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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篑。
她嬉笑着,动手解开刘锦身下的亵裤,将已经僵。硬滚烫之物释放出来,“原来将军喜欢在地上做啊,那本宫成全你便是。其实,本宫也觉得这样更刺激。”她说罢,已经分。开。双。腿,跨在他腰间。
“嗯啊~~”瑜琳口中发出一阵呻。吟,骑在他身上,开始缓慢的律动。而刘锦躺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任由她在身上肆意而为。
瑜琳是只懂自己享受的女人,她要够了舒服了,便会从刘锦身上爬下来,重新披上纱衣,坐回贵妃榻上,优雅的饮茶,就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这种情况下,刘锦基本都没有得到宣泄。
“还不起来,难道还想本宫继续伺候你?”瑜琳不冷不热道。
刘锦慌张的穿戴整齐,重新跪在她脚下,低头沉默。
“你看看你,一副吃瘪的模样,放心,本宫这次没打算想你要银子。”瑜琳不屑的冷哼,她最看不起他的就是那副窝囊的样子,她爱君洌寒身上的霸气,可她再也没有从第二个男人身上找到过那一种感觉,即便是同样出身尊贵的君灏南都不曾有过。
“不知娘娘有何吩咐?”刘锦闷声问道。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难道我还会吃了你不成。不过是要你帮我一个小忙而已。”瑜琳笑着,手掌轻轻搭在他肩头。她刚刚可是给了他甜头的,现在自然也要索取回报。亦如前几次,她在向他伸手要钱之前,都先将身子给他,这样,他们也两不相欠。
“微臣洗耳恭听。”刘锦回道,但心中已有了不祥的预感。
“你是御林军统领,到皇陵祭奠那日,本宫想带几个护卫进入皇陵,因该不是什么难事才对。”瑜琳不急不缓道。
刘锦大惊,他虽不知瑜琳要带何人进入皇陵,却也猜得到绝非善类,一但皇上或皇后娘娘有半分损伤,他便是圣朝的罪人。“此事万万不可。”
“有什么不可的?你一个臣子和皇帝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就可以吗?刘锦,你好好想想吧,若本宫将此时告诉皇上,他会如何处置与你?本宫可不怕死,就是不知道你一家老小怕不怕。听说,你的妾室刚刚给你添了一个儿子?哼,他还真是生不逢时啊。”
想到刚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刘锦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他下了狠心,而后从地上站起,“尊贵的皇贵妃娘娘,总有一天,我们会一起下地狱。”
“好啊,本宫可不怕。”瑜琳疯狂的笑,但下一刻,她却笑不出来了。因为,刘锦竟然放肆的吻住了她,沉重的身躯将她整个压在贵妃榻上。
“既然要死,死前不好好快活一番,岂不白活一世,你说得对,皇上的女人的确滋味不同。”他疯狂的一把撕开瑜琳身上的纱衣,蛮横的掰开她双腿,挺。身。而。入。
“啊!”瑜琳尖叫一声,她虽激烈的挣扎,但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让她根本无法挣脱。而她自然是不敢呼喊的,只能默默忍受。他发疯一般的在她身体中冲撞,弄得她很痛,却也只能哭泣,撕咬。
发泄之后,刘锦拂袖而去,瑜琳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将撕的破烂的衣裙重新套在身上,从君洌寒抛弃他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用过的抹布一样,任人丢弃蹂躏。所以,她一定要报仇,她得不到的东西,慕容飞澜也休想得到。
太皇太后庄氏忌辰那一日,天阴沉沉的,晨起后便飘起了细碎的雨丝,但阴霾的天气并未影响祭奠皇陵,君洌寒终究是至孝之人。
华丽的马车内,无忧靠在飞澜怀中,半阖着眼帘,一副懒散的模样。昨夜读书到深夜,一大早就被小太监唤了起来,穿衣洗漱时还闭着眼睛,都是宫女太监伺候着。
“书也不是一天能读完的,下次早些睡。”飞澜心疼的抚摸着他额头。无忧闭着眼睛,随手指了下坐在对面的君洌寒,“都是他,每天都考我功课,差点儿没把我烤胡了,士可杀不可辱,下次坚决不能被他考住。”
飞澜无语,冷冷的瞪了君洌寒一眼,明显是责备的意思。
而坐在对面一身明黄龙袍的男人随意耸肩,“养不教父之过,朕可是为他好。”
“难道皇爷爷当初也是这么对你的?”无忧的眼睛终于嵌开了一条缝,目光还是惺忪懒散的。
君洌寒闻言,褐眸不由得深沉了几分,他年幼的时候,父皇对他很疼爱,却也很苛刻,无论任何事,他都要求他做到完美无瑕。可当时的君洌寒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又一次他练武受了很重的伤,尚未痊愈,先皇就要求他继续练功,他哭着质问父亲,为什么要如此对他?当时,先皇痛惜的对他说:洌寒,你的敌人不会因为你受伤了就给你喘息的机会,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的脆弱,只有足够强大,才能守护住你想要的一切。
如今的无忧,显然是幸运的,因为,他是他唯一的儿子,没有皇权之争,双手绝不会沾染亲人的鲜血。并且,他会做最好的父亲,为他扫平所有的障碍。
“娘,你看爹都不出声,明显心虚。”那一面,无忧居然还得便宜卖乖。
无忧年幼无知,但飞澜却看得出君洌寒眼眸中暗淡的光晕,她轻敲了下无忧额头,温笑道,“以后你就会懂了,你爹爹很疼你呢。”
无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起身坐到君洌寒身边,将头靠在父亲肩膀上。
皇陵中安葬着历代先皇、皇后与和身份尊贵的嫔妃,飞澜想,等他与君洌寒百年之后,也会安葬在这里,并且葬在一处,无论生死,都不离不弃。
他们按照皇族的礼仪祭拜了庄氏之后,因为天气不好,他们也并未打算逗留,只是在内殿中小坐,而正是此时,大太监徐福海匆匆走进来,躬身道,“回禀皇上,皇贵妃刚刚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了下去,摔断了腿,伤势很严重。”
君洌寒眸色冷了几分,低斥道,“那些奴才是怎么伺候的,怎么发生这种事?”皇贵妃在皇陵中摔伤,传出去还不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话。
“皇上要不要去看看?”徐福海试探的询问,皇贵妃瑜琳受伤后,一直哭着喊着要见皇上。
君洌寒没有回答,反而目光探寻的看向飞澜,只见她浅浅一笑,回道,“去看看她吧,御医都没有跟出来,也不知拖到回宫诊治,伤口会不会恶化。”
“朕去去便回。”君洌寒起身,随着徐福海向殿外而去。
他走后,飞澜百无聊赖的坐在椅榻上看书,似乎想起什么,对一旁侍女道,“无忧呢?又跑到哪里去了?”
“会娘娘,王爷说想在皇陵中四处转转,可否要奴婢找王爷回来?”侍女出声询问。
“嗯。”飞澜点了点头,过不了多久便回宫了,那小鬼也不知道又疯跑到哪里去。
侍女依着吩咐走出内殿,殿门缓缓合起,空旷的大殿之内徒留飞澜一人,她倒也随意,依旧低头翻看着手中的书册,是一本札记,君洌寒不允许她再看兵书,她殿内的书籍便都换成了诗词札记一类的东西。
原本是无风的夏日,却突然刮来一阵劲风,窗棂被吹得噼啪作响,飞澜下意识的起身来到窗边,伸手将窗棂合起,殿内恢复了一贯的静默。然而,当她再次回身时,身后已经多了一个负手而立的男人。他正定睛看着她,唇边含着一抹冷邪的笑。
“飞澜,多日不见,为兄甚为想念呢。”
“顾非凡?是你。”飞澜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与曾经不同,他看起来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儿,脸色也是不正常的苍白,唇角一直含着邪肆的笑,有几分渗人,但那双幽深的眸子,已经有种润泽的光芒,他还是那个她最熟悉的亲人,她的表哥。
顾非凡的目光在飞澜身上流连,她一身华美的凤袍,刺得他双眼生疼,“你最终还是选择了他,飞澜,他有那么好吗?从一开始,他就在利用你,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他将你当做工具一样替他收服河山,他甚至为了另一个女人而无情的伤害了你,飞澜,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她与顾非凡自幼一同长大,他们非常了解彼此,所以,他的每一句话都十分恰好的刺在飞澜心上。
“够了,你别说了。”飞澜的声音有些发颤。她自然没有忘记,她也根本无法忘记,君洌寒的确曾深深的伤害过她,那些伤害像刀割一样在她心口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可是,她依然爱着他,他也深爱她,那些伤害被浓烈的爱掩埋。
“怎么?我说道你痛处了吗?飞澜,你就那么信任他?他可以伤害你一次,也可以伤害你第二次,第三次。”顾非凡冷笑着,在她刚刚坐过的位置坐了下来,并随手翻了下她看过的书册,“你现在看这种无趣的东西?看来他是想将你当做温顺的猫咪来养,你现在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你。”
飞澜看着他,静静的笑,“表哥,你有没有想过,或者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所向披靡的将军是父亲对我的期翼,塞北战神是君洌寒对我的嘱托,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我早就过怕了,你知道吗?每一次杀人之后,鲜血迸溅在身上的感觉都让我恶心。可是,表哥,你还是在逼我。”
顾非凡剑眉轻蹙着,语气柔和了许多,“如果我说,只要得到你,我就放弃争夺,你愿意来到我身边吗?”
飞澜摇头,苦笑着,“表哥,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为了权力,你一次又一次将我拱手相让。而君洌寒,他的确伤害了我,可是,每一次,他都用鲜血很生命向我证明,我在他心中究竟有多重要。”
“飞澜,我也是迫不得已,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君洌寒也不愿相信我?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从我懂事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默默的守护你长大,你对我笑的时候,我的世界都晴朗了,而你难过的时候,我也会被你牵动情绪,飞澜,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飞澜……”
“不要再说了。”飞澜清清冷冷的打断他,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她从不否认,在那些年少单纯的时光中,顾非凡对她的感情并没有掺杂一丝杂质,他是真心的疼爱着她。可是,后来,他们都长大了,他变得不再像他,他更喜欢权利和俯瞰众生的感觉,他不甘于屈居人下,他甚至忘记了身为臣子的本分。他们再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们开始越走越远。
“如果表哥来此只是为了和我叙旧,那么大可不必了。皇陵四周都是皇上的人,如果落在他手中,表哥只怕要落得和豫南王同样的下场。”
而对于她的话,顾非凡似乎并不在意,“澜儿多虑了,我既然能毫发无伤的来到你面前,自然也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只不过,你的宝贝儿子会不会安全,我就不好说了。”他说完,将腰间佩剑放在桌案之上,那柄宝剑周身散发着冰冷的光泽,正是无忧随身携带的‘月光剑’。
“无忧?你将他怎么了?”飞澜的情绪无法继续保持冷静,她的无忧,就是她的命。
“他很好,见到我也格外亲切,一直不停的叫着表舅舅,当初我将他困在丞相府时,我们的关系就很融洽。”顾非凡笑的越发得意,只要无忧在他手中,他就等于抓住了飞澜的软肋。
正是此时,殿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是刚刚离去的侍女回来了。顾非凡冷扫了眼殿外,而后不急不缓道,“看来我该离开了,如果想见你的宝贝儿子,今夜子时,将军府不见不散。”他说罢,顺着窗子,飞身跃出。
嘎吱一声殿门轻响,侍女推门而入,对飞澜盈盈一拜,“回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