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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一右两个手刀挥下,光溜溜的两个男人身体顿了一瞬,继而“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夏蓝儿看着叠在一处的两人闷笑,“看在你俩娱乐了本姑娘的份上,赏你们一叠干草。”这小巷明显是一些人家的后门处,不远处就堆着几堆干草柴火,夏蓝儿抱来一捆洒在两人身上,知道两人被彻底淹没为止。
云舒淮看着夏蓝儿这一连串的动作,再看了看那两个叠罗汉的劫匪,心里突然一阵恶寒。
夏蓝儿笑看着自己的杰作,撇开那两把刀不说,这两人现在的样子很是容易惹人误会,不知道明天看到的人会怎么想?
拍了拍手掌,夏蓝儿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巷子,出声道:“我们这是在哪?”
云舒淮挑眉一笑,“不知道。”
夏蓝儿“……”
☆、第六十八章活的断袖
扬州去往洛阳的航船上,夏蓝儿四人两两对坐着搓麻将,摸着手里的一条,夏蓝儿无聊的想,自己这也算是弘扬国粹、为国家做贡献了,可惜没有人来给她颁奖……
“杨师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传进来。
“师妹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夏蓝儿挑眉,这个着急又紧张的男声怎么恁地耳熟?
“解释?你怎么解释?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二人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女子的声音穿透力太强,估计整座船的人都听见了。她愤愤道:“我对你一片真心,原以为往日情分不假,谁成想你竟然是断袖!”
断袖?!夏蓝儿偷偷伸长耳朵,难道说这个男人在和另一个男人做不和谐的事情之时被自己的未婚妻看到了?
“不是!师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当然不是!是我亲眼看到的那样!”
男人无力道:“王兄,你对师妹解释一下,我们是被人陷害的。”
另一道男声响起,应该是那个王兄,“周姑娘,我与杨兄是清白的。”
“噗——”夏蓝儿一口水喷出老远,“咳咳……咳……这个姓王的太逗了,哈哈哈……咳咳……”
夏蓝儿绝倒,她长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听见一个男人解释自己和另一个男人是清白的,而且他这样说,事情只会适得其反吧?果然,听到王兄这么说,那个师妹冷笑一声,“清白?你二人幕天席地光溜溜的躺在一起,现在还和我说什么清白?”
这个师妹话声刚落,四周各处就传来各种嘈杂的声音,都是被这个师妹响亮的声音吸引过来的围观人群。
这时,那个杨师兄有些力竭的解释道:“我与王兄原本在客栈的雅间喝酒,谁知那酒里被下了药,我二人一时着了道,等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衣服都不见了。”说来也奇,围观人群本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嘈杂声不断,这位杨师兄张口的时候却全都闭上了嘴,八卦素质极高。
夏蓝儿听到这里,心里一叹,这不是可着劲儿把把柄送给那个师妹么?果然,那个师妹接道:“药?什么药?春药么?”
“当然不是!”
“哼,不是?你到现在还满嘴谎话,我去找你的时候你明明和王辉二人躺在一个无人的巷口,不着寸缕哪里是什么客栈雅间?你们简直……简直是寡廉鲜耻!”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
“我……”
“哼,反正,你我婚约就此作罢,你和你的王兄就愉快的断袖吧!”
“师妹……你明明说过想和我拜堂成亲……”
“拜堂成亲?”那位师妹冷笑一声,“你还是和你的王兄去拜兔儿神吧!”
夏蓝儿脸色微妙的踏步出去,远远的看见一堆人站在一楼的甲板上,中间空出一圈儿,里面站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应该就是之前说话的三人了。而让夏蓝儿感慨的是,那两个男子竟然是那日晚上她和云舒淮遇到的劫衣贼,当时天晚,虽然尚未看清,但身材和大致轮廓她还是记得的。
想不到自己就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啊,夏蓝儿良心微微不安,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亲,自己这是无意间当了回打鸳鸯的大棒?
不对!听那个杨师兄所言,他们两人当时是被人下了药,这才会光溜溜的出来打劫衣裳,但奇怪的是,难道那个客栈就找不到一件衣裳了?就算没有衣裳,床单被罩总有的吧?实在不行,窗帘纱帐也能挡一挡啊。
除非,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夏蓝儿嘿嘿一笑,对着身后三人摆了摆手,随即朝着那个师妹离开的方向追去。
二楼的一间房间,师妹绿色的衣角闪现,继而房门关紧,夏蓝儿轻飘飘的立在隐蔽角落的一角房檐上,刚刚站定,耳边便传来一丝风声,循声回头,便见云舒淮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夏蓝儿被吓了一跳,好悬没有叫出来,及至回头,却发现前面房檐上也蹲了两个人,赫然便是公孙胜和元涛两人。
你们是有多无聊?这是组团出来查案来了?
心中腹诽几句,便听房内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事情办妥了?”
女子甜腻腻的娇声道:“那当然,你是不知道,杨四海面如死灰的样子,简直笑死人了。”她这会儿的声音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夏蓝儿听的一打哆嗦,鸡皮疙瘩一粒一粒的冒出来,真气都差点走岔了。
那男人道:“你和他的婚约呢?”
“那还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说完还娇滴滴的“哼”了一声,夏蓝儿扯了扯嘴角,就当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如此便好,”男人笑道:“那杨四海如今断袖之名算是坐定了,我回头便向师傅请求将你嫁与我。”
“真的?”
“当然,”男人调笑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诚意么?”说完声音突然就含糊了起来,继而房内传出一些暧昧的声响,那个师妹娇声道:“死相,这么急?”
男人喘息几声,“当然急了,你这个小妖精。”
而后房间里便充满了不和谐的声音。
夏蓝儿将耳朵从窗户上“拔”下来,感觉自己的头皮都有些发麻,那句“小妖精”简直把她雷的外焦里嫩,她实在是有些无语,望了眼老高的太阳,想不到古人也这么开放么?白日宣淫什么的。
轻飘飘的下来,云舒淮走在她旁边,元涛和公孙胜一脸爆红的走在前面,中间的距离都够跑两匹马了。
这才对么,刚刚被雷翻的心里有些安慰,古人就该这么纯情羞涩才对么,说什么“小妖精”……
“蓝儿姐姐,我们要去找那两个……断袖哥哥么?”公孙胜脸红了一会便恢复了过来,小姑娘也不傻,现在前因后果都清楚了,知道夏蓝儿自然是要去找杨师兄和王辉的,她不知道两人名姓,停顿了一下竟然找了个“断袖哥哥”的称呼,夏蓝儿噗嗤一笑,只希望她待会别当着二人的面这么叫,不然说不得就得打起来……
“怎么这么感兴趣?”这小丫头这几天不是一直研究自行车么?这会儿怎么想起来凑热闹了?
公孙胜小脸一扬,有些骄傲道:“我已经知道系行车该怎么做了!”继而又有些兴奋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断袖呢!”
活的断袖……夏蓝儿黑线,这两人不是真断袖好吧,小丫头你是忘了他们是被人陷害的么?
谁知公孙胜像是知道她想什么一样,小手一挥,“现在不是不代表以后也不是么……”
夏蓝儿狂汗,难道你还想帮着把他俩给掰弯么……
☆、第六十九章真相(一)
夏蓝儿和云舒淮四人向着一楼的甲板处行去,原本随着那位师妹的离去,围观群众该慢慢散去才是,却不知为何竟比之前还要喧闹?
“不好!”公孙胜原本满心欢喜的上前观摩活的“断袖哥哥”,这时却突然一个提气跃起,夏蓝儿还未回过神来,就见元涛一把将公孙胜的脚腕拽住,随即一拉一扯,小姑娘就被他抱在了怀里。
不过他倒是够君子,只抱了一下便马上松开,随即若无其事道:“你且看着。”只不过耳廓却有些发红。
这也太纯情了吧?夏蓝儿咋舌,再看看公孙胜,这丫头也是满面红晕,想来元涛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她若无其事的走上前,他们现在还在二楼,往那边看都是一片乌压压的人头,至于刚才公孙胜惊呼的事情,大抵是因为那位杨四海突然跳了水……这是怎么地?这就想不开了?
“这杨四海会水,想淹死也不易。”一直没怎么出声的云舒淮笑道。
夏蓝儿往水上一看,果然,那杨四海是直直的往水里沉,没有一点不会水之人胡乱扑腾的劲儿,但一旦水快要淹到自己脖子了,就猛然往上升,然后肩膀以上就又露出水面了。
看来,这人踩水踩得是极好……而且他要是不会水还好说,一个水性极好的人,想要故意淹死自己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尤其在风平浪静没有一点波澜的水里。今天天明水静,不是寻死的好时机啊……
“杨兄,你快上来!”王辉满脸着急的看着杨四海,“莫要想不开啊!”
杨四海理也未理,身体在水中浮浮沉沉,像是在努力克服自己会水这一难题。
夏蓝儿黑线,杨四海下水时间虽然不久,但船开的也不慢,就这么一会儿,离他最近的已经不是船头而是船尾了,王辉也从船头跑到船尾,一边不停的劝他上来——看来这个王辉是个旱鸭子。
“我去把杨四海弄上来吧,就这么看着也不是办法。”不过这船上没有救生员么?这么久了居然没有人去救他。
云舒淮三人没什么异议,但就这么一会儿,又出了状况——王辉见自己劝不过,干脆眼一闭,纵身跳下去了……
他不是旱鸭子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
夏蓝儿满脸黑线。
杨四海原本还在踩水呢,见王辉一副大无畏的样子跳下来,那张尚算英俊的脸变得有些复杂,他的名声固然是毁了,王辉何尝不是呢?
这时候船也终于停了下来,几个穿着船员衣裳的男人刚跑到大船栏杆边上,就见杨四海水中飞鱼一样靠近王辉,而后将王辉不住扑腾双手拢住。
这几人面上一松,看来这古代的航运船和现代的也没什么差别,至少乘客要是淹死了那么一两个,救生员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最轻也是开除处分。
“断袖哥哥们是在殉情么?”公孙胜抹抹眼泪,声音里都带了些哽咽,“真是太感人了呜呜呜……”
夏蓝儿身体一僵,云舒淮也忍不住嘴角一抽,元涛扶额道:“他们不是断袖!”
哭声顿止,公孙胜大眼一瞪,“真的?”
元涛见小丫头眼眶通红,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是……是吧?”
夏蓝儿无语的转移视线,就见那边杨四海和王辉两人浑身湿透着上来了,这两人的身材倒是不错,四周不少看热闹的少妇少女都假装不经意的一瞟再瞟……
轻咳一声,夏蓝儿提气跃到两人身边,那两人只见一片雪白飘然而来,待来人站定,竟是一个女子!
好骇人的轻功!
不对!杨四海细细打量了夏蓝儿一眼,脸色黑沉,“你!你是……”
夏蓝儿一挥手打断他的话,对两人道:“与我走吧,关于你师妹的事情。”
杨四海看着转身就走的女子,想起那天早上自己和王兄光溜溜的躺在稻草堆里,一旁站着出来找他的师妹……虽然想要劫他们衣裳的确不对,但她也不该把他和王兄就那样打昏在巷子里啊!而且关于师妹,她怎么会知道师妹的事情?
杨四海狐疑的跟上,王辉只得一边抖着衣服上的水一边揉着肚子——他喝水喝饱了……
围观者见突然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