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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璇坐在花轿上,嘴角不禁微微上扬,自从穿越之后,她就鲜少出府,没想到坐在花轿上还能听八卦。
听八卦怎么可以少了瓜子呢?
她悠然自得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瓜子磕起来。瓜子这东西一旦磕起来,那是越嗑越香,根本停不下来。
“咳咳……能分本王一点吗?”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
周璇猛然想起因为身体羸弱,本该骑马的齐王殿下也上了花轿,而且就坐在她旁边。所以,自己嗑瓜子飒爽英姿早已分毫不差的被他看来眼里。
“好。”
既然被看到,周璇也认了,见者有份,她很大方地把自己亲手炒的“好大大”瓜子分了一半给他。
“谢谢。”
宇文辙轻轻地伸手过来接瓜子,那一刻,十指相碰,他的指尖暖暖的,好似温润的暖玉,竟比她还要暖几分,这不是一个疾病缠身的病秧子该有的……
。。
☆、第八章 意外
||“咔——咔咔——咔——”
迎亲的队伍敲锣打鼓,花轿里面嗑瓜子的声音此起彼伏,此消彼长,异常和谐。
啧啧……宇文辙不是病秧子吗?怎么嗑瓜子的频率比她还快?
周璇真想掀起盖头一睹这位齐王嗑瓜子的风采。
“咔——咳咳咳……咳咳……咳咳……”原本正在嗑瓜子的宇文辙突然停止了动作,不停地咳嗽,咳得撕心裂肺。
周璇直觉不对劲,也顾不得礼节了,掀了盖头去查看。
只见宇文辙已经咳得直不起腰了,原本惨白的脸憋得通红。
“你……没事吧?”周璇皱起眉头。
“你对殿下做了什么?”
这时候,轿帘被掀起,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气势汹汹地蹬向周璇。
周璇此时正在查看宇文辙的情况,还没顾得上回答,便被她一把拽开。
“你们几个,先把殿下抬进去,快——”
那女孩沉着地指挥侍卫带先护送宇文辙回府,然后自己便紧紧跟上去,全然不顾周璇这个新娘子。
现场的气氛变得复杂——有尴尬的、有同情的、但更多的是嘲讽。
相府千金,未进门便被掀了轿帘不说,丈夫还被另外一个女人带走,这是何等的耻辱!
四周很安静,人们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好戏。
然而,周璇并没有像他们想象中那样惊慌失措、崩溃、或者嚎啕大哭,她从容地从地上站起来,抚平自己衣服上褶皱,淡淡地看了一眼喜娘,道:“继续吧。”
说罢,她便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从容地替自己盖上花轿,重新坐回花轿。
她周璇好歹也是哈佛大学医学院毕业,早在那个女孩进来之前,她就看出宇文辙不对劲了。
她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可都已经到这地步了,她总不能让迎亲的队伍向后转退回相府吧?别说迎亲的人同不同意,周傲华怕是第一个会杀了她。如今之计便只有硬着头皮往齐王府去了。
***
齐王府
原本喜气洋洋的王府此时乱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亲自出宫主持婚礼的太后、圣上、皇后,都齐刷刷地聚在齐王的寝宫。
“好端端的,怎么就会被瓜子卡到了!辙儿平时饮食一向是由你把关的,怎么会有瓜子呢?”太后威严地看着白真真。
“回太后娘娘,奴婢不知……奴婢在迎亲的时候突然听到殿下咳得厉害,便立马让人先把殿下带回来了……其他的奴婢真的一无所知。”白真真跪在地上,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太后娘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心里有什么想法直说,别畏畏缩缩的。”太后威严道。
白真真心里一颤:“奴……奴婢……奴婢在花轿内看到新娘子手里好像拿着瓜子。”
太后脸上的怒气更盛了:“新娘子人呢?”
“回太后娘娘,新娘子还没来。”
“还没来?难不成还回相府去了?”太后气得咬牙切齿,“周傲华这是什么意思?不想嫁女儿直说,我的辙儿难道还配不上他家的一个庶女吗?皇帝,这事你可要秉公办理!”
太后眉一扫,冷冷地看向自己的儿子,她本来就对这桩婚事并不满意,对名不经传的周璇更是一万个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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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撞墙
||“还没来?难不成还回相府去了?”太后气得咬牙切齿,“周傲华这是什么意思?不想嫁女儿直说,我的辙儿难道还配不上他家的一个庶女吗?皇帝,这事你可要秉公办理!”
太后眉一扫,冷冷地看向自己的儿子,她本来就对这桩婚事并不满意,对名不经传的周璇更是一万个不满意。
皇帝知道母后一向偏爱齐王,他淡淡地扫了太监王德胜一眼:“去,问问那新娘子现在何处。”
王德胜小心翼翼道:“回皇上,回太后娘娘,花轿已经到门口了。”
“既然新娘子已经来了,便让她过来吧,我想母后应该有话要同她说。”皇帝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情绪,可越是这样越让人害怕。
大婚之日,还没行礼,周璇便被当犯人一样带进了王府,面对一屋子大BOSS,她从容跪下,一一行礼。
屋内静得出奇,空气紧绷着,仿佛只消一不留神便会死得很惨。
“你可知罪?”
最先响起的是太后冰冷的声音,很显然,她老人家很生气。
这罪,断然是不能认的,可也不能否认,据她了解这位太后性子非常火爆,搞不好她以为自己顶嘴,火气一上来直接把她大泄八块了都有可能。所以绝对不能硬碰硬,要智取。
可要怎么智取呢?
且不说太后本来就对她不满,就算原先对她并无偏见,以她老人家对齐王殿下的溺爱,出了这样的事情怕也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轻则入狱体罚,重则脑袋搬家。她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哀家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啊?”太后见她不说话,怒气更甚。
周璇作出瑟瑟发抖的样子,再抬头,便已满脸是泪:“太后娘娘,殿下没事吧?”
“你也配问这个问题?若不是你,辙儿现在岂会躺在床上?”太后怒气滔天,“也不知道周傲华是怎么教女儿的!”
听这语气,齐王殿下现在应该并无大碍,那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周璇自知有罪,无颜回去见爹娘,无颜见齐王殿下,更无颜活在这个世上。齐王殿下,周璇没有福气,这辈子不能做您的妻,只求来生再做牛做马常伴左右”
话没说完,她便朝着墙壁撞去。
“砰——”地一声在屋内响彻,然后原本活生生的周小姐便瘫倒在地。
“周傲华的女儿怎么这么矫情。”
太后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周璇嘲讽道,她十五岁入宫,从小小的才人一步一步爬上来,什么的场面没见过,这种低级的伎俩哪里逃得过她的眼睛。
小小年纪居然就敢当着皇帝和自己的面玩把戏,这个周璇胆子可真够大的!此等恶毒女子断然不能让她成为辙儿的妃子。
太后正在心里计划废掉周璇,却听到太医给周璇查看病情的太医诚惶诚恐地说:
“回皇上,臣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什么意思?”
“回皇上,周小姐气息微弱,怕是……撑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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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死了
||“回皇上,新娘子气息微弱,只怕是撑不下去了……”太医忧心忡忡道。
太后眉心紧锁,她老人家虽生气,却没想真闹出人命,毕竟辙儿身体并无大碍,而且辙儿方才已同她说过此事也不能全怪周璇,是他自己贪嘴。太后不过是想借机给周璇一个下马威,好让她以后对辙儿服服帖帖,却没想到这位三小姐竟如此不中用。
“赶紧给她医治,万万不可让她出事!”太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这门亲事本就是给辙儿冲喜用的,如今这周家三小姐若真撒手西去岂不是冲喜不成反而触了霉头。
“臣无能,罪该万死。”太医无奈摇头,说完便双腿跪下,显然是无计可施了。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更加紧绷了,谁也没有想到好端端的喜事会变成这样。不久前还能动能说的周小姐竟已如同死尸一般躺在地上。
感慨之余,也有人替周璇不值。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么为了一个本就活不了多久的病秧子搭上性命,真是可怜!
“当真没办法了?”这次发话的是皇帝,声音中透露着皇者的威严和霸气。
一群太医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焦头烂额。
“父皇,咳咳……儿臣府内有位薛神医,可否让他来瞧瞧?咳咳……”这个时候,一阵微弱的咳嗽声传来,一直被人忽视的宇文辙虚弱无比地说。
“去……赶紧请过来!”皇帝一声令下,王德胜立马派人跑了出去。
大约过了一刻钟,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款款而来,他的皮肤很白,五官俊美,身穿水墨色长衣,头戴一片毡巾,**韵雅。见到皇帝他也只是微微一颔首,并未下跪行礼。
“大胆刁民,见了圣上还不下跪!”王德胜大喝。
“哪来的狗?”薛进画斜睨了王徳胜一眼,冷冷道。
王徳胜气得直跺脚:“你……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刁民居然敢藐视皇威……来人呀,把他给我拿下……”
“不准对薛大夫无礼。”太后冷喝一声,薛进画这人虽狂妄自大,却是有真本事的,这些年辙儿的病多亏了他。
“薛大夫,她可还有救?”
薛进画诊察一番,道:“还好没死透。”
“薛大夫的意思是……”
“把她移到如画居吧,我看病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说罢便率先迈开步子走了,目空一切。
***
夜,黑漆漆的,白日里喜气洋洋的齐王府此时静静地在雨声中沉默,一派死气沉沉。
王府东侧,如画居
白日里病怏怏的宇文辙此事正神清气爽的坐在椅子上喝茶,他淡淡地看了床上如同死尸一般躺着的周璇,道:“死了?”
“已经断气了。”薛进画淡淡一笑,又道,“脉搏也停了。”
“你确定?”
这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撞墙自尽的人啊,宇文辙直觉此事有没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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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俩妖孽
||“你确定?”
这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撞墙自尽的人啊,宇文辙直觉此事有没这么简单。
“你可以亲自来确定一下。“薛进画耸了耸肩。
宇文辙没动,他的贴身侍卫崩雷朝着周璇走了过去。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身体冰冷僵硬,已经完全死透了的样子。
“竟然就这么死了!“崩雷一脸惋惜地看向自己的主子,他还以为这位周小姐有两把刷子,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
宇文辙却笑得高深莫测:“只有死了,她才可以彻底摆脱我,彻底摆脱周家,还不用担心成为朝廷钦犯。这可比逃婚聪明多了。”
“厉害!真不愧为宇文辙。佩服!佩服!”薛进画由衷地说道。
“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人都死了还什么聪明不聪明的?“崩雷一脸迷茫。
“我问你,按照你们大魏的风俗少女去世应如何处理?”薛进画看向崩雷。
“按照风俗是要实行水葬的。”崩雷回答道,大魏地处沿海,崇尚水神,但凡少女去世都兴水葬,寓意以纯洁之身侍奉守护神。周璇虽出阁,却尚未拜堂成亲,还是完璧之身,自然是要水