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决定在江文卓到来之前,先给他准备下一个大大的惊喜作礼物。
他们原本以为那个不值一提的对手徐散,第一次让他们刮目相看了,从那张徐州防守图中,确实可以看出他耗费了无数的心血。
若是照这张图来防守布控,他们要拿下这座徐州城,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行。
而现在有了这张图,他们便可以轻轻松松的拿下徐州。
徐州是幽月十六州的门户,它一旦失守,整个幽月十六州,便会被夜冷国大军易如反掌般的收入囊中。
对此巨大的收获,铁木崖和铁木涧不禁对大哥当日的远见佩服得挑起了大拇指。
他们本来以为那步棋是一步废棋,还不如直接去抓住秋泽晨一行人来的痛快。
但是现在他们明白了,所谓兵不厌诈是怎么一回事。
……
江文卓正日夜兼程的赶往幽月河畔。
他一路走,一路强行征兵,一路强征当地年少貌美的少女。
以往痴情君王的形象被彻底颠覆。
付嫣儿被伪装成内侍,带在他身边。
凡是江文卓所过之处,无不举家悲哭震天。
他准备一辆宽大的车冕,一路走一路当着付嫣儿的面,对那些征集来的少女肆意奸淫强暴。
那些少女往往拼命挣扎反抗,往往被他一剑砍死,然后随意丢弃在路两边的沟渠中。
后来有一个叫张叶的内侍给他准备了一张行乐椅,那椅子上有一处机关,一旦少女躺在上面,便被禁锢了四肢,和头部,再也无法躲闪反抗。
江文卓马上将椅子抬上车子,将一个年幼的女子扔到了那个椅子上,椅子上的机关立即打开,将女子的四肢和脖子套进木枷中,让她无法动弹。
江文卓扑上去便肆意快活,果然没有遇到任何抵抗。
于是他赏赐了那个张叶,更加日夜暴行不止。
对此亲眼目睹他的恶行的付嫣儿深恶痛绝,总想找机会杀了这个荒淫的暴君,为民除害。
于是她开始找机会弄一把利刃。
终于在一个内侍端进车里来一盘水果,给水果削皮时,带进来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付嫣儿打发走那个内侍,自己拿起水果亲自削去果皮,递给了躺在床榻上休息的江文卓。
江文卓冷冷的接过水果,三口两口便吞了进去。
然后伸手再向付嫣儿讨要,付嫣儿便拿起另一个水果,装作坐在床榻上削掉果皮。但是突然转身,双手捧着利刃,对准江文卓的胸前便用尽全力狠狠刺了下去。
同时,口中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残暴的色魔,下地狱吧!”
第158章 玩计谋?欢迎之至!
“噗”得一声,薄薄的利刃大半刺入了江文卓的身体,他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倏地瞪大了一双殷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付嫣儿。
付嫣儿唯恐他不死,用身体和手一起将利刃向下压。
眼看那利刃只剩下一截短短的刀柄,她才茫然松开两只麻木的手,虚脱的站起来,扶着床榻一边的木栏喘息。
车内的灯光随着车的行进而摇晃着,照在床榻上躺着的男人身上。
付嫣儿的心脏猛地一阵缩紧了,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床榻上的江文卓死死的盯着她,他被利刃刺入的胸膛却没有一丝血迹。
“女人!朕已经不是以前的凡人之身,朕是半鬼半人,你的利刃伤不到朕分毫。”那个声音说完之后,他身上刺着的利刃便一点一点自行抽离他的身体。
那出来的锋芒让仍然没有半丝的血迹。
“鬼!”付嫣儿惊恐至极,刚要喊出声,可是喉咙不知被什么堵住了,床上的江文卓倏地坐起来,那把锋利的水果刀从他身上啪地一声掉落在床榻上。
他胸前被水果刀刺中的地方,竟然没留下一点痕迹。
江文卓将右手一抬,那把水果刀便到了他的手中,他左手轻轻一拂,一道乌兰的光泽裹挟着床榻边僵立的付嫣儿,啪地一声摔到了那座行乐椅上面。
她吓得浑身一震战栗,刚要逃开。
行乐椅上的机关受了震动自行打开,将她牢牢钳制在里面了。
床榻上那个赤着上身的江文卓,从床榻上走下来,满脸都是残忍的冷笑。
“付嫣儿,虽然现在朕的心里还受那个死鬼的影响,对你还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但是今天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
边说边狞笑着拎着水果刀,走向了行乐椅子上正瑟瑟发抖的付嫣儿。
“吃啦”一声,她的衣服被水果刀刃挑开,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腹。
江文卓看着那里,眼中的猩红之色更加如火如血。
付嫣儿的心已经彻底被浸在冰水中一般,又冰寒,又绝望,又恐怖得难以形容。
对着那个暴君也许她还能视死如归,可是眼前她面对的是一个吃人的恶鬼!这叫她如何不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
“哈哈!听说吃了没有长成的婴儿会增长功力,朕想试试!”听着耳边的磔磔怪笑,看着那把锋利的刀刃悬在自己小腹之上。
在那刀刃刺下来之前,付嫣儿便已经吓得晕过去了。
朦朦胧胧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幽幽醒过来。
睁眼看到自己正躺在一个白茫茫的地方,身下是一张纯白的床榻,周围都是水。
只有床榻周围是一片没有水的区域,让她呼吸自如。
“这是在哪里?难道我已经死了,现在是在地府中?”付嫣儿四下打量着周围的景色,茫然的说道。
突然,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颌,因为她听说,鬼是没有下巴的。结果她发现自己的下巴完好无缺,而且还温热的和活人一样。
她黯然一惊,看看四处无人,这才拉开自己的衣襟,去摸自己的小腹,发现那里也没有被刀刺过的痕迹。
而且手指的末端还感觉到里面的小生命在顽强的微微的动着。
“太好了,皇儿没有事!我们还活着!我们还活着!”她兴奋至极的大声喊道。
声音透过河水,落在一个在河畔伫立的一个红衣男子耳中。他淡淡的一笑,那灿若春阳的一笑,让周围枯黄的草木都仿佛有了生机。
他眺望着远远的徐州城,摸着自己的碧玉箫,看着下面光秃秃的穗子,不禁哑然失笑。
自己堂堂的一个神仙,竟然被她顺手牵羊拿走了自己的至宝。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那自己这个神仙可就要落得三界皆笑了。
可是若是找她去讨回,她必然又会纠缠自己。
心念转到这里的时候,他不禁愕然了。
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如此被心思纠缠过了,如今再品尝这种滋味有些失落也有些怀念。
这让他陡然望着天空一声喟叹:冥帝九夜,你现在九天之外躲清闲,本尊却被你的托付给害苦了!
……
离大战还有两天了,越来越多的徐州百姓也不成眠。
就在傍晚的时候,徐散发布了一条战时条令。
命令守城时,全民皆兵。都要听从他的指令调集,负责为城头的士兵运送守城物资,有敢懈怠者以叛国罪立即处决。
这件事让秋泽晨觉得太过分了,便要找他理论。
结果还是被玖月轩华劝住了。
“徐老将军带兵多年,想必有他的考虑,咱们还是不要过问的好,免得叫他误会咱们干预他的防守计划,让他心里增加无谓的负担!”
对于玖月轩华对轻狂的纵容,秋泽晨早就不满了,如今见他又为徐散说情。
不禁生气的说道:“轩华,你是来徐州当和事老的么?”
玖月轩华知道她心中着急,便温和的说道:“泽晨,你稍安勿躁。有心儿在这里谋划一切,没有人可以动摇徐州城分毫!”
“心儿谋划一切?我怎么看不到。我只是看到她整日游手好闲吃喝玩乐,带着一帮子男人疯玩!”
秋泽晨气咻咻的说道。
“泽晨,那是你不了解心儿。她最擅长的谋略便是深藏不露,没有到关键的时刻,她永远不会对你亮出她的底牌!反正我是服了她的深谋远虑,怪招迭出的!”
“是啊!想你堂堂的武林百晓生被女儿,从号称天下第一楼的百晓楼中掳走的那一刻,估计你就怕了她了吧?”秋泽晨嘲弄的说道。
玖月轩华只好苦笑了。
“不过现在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秋泽晨纠结的说道。
“现在她估计把该做的都做了多一半了!”玖月轩华肯定的说道。
“你是不是被女儿吓怕了,对她太迷信了!”秋泽晨仍然不相信,轻狂这些天能对徐州防守做了些什么。
“我可以跟你打赌,若是心儿提前做了准备,击溃了敌人。你就再给我生个儿子?如何?”玖月轩华抱住秋泽晨,在她耳边呢喃道。
这句话让秋泽晨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她一边指着玖月轩华的鼻子说道:“你真是越老越不正经了!”
玖月轩华却在她脸上吻了一口,笑道:“要不现在咱们就去准备!”说罢就要将邱泽晨抱起来。
秋泽晨啪得嗔怪的给了他一掌,然后赌气说道。
“可是要是心儿没有准备,你就进宫里面去给本公主当内侍!”秋泽晨在他耳边说道。
“夫人,不是这么狠吧?”玖月轩华抱着秋泽晨笑着回卧室去了。可是刚把秋泽晨放在床榻上,他便对着外面喊道:“心儿,抱着你的小白去睡觉!再跑到爹和娘的房间外面听窗根儿,小心爹爹打你!”
秋泽晨正在纳闷,突然听到外面一声狡黠的笑:“你们安歇,偶去陪偶家神仙大叔!”
秋泽晨纠结的指着门外埋怨玖月轩华:“你看看你的女儿,有多大胆子?”
“呵呵,她可是你生下来的!如果你觉得心儿不好的话,那咱们就再生出一个好的来!”玖月轩华在她耳边甜腻的笑着。
秋泽晨想气都不能气了,指着他的鼻子笑骂道:“怪不得心儿没有正形,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轻狂抱着谛听回到自己房间里面,先小睡了一会儿,然后便蹑手蹑脚的披上一件外衣出了门。
谛听一声不吭的跟了出来,他知道她不是去找端木如风。
所以便无声无息的跟在她后面,果然她先是纵身掠上房顶,从袖子里面取出一副卷轴来,然后向徐散所住的军营飞纵而去。
在夜色中,她轻盈的就像一只疾飞的白色鹰隼。
很快她便到了军营之外,哪里到处都是提着灯笼巡逻的兵士,她先跳上一棵大树,然后很轻松的抓住一个士兵,将他点了穴道,弄上树去藏好。
然后,利索的换上那个士兵的外衣和头盔。拎着刀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军营。
两个巡逻兵发现了她,立即向他大声喊道:“口令!”
轻狂却一点都不慌张,而是神秘的向两人招了招手,貌似有什么重要的发现要告诉他们。
两人奇怪的上前问道:“叫你回答口令,你打什么手势?”
轻狂压低声音将手指竖起来对他们说道:“你们怎么不会动脑筋想一想,若是敌人的密探混进来,我们在这里大声对口令,不就被他们听去了吗!”
两人听得觉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对口令!”
轻狂微微一笑,转身走向一个营帐的阴影里,那两个人便也傻乎乎的跟了过去。
只是片刻之间,轻狂便拍了拍手,笑嘻嘻的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嘀咕道:“丫的,一对猪头,真没挑战性!”
谛听跟在后面乐的几乎要趴在地上了。
这些当兵的脑筋都太死板,哪里有资格和她斗心眼儿?
走到徐散的大帐前时,她从后面直接掠上了帐篷的顶部。
她的脚刚刚沾上那帐篷顶,便听到一阵吱吱声响,她暗自一笑,心里想:这个徐散还满谨慎,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