而至于自己身体的问题,谛听是知道的。
不成,今天晚上一定好好审问他,丫的,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在尽力瞒着自己,估计一定在搞什么鬼?
她身子恢复之后,立即勒住马,回转过去看被玖月轩华接住的那个赤裸的少女。
只见她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眼神都定住了。
脸上盖着散乱的头发,躺在玖月轩华怀里,半晌都没有动静。
那个少女虽然裹着玖月轩华的披风,但是腿和胳膊仍然光溜溜的露在外面,本来抱着陌生的少女就够难为情的了,如今那个少女还一丝不挂,玖月轩华觉得极为尴尬,便招呼后面的秋泽晨快一点。
秋泽晨武功虽然不高,但是也不是柔弱的女子,所以她一路并没有乘坐马车,而是和轻狂他们一起骑马。
她来到近前,问道:“轩华,怎么回事?”
玖月轩华摇了摇头,将那个用披风包裹的女子递给了她。
秋泽晨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身上如何,但是单从外露的胳膊和腿上便看到到处都是被荆棘和树枝划伤的痕迹。
而她的一双脚更加是血淋淋的,看上去让人觉得很心里发堵,不禁会想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