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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坐在榻上漠然抄写佛经的陶允行此刻却是挑了挑眉,勾唇微笑,他知道这个小女人骨子里是狠戾的,当断则断,有仇必报!
白宁平日里脾气极好,就算是有威严也不是那种狂暴残虐的,如今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着实让在场的人都惊讶。
信子吓得不行,身子哆嗦着,身后的小厮都是害怕的看向白宁,连平常一脸淡然的苍月,也是有些惊讶。
白宁笑着,倾身上前眯着眼睛道:“我娘差一点就死了,现在牛哥生死未卜,你以为只你一条命就能偿还?若是明天牛哥活不了,你全家人都要跟着陪葬!”
信子急忙点头,“邀月楼派了一个女子来勾引小的……小的不敢违背他们的命令啊……求东家饶了小的,小的以后再也不会了……”
边说着边用力的磕头,白宁冷笑,“不得已的苦衷?”
信子本就是个没什么骨气的,如今尝到了白宁的手段,急忙磕头,“是邀月楼的人……小的是迫不得已啊东家……求求东家饶了小的吧……”
白宁放下茶杯,冷眼道:“是谁指使的你?”
苍月点头,上前给信子点了几个穴道,信子便感觉身体内那股奇怪的感觉已经没了,浑身瘫软在了地上。
白宁笑着喝着茶,一点都不怜悯,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开口道:“好了。”
小厮依言行事,给他松绑,信子难受的急忙伸手去挠,岂料刚刚还痒痒的地方只要一挠就撕心裂肺般的疼,偏偏不挠的话还痒得厉害,信子被这滋味儿折磨的难受的不行,滚在地上来回的转圈。
苍月点头,手指一扬就将一个白色的物体扔进了信子的鼻子里,信子一愣,急忙打了一喷嚏,紧接着浑身就奇痒难耐,白宁笑着,“给他把绳子解开!”
信子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吓得直摇头,白宁不理会,转身对身后的苍月道:“给他来点让人生不如死的药,别折腾死了就行。”
身后的小厮走下去,在马车里将捆绑严实的信子给推了上前,白宁冷笑,“我竟是不知道,原来这手下竟然出了奸细!”
白宁咬牙,“带上来!”
小厮点头,“小的已经找人将他绑了起来。”
前头的小厮站出来将事情说了,白宁皱着眉听着,道:“信子呢?”
白宁带着几人出了屋子,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白宁坐在上首,道:“你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氏一个劲的说着,热泪一滴滴的滴在牛大山的手背上。
牛大山仍旧昏迷着,许氏看着他苍白的面色,终于低声道:“说句不要脸的话,其实自从上次牛兄弟帮我出头,我便一直对牛兄弟心存感激,我长这么大,没有几个人帮我出头,以前在家里爹只心疼哥哥们,娘说的不算,出嫁后丈夫愚孝,一直听爹娘的,我许素梅这辈子除了女儿帮我出头,剩下的就只有你了啊牛兄弟……你不能死……你若是死了,我这辈子都会内疚痛苦……”
几个小厮点头,跟着白宁出去,姚广正和陶允行也离开了,许氏上前坐在床边,伸手握住牛大山的手,流着泪,“牛兄弟……你不能死……你若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狠狠的抹了把眼泪,白宁站起身子,“你们几个跟我出来,将今日之事详细的说给我听!”
说着,猛地磕了三个响头,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泪流满面。
这一个举动吓坏了屋子里的所有人,白宁却面不改色,“牛哥,今日你救下我娘,我白宁无以为报,若是你能醒来,我定好好报答您,若是醒不来,我白宁一定记着你的恩德,下辈子再报答您!”
白宁看着泣不成声的许氏,忽然上前一步,跪在了牛大山的床前。
几个跟随的小厮听了姚广正下的最后通牒,也是神色悲伤,一个个的都默默的流了泪。
白宁禁不住难受,眼圈红了红,滚落一行泪。
白宁知道姚广正这话是不敢说的太满,却也知道姚广正的医术高明,若是换成其他人,只怕也不会有希望。
姚广正看了看,摇头道:“伤的太深,已经损伤心脉,我只能用全力为他护住,可是能不能熬得过去,还得看他的造化。”
几个跟着回来的小厮也是低头,白宁看了看,道:“姚爷爷,您真的没办法补救了吗?”
许氏一个劲的流眼泪,喃喃道:“都怪我……若不是我……牛兄弟怎么会丧命……”
姚广正未说话,一屋子的人全都沉默,许氏愣着,只是眼泪不停地流,白宁看的心酸,走过去抱着许氏的肩膀,“娘,您别担心,牛哥会好的……”
☆、第八十八章 身世大揭秘之你俩不是一个爹啊
冷寒笑着,走过来凑在白宁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还没说完话肚子上就猛地挨了一拳。
“哎呦!”冷寒捂着肚子连连后退几步,可怜兮兮道:“少主,你这是干嘛啊?”
陶允行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没大没小!”
白宁笑着掩嘴,“阿允,你可错怪冷寒了。”
陶允行皱眉,“不许靠小姐那么近!”
冷寒撇撇嘴,少主连这种事情都要在意,果真是心疼白姑娘到骨子里了。
冷寒不敢反抗,只得跑到一边去逗小鹦鹉。
白宁笑着,道:“这事儿归兴哥儿管,我该不该去给兴哥儿提个醒?”
陶允行淡淡道:“白文兴若是连这点能力都没有,还做什么父母官!”
白宁撇嘴,暗地里掐了陶允行一下,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墨香走了进来道:“小姐,有客到,说是来找小姐和陶公子的。”
白宁一愣,“找我和阿允,是谁?”
墨香道:“他说自己是邀月楼的东家。”
白宁一顿,竟是司徒擎,他怎么会找来的!
陶允行伸手握住白宁的手,起身道:“无事,去见见也好。”
白宁回过神来,也笑着道:“是呀,我也好想见见他杀杀他的威风!”
两人相携去了前厅,司徒擎已经坐在那里,白宁笑着道:“听说邀月楼关门了,想必最近肯定忙着转让还有处理琐事,司徒公子百忙之中还抽出空来问候我,真是小女的荣幸!”
白宁边说着,边挑衅的看向司徒擎。
她可是记牢了司徒擎的事情,也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
司徒擎气得面色铁青,咬牙道:“那件事,是你故意的对吧?”
白宁笑着点头,丝毫不避讳,“是啊,又如何?”
红杏气急,伸手朝着白宁扑了过来,白宁身子未动,身旁的陶允行却猛地出手,一掌拍在红杏的肩膀上,将红杏的身子打落,摔在门口。
“红杏!”司徒擎忙起身过去扶她,转眼怒视道:“出手伤人,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身份?”
陶允行淡淡道:“你不介意,我可以一掌将她打死!”
司徒擎怒不可遏,“你找死!”
说着,就要上前与陶允行动手,红杏急忙伸手拉住司徒擎的手臂,“少爷不要!”
她的武功比司徒擎还高了许多,都接不了陶允行这一掌,若司徒擎去了,只会等着受死。
司徒擎被红杏攥住了手臂,只得压抑下愤怒,白宁笑着道:“你派人伤我母亲,可曾想到我也是这般盛怒?”
司徒擎咬着牙,“一介商女,难道你不怕我将你满门诛杀!”
白宁笑着,“司徒擎,做事之前先打听好,不要这般莽撞,你若是敢,我恭候你!只是你如今自身都难保,以后想要再来元国,怕是得下辈子了!”
“你……”司徒擎气急,红杏死死的拉着他的手臂,“别!”
司徒擎扶着红杏站起身子,红杏捂着肩膀,“我们不与你一般见识,少爷,咱们走吧。”
白宁冷眼瞧着,也不做声,司徒擎和红杏相携着走了出去。
出了白家大门上了马车,司徒擎才道:“刚才为何不让我上去与他对打?”
红杏摇头,“少爷,那人内力深厚,两个红杏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少爷怎能上前,万一吃了亏……”
红杏捂着肩膀,“这一掌实在太厉害,少主,奴婢看这人不像是一般人,这种内力放在南疆也是数一数二的,您还是派人好好调查一下,看看这人什么来头。”
司徒擎听红杏这样一说,心里也起了疑云,点头道:“好,我派人去查一下!”
白宁还是为了不能取司徒擎的命而耿耿于怀,苍月道:“小姐,少主那一掌等于要了那女子的半条命,以后她都不能再习武了。”
白宁一惊,“这么厉害?”
苍月点头,“少主的内力得到老主子的真传,在元国,是排在前几位的。”
白宁来了兴致,“前几位?那排在前头的还有谁?”
苍月点着头,“老主子也在其中,还有一位江湖人士,至今没有详细的解释,属下也无从得知。”
白宁点点头,“待我日后得到机会,定要亲手杀了司徒擎!”
福家被毒杀满门的事件一时间惹得人心惶惶,众人茶余饭后都在讨论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白文兴作为淞南镇的实习县令,自然第一时间就开始着手调查。
沿途走访了各个村庄,确定了凶手是在镇子上的药铺里买的砒霜,还混作了卖菜的人进了福家,白文兴立刻派人到处去走访,最终慢慢的将矛头锁到了白巧英的身上。
白巧英大抵是没有料到自己会被捉到,白文兴带着人马赶到白家,王氏撒泼似得坐在地上哭喊,“没天理啊……凭啥说我女儿杀人啊……”
白文兴不予理睬,命人强行将白巧英带走,留下大哭大闹的王氏。
白巧英被抓进了大牢,可她却拒不承认,白文兴只找到了人证,却是没有物证,按理来说不能断案,这一来可是急坏了白文兴。
王氏当夜便火急火燎的去了老地方,连夜去了山上守着,等到那人出现,王氏便一下子跪倒在那人身前,死死的抱住他的腿,“老爷,老爷求求您救救巧英吧……”
男子一脸的不耐烦,这几日他的生意不好,一直很烦恼,偏偏还得来处理这些事儿,不过想在王氏也有用处,便没有发火,“怎么回事?”
王氏哭哭啼啼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男子皱眉,“你可知道,巧英她到底有没有杀人?”
王氏摇头,“我不知道……可是巧英怎么会杀人呢……”
男子点着头,“没事,我晚上的时候去一趟大牢看看,再作打算!”
王氏哭着,“老爷,巧英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可一定要救救她……大金已经成了废人,我可只有巧英这一个女儿了……”
男子点点头,“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王氏点头,男子又道:“让你打听的事儿怎么样了?”
王氏脸色一尴尬,有些难以启齿,“我……还没有眉目!”
男子脸色瞬间不好看起来,“这么多年了你一点消息都没有!那我要你有何用?”
说着,便转身拂袖而去,王氏不敢上前,只得忧心忡忡的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
当夜,男子便去了大牢,白巧英十分淡然的坐在牢房里,神情十分平静,经历了这些事情,她已经不是以前的白巧英了,就算给她重新一次的机会,她还是会选择毒死福家全家子,只是一定要再小心一些,不留下那么多线索!
男子披着宽大的斗篷走了进来,将一个荷包递给身旁的狱卒,那狱卒笑着眯着眼睛,伸手给白巧英开了门。
男子走了进来,白巧英一愣,“你是谁?”
男子走到白巧英身前坐下,伸手解下了斗篷上的帽子,神色平静道:“我是你亲生父亲!”
白巧英一愣,却是没有吃惊,她早在王氏的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