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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天真无邪地凝视着周璇,漂亮的眼眸里写满了欢乐,好似一只快乐的小鸟。
“姐夫?”
“就是齐王殿下呀!璇姐姐,是不是喜宝太冒犯了?不过姐夫真的好温柔、好平易见人……”
喜宝越说越激动,显然是很喜欢这个“姐夫”。
宇文辙温柔?
周璇听到喜宝的这个形容词,差点被吓到。
那家伙一向阴晴不定、性格乖张,根本与温柔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好不好!
想来这小丫头应该是被他的演技给骗了,谁让人家是影帝级人物呢!
因为喜宝刚来齐王府,对府内不熟,周璇便打算先送她回住的地方,再去找宇文辙。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宇文辙竟然把喜宝安排在观柳居。
“齐王姐夫说,璇姐姐平时就住在这里,喜宝可以和璇姐姐一起住……”
那家伙……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
“璇姐姐,我晚上可以跟你一起睡吗?就像以前一样……”
喜宝一脸期待地看着周璇。
周璇想起以前在齐王府的时候,喜宝经常会来梅园“蹭床”,缠着自己给她讲故事。
不得不承认在那些孤独的岁月里,喜宝和王姨娘给了她很多温暖。
如今,姨娘不在了,喜宝便是她唯一的亲人,于情于礼她都得好好照顾她……
她想无痕大哥应该不会介意自己带上小喜宝的吧……
周璇安顿了喜宝之后,再次出发前去绿萝院。
夜晚的灯笼影影绰绰,照亮长长的回廊,幽静而又漫长。
终于,来到绿萝院,周璇却突然踌躇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有些犹豫……
一会儿若宇文辙问起来她为何突然决定离去,她该怎么跟他说呢?
许是周璇在门口徘徊太久了,引起了慕雨的注意力。
“王妃,您……”
“宇文辙在吗?”
终于还是开口了,周璇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只觉得胸口有些涩涩的,喉咙有些嘶哑,竟然回答不上来。
“主子睡了。”慕雨说道,“王妃找主子有事吗
tang?若急的话我去通报一声……”
睡这么早?
周璇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不用,我明儿再来吧。”
周璇冲着慕雨点点头,转身走了。
天空黑如泼墨,星子寂寞地在天空之中眨着眼睛,月儿不圆,带着孤寂的苦涩。
人间,回廊里的摇曳的灯笼将周璇婀娜的背影拉得长长……
一阵夜风吹过,卷起绿萝茂密的枝叶,发出“沙沙沙”的声响,隐隐伴着一声叹息。
“叹什么气呀?是你自己怂恿人家跟你离开的,现在又装睡,这是又不让她走的节奏吗?”
薛进画不解地看向宇文辙。
他实在没见过宇文辙这么别扭的人,想方设法地怂恿人家跟他走,这下人家终于答应了,他却又别扭上了……
就没见过这样的奇葩!
“怂恿她是南宫无痕,不是我。”
宇文辙的声音淡淡的,好似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一般,有些虚无缥缈。
“南宫无痕不就是你吗?”
薛进画无语,却听到某人特别认真地说:
“宇文辙才是我。”
南宫无痕不是他,说白了,南宫无痕只是他的一个化身,他刻意扮演的一个角色,终归不是他……
所以他才会这么矛盾。
当他询问周璇愿不愿意跟自己走的时候,一方面自然是希望她能够答应,这样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将她锁在身边了,另一方面,他又在心里默默地期待,期待她能够拒绝,期待她心里对宇文辙会有一丝不舍……
毕竟宇文辙才是他……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有些矫情!
可是……
四周很安静,可以清楚地听到夜风翻动每一片树叶,听到昆虫的嘶鸣。
这样的环境容易让人集中注意力去思考、去做一些事情。
所以,薛进画就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宇文辙那种绝美的脸上,将自己的全部脑力都用来研究宇文辙。
他盯着宇文辙那张并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以及那双深潭古井一般波澜不惊的脸看了很久,突然非常认真地说:
“小辙辙,你不要跟说你在吃南宫无痕的醋!”
“神经!”
宇文辙冷冷地白了某人一眼,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哎呦——好酸呀!不会真的被我猜中了吧!”
薛进华先是瞪大了眼睛,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随即,他突然咧开嘴,笑得绚丽无比。
“哈哈……居然自己吃自己的醋!小辙辙,你真是史上第一醋缸,醋王之王……”
“咻——咻咻——”
三把无痕刀,从三个不同的方向朝着薛进画飞过来,毫不留情。
好在薛神医反应够快,躲过了两刀,虽然第三刀很不幸地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但是他却觉得值了!
嘿嘿,能被这么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醋王所伤,那是他薛进画的荣幸!
薛进画看着某人郁闷的背影,嘴角越咧越夸张,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辙辙加油!不管是南宫无痕还是宇文辙,先抓紧和小璇璇生一个再说,到时候还可以和云的孩子结个娃娃亲!云的孩子呀,想想都知道绝对是美得不像话……”
“你说什么?云他有了?”
宇文辙顿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薛进画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
“不是云有了!是百里飞燕有了!小辙辙,你不能因为云长得比女人还美就以为他连孩子都能生呀……”薛进画捂着嘴笑,“你看人家云多效率呀!三下两下就把下一代就造好了!你给我抓紧点,可别到时候云的孩子都打酱油了,你还是个处!”
*****
乐乐:云真效率!大家觉得飞燕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216 宇文辙 你在干嘛
“不要开这种玩笑。”宇文辙闻言蹙起眉头。
“谁开玩笑啦!不信你自己去问云……”
薛进画理直气壮地说道,他当然不会承认是慕容北辰给飞燕把脉的时候发现的!
还记得那日百里飞燕受伤晕过去了,他去给她看病的时候也没多想,把了脉、了解了病症之后便着手开了药方,谁知那个小肉团子突然指着他的药方子说他开的这些不适合百里飞燕。
薛进画平生最痛恨两样事情,一是被逼婚,二是被质疑医术楮。
所以,他当场就暴走了,没好气地指着那个小肉团子大叫: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啊!居然敢质疑本神医!告诉你,我这药除了孕妇以外,任何人都可以服用!糌”
慕容北辰一脸平静地看着某个处于状况男人,很认真地说:
“可是飞燕姐姐就是孕妇呀!薛神医,你不要跟我说你没发现……”
百里飞燕怀孕了?
怎么可能?
他给百里飞燕把脉的时候并没法发现她怀孕呀!
不过毕竟薛进华是严谨的大夫。
薛进画对自己的医术一向很有信心,所以他确定百里飞燕没有怀孕,一定是那个小团子乱说的,不过他还是认认真真地给百里飞燕重新号脉。
谁让他是个严谨的好大夫的!
这一号,就号出了问题……
竟然真的是喜脉!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下子就把薛进画劈成了两半,
因为怀孕没多久,喜脉非常微弱,并不明显,若是普通的大夫断然不可能发现的,就连他这个举世无双的神医薛进画也是号了两遍把才能感受得到!
既然如此,那个慕容北辰是怎么发现的?
他才三岁呀!
巧合!
一定是巧合!
薛进画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堂堂一代神医居然连个三岁的小团子都比不上,虽然这个小团子是慕容莫问的儿子……
可他毕竟才三岁呀!
他输给慕容莫问也就罢了!
怎么可以输给他儿子呢!
真是太失败了……
就算这次是巧合,那以后这小团子长大了呢?
不过有句话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个小团子如此聪明,长大以后若真的超越他也是正常的……
哎——
那啥……他要不要也赶紧生个儿子出来把这个小团子比下去呢?
宇文辙看着薛进画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怪笑的这样子,知道他肯定又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不过,看他这个样子倒不像是在说谎。
可是云和百里飞燕……
这两个人……
终归,宇文辙没有说什么。
毕竟这是云的私事,他作为朋友会关心,却不会过问,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薛进画那么八卦的……
夜,愈发深沉了。
银河静静地的流淌着,群星闪动,好似一座座树立在天空之中的灯塔,似乎在守候着什么,等待着什么……
地面上好似蒙上了一片绸缎一般,一切都朦朦胧胧的,不真不切。
宇文辙抬头寻找天空中的月儿。
月儿弯弯,好似一艘小船,翘着尖尖的船头在深夜的静谧中滑动,带来了浓浓的相思。
相思是什么?
相思是你明明就在我身边,我却已开始想念你!
当宇文辙回过神、停下脚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观柳居前面。
深夜的观柳居好似笼罩在一片轻纱之中,垂柳在夜风中袅袅娜娜,河水荡漾,好似世外桃源,而他爱的那个人便是住在这世外桃源之中的避世客。
明明那么近,却遥不可及。
可是他想她了。
真的好想她!
哪怕他们分开不久……
房门被推开,待到宇文辙反应过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已来到她的床前了。
天呐!
他这是在干什么!
宇文辙眉心忍不住蹙紧,好在周璇并没有被惊醒。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洒进来,照出女子绝美的小脸蛋,照出她静谧的睡脸。
她洁白如同瓷器一般的小脸平静祥和,长长的睫毛打着卷儿,好似含着珍珠而闭着的贝壳,非常漂亮。
许是白天累坏了,此时此刻,她睡得很沉。
他的璇璇最终还是决定跟南宫无痕走了,是不是意味着她一直以来都很讨厌宇文辙?
的确,以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别说她讨厌他了,就算是恨他,他也无话可说。
可是……偏偏我爱你……
璇璇,既然
tang要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同我道别呢?
你可知这样会让我不舍……
你可知这样会让我难受……
宇文辙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上她漂亮的小脸蛋。
那滑腻如同丝绸一般的触感,让他的心中有了一丝钝痛。
璇璇,就不能爱我吗?
南宫无痕再好,也不是我呀……
宇文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他怂恿周璇跟自己走的!
明明是他想用这个方式把她绑在身边,让她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
为什么还这么不舍呢?
为什么会这么心痛呢?
宇文辙,一切都按照你设想的那样发展,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可是,他高兴不起来……
无论是扮作南宫无痕的时候,还是变回宇文辙的时候,他都高兴不起来!
他知道自己不该贪心,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或许正如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