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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你妹!艾劳此时才算体会到了,什么叫欲哭无泪啊!
遇到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还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她真的不是一般的悲摧!
她收了手——哦,是爪子。她收了爪子,闭眼,想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普尊的大手从她背上直接摸到下面,轻轻揉捏:“劳儿,我给你按摩按摩,怎么样?”
艾劳浑身一个激灵——流氓啊!大流氓啊!这是明目张胆赤果果的性骚扰啊!
而且,人家这级别,她现在算是彻底认输了!
在天庭呆了这么久,她怎么就没想出这么光明正大骚扰人的办法——光天化日的,摸一个人和摸一只猫,这区别大了去了!
可关键是,他那手摸在身上,当事人的感受没有半点不一样啊!
艾劳被他撩得全身难受,一张口,一声蜿蜒曲折的“喵”声就出来了——听过半夜房顶叫春的猫叫什么声音吗?艾劳觉得自己羞死了!
普尊踏上一朵祥云,两人上了蓝天,听到艾劳那别致的叫声,普尊的大手更加不老实了:“劳儿,怎么了?”
没有爪子,艾劳直接张嘴去咬,不管能不能伤到他,自己先出口气是当务之急——要不,她能憋屈死!
被他变成一只猫不说,还被他明目张胆的调戏!
他那手放的地方——呜呜,要死了!非得折磨死她不行吗?
普尊突然架着她的两条腿把她举起来:“没了爪子,又想动口了?劳儿,你说,我用个什么办法把你的嘴堵上?”
艾劳下面两条腿使劲地来回那么蹬,她现在不想其他的了,就想着这男人太可恶了,咬不到,踹一脚也是好的!
普尊直接把她整个身子放在自己肩上,脸颊蹭着她身上的毛,邪魅开口:“劳儿,你再不老实,我也动口了哦?
有些地方不能随便摸
动口?
艾劳猛地想到之前两个人的激情,这厮真是一点地方没放过地舔了她的全身,让她难受得直哼哼——他这意思,是要再来一次?
她不要!
呜呜,谁来救救她!
没辙了,她只能安分下来。爱蝤鴵裻
普尊又重新把她抱在怀里:“这才乖啊。”
艾劳抬起小脑袋,喵了一声。
普尊的大手顺着她的脊梁从头到尾那么摸:“放心,你乖乖的,我也不会欺负你,好不好?”
艾劳又喵一声。
普尊勾唇一笑:“我没做什么啊,摸一下很正常的。”
艾劳的喵声陡然提高了几个分贝。
普尊哈哈大笑:“劳儿!你怎么这么可爱!哈哈哈!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艾劳蜷起身子,尾巴晃了晃,也蜷在身后,闭上了眼睛。
艾劳学乖了,硬碰硬的,她半点胜算也没有,反而还能让普尊想出更多的招数来对付她,索性,她就乖乖的,就不信普尊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堂堂欢喜佛被变成一只猫,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还是苦逼啊!
虽然闭了眼睛,可心里憋屈,艾劳怎么可能睡得着?
普尊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但他也知道,折腾这么久,这张牙舞爪的小猫咪肯定累了,还是要给她歇口气的时间的,不然,真累坏了,心疼的,可是他。
而此时,山谷外,竹屋旁。
欧阳澜拦着虚空前行的路,问他:“你去哪里?”
虚空的目光看向远处,很虚无:“无处可去。”
“艾劳也要走吗?”欧阳澜已经围着山谷转了几圈了,他根本就进不去,没办法,他只能盯着虚空,只要虚空在这里,艾劳肯定还会来:“无处可去?无处可去你去哪里?”
“施主,请放手。”
欧阳澜抓着虚空的手臂,肯定不会放手的:“你告诉我怎么能见到艾劳,我就放手。”
“恕贫僧无能为力。”
欧阳澜真是急了,之前老和尚不管他的死活,这会儿虚空又说些推脱之词,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两眼一抹黑的,根本不知道前行的方向在哪里!可以说,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虚空身上的,这会儿虚空说要走,他能不急么:“你要走也行,你把话说清楚了再走!你要走,和艾劳有关吗?你走了以后,艾劳还会来这里吗?”
虚空也知道,艾劳不喜欢欧阳澜,但此时的他,突然从心底生出一份悲哀之意——他和欧阳澜何其相像?只不过算起来,他比欧阳澜幸运了那么一点点,但结局有什么差别?都是得不到的!
他开口,声音里带着黯然无奈:“凡事都不该强求,是你的,终究是你的。欧阳澜,这里,她肯定会来的,你若想见到她,在这里守着便是。”
欧阳澜听了几分明白,连忙问:“这么说,你要走,她不知道?”
虚空勾了勾唇,那笑却很惆怅虚无:“她知与不知,并无分别。”
“你们吵架了?不可能啊!明明那天之后,她就没来!难道你瞒着我偷偷地去见她了?”
虚空什么也不想说,现在,他就想找一个地方,安静地呆着。
欧阳澜肯定不会放过他:“虚空!你告诉我怎么了!劳儿没事吧!你为什么要走!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难道你真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在这里?”
欧阳澜这话说出来,其实一点玩笑的意思也没有!他是当真的!如果见不到艾劳!他真是觉得自己的人生没有什么意思了!生不如死!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我说了,她会来这里,你想见她,在这里等就是。其他的,我无可奉告。”
留下这句话,虚空走了。
欧阳澜肯定是拦不住虚空的,他也不可能追上去,他跟着虚空算怎么回事啊,唯今之计,他只能在这里等,这办法很笨,可他能怎么办?
欧阳澜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苦情的男人了。
原来,他从没想过这些。从小就有优越的生活,父母关爱,长兄照顾,欧阳澜就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他想,如果早知道爱一个人会是这般的凄惨,那么当初,如果能选择,他还会去见艾劳吗?
欧阳澜觉得挺纠结,这时候,艾劳其实也在回想当初——如果那一年,她没有傻乎乎地跟着普尊走,那么这一切,是不是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劳儿,这件事,你没得选择。当年,如果你不跟我走,我也会强行带你走的。”普尊的声音在艾劳头顶响起。
艾劳一张口,喵一声又叫了出来——艾劳气得想挠墙,想想,算了,反正自己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索性还是别开口了!
普尊绕着她的尾巴在自己手指:“劳儿,别想那么多了,看看,马上就到了。”
艾劳眼睛都懒得睁,就象征性地摇了摇尾巴,示意她知道了。
结果,下一秒,她就猛地弓起了身子——见过猫打架吗?毛都竖起来,然后脊梁弓起,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模样!
怎么了?
艾劳真想一口咬上普尊的喉咙,直接弄死他——有他这么不要脸的吗?
尾巴下面是什么?
那地方能随便摸吗?
咬是咬不着了,艾劳又想,实在不行,就给他整点排泄物出来,恶心死他?
“劳儿,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到晚想什么呢?”普尊的大手停留在那个地方不准备动了:“怎么这么可爱呢?”
艾劳彻底无语了!
这男人是疯子!
绝对是!
她都想咬死他,恶心死他了,他竟然还说她可爱?!
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我没疯,我只是,爱惨你了。”普尊给她解释,踩着祥云缓缓下落。
艾劳腹诽——有你这样爱一个人的吗?
“劳儿不喜欢?”普尊的指腹在她尾巴下面轻轻摁了一下:“是我不够温柔还是不够威猛?”
艾劳使劲咬着牙,就怕自己又发出什么类似于叫春的声音——她完败啊完败!
给我神力!给我神力!给我神力!
她在心里呐喊!
“想要神力?”普尊的大手整个放在她肚皮下面,那里,是两排哺乳动物特有的器官:“劳儿,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看我的心情。”
尼玛!
艾劳真是忍不住了,这男人一只手几乎就能将她整个身子摸个遍,那大手还净挑敏感的地方碰触,她那感觉都是真实的啊,她难受死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想上就上!哪儿那么多废话!有本事你别把我变回来!看你怎么爽!
普尊忍不住又哈哈大笑,现在他觉得他的劳儿用可爱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了:“我没打算把你变回来,不过,我可以把你变大,到时候——”
普尊话未说完,艾劳又炸毛了——喵呜……
这厮太邪恶了,竟然想和一只猫……呜呜,谁来救她!
还有比他更恶趣味的吗?
什么佛祖,简直就是恶魔!
“这么说,劳儿不喜欢猫?那么,兔子?狐狸?或者狮子……”
艾劳的小爪子一起胡乱地开始发威——越来越离谱了!是不是还有老虎?大象?猴子?他是准备开动物园吧?
“大象?”普尊挑了挑眉,一把抓住艾劳的两条后腿:“劳儿,你喜欢大象?”
艾劳所有的动作一下子都停止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着晶莹的光芒看着普尊,然后,眨巴了几下,竟然有一滴泪从那无辜迷人的猫眼里流了出来。
普尊,你怎么这么欺负人呢?
普尊轻轻叹了一口气,大手一动,艾劳已经恢复原形靠在他怀里抽泣。
艾劳吸着鼻子,小声地抽泣,那小模样,真是谁看了都心疼。
普尊直接打横抱起她,下了祥云,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劳儿,我跟你开玩笑呢,别哭了,嗯?”
艾劳是彻底不想理他了,不带怎么欺负人的,简直就是一点人权也没有了,自己完全就是他手心里的玩具,随他怎么揉捏了!
再说,你听听他那话,一点诚意也没有!艾劳平日里是被哄惯了的,这样要是有用的话,那才奇了怪了!
艾劳没别的意思,就是发现自己和普尊不是一个段数的,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既然如此,那好好呆着吧,识时务者为俊杰,再斗下去,吃亏的绝对还是自己!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别说十年了,百年,千年,万年,只要有机会,她绝对是瑕疵必报的!
恢复了神体,普尊再不能窥探艾劳的内心所想,但看她一脸委屈忿恨的表情,也大概能猜得到她对自己的不满。
但事已至此,普尊是绝对不会再退缩的了。艾洛交给他的担子,他放不下,但是,艾劳,他也同样不想放手!这是他的人,是曾经属于他一个人的爱人,如今成了这个样子,他没发疯地丢下一切,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从此以后,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要牢牢抓住身边的女人,绝对不会放她离开!
要带她去的那个地方,以后,会成为他们两个人的爱情城堡,他要把她藏起来,而这个时间,绝对是最好的机会!
当初要玩这个游戏,的确是林柔然提出来的建议,但普尊之所以默许,绝对是有他自己的私心在里面的——男人们失忆了,于他而言,这不是大好时机么?
普尊停了脚步,放下怀里的女子,揽着她的腰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劳儿,你看,这里是不是很美?”
艾劳兴趣缺缺,现在的她,哪里有心情去看风景?
普尊勾唇一笑:“劳儿,你说,在这样的地方彻骨销魂,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
没下限的男人
艾劳之前还准备一直沉默死扛的,无论他说什么,坚决不搭理他,绝对不会有反应,可听了他这话,她真是忍无可忍了:“啊啊啊啊!普尊!你直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