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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番激烈的舞蹈让本就身子不舒服的她更是难受,她肯定自己一定在发烧,因为她浑身燥热得像被火烧般,令她有些站立不住,期盼这一切能尽快过去,她不晓得自己还能忍耐多久。
“莲花仙子,嫁给我。”
“嫁给我,我会是世上最好的丈夫。”
“我会疼你一辈子,嫁给我。”
“请你嫁给我!”
“嫁给我!”
求亲的声音此起彼落,像鞭炮般绵延不绝,好不热闹。
太皇太后走到台上,举起双手,让众人安静下来。
“感谢大家来参加老身举办的招亲大会,新娘子已经站在莲花座上,让大家能清清楚楚、仔仔细细的将她看个分明,新郎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保证能疼她如金、惜她如身上肉便行了,为妻、为妾不拘,自认合于条件者就到台前登记。”
话一说完,群情激动,众人争先恐后要登记,以求抱得美人归,热烈得像发现宝藏般。
不过,有人再也忍不住了,怒喝──
“住手!她是我的,谁也不能对她有妄想。”
龙吟虎啸,震得许多人耳朵发疼。
他大步往舞台走去,众人慑于他散发出的肃杀之气,纷纷后退让路,他毫无阻碍的来到台前。
来了,来了,盼到了该来的人,太皇太后心里狂喜,但是脸上不动声色。
“这位公子是来求亲的吗?那请与其他人一样排队登记。”
“祖奶奶,您该玩够了,别再把事情闹大。”宇紫天沉声道。
“小子,你这时候才来套关系太迟了,公事公办,想要人?公平竞争吧。”太皇太后笑得像只老狐狸。
宇紫天紧绷著脸,抬头看向莲花座上的女子,“这是你的意思?”
打从一见到他,傅风雅就傻愣愣的直盯著他,这才明白自己要忘记他的决定有多薄弱,才了解她有多么的想念他,她贪婪地看著他,只愿时间就此停止,就这样让她痴看著他就行了。
她看他看得那么专心,没注意到他和太皇太后在说什么,直到他目光凌厉的往她直射而来,这才听到了他的问话。
她正想澄清,太皇太后却早一步代答,“是她的意思又怎样?你都不要她了,就别管她要嫁给谁,别来阻碍她的幸福。”
“这样抛头露面的招亲叫幸福?你真的喜欢这么做吗?”问话的俊脸又冷下几分。
傅风雅瑟缩了下,不是,她不喜欢,她想反驳,但四周的景物却开始浮动,头痛欲裂。
她竟然不答话,宇紫天愤怒的咬牙,“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女人,我真是错看了你。”
“不,我──”傅风雅急得才挤出话,蓦地黑暗铺天盖地而来,她再也站不住,眼儿一闭,身子往下坠落。
在失去意识的刹那间,她似乎听到了他焦急的呼唤。
“雅儿!”
狮子吼般的嗓音在耳旁不停响著──
“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她病得这么严重却没人发现?”
“若她没晕倒,是不是就一直被忽视下去,没人会去关心她吗?”
“你们竟然放任她在台上倒下,真是该死!”
就在嘈杂的吼叫中,傅风雅缓缓睁开眼睛。
“姊姊醒了。”傅月灵第一个发现。
只是想上前观视的人,全被守在床旁的男人不善的神情给惊退,不敢上前。
“你感觉怎么样了?”宇紫天脸色不好,但语气却是温柔的。
傅风雅看著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我……我没事。”
干涩的喉咙让她不舒服的轻声咳著。
“水。”宇紫天伸出手,婢女倒了杯水递上。
他轻柔的扶起她,让她靠著自己,喂她喝下温水。
解了咳,傅风雅躺回床上,额上凉凉的感觉让她疑惑地抬手抚摸。
宇紫天拿开她的手,“别动,你发烧了,湿帕可以退烧。”
她还在发烧?难怪她浑身仍感到燥热。
“丫头没事就好,哀家想去看看登记求亲的有多少人了,傅家老爷、夫人们,一起来吧。”太皇太后说完便起身。
“祖奶奶,这游戏您还要玩多久才愿罢手?”宇紫天忍著气出声问道。
“当然是找到丫头的夫婿为止啰,你很清楚哀家做事从不会半途而废。”
“您就是要逼孙儿表态?”
太皇太后脸上有丝贼笑,“哀家可没这个意思,而且你也不是能被逼的人,要怎么做完全由你自己决定。”
宇紫天剑眉蹙起,对手是自己的奶奶,他还能不屈从吗?
“她是朕的人,她的夫婿也只能是朕。”
床上的傅风雅低呼一声,原就泛著两团晕红的双颊,更添艳红之色。
“口说无凭。”太皇太后故意刁难。
宇紫天抿了抿唇,“那就尽快举行婚礼。”
傅冠亭跳起来,“婚、婚礼?那需要很长时间准备啊。”尤其对象还是皇上呢。
“只要简单,能合于礼仪就好,不用铺张。”
“但那……那还是需要时间准备啊。”
“去请教太皇太后吧,朕想她早已经备妥一切了。”
众人眼光讶然看著太皇太后。
“呵,小子,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是孙儿逃不过祖奶奶的算计吧。”他淡然道。
“哎呀,输在祖奶奶手下也不算丢脸啦。”太皇太后高兴笑著。
宇紫天站起身,“婚期就订在两天后,朕暂居洛阳行宫。”
丢下话,他大步离开。
“姊姊要当皇后了。”
“二娘,恭喜你。”
“雅儿要嫁给皇上,真令人难以置信,实在难以置信。”
“呵,以后大家就是亲家,是一家人了。”
众人的喜悦没传给傅风雅,她只注意到宇紫天冷然的态度,以及他被迫答应的怨怼,他不是真心想娶她的。
这个发现让她心纠痛,在这情形下,她真要嫁给他吗?
傅风雅茫然了。
傅风雅想逃走,离开这里,离开宇紫天,离开这场被迫举行的婚礼。
可惜,一向健康的人一生起病来就非常的吓人,她大部分时间都因为药效关系在昏睡,就算醒过来,她也四肢发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要逃跑了。
所以,日子一到,她还是被押坐在梳妆台前,让人扑粉画眉,打扮的喜气洋洋,穿上大红礼服,头戴镶满宝石的凤冠,被扶著坐上花轿。
虽然婚礼准备的紧急,但是该有的每一项却没少。
傅风雅坐在轿里,听著喧闹的喜乐沿路响著,透过小窗,还见到街道两旁站了许多围观民众,商家们更是张灯结彩,让她有些动容,原来她嫁得并不狼狈。
来到洛阳行宫,宇紫天亲自来接轿,她拉著红彩,在丫鬟的搀扶下到大厅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她微喘著气完成一串的跪拜礼,在送入洞房的叫声里,走出大厅。
终是病还没痊愈,走没几步她就踉跄了下,幸好有丫鬟扶著,否则她可能会成为跌个满脸泥的新娘,但仍拖了他的脚步,她正想道歉,却被突然抱起。
“你……”
“别说话。”宇紫天低声吩咐。
心里有股暖流流过,或许他不是那么不愿意娶她。
回到寝宫,宇紫天将她放在床上,掀起了红帕。
“这太快了吧?”她记得红帕不是要等他应付过客人,再回房才拿下的吗?
宇紫天接著连凤冠都取下,扶她躺下,“你身子未愈,先休息一会儿。”
“谢谢。”
他扬了扬眉,脸上不喜不怒,“别和朕这么客气。”为她盖好被子,他便离开了。
傅风雅秀丽脸上漾出笑颜,他这算是好话吧,带著一丝欢喜,她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傅风雅醒来,睁开眼看到的是绣著龙凤纹形的纱帐,想起身,一使力喉咙微痒,让她又咳了。
“你的病还没好吗?”声到人也到,宇紫天端著茶到床前,扶起她喝茶。
茶水温润了作痒的喉头,让她舒服多了,她倚著床头坐著,有气无力的说:“好多了,大夫说再过几天便能痊愈了。”
“看你的样子,朕真怀疑那庸医说的话。”明明身子虚得如纸糊的般,风一吹就能给吹跑了。
她淡淡一笑,“王大夫也算是洛阳名医,不是庸医。”
宇紫天起身拿来两杯酒,一杯递给她,“合卺酒。”
傅风雅脸微红的接下,与他交臂正欲饮酒,宇紫天另一只手却拿走她手里的酒杯,一仰头,两杯酒都被他喝了。
“你病还没好,别喝酒。”
“谢谢。”她为他的体贴道谢。
宇紫天拧眉,“你何时变得这么爱说谢?”
傅风雅有些被问住了,“这是礼貌啊。”
他很不满意两人间生疏的气氛,“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咦?
下一刻,宇紫天就将她搂入怀里,只是这突来的举动,又令她咳了起来。
“该死的。”宇紫天有些手忙脚乱的拍抚著她单薄背脊,“朕去倒水。”
傅风雅抓著他的衣服摇头,“不,不用,我一会儿就好。”
“朕明天就带你回宫,让御医好好医治你。”
顺过了气,她抬起头望著他,“你真要带我回宫?”
“你已经是朕的妻子了,一国之后,不回宫要去哪?”
“我知道你是迫于无奈才娶我,现在你对祖奶奶有了交代,我不做皇后无所谓,甚全不入宫都行,等我身子好了就离开,是我自己要走,祖奶奶知道了也不会怪你,你一个人回宫吧。”这该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你又想离开朕?”他的脸色瞬间沉入谷底。
傅风雅点头,看他神情变得更难看,急忙解释,“这是有理由的。”
“哦,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样的好理由。”他脸上带著笑,狰狞模样却更让人畏惧。
她轻喟一声,“除了你不想娶我的原因外,你可记得我要离宫当日,你在众多侍卫面前说了,我离开,就不要再回去,如今你再带著我回宫,岂不是让你失言了,也没了面子。”
“但如今朕却在洛阳千万民众面前迎娶你为后,若你跑了,那朕岂不是要被更多臣民取笑呢?”
“这……我倒没想过,那该怎么办?”她满心烦恼,麻烦事怎又添一样?
“朕告诉你该怎么办。”
宇紫天倏然俯下脸,重重的吻住怀里这又傻又可恶,却得到他满心眷爱的笨女人。
没想到他会吻自己,傅风雅错愕之余,却无法不沉溺在他的吻里,分隔多时的思念、苦闷尽在唇舌交缠的甜蜜里一点一滴的消失,取而代之是愉悦欢快,还有怎么也释不尽的浓烈情感。
听到她的喘息,宇紫天强迫自己放开她,把脸埋入她的肩窝低吼。
“天杀的,你要快点好起来,朕想要你,好想要你……”
傅风雅又羞又喜,“你真想留我在身边?”
话一说完,她便感到肩头微疼,他咬了她一口。
“这是给你的教训,若你还敢擅自离开朕,朕会使出最严厉的处罚,诛九族。”
她呵呵笑了起来,“我们已经成亲了,你也在我的九族之内耶。”
“那朕就换用铁炼将你锁住,让你永远不得走出朕的视线范围。”宇紫天恶狠狠地撂下话。
“你要我,我就不会离开,除非你不要我。”她娇笑抚著他的俊脸许诺。
“那我这辈子都不会不要你,你就绝了离开朕的念头。”他的语气仍是不够温柔,但是话里的眷宠假不了。
“紫天。”傅风雅激动的紧抱住他,粉色小嘴也主动吻上他的薄唇。
“住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宇紫天咬著牙,压抑的欲念禁不起挑逗,又蠢蠢欲动起来。
“我……我的体力没那么差,只要你别太……猛烈,还是……还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