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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淮莞尔,很赏脸的学着夏蓝儿的样子握了握她的手,“合作愉快。”
夏蓝儿一下子轻松起来,又笑道:“云老板,我们来商量一下工资如何?”
“工资?”顾名思义的东西理解起来很是容易,看着夏蓝儿笑眯眯的样子,云舒淮也笑眯眯道:“这是自然,作为老板,在下怎会苛待工人?”
沉吟片刻,云舒淮拍手道:“这样如何?你一切吃穿用度便按着我的规格来,平日里的用度本老板也全包了,如何?”
“就这样?”夏蓝儿傻眼。
看着点头点的很肯定的云舒淮,夏蓝儿好悬没指着他的鼻子骂娘,tmd老娘在这里使了半天的劲儿,最后竟然只得了个包吃包住的待遇!而且连工资都没有!吃的再好,穿的再好有什么用啊?!!
这就是典型的黑心老板!包吃包住,工资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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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农夫山贼
夏蓝儿气愤的磨牙,一双眼睛狠命的瞪着云舒淮,云舒淮好看的眼睛里满是笑意,这笑意好似融化了他骨子里带着的冰雪之气,有些暖沁人心的味道。修长的手指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嘲笑道:“小财迷。”
夏蓝儿被他的笑容迷了眼,一时忘记躲开,直到他的手指捏到了她的鼻子,这才回过神来。她不自在的往后躲了躲,这人刚才的表现就像是一个疼爱妹子的兄长,亲昵又宠溺。但他们的关系有那么亲近么?更别说面前这个男人是一个十足的食人花,还带着剧毒。
眉毛挑起,俊脸似乎有些不悦,笑意却更深。墨衣男子衣袖一动,一股力量将夏蓝儿朝着他的方向推过去,夏蓝儿一个不妨,冷不丁重重的撞进男人怀里,额头和鼻子一阵疼痛。特别是鼻子,生理上的酸痛让她的眼里迅速的迅速的蕴了一泡泪水。
“你干嘛?”带着浓浓鼻音的指控声想起,比起声讨,倒更像是嗔怪,顿时让夏蓝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修长温暖的大手安抚小狗一样在夏蓝儿头顶拍几下,夏蓝儿眼里的生理泪水顿时被拍了下来,一滴不落的全滴上了玄色的衣衫。耳边响起开怀好听的笑声,紧紧贴着的胸膛一阵震动,“真是个笨蛋。”
看着被几滴眼泪晕的深了几分的一小块地方,虽然在玄色的衣服上很不显眼,但夏蓝儿还是微微有些心虚的感觉,因此虽然对这个评价很是不认同,但她也没有回嘴,只是默默的推着云舒淮,想从他的怀里离开。
却没想到刚把手放到面前之人的肩上,就突然又被迫换了个方向,整个背部撞向侧面车壁,幸好车壁前面放着柔软的软垫,这才没有撞痛,同时夏蓝儿觉得自己听到了“咄”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刺入车壁的声音。
她向云舒淮肩膀后面看去,只见一支羽箭正插在之前他们坐的地方,尾翎仍在剧烈的颤动。而她被云舒淮拉过来之前呆的地方,赫然也插着一直同样的羽箭!
怎么回事?夏蓝儿抬头想要询问,却“咚”的一声撞上了云舒淮的下巴,头顶一阵疼痛。她忍不住“嘶”了一声,一手揉着头顶,一手推着云舒淮的肩膀从他怀里退出来,我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腹诽间微微一瞥,却正好和车外站着的一排人看了个对眼!
“……”
md!什么人啊这是?!只见离马车差不多十五米的地方站着几个胡子拉碴的莽汉,身上的衣服很有一种丐帮制服的感觉。其中只有两个人手上拿着算是武器的东西,一个是一柄豁了牙的开山斧,另一个便是自制的简陋弓箭,刚才的箭支就是从拿着弓箭的那人手中射过来的。
再看看其他人,夏蓝儿嘴角一抽,犁、耙、锄头、镰刀,nm最后一个干脆拿着一个烧火棍,加上前面两人,正好一队莽汉版的葫芦七兄弟……加上这七个人看起来实在是很有特色,辨识度高的很,用两个字来形容他们极为贴切,这两个字就是——山、贼!
夏蓝儿和那队山贼七兄弟对视了一会,就见拿着开山斧的那个疑似老大的人物突然猛地跳了起来,狠狠的给了拿弓箭的莽汉一个大锅贴,瓮翁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来,似乎极为恼怒的样子——“你个操蛋的李二狗,滚你娘个蛋,老子叫你吓唬吓唬他们,你他娘的就是这么吓唬的?!差点杀了人!平时怎么没见你个龟孙子射的这么准?”
李二狗似乎被打懵了,半晌才回过神来,鬼哭狼嚎道:“俺射的明明是车辕,俺怎么知道突然就拐了个道?!tmd张四柱,你tm凭什么打俺,你今天必须给俺一个说法!”
……
夏蓝儿满脸黑线,她回过头来看着云舒淮,“我说,咱么这是遇上劫道的了?”
云舒淮两指摩挲着光滑的下巴,笑眯眯的似乎看戏看的很是开心,被夏蓝儿撞过的地方还有一块红印,他嗤笑一声,瞥了一眼夏蓝儿道:“不,咱们是遇上了一群蠢货。”
心虚的看了一眼男人下巴上的红印,夏蓝儿干咳一声,没有对云舒淮说的话给予评价。
转过头来的时候那群山贼似乎已经结束了内乱,只听那个叫张四柱的大吼了一声“兄弟们起。”夏蓝儿耳边便响起了一段脍炙人口、被天朝各代山贼广泛运用的山贼之歌——
“此路是我开。”
“此树是我栽。”
“要想从此过。”
“留下买路财!”
夏蓝儿向那里一看,只见一本薄薄的《楚祖言录》静静的躺在那里。嘴角一抽……果然么?两位前辈真是欢脱得很……
山贼们见夏蓝儿两人兀自说着话,完全没有以前那些人看到他们的紧张恐慌,甚至连余光都没有一个,顿觉大失面子,特别是刚刚才被修理过的李二狗,他正积攒了一肚子的气,见两人如此,抽出一支羽箭,瞄准便射,嘴里还骂骂咧咧道:“好嚣张的小白脸小娘皮,吃俺一箭!”
夏蓝儿眼睁睁的看着那只瞄准他们的羽箭以极快的速度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后直直的射入了一旁的草丛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都为这帮山贼脸红有没有?
想起云舒淮的武力值和药物的变态值,再想想现在还等在五十丈开外的一干云舒淮的手下,夏蓝儿看着这帮相对来说“淳朴”的山贼,忍不住想放他们一马,因此开口道:“对面的几个不想死就赶紧滚,我旁边这个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云舒淮似笑非笑的看了夏蓝儿一眼,夏蓝儿回以谄媚的一笑。看这几个山贼的穿着,估计也是平常的庄稼汉子,只不过日子过不下去了才会入山为匪,身上也没有真正土匪的悍气,虽然看着颇为壮实,但实际上面黄肌瘦的很,只不过半边脸都被大胡子给挡住了,估计也是为了吓唬人而已。
夏蓝儿一句话话音刚落,那边七个人就是一阵骚动。他们几个出来踩点,见这里有一辆很是华贵的马车停着,里面两人又是非富即贵的穿着,本来是不准备打劫的,毕竟要是踢到了铁板上,他们整个山头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但家里早就揭不开锅了,男人们和婆娘还能支撑着,但孩子却禁不得饿,再加上这马车只有一个小白脸和一个小娘子,并未见到什么护卫,这才下定决心干一票。
现在听到小娘子喊这么一句,只当他们是外弱中干,喊来吓唬他们,再加上隐隐觉得自己被人藐视了,一帮拿着粗陋武器的粗爷们顿时恼了,也一句一句的回过来,翻来覆去的几句“小娘皮”、“小白脸”。
最后带头的张四柱总结,“乖乖的把钱都交出来,咱们就饶了你和你夫君的性命!”
夏蓝儿那个气啊,什么叫好心没好报?这就是!最后甚至把她当成了已婚妇女,这眼得瞎到什么程度?
云舒淮笑眯眯的抛了个物件儿给夏蓝儿,夏蓝儿下意识的掂了掂,重量和厚度都不错,顺手就将手中的东西朝着张四柱丢了过去,那东西在阳光下反着光,白色的外壳非常的显眼,
夏蓝儿不细看也知道那东西长有十厘米宽有六厘米,机身后面是很容易欺骗人的字样,被咬了一口的苹果商标也赫然在上。
当然,比起,这个家伙显然更大,而且厚度足足有两厘米,拿在手上和板砖儿没差别,特别是这款大山寨不仅防水防火太阳能,而且耐摔耐操抗压抗踹,这也是夏蓝儿当初买这款山寨机的原因,而且成功的拿手机样板砖儿撂倒了几个经常喜欢偷袭她的师侄。
现在,这个大山寨手机正精准的拍在山贼张四柱的脸上,再一次刷新了它的战绩。夏蓝儿顾不得云舒淮这个始作俑者,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跳下马车朝张四柱跑去。
张四柱被拍的懵了半晌,因为饿了好几天有些低血糖的头更加的晕了,大山寨的背面正好整个拍在他那张胡子拉碴的大脸上,他的身体晃了晃,大山寨手机就慢慢的滑下了他的脸,他自己又晃了晃,直挺挺的向后摔了下去。
这时候夏蓝儿正好赶到,但看着他鼻血直流的脸,夏蓝儿嘴角微抽,愣是没敢伸手将手机接住。……不管了,反正这手机耐摔的很,一时半会坏不了……
张四柱身后的山贼们见自家老大晕了,这才回过神来,拿镰刀的那位兄弟想要接住张四柱的身体,避免了自家老大伤上加伤,却被张四柱压在了身下,差点没把内脏给压出来。
余下的几个看着面前身穿雨过天青色锦纱、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美人,不管不顾的操家伙打了过来。
楚祖他老人家说过: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今天就算打女人也不能让自家兄弟白白吃亏!
夏蓝儿面对云舒淮没有一点还手之力,那是因为云舒淮内力深厚。但面对饿了好几天,出招完全没有一点章法的农夫山贼,夏蓝儿表示毫无压力。
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剩下的山贼们,夏蓝儿用帕子拿起还躺在地上的山寨手机,无语的看着白色手机壳上沾着的鼻血,夏蓝儿干脆把手机壳褪下来,露出手机本身的黑色外壳。
果然是壮哉我大山寨手机!实乃居家旅行防狼偷袭之佳品!看着张四柱猪头一样的脸,夏蓝儿再一次对自家的大山寨表示满意。
七个农夫山贼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顺便还用一种“你很无情很无耻很无理取闹”的眼神对夏蓝儿进行凌迟,夏蓝儿黑线,拿着手机转身就走。
“女侠留步!”身后传来一声哀嚎。
夏蓝儿回头,见那位被山贼老大压在身体下面爬了半天也没有起来的山贼正在声嘶力竭:“女侠赏口吃的吧,上个月发大水,我们村的庄稼都被淹死了,现在村里一点米粮也不剩,要不是惦记着村里几个快要饿死的老人孩子,咱们村长也不会带着咱们干这种活计啊。”
夏蓝儿挑挑眉,“你们是成化的?”她倒是听过,上个月发大水,唯一的灾区就是离杭州不算远的成化镇,想不到在这里竟然遇到了他们,更想不到这些村民竟然被逼着入山为匪。原来以为大夏朝还不错,看来无论是什么地方,不管百姓死活的官员都比比皆是。
“对,俺们都是成化镇张家村的。”另一个叫李二狗的出声道。
夏蓝儿并没有下死手,只是让他们暂时失去行动力,过一会自然就缓过来了,那个李二狗挣扎着爬起来,在怀里摸索着什么,然后丢到夏蓝儿脚边,对她道:“这是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