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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狂不仅心思缜密,还善于谋略,自己跟着她,一路上应该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想到这些他点了点头,来到轻狂身边坐下,替她倒了一杯茶,微笑着递过去,“不说得很对,对付这种毒心肠的坏人,不能心软,一定要除恶务尽‘”
轻狂接过他的茶,微微一笑,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一边感受这那温润滑腻的感觉,一边笑盈盈的说道:“难为你了,估计你从来没有给人倒过茶吧?跟着我,会不会觉得委屈?”
这句话让碧玉淡淡一笑,他摇了摇头,“怎么会,和你在一起,从来不觉得委屈,相反我只觉得快乐,觉得幸福!”
边说边轻轻伸手抱住她的肩头,将自己的头依靠在轻狂的肩上。
跟着她的每一天,他都没有想过自己苦不苦,而是经常想轻狂到底累不累,高兴不高兴。
什么叫爱,现在他知道了一点,那就是只管付出不问收获。
两个人依偎着沉默了一会儿,这段时间让他们暂时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温馨与幸福。
在艳春楼外等了很久的司马昭灵,在街头徘徊了许久,最后终于沉不住气了,她将造就准备好的黑色面巾。心里气的半死,咬牙切齿的说道:“该死的男人,一上了别的女人的床,就舍不得下来了是吧!气急了老娘,连你一起宰了!”
于是她戴上面巾,绕到艳春楼后面,纵身跃上楼顶。然后算准碧玉的房间位置,在楼顶上突出的楼檐处绑好绳子,然后顺着绳子的一头,悄悄溜到碧玉房间的窗户处口在窗户处细心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出有什么异动,便用一柄极薄的匕首,轻轻撬开一扇窗户,慢慢推开,悄无声息地滑入房间之内。
房间内没有任何异状,为了省力气,也为了教训自己那个见色忘事的死男人。她一进来便轻手轻脚的关好窗户。然后将一包十香软筋散粉洒向床榻上的人。
只要被这种药粉沾到肌肤上,就算有天高的武功,也会化为无形,浑身酥软,无法凝聚内力,失去反抗能力,只能任由对手处置了。
床榻上的人毫无反应,让她黑着脸,咬着牙,走到桌子边。从身上取出火石打着了火,点燃了桌子上的一只蜡烛。
蜡烛一烧着便噼啪噼啪的爆出一股股白烟。
随之一股浓烈的辛辣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心中暗叫:“不好,中招了!”立即捂住鼻子,跳离桌旁。
可走动作还是慢了一拍,被那扑面而来的辣椒味呛得涕泪直流,咳嗽不止。
她怎么会想到有人从蜡烛里面掺杂上辣椒粉,让她眼睛火辣辣的痛,眼泪哗哗的流下来,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
堂堂的毒后竟然被这种小把戏给害惨了,涕泪横流,眼睛红肿,整个喉咙都火辣辣的,弄得狼狈万分。
上恶当了!毒后恨得直咬牙,她霍地站起来说道:“药咒子,你个天杀的,竟然敢为了别的女人,暗算老娘。你活够了不成!”
受了暗算之后,她自然以为是药咒子搞的鬼。
她可不相信是别的人能够算计到她!
虽然嘴上骂得狠,可是却突然觉得四肢乏力,身体酸麻。
其实她心里更加惊悚的浑身颤抖,眼中由辣椒粉搀上的毒药,将她弄得满眼通红,眼前一片模糊的红雾,根本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不管她在房里如何低声咒骂,药咒子却始终不发一声。
突然她眼前一个人影走近,接着一柄折扇敲上她的肩膀。
啪得一声,虽然不痛,但是她只觉得这扇子点中的地方一片酥麻,之后浑身更加没了半点力气。
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毒后,我可不是你那个色鬼老公。你认错人了,而且暗算你的是我不是他!现在他并不比你好一点!老子不仅厚道还公平,会让你们这对毒虫一起下地狱的!”
“你是谁?为什么要暗算我们?”毒后心头忐忑的低声喝问。
“哈哈,瞧你说得,若不是你们要设计陷害别人,又伤害无辜!老子怎么会认识你们这对混蛋夫妻!”轻狂冷冷一笑。
“你是欧阳岚?”毒后赫然问道。
“我h,你男女都分不出来?算了,像你们这种猪,老子也不过高的要求你们了。这样吧,在你临死之前,我告诉你三句话。免得你下了地狱都不知道自己死在谁手里的,叫身边的恶魂嘲笑。”
轻狂苦笑不得的叹道。
“你是那条道上的,跟欧阳岚有什么关系,这么帮他?”毒后眼睛快要瞎了,可是头脑却突然变得清楚了起来。
看她能这么快朕想到自己是帮助欧阳岚,轻狂不禁笑了笑,点头道“不错,虽然你丫的够毒,但是开窍开的还挺快!”
“该死的!老娘竟然终日打雁,今天竟然给雁啄了眼睛!”她立即要弹身而起,打算反抗一下。
“算了,临死前就别找没趣了!就算我现在放开你,你的肩胛穴被封,等于两只胳膊都废了!”轻狂用扇子一按,她便颓然坐了下去。
司马昭灵动了动自己的手臂,果然全部酥麻一片,一动不能动。
“好,你说吧!让老娘也死个明白!”现在她只好认输了。
“第一句本少爷叫莫轻狂!第二句你那个弟弟是我弄死的。第三句欧阳岚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他和我也没有关系!听清楚了没有?”轻狂冷冷的说道。
生命的最后关头,司马昭灵知道轻狂没有必要骗自己,立即扭头向轻狂,张开嘴,下颌一动,将舌头一弹。
可是轻狂见她一扭头,便用扇子,她的下颌一托。
立即她的咽喉处发出咕噜一声响,司马昭灵本来含在舌头之下,打算弹出去,攻击轻狂的三枚毒丸顿时让她自己咽了下去。
“这就叫自食其果!”轻狂用扇子拍了拍她铁青的脸,笑嘻嘻的说道。
这时司马昭灵的胃内开始火烧火燎的痛了起来,她不甘心的咬牙切齿,从齿缝里面挤出一句话:“老娘死后变成厉鬼,还会来向你讨债!”
“欢迎!本少爷什么都见过,就是还没有见过什么厉鬼!”轻狂向她淡淡一笑,然后丢给她生命的最后一息,一个潇洒的背影。
她的尸体砰然倒在地上,手脚抽搐了几下死了。
轻狂皱了皱眉,有些后悔。
让她丫的死的太便宜了。
不过,谁想到丫的会在嘴里喊着毒物要偷袭自己。真不愧是条毒蛇,什么地方都能藏毒。
轻狂打开窗户,用毒后带来的绳子,将那个昏迷的药咒子卷上锦被,和碧玉一起把他系下楼去。
然后碧玉和轻狂也带着谛听从房间里溜了下去。
下面有一辆等了很久的马车,车夫帮他们抬着那个药咒子扔上了马车,离开了艳春楼。
清晨,新日初生。
在影三郎那三座新坟前,几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坟前焦急而又耐心的等待着。
他们得到轻狂的信息,让他们早晨来坟前,她要把凶手直接给他们送过来
就在他们等的焦急万分时。一今年轻的汉子,指着城门口的方向兴奋的喊道:“快看,莫公子来了!”
老人们立即伸长了脖子,看向城门的方向。果然看到一辆马车从城门骨碌碌的赶出来,直向这个他们这个方向赶来。
这让他们既兴奋又担心。兴奋的是能亲自动手给自己冤死的女儿报仇雪恨。担心的是那个采花贼据说武功高强,而那莫公子却一副柔柔弱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模样,她能捉到那个采花贼吗?
对此他们虽然半信半疑,但是还是一致决定来这里等待。
马车在他们面前戛然而止,轻狂挑起门帘,抱着谛听第一个跳下来。向六个老人点头叹息道:“让大家等久了!”
“莫公子,那个淫贼?”一个脸色憔悴的老汉,够搂着腰,颤抖着苍白的嘴唇问道。
其他几个老人也都是眼神灼灼看着轻狂。
各个心中忐忑,唯恐她说出,自己失手了,或是抱歉让大家失望之类的话来。
“准备好猎狗了吗?”轻狂问那个神情悲戚的年轻男人。
那人点了点头,走到山脚下的一个洞旁,将里面放着的一只猎犬拉了过来。那猎犬体型高大,两眼发亮,很是彪悍。
这里有一个新坟里面的女子,是他没过门的妻子。
所以那今年轻人比谁都急于报仇,比谁都痛恨夺去他心上人的那个采花贼。
“把那个假欧阳询弄下来吧!”轻狂满意的看了看那头吐着舌头,两只眼睛发出幽绿幽绿的光泽。
绝对是一条够凶狠的狗,肯定能胜任交给它的任务。
车老板和碧玉掀车帘子,把里面用被子卷着的半死的药咒子扯出来口看到他那身白衣,脸上的孔雀面具,嗅到他身上那股药味。
那今年轻的汉子,立即发疯的冲上去,推开车夫和碧玉,一把扯住药咒子的衣领给扯下来,啪地摔在地上了。
药咒子身上还钉着那些透骨钉,只要一动就痛得要命。
现在又摔在地上,立即惨嚎一声差点晕过去。
那汉子闷声不响,把他的孔雀面具给掀开,露出一张惨白惨白的脸。轻狂还是第一次见他的样子,感觉那张脸不丑,只是可惜生在了一个淫贼身上。
“该死的采花贼,还我女儿的命来!”一群老人跌跌撞撞的上前,用拐棍一阵猛打,有的老人打不动,就坐在地上哭骂。
“杀了他,给小娟报仇!”年轻人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红着眼睛,拉起那些老人。
“喂,直接杀了太便宜他了吧!怎么也得好好招待下他,再让他下地狱!”轻狂向那今年轻人喊道。
“对,不能让他死得那么便宜!”很多老人嘶哑着声音哭喊道。
他们好不容易把女儿抚养长大,竟然落得白发人送黑发人。
让他们一下子失去了自己的希望和依仗。如何不让他们痛断肝肠。对眼前的恶贼恨入骨髓。
若不是轻狂提醒他们这个家伙身上有透骨钉,那些没有力量杖打他的老人,真恨不得下嘴去咬死他。
“怎么招待他?”年轻人红着眼睛问道。
“别急,我来!”轻狂叫车夫把马车里早就准备好的一罐子肉汤提出来,然后让年轻人剥去药咒子的衣衫,把他的双腿和命根子处的透骨钉用匕首挑出来。
年轻人早恨得牙齿都要咬碎了,趁挑那些透骨钉的时候,每一次都从他身上剜下一小块肉来,痛得那药咒子大声惨嚎,在地上翻滚着。可是因为中了软筋散,手脚酥软,连爬起来逃生的力气都没了。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虽然现在他恨不得自己赶紧死掉,可是也知道这是妄想。
眼前的这个貌似天仙,心如蛇蝎的小人儿,是不会让他死得痛快的。昨夜他躺在床上,亲眼见证了她如何整治自己的毒后老婆。
最后让她吞下自己的毒药而死。
他颤抖着身体,看着莫轻狂把那罐子肉汤,一勺一勺的灌入他被剜出来的伤口处,就连他的命根子上也被洒上了。甚至那个部位比别的地方洒上的都多。
闻到肉汤味儿,那只早被饿了几顿的狗眼睛都红了。
拼命的挣着自己脖子上的绳子,要从那今年轻汉子手中挣脱出去。
那汉子知道现在还不是时机,便死死拉住它。急的它又叫又跳,状若疯狂。
药咒子终于明白了自己要面对的死法,吓得顿时心一横,张嘴打算咬舌自尽。
可是轻狂眼疾手快,一扇子敲在他的下颌骨上,他的下颌便全部酥麻了,两排牙齿动都无法动弹,更别说要咬舌了。
当一切都准备好后,轻狂将那罐子里面的最后一点肉汤给了那只狗,只有食髓知味,才能更好的激发他的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