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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岚笑着叮嘱道:“外面冷,披上披风!”
巧儿心头一阵温热,连忙从床榻上拿出一件披风,慌忙披在身上,欢欢喜喜的跑出门来,来到了轩辕岚身边,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轩辕岚动了动手指,想拉她的手,但是到底是觉得太有难度,便伸手向外面一指说道,“城中有一座观月楼,地势最高。最适合观赏夜景,不如……”
他还没有说完,巧儿已经红着脸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公子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好了!”
于是两个人并肩出了驿馆,向观月楼走去。
轻狂却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看着他们的背影,嘻嘻笑道:“丫的,这个阿岚也太扭捏了,不就是拉拉手而已,会死啊!”
一边的莫轻妄却突然插嘴道:“也许这就是你念过的那句”曾经沧海什么的话吧!“飞燕冷冷走出来,补充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轻狂瞥了他一眼,苦笑道:“燕子,你的记忆力真不错,但是我怎么不记得我对你们说过这句什么曾经沧海的话?”谛听在一边嘀咕道:“你若是还记得这句话,就不会身边男人一大堆,还要惦记我师父了!臭猫!竟敢臭我!今晚罚你陪飞燕!”轻狂瞪起眼睛的一句话让谛听彻底无语了。
心里直后悔,悲催的,自己多这么一句嘴做什么?
好在他们的说说笑笑也只是几句话,很快他们便去找秋泽晨和玖月轩华了。
轻狂直接摊牌,说巧儿是铁木川派来的奸细,她已经将徐州的城防图送出城去,铁木川,今晚就会派兵来偷袭徐州城。
对此玖月轩华并不感到奇怪,他知道轻狂这几天一定没有闲着。
秋泽晨对此极难置信,问道:“心儿,巧儿只是一个普通的落难少女,她怎么会是奸细,还把徐州城防图送给铁木川,要他来偷袭我们的徐州城?你不是在编故事吧?巧儿的事情铁证如山,不管你要人证要物证,明天我随时给你找来!而今晚偷袭的事情,也没有一点问题。现在我手里有铁木川写给巧儿的迷信,让她在子夜时分,注意躲避,不要被进城的夜冷国士兵误伤。另外还要她必要时,将你控制,好挟天子以令诸侯!逼徐散父子投降!”轻狂不慌不忙的把事情说完,然后将一个小小的纸卷递过去。
秋泽晨满头雾水的接过纸卷打开来看时,不禁眼神僵住了。
那个纸卷上的笔迹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但是左下角的那个印鉴,却是铁木川的没有错。”心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秋泽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若是此事,处理不当,今晚徐州城便真的难以保全了。”娘子,现在还是不要叫心儿解释了,先看看她要怎么样安排这件事情!”玖月轩华在一边提醒道。
秋泽晨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便将自己的惊愕和好奇之心暂且压下去,问道:“心儿,现在我们怎么样击退偷袭的人保全徐州?其实并不只有击退他们才可以保全徐州,还有别的办法,比如诱敌深入,关门打狗!”轻狂兴奋的说道。“诱敌深入?怎么诱敌深入?若是诱敌深入的话,城中的百姓岂不要遭殃了?“秋泽晨急切的问道。”放心好了,偶已经把巧儿用飞鸽传书送给铁木川的城里的路线图给调包了!偶给偷袭来的夜冷国士兵们找到了一个最好的进攻地点,咱们城北那片风水宝地!”轻狂笑盈盈的说道。“那片烂泥潭?原来你这些天四处游逛是有目的的!”秋泽晨心里不禁为错怪了女儿而心中愧疚起来。
原来她在游逛之中,把该准备的事情已经都悄悄准备妥当了。
自己这个娘亲不但误会她游手好闲、不知轻重,还屡次想找机会教训这个不务正业的女儿。
幸亏玖月轩华每次都找理由制止了自己。
否则女儿煞费苦心为了自己筹划退敌之计,而自己却对她横加指责,大加斥责,那该多伤女儿的心啊!
想到这里,她不禁一阵后怕,不由感激的看了玖月轩华一眼,心里愧疚的想:看来自己这个做母亲的,还没有他这个父亲更加了解女儿、信任女儿。
轻狂却没有时间看她懊悔,便向他们两个说道:“事不宜迟,现在这退敌之法若要成功实施,还离不开一个人的帮忙,现在咱们赶紧去找那个徐老将军“共商”杀敌之计!”轻狂的话说得那么客气,反而让秋泽晨和玖月轩华不敢相信了,她什么时候对别人客气,貌似都不是什么好事。
希望这次徐散千万别领教到她的整人技巧。
在轻狂带着父母赶到军营之前,徐散就已经如坐针毡,在营帐中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转的徐小虎和徐小豹,及几个将领都觉得都晕目眩了。
但是他仍然在转,而且在这样寒冷的夜晚,仍然不时的用衣袖擦拭这额上的冷汗。
刚才探马来报:发现幽月河上密密麻麻布满了船只,看样子他们是真的趁此时来夜袭徐州城了。
徐小虎提出就用那个神秘出现的城防图来布防,将敌人诱进城中,然后关上城门予以歼灭。
徐小豹也支持哥哥的意见,认为现在应该冒一下险,拼一下,反正现在也苦无其他良策,不如就死马当活马医。
可是却挨了徐散的一顿臭骂,若不是周围的将士们拦阻,徐散肯定会臭揍两个儿子一顿。
他平生用兵谨慎,从来不肯涉险,见两个儿子提出如此冒险的建议,自然气得火冒三丈。
徐小虎和徐小豹知道父亲的倔强脾气,那是一旦犯起倔来,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知道自己若是再提那件事情,肯定是自讨苦吃。
但是不提的话,又觉得兹事体大,实在不能和以往一样,顺从他。
因为这不仅关系这徐州城的安危,还关系着数万百姓的生死存亡,和十万士兵的生死荣辱。
他们黑着脸在一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互相对视一眼,一起向对方点了点头,各自用眼神示意对方,这次一定要据理力争。
别说挨上一顿打,即使为此丢了性命也不后悔。
于是两人又向前一步,拦在父亲面前,一起躬身施礼道:“爹,请听孩儿一言!如今敌军马上便要兵临城下,您再犹豫不决,我们就要面临城破人亡的后果了!你们这两个糊涂虫,宁愿信任一个无名飞贼的话,也不相信为父的主张,我打死你们两个混账东西!”他黑着脸咆哮了一声,便向前去伸出铁锤样的拳头一拳一个,向儿子的脸上砸去。
其他将士们这里离的远,再向拦阻已经都来不及了。
只得在口中喊着劝道:“老将军息怒!不要动手!他们说得有道理!”徐散早已经气昏了头,哪里会听人劝告,见人竟然同意两个儿子的提议,不禁气得拳头上又加了几分力道。
眼看他的拳头就要挨上两个儿子的脸颊了,徐小虎和徐小豹也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可是,突然外面一声喊:“护国公主驾到!”随着这个声音,一道雪白的身影从营帐外面飘身而入,鬼魅一般掠过举着拳头的徐散面前,飘向了主帅的座位。
随之,一个银铃般的笑声在帐篷中响起来:“徐老将军,有力气留着去杀敌多好,用来打儿子,实在太无聊了吧!”众人一起惊愕的向帅位上看去,他们知道那个进来的人绝对不是护国公主秋泽晨,因为她绝对没有如此吓人的身手。
能在众人众目睽睽之下,眨眼间便从营帐之外,到了主帅的位置上坐好。
她不用再有其他动作,但只是这一点,就够让他们胆战心惊的了。
若不是嗅到一股夹着淡淡胭脂味的药香,他们真的会认为进来的人是个鬼魂!
而这时候,徐小宝和徐小豹惊愕的喊了声:“莫七小姐!”他们发现自己的父亲一动不动的站在他们面前,拳头攥得紧紧的,打过来的劲头也足足的,但是他现在却除了眼睛什么地方都不能动,如中了什么定身术一般。
徐散背对着坐在主位上的小人儿,根本就看不到她的样子,但是她一进来时,便调笑自己的那句话却让他觉得刺耳朵。”七小姐,你把我爹怎么了?“徐小宝急忙转身跑过去,向坐在主位上数手指的轻狂问道。”没怎么?就是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休息一会儿啰!”轻狂将自己的身体舒服的靠在那张虎皮座椅上,觉得很是享受。
关于点穴,徐小宝他们倒是听说过,只是没有见过,现在可算开了眼界,不禁回头看着大眼瞪得溜圆,却一动不能动的徐散,哭笑不得了。
这时,帐篷中又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护国公主秋泽晨和驸马玖月轩华,徐小宝兄弟立即带着众多将士一起跪倒参拜。
秋泽晨一眼看到僵直的徐散,知道一定是轻狂搞得鬼,便尴尬的看了徐散一眼,走过去对着帅位上的轻狂说道:“心儿,你怎么能这么对付徐老将军?快放了他!”轻狂却摇了摇头道:“等偶安排完一切再放他也不晚!”徐散听到秋泽晨的称呼,顿时一惊,他早听说秋泽晨带回来的是从天香国找回来的失踪十三年的小公主秋心儿。
只是没有想到公主秋心儿就是莫轻狂。“你有什么事情,就赶紧安排,安排完了就快点放人,这样子呆久了,不知道会不会落下什么毛病!”秋泽晨知道拗不过女儿,便对她催促道。“公主,徐州这里老臣才是主帅,这防守之事,不劳小公主操心了!”徐散听到秋泽晨让莫轻狂安排防守之事,不禁急了。
虽然身体动不了,可是仍然能用语言反对。”谁能证明你是这里的主帅?偶可是有主帅大印的!所以现在所有人都必须听本帅指挥,若有不从,一率杀无赦!”轻狂冷冷一笑,伸手从袖中取出一个铜质的狮子印信,展示给众人看。
她那美丽的大眼睛中如今全是冷冷的杀气,目光落到谁的身上,便让人不由的不浑身战栗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这短短的两句话全透着霸主的威严。
她小小的年纪,哪里来的如此号令天下的气度于威严。
这种威严不是她的疾言厉色中带出来的,而是她的举手投足之间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的。
秋泽晨和玖月轩华也不禁一惊,他们还是第一次领教女儿的霸主风范,她原来的娇憨之态已经荡然无存,留下来便是统帅登高一呼的凌厉和霸气。
就在这一刻,营帐中一片寂静,就连莫名其妙失去大印的徐散也被震慑住了。”徐小虎、徐小豹听令!”轻狂拿起一只令箭,威严的向两人看了一眼,正色喝道。”属下在!“两人知道现在必须有人主持大局,而这位传说中曾在天香国边关,成功以数万兵马击退新玉国百万大军的狂后,无疑是最佳人选。”本帅命你们带领本部人马,于正门等候进城的夜冷军队,记住只许逃,不许战!将敌军引入城北的烂泥潭方向!然后以芦苇藏身,等候命令!属下领命!“两人在徐散要吃人的目光中,接过轻狂扔下来的大令,去点兵了。”张合、李广听令!”轻狂继续分派任务。
张合李广见徐小虎,和徐小豹已经接受了命令,他们当然也不说什么,上前施礼等待分派。”本帅令你们带兵用芦苇布匹在烂泥潭周围制造假营帐,里面装上木材枯草等易燃物,等徐小虎他们引来敌军后,用火箭引火点燃!“两人领命去准备后,轻狂又盯上了两个人,叫道:“赵远,方华听令!”轻狂叫道的那两人急忙上前一步施礼等候。“你们去挑选身手矫捷,声音洪亮的士兵去泥潭周围,带着充足的绊马索待命!”两人虽然听得不大明白,但是既然主帅如此吩咐,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