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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味怕什么?学到本事,总得付出点代价才成!他不但把金针刺穴控制人的心智的方法教给了我,还把那个最完美的手术也教给了我!以后在碰到不肯听话的,就不用他了!”他拿起一把闪闪发光的细长小刀,举到面前卖弄的说道。
“真的,你真能只在他右下腹部,找到那根筋脉!”小柳奇怪的问道。
“当然能了,因为驼子把那个药人给我用了几次呢!我每次都能只害开一寸多皮肤,就能在血肉中找到它,然后一下子害断。那样每个男人都不会再有做男人和做父亲的机会了!”他邪气的笑着,笑的人心头战票。
那个小小的长刀,长约三四寸,但是刀刃很薄,还没有近身便让人觉得触体生宪
“什么?你们要做什么?”碧玉吓得向后一退,身体却正靠在一根柱子上,顿时没有了退路。
他敏感的加紧了双腿,眼睛紧紧盯着那把小刀。
若是那东西没有了,他还怎么去和轻狂恩爱?
“宫主夫人,您别怕,我们不是要把您那个东西切下来,只不过帮您的身体做些调整,免得您总是把自己当成男人,让宫主无法享受鱼水之欢。”
那个小柳说罢,向前一窜,跳过来,将他的穴道点了,然后将他轻轻给抱起来,弄到了床榻上。
那个小雪则一摁小盒子上的弹簧,啪得一声那个小盒子便打开了,从里面露出一堆细长的银针还有头上带有尖利勾刺的小钩子,所有的用具都泛着幽冷的青光,让碧玉一颗心差点都要跳出来!
于是记忆深处的一个噩梦,隔了这么久之后再次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再次浮现在眼前。
那是十年前的一天,他很小的时候,曾经有一次误入敬事房。那时候他从门缝中偷看过一次太监净身的过程。
他记得十分清楚,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被分开四肢捆绑在一个特制的木架床上。嘴里还被塞了一根木棍让他咬住,据说是怕他痛起来,会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一个白头发精瘦的老太监,提来一个小瓷罐放在那个木架床下。
他叫人把孩子的眼睛蒙上,然后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灯火上烤来烤去,直到把刀烤得红通通的。
周围的几个太监便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那时小碧玉不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只觉得特别好奇,便继续看下去。
接下去的一幕,让他这一生都饱受噩梦的折磨。
那个老太监就是用那个锋利的小刀,一刀害掉了那个孩子的身下之物。
那孩子惨嚎一声便没有了气”
看着那个老太监将害下来的东西,放进那个罐子中。
碧玉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都不知道当天自己是怎样逃离那个地方的。
见过那幕情景后,他以后再也不敢去敬事房一步,唯恐被那精瘦的老太监捉了去,把他做成小太监。
于是那样的噩梦做了很久,直到母妃发现他的不妥,问出了他心底那个恐惧的根源。
劝解了他很久,告诉他,他是碧玉国的皇子,天下没有人可以这样对待他的。
自己和父皇会全力保护他!
这种安慰很简单也很有效,渐渐的他的噩梦也日渐少了很多。
后来碧玉渐渐长大后,这种心理恐惧才从他记忆中渐渐淡去。
可是今天那个迷花宫宫主,竟然要把他变成太监。
他怎么能不怕?
“别碰我!你们这群妖怪!魔鬼!”碧玉大声喊着,可是穴道被点他却只能看着两个人拿着工具向他走近,而没有丝毫办法阻止他们对他的侵犯。
“封了他的哑穴,太吵了!”那个小柳说道。
“好吧!免得吵到宫主!宫主连夜赶路现在还没休息呢,天都亮了,咱们得快点动手,不然就算有冰山雪莲膏,没有六个时辰伤口愈合不了,会耽误宫主今晚洞房的!”那个小雪说道。
于是小柳上前在碧玉的左肩胛处一点,碧玉便觉得口唇不受控制了,当下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小柳估计已经做惯了这种事情,他迅速将碧玉的衣衫剥除,露出他的整个身体。
那具莹白如玉,细腻如瓷的身体,竟然让两个人都为之一震。
那个小柳手中紧紧握着的尖刀只是瞄准碧玉的侧腹部,用手指按住他的腹部嫩白的肌肤,迟迟舍不得下刀了。
碧玉的身体摊开在哪里,感觉就像一块完美无暇的美玉,即使他们两个很变态,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也不想破坏这块完整的美玉。
“天啊,就是一个真正的女子,也没有这样美丽的肌肤!”小柳不禁暗自叹道。
“要不然还是不要下刀害断那根筋脉了,不如直接在他那东东哪里用金针刺穴的方法,让他那个东东废了就可以了!”小雪回头跟小柳商量道。
“不,那样也会破坏他身体的完整,宫主也一定不高兴!”小柳说道。
“要不只开一小断口子,看到里面的筋脉,直接挑断,然后用去腐生膏涂抹,也许会恢复的稍徵好一些!”小雪想了一会儿说道。
“这个办法可不好!”随着这个陌生的声音,一抹白色的身影飘了进来,貌似她只是从外面飘进来的一阵风,或是突然出现的一个影子。
那个声音,让躺在床榻上绝望的碧玉,瞬间睁大了眼睛,心头开始砰砰直跳。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两个女装男子,纵身扑过去,向来人直接发出了攻击。
“喂,两位妹妹,别动手!我可是宫主派来的,他等得有点急,想提前和夫人入洞房,看看你们两个弄好了没有!”那个白色的身影,瞬间移动到床榻处,随手扯下一条白色的床幔,那床幔自上面铺展着坠落,落在床上便将赤果果的碧玉盖了起来。
那白衣少年却失声惊呼道:“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
而碧玉却悄悄的眼圈红了起来,喉间像堵着什么东西一样,那么难受、那么委屈、又那么感动。
少年的小手貌似在掀起那床幔来查看,而那只如玉的小手已经借机在碧玉肩窝处轻轻一弹,顺带着在他的腰间一揉。
“我们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小柳和小雪一起盯着那个满脸遮着白纱,只露出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的小人儿问道。
“呵呵,当然你们没有见过我。因为我是驼子那边的!今天刚刚过来!”她随手从怀里取出一枚令牌,向两人笑吟吟的说道:“瞧这个便是证据了‘”
小柳看那令牌虽然是红艳艳的,但是具体看不清上面的花纹,便不由自主的凑过去,要仔细查验一番,可是那白衣小人儿不等她走过来,便自己拿着令牌迎了过来。
口中犹自甜甜笑道:“怪不得宫主说两位妹妹仔细,你们来看看这令牌可有问题!”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令牌已经交到了小柳的手上,那小柳接到令牌的同时,只觉得身体一麻,便不能动了。
原来这个白衣少年,竟然在迎向他的同时,一只手递给他玉牌,另一只手在他的肋下轻轻一划而过。
白衣少年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向握着那个银色方盒的小雪,向小雪招手道:“你瞧,她都不相信我!你也来帮她看看这令牌有没有问题吧‘”
可是小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眼前人影一花,先是手中一空,紧接着自己的身体便僵直了。
白衣少年轻轻一转身,从盒子中取出两枚银针,笑嘻嘻的对两个吓呆了的女装男子道:“你们两个死人妖竟敢碰我家碧玉!真是够勇敢的!还敢把偶的夫君变成女人,你们给老子去死!”
说罢一抖手,两根银针倏地化为两道寒芒,直接射向两人的双腿中间,噗得一声,奇准无比的将他们的哪玩意给贯穿了。
两人痛得霎时冷汗淋漓,但是却因为哑穴被封,无法呼痛。
“阿玉,你受苦了!”轻狂撇下两个人,跑去床榻边上,一把将正坐起来穿衣服的碧玉抱住!然后将小嘴在他脸上,拼命的亲吻着。
一天一夜没有见到他,感觉就像是隔了整整一个世纪,毕竟他是她最疼爱的男人,而是是她拐到手的第一个男人。
虽然她现在最迷恋的是端木如风,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爱惜碧玉,在她而言,端木如风是个坦荡的君子大叔。而碧玉则是一个清纯的小弟弟,更加让她怜爱呵护!
看到轻狂的眼圈都红了,碧玉感动的更想要流泪了。
但是他却知道现在不是该诉苦的时候,那样轻狂会更加难受,更加心痛的。
于是他抱着她,隔着面纱摸着她的脸,用开玩笑般的语气笑道:“娘子,我现在可以冰清玉洁的,没有做对不起的事情哦!”
这句话让轻狂即使想哭都哭不出来了,立时抱着他笑弯了腰。
这个碧玉真是越来越招人疼了,以前总是要自己安慰开解,现在竟然学会安慰她了。
在小柳和小雪被痛苦煎熬的浑身发抖,死去活来时,轻狂却细心的帮穿好衣服的碧玉将衣襟掩上,将他的扣子一枚枚的细心扣上,然后替爱怜的替他将额前的乱发梳理好。
看着她做这一切,碧玉心里甜丝丝的,那种幸福的感觉,让他似乎刚刚掉入地狱,还没有接触到那滚滚的熔岩,便又被她那双小手,给硬生生拉上来,并将他送上天空。
这种感觉上的差距太大了,让他紧紧的将轻狂抱在怀里,扯掉她蒙在脸上的面纱,热情的去吻她的额,她的脸和她那张闪耀着红宝石般光泽的唇。
第一次见到碧玉摆脱羞怯,显得像个真正的男人。
轻狂不禁一边用舌头挑逗他的唇,一边低声呢喃着笑道:“阿玉,你长大了!”她话里的意思很暧昧,但是碧玉的脸却不再红了,而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个小美男在她的调教下竟然真的长大了。
轻狂一边轻笑,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久久的舍不得放开。
直到旁边传来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道“你是什么人,竟敢跑到本宫的圣地来抢本宫主的夫人!你好大的胆子!”
轻狂回头看时,不禁笑得几乎弯下了腰。
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打扮得如此矛盾?
一身妖娆的紫色长袍,上身窄小下身宽大,显得他的腰肢很细,而且那胸前敞开的衣襟,露出的那片晶莹的胸脯上,刻着一大朵紫色的芙蓉花。
连他的额头的花田也是紫色的芙蓉。
还有他那夸张的耳环,鲜红的唇瓣,描的很夸张的眉。
如此装扮的男人,却明明又透出一月雄性动物的气息。
这实在让轻狂觉得不可思议、
“喂,你就是那个传说中。雄娘子,迷花宫的变态宫主宇文飞流?”轻狂一手搂着碧玉,一手懒懒的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他的鼻子太高太尖了,感觉很像欧洲血统的男人。
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而且还是带有研究性的嘲讽。宇文飞流不禁怒恒了一声,那幽绿的有些沾了些狼气的眸子,越缩越紧,越来越冰寒。
第八十五章 教你们绝境求生1
“怎么了?要变脸还是要变性?难道老子说错了吗?你丫的明明是个男人,却比老子打扮的还像女人!老子没有见过最变态的,今天到见到你这个更变态的!”轻狂不屑的盯着他那利刃一般的眼睛,一手搂住碧玉,一只手摆弄着那只银光闪闪的盒子。
在宇文飞流一边,两个女装男子,正冷汗淋漓痛得惨烈,鼻子眉毛嘴巴几乎整个都扭曲了,一张涂脂抹粉的脸变得惨不忍睹。
宇文飞流冷哼一声,将袖子轻轻一拂,立时抛出一簇飞针,劈头盖脸的直接向轻狂和碧玉洒下去。不是他这个宫主不沉稳,而是他早已被轻狂气得失去了理智。
他与轻狂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